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發下來是一張五,加上黑人手上的七和三隻有十五點,黑人想了下繼續敲桌面示意要牌,很快又得到一張二,牌面變成了十七點。
「再來,他拿了這麼多大牌我就不信拿不到張小的。」黑人斜瞟曲文一眼,人的眼紅病一出神仙也救不了。
果然第三張牌發下來竟然是張九,牌面變成二十六點,爆得不能再爆,也就是說黑人被直接踢出了這局。
黑人不能再要牌了,曲文轉向身邊另幾人,很禮貌的問道:「你們還要不?」
「我要!」一個胖胖的白人叫了出來,他的牌面本也比較好,一個五一個六加起來十一點,如果能拿到張十就能湊成二十一點,可惜他先前沒要牌,眼睜睜的看著曲文把一張張花牌拿走心裡痛恨不已。
女荷官不在意別人拿多少,按經驗別人拿的牌越多越容易打斷曲文的牌序,除非他真的厲害把四副牌並且在打斷的情況下都記住,那曲文就不是高手了而是神人,電影中常常看到的賭神。
慢慢把牌放到胖子身前,胖子很用力的把牌一掀竟然是張九,牌面變成了二十點,按理說是很大的牌了,可惜莊家也是二十點,如果不能拿到二十一點根本贏不了。
「還要!」胖子怒吼,既然身邊的亞洲年輕人也要一點,那就看看誰的運氣更好。
「我覺得你再要就爆了,或許你因該讓別人先要一張。」曲文好心提醒。胖子卻不肯聽,因為這牌要不要都是輸。
「我要我的牌關你屁事。」胖子朝女荷官勾勾手指。女荷官立即把新的牌發給他。
一張二,不多不少剛剛好超過一點,可二十一點的規則就是這樣,超過一點也是爆,胖子的牌也變成了廢牌。
「狗屎!」胖子大罵,如果拿個大牌也就算了,一張二算什麼回事,這不是純粹氣人嘛。
曲文看著沒再說話。這時胖子就像個火藥桶一碰就爆,沒事才不去觸這個霉頭。
「還有人要牌嗎?」女荷官問了下見沒人作聲最後把目光落到曲文身上。
曲文看著女荷官呵呵一笑:「要,當然要了,你不會覺得我會笨到就這樣放棄了吧?」
女荷官很無奈的陪著笑了笑不敢答話,現在她只希望曲文的好運氣到頭了。
「麻利點,我要看看自己的運氣有多好。」曲文平時一向低調,難得拿了一手好牌也得意的高調了一回。快速敲擊桌面讓女荷官發牌。
當曲文說發牌的時候,所有人也都眼睜睜的看著他,二十一點分十六組牌,這牌面任誰都從來沒見過。
第一張發下來是a,第二張發下來是a,第三張發下來是a。第四張、第五張、第六張……
當女荷官發到第十張的時候,手已經抖得非常厲害,她當了四年荷官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當然也不乏牌技和千術高手。如果想一次性多贏一些最好的辦法就是分牌,可是分牌分得如此囂張的。眼前這個年輕人是第一個。
從在二樓監控室,羅伊和奧利弗的表情也變得非常的精彩。目光全集中在大屏幕上,一眨不眨的看著研究曲文是怎麼辦到的。
這時奧利弗拿起了內線電話,撥通一個號號,向上級匯報道:「肯尼斯先生有人在賭場內出千,可是我和羅伊都看不出他是怎麼做的。」
片刻從電話中傳出很平淡的聲音:「我知道了,也正在看著,你們不用去管他,這事由我們來處理。」
奧利弗聽見心頭大緩,肯尼期是拉斯維加斯的第一荷官,受全城人民尊敬,開車在路上就算是市長遇到也要先讓他通過。而這就是拉斯維加斯的規矩,以賭為本自然以賭為尊。
其實從曲文到輪盤桌邊開始玩輪盤的時候,肯尼斯就在一間小房子裡緊緊的看著他,在肯尼斯身邊另外坐著三人同樣關注著曲文的一舉一動。
當曲文拿著一萬多籌碼從輪盤桌離開,其中一位就向肯尼斯問道:「你覺得他的控氣能力怎麼樣?」
「很好,第一把表現得有些笨拙,應該是頭一輪接觸的關係,第二輪就熟練了很多,精確的控制著珠子的走位還能不讓普通人發現,如果再給他鍛煉鍛煉說不定能就接近我的水平。」肯尼斯說道。
說完看著曲文來到二十一點的檯子,似乎猶豫了很久,在肯尼斯的授意下,女荷官凱莉出聲把曲文叫住,成功讓他坐了下來。
二十一點和輪盤不同,在不使用千術的情況下只能靠強大的記憶能力,如果是記牌得同時用到視覺記憶,長時記憶,推理能力和邏輯能力,其中缺一不可才可能把打亂的牌大致記下來,國際上最強的千術高手可以記下三副牌在十六對分的情況下。然後他們靠著自己的超強大腦在賭場裡賺錢。
對於這種有真本事而不是靠千術賺錢的人,大多數賭場都會在他們來的時候提前送他們一些紅包以作謝禮,謝謝他們的惠顧,並要求他們不要進賭場,短時間內不要再來。
可曲文到二十一點檯子的時候牌已經開始洗著,可以說他沒來得急記基本牌的順序就這樣匆匆上陣。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所有人包括肯尼斯都感到萬分奇驚,十六張花牌一字排在桌面,一張兩張你可以說他的運氣好,那五張六張,九張十張……整整十六張,這說明了什麼?肯尼斯都開始懷疑曲文是不是有特異功能。
