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劉一輝走了進來。舒骺豞曶
「劉隊長,你回來啦。」丁凱頓時收回打鬧的表情,一臉嚴肅地迎了上去。
劉一輝看了一眼丁凱,神情凝重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隊長怎麼了?連破兩件大案應該高興才對啊。」陳密花不解地看著丁凱說。
「就是啊,難道又遇到什麼大案了?我去看看。」丁凱趕緊跟了上去。
一進辦公室,丁凱就問:「劉隊長,刑警隊是不是又遇到什麼大案了?」
劉一輝凝視著窗外道:「屠飛虎死了。」
「什麼?屠飛虎死了?」丁凱大吃一驚:「他是怎麼死的?」
「初步調查他是服毒自殺的。」劉一輝道。
「服毒自殺?那怎麼可能?屠飛虎的看護醫院那麼嚴密怎麼會有毒藥讓他自殺?這肯定是有人進去用毒藥逼他自殺的。」丁凱斷定道。
「你說得不錯,據我在那裡安排的人講,有一個醫生打扮的男子進入過病房,他帶著袁局長簽的病犯治療證,他單獨和屠飛虎呆過一段時間。」劉一輝贊同地點點頭。
「這就對了,我敢肯定問題就出在這個人身上,他怎麼會有袁局長簽的病犯治療證?難道刑警隊裡面真的有內鬼?或者說這個人就是袁局長本人?」丁凱大膽地猜測。
「丁凱。」劉一輝轉過身來厲聲喝道:「無憑無據的你小子最好不要亂說。」
丁凱道:「我這只是在你面前猜測而已,只是隨便說說。」
「這種事情怎麼能夠隨便說說?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說話慎重一點,你怎麼老是不長記性?你這毛病不改的話總有一天會引來禍端,聽見了沒有?」劉一輝訓斥道。
「知道了隊長。」丁凱敬禮應道。
「我去過袁局長那裡,看他的表情也不像給人開過證件,這種事情相信他絕對不會這麼做,即使要做也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做,也許那個人用了一張假的通行證也說不定。」劉一輝嚴肅道。
丁凱點點頭:「想不到當年的黑山五虎竟然個個都死於非命。」
劉一輝也搖頭歎道:「說起來這五個人也是個悲劇,本來他們也能夠像大家一樣活著的,但是家庭巨變,讓他們一個個產生不健康心理,導致都成了失敗婚姻的犧牲品。」
「是啊,因為利慾的是大人,可偏偏受害的卻是這些無辜的小孩。」丁凱也不由得歎道。
劉一輝突然問丁凱:「想不想知道那個神秘老人是誰?」
「你知道那個神秘老人是誰?」丁凱一臉欣喜地看著劉一輝。
劉一輝道:「三十多年前,有一個地方出現了一件無頭大案,那裡的刑警隊始終查不出一個頭緒,這時有一個槍法如神的人幫他們抓住了大案的主謀,從而查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從此以後,這個槍法如神的人經常地幫助刑警破案,他神出鬼沒,行走江湖,聽說他的槍法能夠在方圓千米以內百發百中,這個人所到之處從來不肯留下自己的名字,大家根據他的槍法和喜歡在晚上出沒的特點,所以都叫他槍魂。」
「你是說那個神秘老人就是當年的槍魂?」丁凱求證地看著劉一輝。
「從他的年齡和槍法來看,很可能就是。」劉一輝道。
「那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丁凱不解地問。
「聽說大概在二十年前的一個晚上,有一個地方的刑警隊遇到了一個很大的販毒團伙,警方出動了幾百人的警力,在圍捕的時候遇到了販毒團伙的抵抗,於是雙方激戰起來,打到後來,販毒團伙的頭領見苗頭不對,趁著混亂向鬧市逃去。在逃竄的過程中,搶了一輛轎車,並抓住車裡的人做人質。警方緊追不捨,但是出於對人質的安全考慮,警方又不敢貿然出手。就在警方感到被動無措的時候,槍魂忽然從一座樓房上跳到了追趕的警車上,隨著追趕槍魂向毒販的頭領開出一槍,沒想到這一槍卻誤殺了那名司機。雖然最終還是抓住了販毒團伙的頭領,但是從此以後槍魂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劉一輝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歎息地說:「沒想到那一次的出現成了他最後的出現,槍魂這個名字隨著他的消失而慢慢的淡出了大家的話題。那時候你應該剛剛出生,而我也只不過五歲,所以你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這個槍魂未免太想不開了。」丁凱為槍魂感到可惜。
劉一輝一臉嚴肅地看著丁凱:「在不能有任何差錯的情況下,有些人就是這樣,他們能夠原諒別人的失誤,就是不肯容忍自己的失手,槍魂就是這樣的人。」
「但是這是有原因的,當時雙方都在駕駛,誰又敢保證射殺的絕對精準度。」丁凱替槍魂辯解道。
劉一輝目光嚴峻地鎖定在丁凱的臉上:「對於他們來講,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沒有任何原因,更沒有任何理由,只有這樣的人才會成為正在的強者。」
丁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槍魂二十年都不曾出現,那他這次為什麼突然出現了?」
劉一輝道:「他的出現和屠飛虎的死能夠告訴我們,玄虎集團的案子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我總感覺到將會有什麼大事發生,玄虎集團的背後肯定大有文章。」
「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丁凱問。
「現在屠飛虎的屍體在進行檢驗,我們只有等到艾瑞和法醫的檢驗結果出來以後再做分析。」劉一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