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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幽靈古宅 文 / 宇湉

    神秘老人一身黑衣,他環看了四周,迅速地閃進了一間支離破碎的小木屋。舒骺豞曶這是一間被廢棄已久的木屋,木屋裡滿是蜘蛛殘網,還散發著一股潮濕的霉味。寧楚婷昏睡在這間被廢棄的小木屋裡。此時正是深夜,玉盤一樣的明月發出銀潔的清輝,清輝穿過木屋的縫隙照在寧楚婷身上,產生了一種朦朧美。神秘老人慢慢地走近寧楚婷,他推了推寧楚婷的肩膀,寧楚婷像木偶一樣絲毫不動。神秘老人於是彎腰去抱起寧楚婷,寧楚婷剛一離開地面,地面飄出一縷淡藍色煙霧,神秘老人躲閃不及,頓時僵定在那裡,敏銳的眼神立馬暗淡下來,變得空洞無神。

    一條黑影從外面走了出來,他伸手拍了拍神秘老人的肩膀,命令道:「把女孩放下跟我走。」

    神秘老人木訥的放下寧楚婷,像沒有靈魂的行屍一樣一路跟著黑影。

    兩個黑衣人像兩個鬼影一樣,在黑夜裡來到一座深綠如墨的高山上,高山長滿了鬱鬱蔥蔥的蒼天大樹,把這座大山圍得密不透風。山頂上,一角蒼白如紙的屋角像冥屋般在月光下若隱若現,散發著一股神秘與恐怖的陰森氣息。這是一座建造獨特的古宅,古宅的主人因為看重了這裡的風水,所以才在這裡建了這樣一座古屋,沒想到古宅才建好幾年,就遇到了正在被警察追捕的黑山五虎,屠飛虎五人逃到這座古宅,因為被古宅的主人看見而慘被屠飛虎殺害。之後傳言這裡鬧鬼,所以就算是在大白天也不會有人來這種地方,更何況是在晚上,即使來,也只有這兩個像鬼影一樣的人來這裡。

    「你覺得這裡如何?」黑影把老人帶進古宅後問。

    老人瞪著一雙死灰色眼珠機械地回答:「很好。」

    「我要你永遠留在這兒怎麼樣?」黑影瞇縫著雙眼看著老人問。

    「很好。」老人死板地回答。

    「那麼從今以後你的一切都得聽從我的安排。」黑影一邊說一邊慢慢地擴大他那雙眼睛,敏銳地閃著凶光道:「就算我叫你去死你也得聽從。」

    「很好。」老人回答依舊。

    黑影注視著老人好一會兒後點了點頭,走到一間臥室前打開了房門,房門沒有窗戶,也沒有擺設,因為房間連地面都沒有,房間的下面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崖。

    黑影向老人招了招手:「你先進去休息吧。」

    老人殭屍般的走進房間,從房間裡掉了下去。老人一直掉在了一張巨大的網上,接著被兩個大個子提到一個白影面前,白如幽靈的白影不但頭髮面孔和全身都是白色,連眼珠都是蒼白之色。

    這是一個地窖,四周掛著鐵鏈和鐐銬,一旁的火把把老人眼前的白影照得張牙舞爪飄搖不定,像地府的幽魂一樣。

    「你是什麼人?」白影的聲音也像是來自地府。

    「死人。」老人面無表情地回答,彷彿他周圍的一切都跟他無關。

    「很好。」白影一雙白多黑少的眼珠發出聶人心魄的光芒,大笑的嘴裡露出一副縱橫交錯的大黃牙,他拿出一粒血紅色的藥丸用陰陽怪氣地聲音命令道:「吃下去。」

    老人毫不猶豫地接過藥丸吞了下去。

    「從現在開始你跟我一樣,都是地獄幽魂,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工具,作為一個地獄的殺人工具,首先要做的就是殺了自己。」白影用一種怪異地聲音道:「在你身邊有一把自殺刀,這把刀結束了無數條人命,你現在就動手吧。」