肯尼斯來時大致瞭解到曲文的情況,他小的時候就是一個普通人,完全排除了他是個先天超能力者的可能,那麼……只能是他修煉的武技功法。使人擁有超越常人的能力。
「這已經不是記憶和邏輯能力的範疇,我很懷疑他擁有我們不知道的特殊能力。可能是透視也可能是超級感知或者別的什麼,如果他是我們的成員可以極大增強我們的實力,如果他是我們的敵人,我說句實話不希望他能離開拉斯維加斯。」
肯尼斯發表自己的意見,得到房中另外一人的贊同,還有一人保持沉默,最後一人則說道:「最後決定權不在我們手上,我們只能如實上報。上邊讓我們來是觀察他的性格能力,除了他可能擁有的特殊能力,在性格方面你們有什麼看法。」
「一個很有自制力,有頭腦,懂得自我表現的人。他明明可以靠輪盤贏很多錢卻為了不被人發現換到別的地方,在二十一點台吸引了這麼多人無非是想告訴更多人,他沒有在作弊。完全是靠運氣在贏錢。押注也不大才一百美元,這不是和你當初的做法一樣嗎?」其中一人對肯尼斯說道,當初肯尼斯為了表現自己也曾經這麼做過。
「那你的意思是說他已經知道我們的用意,在故意做給我們看?」肯尼斯問道。
「誰知道,按數據資料他的智商才有一百二十三,只能算是聰明人。可他肯跟瑪姬來到這裡,一定能猜到瑪姬別有用意,你說是嗎,瑪姬?」
把曲文帶到賭場後瑪姬就和曲文分開了,拿著籌碼像是要去賭錢。其實轉個背來到了秘密的小房間裡和肯尼斯三人坐在一起通過大屏幕觀查曲文。
聽見問話聳了聳肩,豐滿的胸部誘人的抖動:「也許是吧。是誰說賭場最容易試出人性,總之我可以肯定一點,其實這小子並不好色,或許是有那麼一點,但他只會對和自己感情的女人。如果上邊繼續讓我誘惑他,我會忍不住殺了他,這種男人太傷我的自尊心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瑪姬的特殊癖好,她並不是和所有男人上完床就把對方給殺了,只要你成為她的裙下之臣,否則她一定會把你殺掉,當然會和她上床的人最後都變成了她的奴隸。她很享受這一點,把這當成了個人魅力和自尊看待。
肯尼斯三人同時笑了笑。
「不管你現在願不願意,我想你應該出場了,我可不想讓他把我的賭場給贏光。」話說的人赫然是偉恩賭場的大老闆,在他手上戴著一顆大大的翡翠戒指,戒指上刻著個骷髏頭。
「好吧,不過你要把頂層的總統套房留給我,我還是很想試試和這小子上床的滋味。」瑪姬舔著嘴唇:「他有這麼多女人,性能力一定很強。」
女荷官發到第十張a的時候,圍在桌邊的人驚呼聲越來越大,也吸引到越來越多的圍觀人群,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機拍攝曲文在賭桌的表現,這實在是太牛了。
「怎麼不繼續發牌了,我還在想如果這張也是a的話,是否則給我的晚餐加一道白玉蝸牛。」
白玉蝸牛是南美蝸牛品種,常見於美國菜的菜單上,和法國菜的大蝸牛略有不同,聽到曲文的話圍觀的人群都忍不住笑起來。
美式笑話翻譯成華夏文很多人都聽得懂,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好笑,原因是你不瞭解他們笑話背後所蘊藏的文化,比如美國人對某些人某些事的看法。美式笑話更講究貼近生活,諷刺性也更強。比如猶太人為什麼都有個大鼻子,回答是因為空氣是免費的,其實是在諷刺猶太人又精明又小氣。
曲文明明已經拿到十把二十一點,卻說要靠第十一張賺來的錢吃晚餐,這很容易引身邊美國人發笑。
女荷官卻沒有這個心情笑,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ciluo〞裸的挑釁,當然不是爭對她本人,而是對整間賭場,每注一百美元,如果全部拿滿二十一點也不過是一千六百元,這點錢對一家大賭場實在是不值一哂,但這事傳出去會有行內對偉恩賭場有極大的影響。
被譽為世界上最大的賭場,竟然沒有人能阻止別人在他們的場子猖狂,也就意味著偉恩賭場很可能以後要給這個年輕人每次來送上一份大紅包,這是拉斯維加斯的規矩。也是偉恩賭場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所以女荷官在拖延時間,在等賭場高層來制止最可怕的結果發生。
可惜她等了半天仍然沒有看到賭場高層的身影。甚至連保安都沒有主動過來過問一下,潛台詞就是這個年輕人的賭技很強,我們已經放棄了對他的抵抗。
第十一張牌發出,沒有意外的仍是張a,桌面變成了十一副二十一點。
