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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3章 古人誠不欺我 文 / 蠻民

    接到謝單的電話把曲文給嚇了一大跳,不過謝單沒把話說全,趙海峰是被人用刀襲擊,但關鍵時刻祁之山幫他擋了三刀免費電子書下載最後趙海峰躲過了一劫,祁之山卻送進了醫院,至今還生死未卜。

    祁之山原來是個造假煙假酒的小混混,做的是缺德勾當卻不是大奸大惡之徒,為人還很講義氣,當年所做的事其實有點生活所迫,後來遇上曲文就自己跟到曲翰院找他,此後一直呆在曲翰院當保安,年前才升到了副隊長職位。

    曲文沒想到祁之山會幫趙海峰擋刀,如果不是重情重義的人誰會這樣做。

    聽謝單把話說完,懸著的心仍就沒有放下來,曲文不願看到趙海峰受傷,也不願看到祁之山受傷。不管怎麼說祁之山都是曲翰院的員工,也勉強算得上是曲文的朋友。

    「你等等,我這就坐飛機過去。」

    隨著社會進步科技發展越來越快,以前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往往要幾天的時間,現在坐飛機兩三個小時就能到,可是這樣曲文還是覺得太慢,在飛機上坐立難安,恨不得一眨眼就直接飛到成去。

    還好路上有陳巍跟著,一路開導,才沒讓緊繃的心爆發出來。

    好不容易等飛機停下,只覺得長路漫漫長,剛走出安全通道就看到謝單在外邊等著。

    「祁之山的情況怎麼樣了,過了危險期沒有?」走到旁邊曲文直接問道。

    謝單認識蘇雅馨,認陶晶瑩。還見過歐陽琴,但從沒見過陳巍。不過他知道曲文身邊一共有四個女人。當他見到緊跟在曲文身邊的美女之後,就知道這個美女一定是從沒見過的嫂子。

    沒有多問,謝單神情憂鬱,搖了搖頭,「還沒有,祁哥幫峰哥擋了三刀,有兩刀刺中了他的腹部,還有一刀刺中了他的肝臟。醫生說如果不是他的體身強硬,可能連昨晚都撐不過,雖然醫院已經給他動了急救手術,可是情況還是非常的不樂觀。主治醫生私下跟我們說要做好思想準備。」

    肝是人體最大的腺體,也是最大的實質性臟器,為人體五臟之一,承載很多重要機能。別說是被刀捅到。有時無意間被硬物碰撞到都會產生強烈巨痛,嚴重些甚至會導致休刻。

    祁之山被連捅三刀,除了肝臟受損還有流血過多,情況才變得更加危急。

    醫生都說到做好思想準備這個程度,說明祁之山的情況真的非常嚴重。

    「我們去醫院。」曲文一分鐘都不想等,他用靈覺救過很多人。但都是慢性病之類的病診,不知道靈覺對會外傷症有奇效不。曲文對祁之山挺有好感,絕不會讓他就這麼死去,無論如何樣都要試著放手一搏。

    還好今天的交通情況不是很糟糕,謝單一路超車全然不顧市區限速是多少。如果交警要罰就由著他們去,祁之山的傷勢可不等人。隨時有可能會跟馬克思報道。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醫院,三人隨即就來到祁之山所在的重症監護室。

    這時盧建軍、趙海峰和會所的幾位員工都焦急的站在外邊,從他們的樣子看得出祁之山來到曲翰院後交到了不少好友。

    「阿文!」

    「曲總。」

    看見曲文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雖然他很少呆在曲翰院,平時都由盧建軍管事,但所有員工都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大老闆。