    老人聽話地拿起刀,毫不猶豫地往自己的心臟刺去,刀尖碰到老人身體時,一陣電流從刀柄中擊來,老人頓時昏了過去。

    神秘老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深幽的高山,密厚的樹林,同樣也是神秘的古宅。古宅的上空漂浮著一團巨大的深藍色雲朵,在雲朵下面盤旋著兩隻老鴉,把這座古宅裝飾得更加怪異。

    「你醒啦。」雕像一樣立在窗前的一個黑影道。

    神秘老人站起身,看著黑影的背影腦中閃過一個熟悉的人,不由道:「你是西門至。」

    「厲害。」西門至在偽裝下是一位老者的樣子,他轉過身注視著老人應道:「不錯,我就是西門至,想不到我這身偽裝這麼快就被你識破了,真是讓我感到意外。」

    老人不答卻問:「你去過十萬大山?」

    「是的。」西門至答道。

    老人微微地點了一下頭道:「科學院失蹤一案果然與你有關。」

    「哦?」西門至問:「你這麼肯定?」

    老人肯定道:「不錯。」

    「為什麼這麼肯定?」西門至面無表情地問。

    「因為我在案發現場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老人道。

    「就憑這點?」西門至問。

    「哼哼。」老人冷哼道:「再加上我在關押你的看守所裡發現了一個被調了包的你。」

    西門至不由得笑了笑:「我早就知道地牢中的那個替身是瞞不住你的。」

    「你認罪了?」老人問。

    「天下除了我西門至還會有誰能夠在一夜之間讓兩千多人毫無聲息的失蹤。」西門至自我讚賞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老人目光銳利地注視著西門至厲聲問。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西門至對老人的厲問毫不理會。

    「哼,既然你已經被我識破了,為什麼還不現出你本來面目?」老人想了想,眼神冰冷地注視著西門至,像是要把他整個人看穿。

    西門至被老人銳利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偽裝道:「因為我不想去掉這身偽裝。」

    老人看著西門至的手,一條淡淡地藍線在西門銳的手背上若隱若現。老人驚了一下,想了想後看著西門至道:「你不想脫掉偽裝讓我來幫你。」老人說完就向西門至抓了過去,西門至急忙向身後一躍,避開老人,老人沒等西門至落地就跳過去向他踢出一腳,速度變應非常快,快得讓西門至連吃驚的時間都沒有。西門至在慌亂中本能的抬腳抵擋老人踢過來的腳,雙腳互相用力一碰,兩人同時下落。老人又在下落的時候右手閃電般在西門至臉上一揮,西門至的偽裝被老人撕了下來。西門至趕緊用左手向老人推出一掌,老人向後一翻,避開了西門至。他們相鬥的整個過程連一秒鐘時間都不到。

    西門至那端正地面孔上現出怒容,道:「你幹什麼?」

    老人看著西門至的面孔,眼睛微微的閃動了幾下笑道:「沒什麼?只是想看看你的身手而已,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卻有這麼好的身手。」

    西門至生氣得不予理會。

    老人笑著試探道:「你好像中毒了,中了一種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解的毒,你那麼做都是受人指使的是不是?」

    西門至目光銳利地盯著老人應道:「不錯,你能看出這些肯定也會知道自己也中了毒,而且是和我一樣的毒。」

    「我也中了毒?」老人道:「這麼說來下毒的人也想要我幫他做一件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情是一件找人的事。」

    「你怎麼知道?」西門至問。

    老人道:「他要你讓整個科學院裡的所有人失蹤,連一個小學員都不放過,怎麼會放過一個副教授。」

    「這麼說來你知道王滔天在哪裡了。」西門至道。

    「如果我不知道王滔天在哪裡,他就不會要你用寧楚婷來找我了。」老人道。

    「你很關心那女孩?」西門至問:「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老人平靜地看著西門至。

    「你不說我也不想知道。」西門至笑道。

    「寧楚婷現在在哪裡?」老人問。

    「你放心,她只是中了我的迷.藥,現在還在她宿舍裡睡覺,要不了多少時間她就會醒來的,她醒來時你是趕不到她身邊了,不過那個青年的確讓人討厭,這次竟然把那女孩傷得那麼重,你應該不會殺了那個青年吧。」西門至道。