「看來我晚餐可以吃得豐富些了。」曲文很得意的說道,讓圍觀的人群又一陣大笑。這個亞洲年輕人太幽默了。
接著第十二張、十三張、十四張、十五張都是a,一個牌匣只能裝四副牌,十六張a。曲文卻拿到了十五張,奇跡般的拿到十五組二十一點,如果他再拿到最後一張a,就創下了賭界的歷史。
這時瑪姬從人群中穿鑽了進來,因為是美女很多美國男人都很有風度或故做風度的給她讓路。
走到身邊曲文正準備拿最後一張牌,瑪姬輕輕的靠了過去,很親熱的一把挽住曲文。把他的右臂夾在自己柔軟的乳中。
「親愛的你贏了多少?」
瑪姬是個美女,一個超級大美女,擁有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看到她在場的所有男人短時間都挪不開眼神,這女人實在是太極品了堪稱尤物。如果能弄上床,這輩子少活幾年都行。
曲文知道瑪姬的底細,心裡無法和別的男人一樣,很努力要把手抽出卻沒能成功,無奈的笑了笑:「如果不出意外。這把牌我應該能贏一千六百美元。」
「怎麼才這麼點。」瑪姬是指桌面的牌,如果曲文每份押一萬或是十萬甚至是一百萬。那他能贏多少。可曲文卻只押了一百美元,這讓很多人都想不到,瑪姬也沒想到。曲文如果有這能力為什麼只押小小的一百美元一注,是他不好賭,還是故意在示威。那麼他在向誰,要向誰示威,難道他已經知道有人在監視觀察他。
「不少了,應該夠我請你吃餐豐富的晚餐,如果你肯賞光的話。」曲文的話暗意極深。
瑪姬實在猜不出曲文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和他在一起越久越無法猜測他心中的想法,包括他肯跟自己來拉斯維加斯。
「我來幫你翻這張牌好不?」瑪姬膩在曲文身上,不知道令多少人發狂羨慕。這小子的運氣實在太好了,賭運美女一樣不少。
「好啊。」曲文親切笑道。
曲文說完瑪姬示意讓女荷官繼續發牌,第十六張牌慢慢放到倆人面前,瑪姬伸出兩隻手指很撩人的先掀開一個小角,只讓自己看見卻不讓別人看見。這和曲文之前一拿到牌就打開的做法相差太遠,實在是太勾引人了。可瑪姬是個美女,一個超級大美女,光是她拿牌的樣子就非常迷人,沒有人會因此責怪他。
「blackjack、blackjack、blackjack!」圍觀人群大叫,這是英文二十一點的撲克叫法。
瑪姬拿著牌又微微抬起一點,牌的左上角冒出一點點尖讓正後方的人群激動不已,很明顯最後一張也是a,這個亞洲年輕人完成了歷史創舉。曲文看到也有些激動興奮,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好。
可是當瑪姬真正把牌完全掀開的時候卻是一張,尖是帶尖了卻尖得不同,原本應該是十六組blackjack的牌,最後只完成了十五組,這不免讓所有人都有些失望,萬分期待毀於一旦。
圍觀人群一陣惋惜。
曲文可以肯定最後一張也是a,但瑪姬完全掀開時卻是張,很明顯是她動了手腳。曲文心裡明白卻沒說出來,也不是很在意的突然伸手輕輕捏了下瑪姬的鼻子。
「你這個小調皮,下次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曲文聲音不大,聽起來也很溫和卻帶著強烈的威脅,這讓瑪姬非常吃驚,因為在接觸曲文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表現出逆來順受的感覺,還從來沒有這麼強勢過。
「那要看你能管得住我不。」瑪姬媚笑,主動離開曲文的懷抱,她不喜歡這種感覺,被一個男人壓制著,不管是什麼方式。從某種角度,她和龔小嵐一樣都不喜歡男人。故意把最後一張a換成,就是不想讓曲文太得意。
「我會有辦法的。」可是沒等瑪姬離開,曲文又很強勢的把她拉回來緊緊抱在懷中,右手在她極富彈性的臀部一陣撫摸,當著所有人的面。
美國人的思想很開放,情侶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些親熱的動作算不了什麼,可瑪姬卻不這樣認為,她喜歡主動,喜歡比男人強,不喜歡被動成為男人手中的玩物。
一股殺氣從瑪姬身上冒出,可是沒等她發作,曲文的腿像安了彈簧一樣彈開。
「哎~~,少賺一百美元,應該也夠吃餐不錯的晚餐了!麻煩你幫我把籌碼給換了。」曲文轉身對女荷官說道,又扔過一張二十玩的籌碼給她做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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