    「阿峰這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要對付你。」曲文向趙海峰問道。

    趙海峰一臉茫然的樣子,恨聲道:「我也不知道,昨晚收工之後我正準備開車回去,突然從車場旁邊竄出三個帶面具的人,二話不說就摀住我的嘴巴,好像要把我扛到什麼地方,因為嘴巴被捂著,我連叫的機會都沒有,只知道自己可能遇上了綁匪。就在這時祁之山突然從遠處衝了過來,和那三人扭打起來,然後其中一人突然抽出刀子要刺向我,眼看著刀子就要刺中身體,正和其中兩人對打的祁之山飛撲到我身前,幫我擋下刀子。見祁之山倒在血泊之中,那三個人才慌忙離開。」

    看樣子趙海峰真的是遇到了綁匪,如果不是祁之山及時出現,現在情況可能會變得更糟。

    這不是說祁之山的命不重要,而是趙海峰的身份,如果他遇害一定會引起場軒然大波,曲文和盧建軍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趙翰江和趙海誠交待。

    回來時就一直想著手保鏢的事情,當時覺得十分必要,現在則是迫在眉睫,非解決不可。

    不過這會不是說保鏢問題的時候,曲文問道:「祁之山在裡邊嗎,我能不能進去?」

    「我去跟醫生說說。」盧建軍說道。

    因為盧建軍跟醫院的院長認識,和主治醫生說了兩句,便把曲文帶了進去。

    看到躺在床上的祁之山,臉色蒼白如雪,身上插滿了管子,曲文不由的一陣心痛,難得有緣相信一場也算是兄弟,何況祁之山的為人深深打動了每一個人,證明他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

    我絕不能讓他這樣死去!

    曲文記得曾經答應過祁之山要讓他風風光光的回老家,承諾還沒實現怎能就這樣讓他走了。

    「能讓我和他單獨呆一會嗎?」曲文向醫生問道,第一次給外傷病患救治,心裡沒有多大的把握。

    「可以,只要不影響到病人,如果有什麼情況你就按這個按鈕。」醫生指著病床正上方的一個紅色按鈕,在他看來這也許是朋友和朋友之間的最後一面。

    「謝謝。」曲文沒再多說,等醫生走出病房慢慢把手搭在祁之山的脈門上。

    祁之山的脈博非常的薄弱。如游絲一般,斷斷續續的流動著。有時候會隔得很久,就像真的死去了一般。

    曲文之前遇到過兩次這種情況,一次是無意中救了伊天行,一次是暗中救了李善同,不過這兩人的脈博都要比祁之山更強一些,最少能明顯感到還有生命跡象。

    「看來一時半會解決不了。」

    曲文不敢太大急,以祁之山現在的身體狀況肯定不能一次性輸入大多的靈覺,若是太快他的身體承受不住反而會起到反效果。加速祁之山的死亡。

    雖然是第一次救治外傷重病患,有了之前的幾次經驗,曲文運用靈覺變得得心應手。透過自己的雙指,將靈覺緩慢的送到祁之山的體內。

    把靈覺送入別人體內是一門學問,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得看對方的身體而定。

    這次曲文不單要加強祁之山體內的生氣,還要治癒祁之山的傷處。長時間保持均衡的輸送速度,這種程度可不是一點點的消耗,而是長時間的疲勞積累。

    隨著時間一點點消逝,才十多分鐘的時間,曲文的額頭就漸漸冒出豆大的汗珠。

    不過這會祁之山的臉色已經恢復了一些,不再像先前那般蒼白。微微有了點血紅,就像大症初癒一般。

    這時曲文的雙手再次動起,用力的向下壓去,前邊只是增強祁之山的生氣,現在才是真正的治療過程。而最困難的地方也才真正的開始。

    曲文不是醫生,不知道該如何用醫學的方法治療祁之山體內的傷口。也不是古代大俠像電視劇中從背後送點氣就能讓人起死回生。所以他只能用最直接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大量的氣準確的送到肝臟部位,像這種直接修復受損體的方法,其實非常的凶險,一不小心就會讓祁之山的肝臟再度破裂。

