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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2章 不告而別 文 / 海曉

    琉璃連忙擦乾淚水,她知道主子是說到做到的,她也不敢再往外張望,她不忍再看那個被拋下的人。

    只能在心底裡暗暗的祈禱,希望有人可以救了莫唯清。

    沒有人回頭看上一眼,所以也沒有人看到,昏倒在地的莫唯清在下一刻就被從天而降的人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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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的心情一直很不好,她始終無法接受莫唯清真的被拋下這件事。

    南風將一個饅頭塞在了她的手裡:「快吃吧,沐晴說休息一會就上路了,你早膳也沒吃,再不吃會受不了的。」

    「可是我沒有胃口。」琉璃臉上帶著傷心和不理解:「南風,為什麼主子要拋下唯清,或許他真的是慕容徹,可是他沒有傷害過主子,他對主子的好是我們都看得到的,為什麼主子一定要丟下他呢?」

    「因為他有可能有一天會傷害她。」

    「就因為這樣主子就丟下了嗎?如果他真的會傷害主子,主子現在拋下他,他以後還是會來的。」

    「琉璃,你所說的傷害是身體上的,沐晴所在意的是心上的,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沐晴是寧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她的人,在她能抽身的時候她便毫不留情的抽身,她可以動心但不願自己會負心。

    琉璃靠著南風的懷中:「其實我知道,主子心裡也很難受,雖然她表面上什麼事也沒有,但是她還是傷心的,南風,其實我跟你們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就算以後傷心也好,就算真的被負心也好,我都不會輕易的放棄任何一天美好的時間,如果早晚都是要分開的,都是要傷心的,我寧願分開的那天一天晚來一天,即使最後傷心會更多,但美好的記憶也更多,等到以後有一天,慢慢的不再傷心剩下的就都是美好了。」

    南風緊緊的抱住琉璃的身子,他不喜歡她說這樣傷感的話:「我跟你,不是你的主子跟唯清,我們不會有分開的一天,永遠也不會有。」

    琉璃不再說話,她真的很心疼主子,她動心了,最後卻害怕被背叛所以立即就割斷了情絲,是的,她害怕……

    只是誰也不敢在她面前說出這樣的話,誰都不敢說出她真正的情緒。

    唐果舒服的靠著大樹,雖然坐馬車比騎馬舒服,但坐了半天她腰都坐酸了,她沒說,其實她會瞬間幻影,可以在一瞬間想去哪裡就去哪,只一個人到鳳臨國也沒有意思:「衛鳴,大概要多少天我們才會到鳳臨國啊!」

    靠在別一邊的衛鳴粗計了一下:「最快也要三個月。」

    「什麼三個月,。」唐果不可思議的驚呼:「這麼久。」

    「這是最快的時間。」衛鳴說。

    「你們就沒有什麼可以代步的,快一些到地方的靈物嗎?」唐果歪著頭道:「比如劍這些,我爹明明說過,人也有些靈物可以代步的啊!」

    「沒有。」衛鳴難得反問了一句:「你對人很有興趣。」總是聽她嘴裡說,聽說人怎麼怎麼樣。

    唐果移到衛鳴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點頭:「不是一般的感興趣,是很感興趣哦,其實偷偷的告訴你,魔界很無聊的跟仙界一樣無聊,魔界的例條很多,多的數不勝數,煩的要死,每天除了練功就是練功,我就經常纏著我爹和娘講人的事情給我聽,其實我在魔界不能叫他們爹娘的,不過聽說人叫自己的父母就是爹跟娘,我也就私底下叫爹跟娘,來了人界以後,我發現做人真的很有意思,人要睡覺,還要吃東西,還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東西,多的數不勝數,而且還是日落還有日出,在魔界永遠都是一片白,什麼也沒有,但這裡晚上天上還有星星呢?那麼漂亮的星星。」

    衛鳴聽唐果訴說著人間多好多好,不自覺的露出笑意,連他也不知道自己不禁意的揚起了笑容,更不知道他臉上此時的笑容有多溫柔,眼神有多寵溺。

    唐果說著說著停下了聲音,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衛鳴:「衛鳴,你笑起來好好看,我喜歡你這樣對著笑。」

    衛鳴一怔,收起笑容,不動聲色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你還是快點吃完手裡的饅頭吧,過會就要趕路了。」

    唐果咬了口饅頭:「其實我不吃東西沒關係的,我們魔不需要吃東西,衛鳴,告訴你哦,我經常想起親你的事情呢?」

    衛鳴臉色一僵,接著平靜道:「你跟別人親過就不會想了。」

    「真的嗎?」唐果歪著頭思考著,然後搖頭:「我也不知道呢?可是我一點也不想親別人唉!雖然我也不討厭南風,但是也不想跟他親啊!我就想跟你親,衛鳴,你再親親我好不好。」

    衛鳴差點嚇昏過去,她再怎麼樣也是個女的吧,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而且說這種話的時候竟然能用這麼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衛鳴站起了身子:「我不想親你。」說著走向了馬車。

