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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64.原則性問題 文 / 張碧

    泰逢不請自來,除卻薰池之外的其他兩個人倒是沒啥大得反感,紅蓮回去西天久了,再次見到泰逢好像已經把之前他說過的話從容消化掉,當下也沒了那一層尷尬和慌亂,高高興興招呼起人家:「泰逢道友,快進來坐!」

    紅蓮的心就是一顆紅蓮子,紅彤彤充滿朝氣,又清新可人,清熱解毒。

    「仙子之命,卻之不恭。」泰逢

    厚顏無恥地跨步進來,坐在薰池和紅蓮中間,與金彌對視。

    金彌樂呵呵,反正時過境遷,就開始翻舊賬,「泰逢你說你都兩千多歲的山神了,怎麼還像當初三百多歲時候一樣,那麼喜歡調皮搗蛋,當日薰池來參加選拔考試,你偷偷想換號碼牌讓薰池和女媱對打,我可沒有與武夷告狀。」

    薰池殺人的目光立即射過去,這事兒她居然還不知道!!果然,這個天下間,只有泰逢和月清這兩個極品有本事讓好脾氣的薰池變身凶悍的惡婆。

    泰逢一派自然,把果兒香香放在桌上,自己倒了一杯,還拋了個媚眼過去問薰池要不要也來一杯。自從薰池知道泰逢懷著那樣齷蹉的目的送她果兒香香,她對此酒便開始深惡痛絕,哪怕味道再香再饞,也堅決不再喝。抱著自個兒釀的白酒一飲而盡,灌進喉嚨裡是火辣辣的感覺,正如她現在火燎火燎的心情。

    紅蓮嘴巴一抿,笑容滿面給泰逢倒酒,「為久別重逢,我們乾一杯!」

    自己頭一揚,把杯子裡的酒喝了個精光,發出一聲砸吧聲。

    泰逢笑得從容,輕聲回應她一句:「為欣喜相逢。」

    薰池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欣喜。只記得昨天夜裡紅蓮對她說過,她這次捲土重來是要找回失落的記憶,這記憶裡最重要的人就是她現在眼前的泰逢。泰逢身上又有她的紅蓮業火,所以簡單來說,紅蓮千年前那一段莫名不見得記憶,相連著泰逢,只要搞定泰逢,還怕找不回自己的記憶?

    但上次泰逢也明確表示,他是不會告訴紅蓮之前發生過什麼的夢幻湮塵最新章節。

    紅蓮其實至今仍不明白為何她家佛祖不肯直接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也不明白泰逢為何要死守著那一份只有他還記得的回憶。紅蓮對男女之情並不知曉。但是聽說過,憑自己僅有的那麼點情商,小心翼翼問:「莫非本蓮花與泰逢道友從前經歷過一段曠世苦戀?以相愛不能相守告終?是佛祖拆散了我們這對有情人?還逼你不能與我相認?」

    薰池一口白酒噴在桌子上。金彌夫子也是一臉被小菜噎住了喉嚨的痛苦模樣。僅泰逢處之泰然,他早就習慣了紅蓮這說風就是雨,完全不按邏輯出牌的思路,慢悠悠又倒滿了酒杯,斜睨她一眼。

    「可不是麼。我與你在泰山腳下相逢,從相知到相愛,可是你是花兒我是獸,你是佛啊我是妖,天理不容,倫理不一。遂佛祖親自從西天趕來將你帶走,留我一隻老虎在八荒裡一世又一世地在輪迴裡等待,今日終於被我等回你了!」說得深情並茂。還要出手去握紅蓮的小手。

    紅蓮一陣惡寒,險些就要從凳子上跳起來,對泰逢的虎爪子避之如蛇蠍,嘴上也連忙改口:「泰逢道友,本蓮花見你時沒有戀人的感覺。想來我們之間發生過別的故事,並非戀人。你還是莫要與我開玩笑了。」乾笑兩聲,十分尷尬。

    泰逢俊臉上調侃的表情不減,一看就是個不正經,還有那出口成章的本事,沒有去當八荒裡的說書先生還真是可惜了。

    薰池替紅蓮說:「泰逢夫子,紅蓮仙子實乃真心尋回記憶,你既然知情,又為何不肯透露呢?」

    「這就好像我知道你薰小池最近的運氣如何,可為何就是不肯透露呢?」

    「為何?」薰池和紅蓮同時問。

    「因為我不高興。」

    有句老話說,萬物相生相剋,這到底有哪一物可以克制一下這只猖狂又臭屁的老虎精?!