    老人微微一笑:「如果是你,你會不會殺了那個青年?」

    西門至道:「我並不是一個動不動就殺人的人,不過我會找他談談。」

    老人點了點頭:「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幫助劉一輝抓獲你?」

    「因為你知道我殺了苟泰核以後就會去殺屠飛虎,我一旦殺了屠飛虎,你就找不到他們地下的黑工廠。」西門至道。

    老人冷冷地說:「你知道的不全對,我之所以阻止你是因為你殺不了真正地屠飛虎。」

    「哦?」西門至不相信地看著老人。

    老人道:「屠飛虎是個非常謹慎的人,他的替身就有九個,只要你殺了其中一個就很難再找到真正地屠飛虎了。」

    西門至想了想道:「這麼說來我的一舉一動你都清楚?」

    「算是。」老人點了一下頭。

    「那女孩幫你找到了真正地屠飛虎所以你才會很關心她?」西門至問。

    「也算是。」老人答。

    「你怎麼不殺了我,而是要劉一輝抓捕我?」西門至問。

    「那是因為我和你是一樣的人,都是一個不願去殺任何一個不該殺的人。我本來只是想等你殺了苟泰核之後打傷你,但是為了以防你還不死心,只好叫來劉一輝抓捕你。如果不讓劉一輝活捉你的話,屠飛虎也不會輕易地讓寧楚婷靠近自己。」老人道。

    「你怎麼那麼肯定接近寧楚婷的人是真正的屠飛虎?」西門至看了一眼老人。

    黑衣老人嚴肅地答道:「一個男人不管有再多的替身幫他做任何事,但是有一件事情是不會找替身來幫他完成的,那件事情就是行色。」

    西門至看向老人,許久才點點頭歎道:「你應該殺了我的,如果你那天殺了我的話我們就不會有這樣的見面了,更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你錯了,即使你沒有活著那些人也會做這件事的,你只是幫他們把這件事情做完美了一點而已。」老人道。

    西門至苦笑不語。

    老人道:「我想,他們要你用寧楚婷引我到這裡來,應該不是只為了要我告訴你王滔天在哪裡。」

    「你說對了,想找到王滔天我就可以,用不著那麼麻煩地要你來找。」西門至點點頭:「其實真正的找你來是為了要你殺了王滔天。」

    「殺了王滔天?」老人有些意外。

    「不錯,王滔天的住所天下只有兩個人能夠直接接近,一個是他的女兒,另一個就是你。」西門至道。

    老人想了想:「我看不止是這些,王滔天的住所雖然隱秘,但是以你的本事要想找到也不難,他一定要殺王滔天派你去就可以了,用不著大費周章的逼我去。」

    「哈哈。」西門至乾笑了兩聲:「你的確是個讓人很難隱瞞的人,這樣的人我最頭痛。」

    「如果你不把這個告訴我的話你會更頭痛。」老人道。

    西門至看了看老人道:「王滔天的生死其實並不重要,要你殺王滔天一是想看看你的本事,你的本事可以斷定你這個人的真假,二來和我一樣成為他的人,只要是他的人就應該無條件的替他做任何事,如果你即沒有本事又要多管閒事的話,那你的命也就不長了。」

    「這麼說來你們知道我是誰?」老人看著西門至。

    西門至看了看老人道:「我們雖然不認識你的容貌,但是我們認識你的槍法。」

    「那個下毒要我們辦事的人到底是誰?」老人問。

    「我沒見過他,所以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一個跟你一樣老的老人,大家稱呼他為號主。」西門至道

    老人瞇著眼睛道:「號主?他給了我多長時間?」

    「一個月,對你來說夠長了吧,不過號主他要見王滔天的人頭,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免得到時候死得太難看。」西門至提醒道。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也勸你放心,我這個人最頭疼的就是死得太難看。」老人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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