    唐果想不懂的抓著頭,為什麼他不想親她啊。

    啊!。

    唐果聞到了同類的氣味,這裡怎麼會有魔呢。

    她張眼看了看,見沒人看著自己,催動魔力閉著眼睛感應。

    糟糕。

    四大護法竟然都來了,發現她逃跑了嗎?既然她能感應到他們就說明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能聞著她的味道找到她了。

    可是她一點也不想回家,更不想去練那個什麼功啊!。

    不行,不能再呆在這裡了,跟他們這麼慢的行路,不用多久她就會被找到的,到時跑就來不及了,她還是先離開再說,耽誤一會就有可能被抓住。

    冷沐晴靠著樹努力的壓著心底的那抹難以忽視的異樣,腦海裡一聲聲殷切的呼叫揮之不去,她煩燥的睜開眼睛卻看到昕甚立在面前。

    昕甚露出淺笑:「你連我走近都沒有發現。」

    「我知道是你,所以才沒有反映。」冷沐晴語氣不善。

    昕甚沒有說,在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時,閃過一絲驚訝,顯然她很在意莫唯清,雖然拋下了他,但他仍是在她的心底留下的痕跡,而且是很重的痕跡。

    「吃些乾糧吧,你一個上午都滴水未進。」昕甚在她的身邊坐下。

    冷沐晴沒伸手去接,只說了句:「我不餓。」

    昕甚知道她的心情不好,現在是吃不下東西的,於是便沒有再勸,只是靜靜的陪她坐著。

    良久良久,昕甚說:「這五年的時間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時間是所有傷痛的最好良藥,在天祐族的第一年,我每天都重覆著做同一個夢,每天都會在半夜被驚醒,整整做了一年,第二年好一些了,我不再每天做那個惡夢,基本都是五六天才做一次,有時候甚至十天才做一次,第三年的時候,我已經很少做惡夢了,但是我失眠了,黑夜到天亮,我的眼睛閉了一個晚上,晚子裡卻是清醒的,第四年的時候,我也不再失眠了,但是我已經不再去想,不再去怨,不再去恨,到現在五年了,那個傷確實還未痊癒,但是早已經沒有了初時的懼痛。」

    冷沐晴聽著,直到昕甚不再說話,輕笑了一聲:「你在用你悲慘的過去安慰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

    昕甚想要解釋,冷沐晴搖頭:「你的傷或許沒了初時的懼痛,但那些過去在你的眼睛裡留下的傷痕,我從未見過比你更憂鬱的人,你的眼神任何一個人,你心底有著痛,到最後,你的痛好了,但你眼底裡傷痕都不會消失,因為那是傷痕,是留下的記憶。」

    她的表情變的極為認真且堅定:「但是昕甚,我不會,我的眼底,我的心底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痕,你不需要安慰我,因為我不需要安慰。」

    看著她倔強的眼神,昕甚不再說話,她是他見過最強的女人。

    「好了,休息的時間夠了,該上路了。」

    「上路了。」昕甚對著不遠處坐著的人呼道。

    當所有人都來到馬車前時,陸戰發現:「唐果姐怎麼不見了。」

    昕甚看向衛鳴:「剛才她是跟你在一起的吧。」

    「嗯,我去洗了把臉,她沒聽到嗎?我去找找。」衛鳴說著向剛才兩人坐著的樹下走去。

    樹下沒有了她的身影,樹身上卻綁著一條剛才沒有的布條,剛才他們兩人坐在這裡的時候並沒有。

    衛鳴上前取下布條,認出這是唐果的衣服的布料,而布料上則寫著字:「各位,我突然有很要緊的事情需要離開一下下,你們不要管我,等我處理好了事情就來找你們,要想我哦。」

    她走了。

    衛鳴腦子有一秒的時間是空白的,下一秒他就想,會不會是剛才拒絕了她的要求所以走了,再下一秒他否認了自己的猜想,她不會因為那個理由做出不告而別的事情來,而且她留的話語明顯沒有半點不開心。

    看來是真的走了,到底有什麼事情讓她急的連一句告別的話都來不及說呢。

    衛鳴帶著疑惑拿著他留下的布條走向馬車。

    看完布條,陸戰很是滿:「什麼呀,說走就走,連句告別的話都來不及說嗎?最後一句竟然還好意思說要想她,誰會想他啊!」

    天陵說:「也許唐果姐真的有要緊的事情呢?辦完就回來了。」

    「就你最天真。」陸戰語氣裡帶著些寵愛,沒辦法,這天陵弟弟太可愛了,主子一直不交他任何武功,也不讓他練習靈力,他都要開始懷疑,天陵是不是主子特地給他養的寵物。

    冷沐晴將布條遞給衛鳴:「既然她這麼說了就一定有事情,等她處理好了自然會來找我們。」

    於是大家上馬車的上馬車,騎馬的騎馬,繼續前進。

    衛鳴將那布條收入衣襟之中,是因為她嫌走的太慢很無聊所以先去別的地方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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