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排世界十大詭異名刀之首,傳聞是十四世紀意大利一位瘋鐵匠所鑄,在打造鬼手之時他將自己妻子的右手砍下做成刀柄,然後又殺死兒子將兒子的肋骨拆出做成刀刃,並把自己的小腿骨做成刀柄,做成一把詭異精緻的匕首獻給當時的債主,誰知道債主收下鬼手後第三天突然發瘋般將自己一家人全部燒死此後鬼手幾經流轉,據傳每一任主人都無端發瘋,像受到詛咒似的和當是時的債主一樣把家人全部殺死。
據曲文瞭解鬼手最後一次出現是十八世紀未,在它的最後一任主人殺死家人之後,鬼手被教會的一位主教帶走封印在教廷內。可那位主教依然沒能逃過一劫,半年後殺死了身邊跟隨的信徒,自己吊死在山崖邊的枯樹上。
復仇和鬼手鑄造過程雖不同,但同樣是十大詭異名刀中受詛咒最重的一把。據流傳下來的記載圖片,復仇的刀柄是一個詭異的雕像,曾經有一位反基督教徒用它殺害了十九個基督教神父,後來將刀遺失。但其中一個被殺死的神父的弟弟卻在多年後拿著這把刀把他殺了,然後扔到懸崖後。但僅僅隔了幾個月,復仇再度出現在另一件仇殺案中,奇怪的是當時警察已經完把復仇收回鎖到證物室。可再後來發生的幾宗仇殺案,復仇都很詭異的出現在兇殺現場。據一位犯人供訴,他當時只是有一念想法,可念頭閃過。復仇神使鬼差般的出現在桌上,看著桌面靜靜平放的匕首。忍不住殺意大起,於是提刀把仇人殺了。
無獨有偶復仇後來也被教廷收回,封印在教會禁魔室,可是每當有人怨恨濤天,復仇都會再度現世,幫主人殺掉仇人。後來人們傳說,復仇已超躍了鬼手,成為有神識的殺器。而仇恨能讓它的魔力更大。
火隕和蝮蛇雖然可怕,卻只是一柄絕世殺器。鬼手和復仇不同,如同有神識魔力一般,只要沾上他的人都會受到無盡的詛咒,不死不休。
看著箱內剩下的兩把短匕,曲文猶豫了下,禁不住有些恐懼。因為神子虛說過詛咒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術式,就算是道修具深的修道者遇到都選擇繞開。像泰國的降頭、華夏苗蠱都是其中之一,不過跟這類咒怨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
其實十大詭異名刀之中,還有另外兩把刀也同樣被詛咒過
一把叫莎拉維而,一把叫血琥珀。
莎拉維而是十七世紀血腥女伯爵給起的名字。誰也不知道其中含義,而她用這把刀割開了上千名妙齡少女的喉嚨,因此沾滿了血腥和無盡的咒怨。同時這把刀也充滿冰冷的氣息,傳說是一把會呼吸的刀,無時無刻的向它主人傳遞著嫉妒思想。在女伯爵被殺死後。莎拉維而便不知所蹤,所以排在第七位。
血琥珀同樣是中世紀一名貴婦出高價打造的一把名刀。外型很像中世紀用的貴族手槍,用途只是為了殺死她不忠的丈夫。後來女人們只要發現丈夫出軌就會用這種刀殺死他,據說只要將這把刀放在男人的枕頭下,男人就會在睡夢中死去,這把刀對愛情不忠的男人無疑是惡夢與災難。
錢子虛沒有說話,笑了笑讓曲文自己解開密題。
慢慢把第三張牛皮打開,曲文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圓,裡邊包的不是鬼手也不是復仇,卻是男人的惡夢血琥珀!