    氣氛被泰逢的一句我不高興弄得冷到了極點,紅蓮這萬萬年裡估計除了那次被泰逢還得掉進寒潭的陷阱險些喪命之時是動怒的,還有這次金彌夫子被說成為紅蓮業火所傷害得她被冤枉是動怒的,兩次之外,還沒第三次。

    金彌做起和事老,舉杯對著薰池:「今日叨擾小神女,多謝多謝,來,今天酒桌上沒有夫子沒有弟子,容我敬你。」

    薰池對該尊師重道的人相當尊師重道,立即收了怒氣,與金彌碰杯。金彌不給她回頭的機會,接著問,「我不在的這近百年裡,你們都幹了什麼好事沒?」生病久了,想要換換口味,聽聽有趣的好玩的事情。

    「有趣的可多了,不知道夫子想聽怎麼樣的?」

    「講講你的就行。」

    「我?我貌似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薰池看看金彌又看看紅蓮,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想起從前紅蓮說過瑛雅也去大鬧過西天,西天的和尚們全部認得她娘親,遂問金彌,「我聽紅蓮仙子講過,我娘從前去過西天,夫子可知道是為何事?」

    金彌聽到此問,大大吃了一驚。他的師父殺生佛與西天佛祖關係甚鐵,瑛雅那時候殺到西天去,他與殺生佛正好出去收拾妖怪,並沒有親眼見識,不過等他們師徒回來,難得下蓮花寶座的佛祖居然掩面痛哭地跑來找殺生佛哭訴瑛雅神君的劣跡斑斑。

    當時佛祖說:「小殺啊,這日子沒法過了,瑛雅說要讓我們的光腦袋上都長蔥,咋辦!?」

    殺生佛打打殺殺慣了,對瑛雅的狂言並不感到害怕,只問:「中岳神君管的是八荒,與我西天交際甚少,必然不會太過為難我們大成帝國。她是有什麼要求?若不是原則上的問題就都滿足她就好啦。」

    佛祖凌亂地搖搖頭,「就是原則上的問題!」

    原則上的問題?殺生佛愣了一下,金彌思索了一下,西天為極樂世界,與九重天雖然相連,但是真正當家做主的佛祖,並非天帝,入西天的都是得道高僧,除了幾朵蓮花還有男扮女裝的觀世音,沒有女人的影子。難道瑛雅是想讓西天極樂裡住進女人?!

    金彌想到這裡,抬頭復看向薰池,目光裡待著無奈,「你娘來西天所謂何事,我是聽到佛祖與我師父說過的,但是事關原則問題,我沒有權利告訴你。」

    薰池對金彌所說的前半句十分驚喜,聽到最後,原本蹭地伸長的脖子又耷拉下去,無精打采。難道她還要一路追尋她娘親的腳步,從鍾山的獻婆婆家,再去西天極樂?!

    泰逢道:「西天的原則性問題,無非兩個字嘛。」

    「哪裡個字?」紅蓮被泰逢的話帶起了興趣,較勁腦子去想。

    女人?

    金彌做起和事老,舉杯對著薰池:「今日叨擾小神女,多謝多謝,來,今天酒桌上沒有夫子沒有弟子,容我敬你。」

    薰池對該尊師重道的人相當尊師重道,立即收了怒氣,與金彌碰杯。金彌不給她回頭的機會,接著問,「我不在的這近百年裡,你們都幹了什麼好事沒?」生病久了,想要換換口味,聽聽有趣的好玩的事情。

    「有趣的可多了,不知道夫子想聽怎麼樣的?」

    「講講你的就行。」

    「我?我貌似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薰池看看金彌又看看紅蓮,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想起從前紅蓮說過瑛雅也去大鬧過西天,西天的和尚們全部認得她娘親,遂問金彌,「我聽紅蓮仙子講過,我娘從前去過西天,夫子可知道是為何事?」

    金彌聽到此問,大大吃了一驚。他的師父殺生佛與西天佛祖關係甚鐵,瑛雅那時候殺到西天去,他與殺生佛正好出去收拾妖怪,並沒有親眼見識,不過等他們師徒回來,難得下蓮花寶座的佛祖居然掩面痛哭地跑來找殺生佛哭訴瑛雅神君的劣跡斑斑。

    當時佛祖說:「小殺啊,這日子沒法過了,瑛雅說要讓我們的光腦袋上都長蔥,咋辦!?」

    殺生佛打打殺殺慣了,對瑛雅的狂言並不感到害怕,只問:「中岳神君管的是八荒,與我西天交際甚少,必然不會太過為難我們。她是有什麼要求?若不是原則上的問題就都滿足她就好啦。」

    佛祖凌亂地搖搖頭,「就是原則上的問題!」

    原則上的問題?殺生佛愣了一下,金彌思索了一下,西天為極樂世界,與九重天雖然相連,但是真正當家做主的佛祖,並非天帝,入西天的都是得道高僧,除了幾朵蓮花還有男扮女裝的觀世音,沒有女人的影子。難道瑛雅是想讓西天極樂裡住進女人?!

    金彌想到這裡,抬頭復看向薰池,目光裡待著無奈,「你娘來西天所謂何事,我是聽到佛祖與我師父說過的,但是事關原則問題,我沒有權利告訴你。」

    薰池對金彌所說的前半句十分驚喜,聽到最後,原本蹭地伸長的脖子又耷拉下去,無精打采。難道她還要一路追尋她娘親的腳步,從鍾山的獻婆婆家,再去西天極樂?!

    泰逢道:「西天的原則性問題,無非兩個字嘛。」

    「哪裡個字?」紅蓮被泰逢的話帶起了興趣,較勁腦子去想。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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