    過程就像給單車輪胎補胎,你得找到漏氣的地方,然後找東西補上去讓他不再漏為止,但如果補得不好遲早還會漏氣。

    之前消耗了不少靈覺,突然一下增強,祁之山的身體微微彈動了下,曲文的表情也顯得有些吃力,因為要增強還要控制氣的輸送流量。

    天上的豬頭師父說過靈覺神通是一種很溫和的修煉方法,也幸好是這種功法才讓曲文敢在祁之山身上一試。

    如果是銀笑風或者是鍾魁的霸道功法,曲文連想都不敢想,保證眼前這人肯定沒救了。

    又是十分鐘過去,當靈覺完全包裹住祁之山的肝臟,把被刀刺開的細長傷口慢慢收攏,將盡回恢回初。曲文突然把氣收回,手指閃電般的向旁邊挪開。他不能也不敢一次性就把祁之山的傷治好,否則很容易被人察覺。

    這會曲文終於體會到那些神棍氣功大師的艱辛,就算沒有用動,光是一隻手長時間保持不動的姿勢也是很累人的。

    「這樣應該行了吧。」

    曲文自言自語道,至少祁之山體內生氣比先前增強了很多,呼吸也變得流暢均勻起來。輕輕拍了下祁之山的手走了出去。

    在外邊等了半個小時,見曲文慢慢從裡邊走出來,盧建軍急忙走到旁邊,低聲問道:「阿文,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被突然問起,曲文完全不明白盧建軍的意思:「什麼打算怎麼辦?」

    「就是祁之山的事,要不要通知他的家人,他的身後事我們要全部負責,還要準備合適的感謝賠償金。」

    原來盧建軍擔心的是這事情,之前主治醫生已經不是第一次說過祁之山的情況非常惡劣,很可能撐不過晚上,要幾人做好心理和善後的準備。

    為了幫祁之山療傷,曲文一下消耗了不少靈覺,幸好是六月天,天氣炎熱頭上冒出的汗珠不會讓人起疑。裝傻反問道:「不用吧,我剛才看了下祁之山,好像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嚴重,可是他撐過了昨晚也就撐過了最難的一關。」

    「怎麼可能,半個小時前我還進去看過,祁之山的脈博已經微弱到快感覺不出來。」盧建軍不是醫生,以前是特站隊的隊員,多多少少懂得一些急救常識,見過不少瀕臨死亡的人。差不多都和祁之山一個樣。

    「可能是盧哥你的殺氣太重,你以前是特戰隊員手上沾了不少血。我二太爺說過殺氣重的人正常情況下,一般人感覺不出來,對於體弱多病的人就特別明顯。所以我勸你還是少進去的好,我這個人運氣好,福氣重,說不定就在我進去那一會祁之山就突然好起來了。」曲文一時找不到別的借口,混亂編了個。

    「迷信!」盧建軍罵道,曲文不是隨便拿人生命開玩笑的人。聽他這麼說似乎祁之山的病情真的有了好轉。「我還是去叫醫生來再檢查一次。」盧建軍希望祁之山的病情好轉,更快就是他的迴光反照,這種情形在戰場上見得太多了。人死之前總會莫名其妙的突然振奮一次,像沒有受傷負傷的樣子。