「錢老你這是意思……」
「是什麼是,你愛你的四位妻子不?」錢子虛淡淡問道。
「愛!」曲文對蘇雅馨四女的愛勝過自己,所以才不讓她們跟著去美國,不希望她們受到一點傷害。
「那不就行了嗎,只要你無愧於她們,那用怕這把血琥珀。」
曲文想了想,撓頭呵呵笑起:「那也是。」
把血琥珀放下,拿起最後一把短刀,在牛皮外摸了下,刀身細長呈s型,手柄部份像有兩隻翅膀向上翹起。
「不用猜了,最後一把一定是靈翼!」曲文肯定說道。
「有眼光。」錢子虛點了點頭。「怎麼不想打開看看嗎?」
「看,當然要看!」
靈翼被慢慢抽出,細長的蛇型刀身,手柄雕成一雙天使的翅膀。
這把刀在傳說中亦正亦邪,在十九世紀的歐洲曾與多起刺殺案件有關,當時被殺的人都是一些黑幫或恐怖組織重要成員,所以被稱為上帝的靈翼。可是後來一些基督教的神職人員也莫名其妙死在這把刀下,為這把刀添加上濃的詭異色彩,於是教廷的人說天使是它,魔鬼是它。
看著眼前擺放的四把短刀,曲文興奮異常,覺得自己之前所收的東西都算不了什麼,沖頂了只是受世俗追棒而已。看看錢子虛的收藏,全都是收藏界傳說,無論是商業價值、藝術價值、歷史價值還是背後的神傳故事,都不是自己所收的東西能比。
「這四把是我一生最難的收藏之一,只可惜……」錢子虛說著突然長長一歎:「身為華人我卻無緣見一次干將和莫邪。」
若是別人或許不以為然,干將莫邪只是華夏民間傳說中出現過的兩把刀。但曲文知道,干將莫邪並列排在世界十大詭異名刀第二名,對於它們的傳說無須多講,相信只要是華人都知道。
聽到錢子虛的話,曲文好奇問道:「錢老那還有屠城黑金和鄂鋼你得見過嗎?」
屠城黑金是元朝開國大將哲別所用的武器,這把刀殺人無數,光是在西夏城就斬殺了一千四百多人,而這把刀給西夏人帶來的痛苦,以詛咒的形式流傳下去。
鄂鋼才是日本江戶時代,平家天皇的佩刀。在平家武士集團戰敗後,天皇就是用它來自殺。而勝利方源家武士大將軍村正得到此刀。但此後幾個月突然變得神神叨叨,寢食難安,傳說天天晚上夢見小天皇的鬼魂來找他要刀,最後他一把火燒了自己的戰船,切腹自盡。
「沒有。」錢子虛搖了搖頭,把四把刀小心翼翼收回箱子中。「這些神傳之物能收到其中之四已是萬幸,別的如果能收到最好,收不到能看一眼也不枉此生。一切隨緣吧。」
「那倒是,做我們這行的格外講究運氣,一切隨緣。你老把這些名刀拿出來,是借給我用還是送給我。」曲文嘻嘻笑著,心裡打起小九九。
「看你那賊樣,我拿出來自然是送給你,就算我再找到一個能接我衣缽的人只怕未必能駕馭得了這四把刀。放在他身邊反是害了他。而你不同,你既是鑒賞師又是修道之人,這四把刀由你來保管最好,如果你是我的……」錢子虛又一聲輕歎,欲言又止。
曲文知道錢子虛想說什麼,如果自己沒有師父。他便能收自己為徒。
感情錢子虛對自己的恩情,曲文想了下說道:「錢老不知道你願不願收個外國徒弟?」
「外國徒弟?」錢子虛一臉詫異的看著曲文。
「錢老,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為什麼會去埃及,全因為我遇到了個名叫保羅的外國人。雖然他是個老外。但他的人品我可以保證,而且他只跟我師兄學了半年古玩鑒賞就已經能準確唐、宋、元、明、清五朝瓷器的風格特點。在鑒賞學習能力上是我所見天賦最高的一人。」曲文如實說道,和保羅共同經歷了墓穴生死之後,知道他是個重情重義,性格穩重之人。而保羅的學習能力也確實是他見過最高的一個。
錢子虛神情一懍,問道:「那他願換國籍不,原取華夏姑娘做妻子不,以後他的娃娃肯跟我姓不?」
「這……」曲文愣愣望著,這事他可做不了主,拜師學藝保羅一定願意,但是感情不是他能左右的。「我幫你問問。」
「不要問,他如果肯換國籍來我們華夏,再娶個我們華夏姑娘再帶他來見我。」
「好吧。」曲文撓著頭,終南峻府內的幾個老道都是怪脾氣,還好自己沒說要換國籍,否則說不定他會拿棍子一棒把自己敲死。
「好,好的話就出去陪我喝兩杯,相信吳子虛那老摳也有事要交待你,兩年後結果如何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錢子虛沒有好氣的把曲文趕出房間,這傢伙就和自己年輕時一樣,特愛佔人小便宜。再給他在房內多呆下,說不定又打起別的主意。
如果知道錢子虛的想法,曲文一定會跪下去叫他神仙,房中放的每一件東西都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珍寶,任誰見到都忍不住動心。
十月天氣秋高氣爽,幾位老道和梁山坐在院中,在大樹下擺了張桌子,上邊擺著酒菜,沒有大魚大肉卻都是自己種的無公害天然蔬菜。
記得府中庫房還存著上百瓶茅台、五糧液,今天曲文又讓人送來了幾十瓶,吳子虛一高興特許拿出了一些,樂得武子虛和神子虛呵呵直笑。
「我說阿文你好端端的參加什麼黑龍大會,要不棄權留在國內,我保證沒人敢打你的主意。有空就常常上山來坐,多陪我們喝幾杯。」神子虛笑道。
聽神子虛的話,吳子虛伸手把他身前的灑拿走:「收起你那點小心思,酒水雖說切莫貪杯,別以為阿文來了你就有酒喝,小心我給你下禁酒令。」
「你這老摳,庫房擺著那麼多好酒,你一年才讓我們喝幾回,想留著給你做棺材本嗎!」神子虛大罵,右手虛晃劃出一道殘影,被吳子虛奪去的酒杯又回到他手中。
