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李淵聽聞了武皇后的這一聲怒喝,琥珀色的美眸驚瞪著,他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句:「母后,你有聽兒臣說什麼嗎?兒臣說二弟已經死了,他已經被人害死了,你一定要還給他一個公道啊!」
武皇后深潭般黑色的美眸波光流轉,邁著旖旎的步子,走到了太子殿下李淵的面前,抬起手朝著他那英俊的左臉就是一巴掌,打的李淵半邊臉都歪了過去。殘璨睵曉
李淵摀住了左邊紅腫的面頰,滿面委屈道:「母后,你為何要打兒臣?」
武皇后緩緩俯下身子,伸出手揪住了他金絲繡龍的衣袍領子,一雙黑眸冰冷的瞪著他,道:「你身為本宮的兒子,竟然連本宮的心意都不知道,難道你不該打嗎?你知不知道,本宮在你的身上投入了多少心血,難道你真的想毀掉自己,想死在那個狠辣狡猾的丫頭手中嗎?」
太子李淵怒目道:「母后,司徒若曦這個踐人,我是不會放過她的,只要兒臣想殺了她,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武皇后冷笑一聲:「太子,你也太傻了,你以為那個丫頭是吃素的嗎?她現在不僅僅以平陽侯府的勢力來激怒和打壓你,還聯合了四大家族中的莫家,以及靖羽侯府的勢力來對抗你,你以為你會有幾分勝算呢?」
「她只是一個女人罷了,怎麼可能又那麼大的能力來抵抗我?再說了,莫凌雲和靖羽侯爺只是貪圖她的美色罷了,只要我找到更美的美人送給他們,就不信他們還會聽她的擺佈。」
武皇后鬆開了手,冷冷睨了他一眼,逕直朝著鳳椅走去,邊走邊道:「本宮還以為這麼多年你已經懂得了如何治理國家,運用兵法和修身養德之道,沒想到這其中你一樣也沒有領悟的好,你可知道要想坐上皇位,必須要有長遠之計,必須懂得取捨,而你……只因為那個蠢貨的死,就用你的玉身對上了司徒若曦這個又臭又硬的石頭?你也不想一想,玉與石頭碰撞上了,誰會碎的粉身碎骨呢?所以本宮勸你……」她已經坐到了鳳椅之上,十指上的丹寇紅的妖艷,與她朱紅色的唇相應,看的有些絲絲冷眼,魅惑人心:「最好不要現在就和那個丫頭相對抗,你一定要學會忍……但若是抓到了機會,一定要一招致命,讓她毫無翻身的機會。」
武皇后說道這裡,眼眸之中已經幽深黑亮的慎人,甚至連平日裡她最寵愛的太子殿下李淵都驚得不敢在抬眸對上她的雙眼。
武皇后瞧見自己的兒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突然怒從心中燒起,推了推手:「你走吧,本宮現在不想看到你!」
「兒臣告退!」李淵轉身便離開了鳳房宮。
武皇后深深的歎息一口氣,她旁邊的德女官勸慰一句:「皇后娘娘,您也不必難過,奴才相信總有一天,太子殿下會領悟到您的辛苦的!」
武皇后微微蹙起眉心:「你們每個人都這樣告訴本宮,可是本宮最清楚每一個孩子的個性,香菱囂張任性,死在了那個丫頭的深謀算計的手上,玉兒心胸狹窄,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這也是被那丫頭算計到了,將他逼瘋了,讓他做出了這麼愚蠢的事,竟然死的是這樣的慘烈不堪;而這個太子淵兒……他太過多疑,剛愎自用不聽人勸,本宮真怕他有一天連本宮的話也不放在心上,那樣……他死在那丫頭的手上,也指日可待了。」
德女官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突然收緊了:「皇后娘娘,奴才就是不理解,那個司徒小姐果真有那麼厲害嗎?」
武皇后瞇起了一雙美眸,手指握緊,指甲漸漸刺進了肉中,她卻一臉平靜如水的模樣,但看起來卻讓人覺得不寒而慄:「這個司徒小姐也是個人物了,本宮真應該見一見她了。」子淵的還珀。
林若曦和司徒湛二人回到平陽侯府時,已是下午的夕陽西下之時,而平陽侯府的門外司徒瀚和司徒斌兩個兄弟瞧見平陽侯府的馬車停在了平陽侯府的門外時,已經迫不及待地將林若曦和司徒湛從馬車之上請了下來。
林若曦被司徒瀚和司徒斌兩個兄弟架著走出了馬車,望見他們的面容上都如同沐浴春風一般開心的很,不免問道:「二哥,六弟,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何會笑的如此開心?」
司徒瀚微微圓的臉上,那笑容憨憨的,又露出了整齊的一口白牙,看上去很是可愛:「小妹,今天我們終於旗開得勝了,沒想到這個玉王還真是沒有腦子,會上了我們的當,被百姓們活活給踩死了,一聽聞到這個消息,我真的是好興奮呢!」
司徒斌生的一雙桃花眼,笑中又不失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