    盧建軍剛走開,趙海峰跟著走了過來,滿臉的內疚,要不是為了救自己祁之山也不會被刺傷。有生命危險。

    「阿文這次都是我的錯,如果祁大哥真的救不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好過。」

    曲文輕輕拍了下趙海峰的肩頭:「放心吧,祁大哥一定不會有事的,這點我敢保證。」

    曲文不想再打擊趙海峰,同樣是紅三代。這傢伙絕對是紅三代中最善良懦弱的一個,除他之外別的紅三代要麼是紈褲子弟要麼都是很牛x的人物。

    「但願吧。」從來不信鬼神的趙海峰雙手合實,做了個拜佛禮。

    很快盧建軍就把醫生找來,要求再給祁之山做一次檢查,無論如何不管花再多的錢也要治好他。

    當倆人走進病房的時候。曲文找了張椅子坐下,以前從來沒想過治療外傷病人要比治療體弱多病的老人更難。

    其實事情也很好理解。伊天行和李善同雖然體弱多病,但沒有致命的外傷,只要增加他們的生氣,強化身體機能,人就會慢慢恢復,不說長命百歲,多活幾年肯定是沒問題的。治療外傷病人,不單要增補他們微弱的生氣,還要治療他們的傷患,如此才能達到治本的效果。而這所需要的靈覺真氣就是前邊的數倍。

    當曲文坐到通道長椅上,陳巍也跟著坐了下來。

    別人都看不出曲文有什麼異樣,陳巍卻看了出來,也許是第六感直覺,她知道曲文似乎做了件什麼事,一下消耗了很多體力。不過她沒有問,只是拿出張紙巾輕輕擦拭曲文額上的汗珠,關心的問了句:「你沒事吧。」

    「沒事。」曲文笑了笑,自己能有什麼事,只不過是累了。不過說實話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累過,從開始修練靈覺的那天起,全身上下的精力就像永遠用不完一樣。

    「是嗎,那你先休息下,我去給你買飲料。」雖然很好奇,陳巍還是沒有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如果可以曲文一定會說給自己聽,他不說那一定是不能說或是現在不好說的事情。既然是這樣自己又何必去為難他。

    走道盡頭就有一台自動販賣機,醫院方面為了賺錢特意在上邊貼了張紙,如需硬幣請到前方服務台。

    這年頭要使用到硬幣的地方太少太少,陳巍同樣沒有隨身攜帶硬幣的習慣,轉個彎走到服務台換了幾十個硬幣,然後又回到自動販賣機,一次性買了幾罐飲料。

    除了曲文的,她連盧建軍和趙海峰,還有曲翰院幾個員工的份一起買了。

    「喝些飲料吧,天氣這麼熱可別把自己也熱病倒了。」陳巍一一把飲料分發給眾人,最後拿著兩罐回到曲文旁邊,輕聲問道:「你喝那種口味的?」

    「橙子,我喜歡橙子的味道。」曲文笑了笑。

    「那好,以後我都買橙子味的給你。」陳巍跟著笑起,幫曲文把飲料打開。

    站在一邊望著曲文,不單是趙海峰和謝單,就連曲翰院的幾個老員工也很稀以為常的樣子,誰都知道曲總身邊有四個美女,很公開化的都稱是自己的未婚妻,而四個美女似乎又能都知道其她三個的存在,並能非常融洽的生活在一起。像這樣的事也許只有曲總這樣的牛人才能辦得到。

    「以前生米煮成熟飯,女人就是你的人了,現在你就算把生米煮成爆米花都不一定管用!其實我們國家不是一夫一妻制,而是一房一妻制,無房就無妻,多房就多妻。哥從前一直不明白,為啥老婆叫大房、二房、三房……如今真的懂了,古人誠不欺我也~~」一個員工感悟道,很羨慕又很佩服的望著曲文。

    曲文來的時候趙海峰就注意到他身邊跟著的美女,只是曲文一來就直接衝到病房裡,自己還沒來得急問,趁著這個機會走了過去。

    「阿文不介紹下?」

    「哦,你看我一亂起來都給忘了。」曲文拍了下自己的腦門。「介紹下他就是我常說的趙海峰,她是陳巍。」

    當年曲文捨身跳涯救美女的事至今還被人傳頌著,陳巍更是一下變成了眾人熱議的神秘人物,一段遲來的感情,看曲文該如何在中間割捨。

    誰知道曲文最後誰也沒離誰也沒棄,而是讓人大感意外的把四美齊收了,一下間曲文的私生活問題又成為會所,圈子中常常提起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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