酒杯被奪回,吳子虛神情不滿:「說過平時不給用武,你這可是違例啊!」
「違什麼例,到我手中的酒還想拿回,玉皇大帝來了也不給面子!」
曲文傻呵呵坐在中間不敢插嘴,大口大口的吃著菜,你們倆老愛吵就慢慢吵,倆人加起來都快三百歲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倒是神子虛剛才那一手讓他有些驚訝,以自己的眼力除了看見一道殘影。竟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酒杯奪回的。
「妙手空空!神老你這是妙手空空吧。」梁山興奮大叫,在府中呆了幾個月差不多把地下書庫武學秘籍給全翻了一遍。自然認得出神子虛所用的招術。
「算你這幾個月沒白學,我這幾招其實算不上是武學,只是一種偏門招術,不過運用得好也能起到奇襲殺敵的作用。」神子虛的武學修為絕對沒有武子虛那麼高,幾招妙手空空卻練到了臻化,別說是奪盃酒,在人群中經過不用貼身就能把別人的財物全部順手。
「神老這招你得教我!」神子虛的灑杯剛放下,梁山立即幫他滿上一杯。討好懇求道。
「這個你學不來,雖然你的速度很快,但妙手空空講的是巧勁,對氣的運用,這點阿文要遠勝你十倍,如果是他來學,很容易就上手。」
「哦!」曲文放下筷子。神子虛的妙手空空讓他感到驚訝,聽到適合自己修練便來的精神。「要不神老你教我?」
「這個嘛……」錢子虛很快又喝完一杯酒,放到桌面輕輕敲了下。
「等黑會龍的事情解決,我隔天差五就上山陪你老喝酒,你老愛喝什麼,我給你老買什麼。小子別的不多,錢倒是一點也不缺。」曲文會意的再幫神子虛滿上一杯。
「這個可以考慮考慮,其實妙手空空不難學,難的是精。在出手的時候空氣的流動很容易引起高手的注意,若是對控氣之術十分厲害的高手。只要配合空空絕學,便能達到無影無形的境界。一會你到我屋來。我把口訣教給你,能不能學好用精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到了美國沒事多練練,老子只有一條絕不能對窮人下手。」
妙手空空就是一門小偷絕技,在很多小說中都有提到,神子虛不讓對窮人下手,到了美國那麼多金髮藍眼睛有錢人找誰試不行。
「神老放心,小子我專偷老外,專偷壞人。」
聽到曲文的話,神子虛和吳子虛同時呵呵笑起。
看他們的表情,曲文頓時明白倆人原來是在演戲,其實早就打定主意要把這門絕學教給自己。
「神老,吳老,小子再敬你們一杯。」曲文感激的幫倆人倒滿酒,自己先豪爽的將自己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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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終南峻府呆了一天,從神子虛那學到絕學妙手空空,曲文和梁山先行來到京城,因為川省沒有直達美國的飛機,來到首都機場便遇到了點小麻煩。
從錢子虛那裡得到的四把名刀因來沒有來得急報備在辦理過關手繼續的時候被暫扣了下來,而且梁山也背著把一米長的鋼刀,外形像極了古代大俠,引來機場保安特別注意。
「先生按照安全條例,你這幾樣東西不能過關。」一名機場行政人員向曲文解釋道,雖說曲文帶的四把都是短刀,可是按安全條例不能予以通過。何況梁山背著的那把鋼刀足以夠成危險物品,就更不能讓他過關了。
「那我申報表演器具不知道行不行。」
來得匆忙曲文來不急申報,以為包中四把名刀都不是華夏古董應該不會被管得太嚴,所以打算到了機場再按貴重品申報過關。
可是沒想到機場方面一點也不通情,就是死死按住不放。
「先生如果你要申報表演器具至少要提前三天,而且你帶的這幾把怎麼看都不像是表演道具,屬於危險品及藝術收藏品類,要不你等有關部門審核過後再走。」
機場行政人員倒有些眼光,能看出包中四把名刀都是古董,但如果等他們審核程序走完,黃花菜都涼了。
曲文為難的揉了揉太陽穴,若是別的東西用靈覺蓋住上邊的氣息就能輕鬆過關,可是這四把刀的靈氣太重,無法完全掩蓋,只好走正規流程。
想了下拿出手機正準備給趙海誠和農毅打電話,這時從安檢室外邊又吵吵嚷嚷進來幾個人。
一個挺洋氣的年輕人拎著個包,一路罵道:「不就是件小花瓶嗎,犯得著查來查去的,我看你們都是吃飽了撐的,浪費國家和納稅人的錢。」
「對不起先生,你這件花瓶沒有申報過,所以我們無法得知它的文化價值,如果確實是現代手工藝品,我們很快就會放你過去。」跟著年輕人的安保人員說道,幾人吵吵鬧鬧來到曲文身邊。
等走到桌邊,年輕人瞟了一眼曲文,很不耐煩的樣子說道:「兄弟你也被查了!」
兄弟!
你別叫得這麼親熱好不好,感情我們三人是一夥的。
沒有回答,曲文把自己的包往邊上挪了下,不管這年輕人帶的是什麼東西,總不會比自己包中的四把名刀珍貴。不過還是好奇的往他包裡望了一眼。
這不望還好,看了之後曲文便忍不住說了句。
「朋友你怎麼私帶文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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