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裡,丁凱正在津津有味地向刑警隊裡的文員講著玄虎集團一案的過程。舒骺豞曶
「真的有那麼厲害嗎?」刑警隊文員陳密花和丁凱是同校同學,他跟丁凱一樣,也是從警校畢業出來才正式上任不久的警員,她雖然長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但是個性有著任何警員一樣的堅韌和頑強。端正地五官,清秀的容貌,齊肩的碎發加上苗條幹練的身軀,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個不多的美女。她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懷疑地看著丁凱:「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丁凱反駁道:「什麼吹牛,你當時不在,所以是很難相信的,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的話,連我也不信。以前我總認為劉隊長的槍法是最好的了,他能夠在百米之內打活動靶,每槍都能夠打十環,沒想到這種槍法跟那個神秘老人比,簡直差遠了。」
「你看你,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陳密花還是不相信。
「不是吧,你這麼不相信我?」丁凱道:「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劉隊長啊,他也是親眼看到的,當時連特警隊的方隊長也在,他們的話你總該相信了吧。」
「那好,既然這樣那我問你,那個神秘老人用的是什麼槍?竟然那麼精準?」陳密花不由得好奇地問。
「這個……?」丁凱回憶了老半天才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你看,牛皮吹破了吧。」陳密花取笑說:「你不是見過那個什麼老人出手嗎?怎麼會不知道呢?」
「見過是見過,但他出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連瞄都不用瞄準,一開完槍之後就不知道他把槍收到哪裡去了,我根本就沒有看見過他用的是什麼槍。」丁凱解釋道。
「有這麼快?連你這樣的眼神都看不見他的槍?」陳密花打趣說。
「是啊,怪就怪當時光線太暗了。」丁凱可惜道。
「光線太暗?那個神秘老人怎麼還看得見目標啊?」陳密花更不理解了。
「就是啊,當時的距離那麼遠,連我們的照明燈都達不到,這點我也不明白。」丁凱道。
「他有沒有戴夜視鏡什麼的?」陳密花問。
「沒看見。」丁凱搖搖頭道。
「那就奇怪了?難道他有那麼神奇嗎?」陳密花疑惑地問。
「是挺神奇的,如果他能收我做徒弟教教我就好了。」丁凱嚮往道。
「得了吧,人家哪會看得上你。」陳密花拿丁凱開刷。
「我這麼優秀怎麼會看不上我呢。」丁凱聳聳肩膀微笑道。
「自戀。」陳密花問:「那個西門至的傷好了沒有?」
「好了,那個西門至也很厲害的,腳都受了傷還照樣站得直直的。」丁凱道。
「說來他也蠻可憐的,為了給自己的孿生弟弟報仇而成為囚犯。」陳密花同情起來。
「這有什麼可憐的,誰讓他不來報案,偏偏逞英雄報什麼仇的,如果大家都像他那樣的話,那社會還有法律嗎?簡直就是一個法盲。」丁凱不以為然。
「可他殺的都是壞人啊,如果不是他這麼做的話,我們還查不出玄虎集團的案子呢。」陳密花替西門至打抱不平。
「拜託靚女,玄虎集團的案子不是他引破的好不好,這些都是因為那個神秘老人的闖入給破的。如果不是那個老人,誰又知道真正的屠飛虎在哪裡呢?」丁凱糾正道。
「但是如果沒有西門至提前剪掉玄虎集團的爪牙,事情也不會那麼順利啊。」陳密花爭辯說。
丁凱笑道:「你的這種說法未免也太過於牽強了吧。不過也是,這個屠飛虎也太狡猾了,單單就從那九個替身就可以看出這個人不簡單,以前我還想盡辦法要見他一面,到現在想想,那時就算見到了他也未必是真的屠飛虎,其實我早就看出這裡一定有問題了。」
「得了吧,你早知道,你早知道的事情多了,就是沒有一件是你辦好的。」陳密花忍不住笑了笑。
「你怎麼老是損我?難道我在你的心裡就沒有任何優點嗎?」丁凱看著陳密花問。
「有啊。」陳密花微笑著打趣:「你唯一的優點就是能吹牛,沒事也會被你吹成有事,死人也會被你吹活。」
「啊?就只是這點優點啊,不過其實也蠻不錯的。」丁凱睜大眼睛自我欣賞地說。
「唉,你這人啊,就是這樣,我想西門至他們絕對跟你不一樣,要不然他們就不會那麼厲害了。」陳密花笑了笑說。
「喂喂喂,我說花小姐,你今天是不是哪根神經撘錯了?怎麼盡給西門至說好話?」丁凱露出一副看不懂的眼神看著陳密花。
陳密花微微一笑:「是啊,我今天喜歡上他了不行啊?像他那樣的癡情男人實在是太少了,都那麼多年了依然對那個女孩子不變心。」
「不少啊。」丁凱站直身體對陳密花揚了揚眉毛道:「在你的身邊不是就有一個嗎?」
「你少在我面前臭美。」陳密花扁了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