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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七十三章 紅色囚籠 文 / 黑白一丈

    索羅斯的大宅裡已經一片安靜,酒會在非常不愉快的氣氛中提前散場了,里昂半靠在一張躺椅上,舉著手臂,那件精美的黑白禮服已經被撕掉了左側的袖子,索羅斯的私人醫生正在給他包紮,傷口不算大,但是深達三厘米,幾乎砍斷了小臂的肌腱,里昂沒有讓醫生注射麻醉劑,直接用激光織補器開始縫合傷口,這讓那位老醫生腦門冒汗,緊張不已。

    他還沒見過這麼能忍受疼痛的貴族。

    里昂面無表情的看著激光器在那條傷口上吱吱作響,鼻子裡聞著自己皮肉被炙烤的味道,一聲不吭。他是真的怒了,但是在這裡又不能表現出來,魯索那個陰險的混蛋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趁機偷襲的,他認定以里昂的戰力不會直接被他一刀砍死,也不會在受到襲擊後立刻翻臉跟他打鬥,畢竟魯索知道他的底細,這位混跡官場多年的教官,認定里昂會怕他抖出老底。

    而里昂顧忌的卻是魯索帶的那五個城防衛軍,他們拿那群貴族小子沒什麼轍,但是卻把希維爾單獨扣留了,按照魯索的說法,在役軍人參加這種舞會就很不妥當,更不要說喝醉了酒還引發鬥毆。

    里昂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豎著耳朵聽著隔壁的"審訊"。

    整個審問過程沒有給希維爾任何辯解的餘地,十分鐘後,里昂的胳膊剛被包上無菌膜,隔壁的希維爾已經被電子鎖捆住了,衛軍們判定這場鬥毆事件是由希維爾惡意煽動的,同時宣佈她將會在拘留三天後被帶上軍事法庭。

    里昂的臉色出奇的平靜,他聽完魯索得意洋洋的"匯報"後,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

    "既然是這樣,你們把她帶走好了,我要回家睡覺了,或者索羅斯先生願意收留我這個傷員?"他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索羅斯,他正為希維爾被迅速"定罪",以及里昂對待此事的態度震驚,聽到問話後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當然當然,k閣下就不要回去了,在我這裡休息,不勝榮幸"索羅斯終於恢復了神態,恭敬的對里昂說。

    當魯索領著那五個衛軍押解希維爾離開的時候,里昂也走進了自己休息的客房,醫生最後叮囑說,他會感到非常疲倦,也許會昏睡兩天,那是因為織補器耗費了他的大量蛋白質和細胞,索羅斯在一邊聽到這些,心裡很是暢快的歡呼了一聲,這個攪和了自己酒會的傢伙,恐怕要在床上躺幾天了。

    一輛中號的軍用押解車緩慢的行駛在去往衛軍總部的路上,這種車輛被間隔成三個部分,駕駛艙、囚犯艙和衛軍艙,互相之間都是完全隔離的,這樣即便囚犯在運輸過程中掙脫了電子鎖,也難以有機會攻擊押解人員,對於那些力大無比的罪犯來說,押解車會成為他們最後的噩夢,厚達兩寸的金屬車體絕對不是人類徒手能夠破壞的。

    不過,押解車雖然沉重,但是此刻確實行駛的有些過於緩慢了,並且更為怪異的是,囚犯艙裡不止有一個人,而是坐著兩個。

    並不明亮的紅色燈光,讓囚艙顯得陰暗而充滿暴力感,據說在這種顏色中呆久了,人會越來越煩躁,從而變得大腦極度混亂,希維爾此刻就有點這種感覺,作為一個接受過正式訓練的衛軍隊長,她的軍事素養比一般軍人還要高那麼一步,但是眼前的情況她卻有點看不明白,魯索並不像是偶爾出現在酒會現場,又有城防衛軍隨同,在那些貴族年輕人打起來的時候,他們幾乎立刻就衝了進去,大膽的砍傷了k少帥,可是最後遭到抓捕的卻是自己。

    希維爾盯著對面的魯索,終於忍不住沉聲問到:

    "這算什麼?把你跟我哥哥的矛盾報復到我身上嗎?"

    "當然不是,我們的矛盾還沒有那麼深"魯索瞇著眼睛說,他甚至是微笑著的,跟剛才審問時的表情完全不一樣,看到希維爾一臉疑惑,他得意的撫摸了一下臉上的鬍子茬,繼續說到:

    "本來就是想找點那個小混蛋的晦氣,結果他真的送給我一個好機會,竟然讓我能夠如此接近你"

    魯索說著,從對面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希維爾腦子裡嗡嗡作響,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沒消失,還是眼前的事情讓她難以接受,這個地位不低的軍中首席教官,竟然是在打自己的主意嗎?

    此刻希維爾還穿著參加酒會的禮服,那套淡紫色的裙裝中規中矩,但畢竟不是軍用戰甲,希維爾覺得自己簡直跟光著身體沒什麼兩樣。面對荒獠都不畏懼的希維爾,終於忍不住顫抖起來,這是封閉的囚艙,任何聲音和敲打都是被完全隔絕的,自己的掙扎注定毫無意義。

    看著魯索伸過來的大手,希維爾仍然喊了起來:

    "你住手!這裡是有監視器的!"

    魯索的動作沒有停,他一把扯住了希維爾的銀白色頭髮,讓她的臉孔朝上,清晰的暴露在監視器的攝像頭下,

    "接下來你還要說什麼?比如我哥哥星羅饒不了你?或者龍騎兵們會給我報仇?"魯索對著希維爾的臉狂笑起來,手裡的動作更加粗暴,他嫻熟的繞過電子鎖,開始撕扯希維爾身上的禮服,絲毫不避諱他們頭頂上的監視器。希維爾沒有過多掙扎,她很理智的意識到,掙扎只會徒然的浪費體力,並且那個監視器是絕對有問題的,魯索的舉動非常奇怪,他不但不遮掩自己的行為,似乎每個動作都要在那監視器前表現清楚,簡直是在上演一部激情的強暴戲。

    "你這個變態!"希維爾終於想明白,不止是監視器有問題,恐怕整個押解車都被改裝過了,這場戲是演給外面的那五個衛軍看的,這也就意味著

    希維爾實在想不下去了,整個事件的恐怖性已經緊緊的揪住了她的心,與此同時,魯索已經把她扒的只剩下了內衣,那些扯爛了的禮服碎片掛在電子鎖的邊緣,讓希維爾看起來狼狽不堪,但是她強撐著,沒有喊出聲來,她積攢著力量,等待最後一擊制勝。

    "真是個倔強的小妞"魯索發現了這種沉默,他抓起希維爾的小臉,伸出舌頭舔了舔,鼻息沉重的問:"或者是你很享受這種感覺?要不要我再粗暴點?"

    "你究竟幹了多少次這種事?"希維爾勉強側過頭,充滿厭惡的問,

    "我是個教官,曾經教會不少傻大兵該怎樣去戰勝敵人,當然,我也會不斷的教導他們該怎樣對待女人"魯索惡狠狠的說著,一把抓住了捆住希維爾的電子鎖,那東西將女人的身體捆的很結實,可也阻礙了魯索的下一步行動,於是他伸手按動瞭解鎖裝置。

    希維爾一直等待的就是這個時刻,她猛然暴起,抬腳向魯索下身踢去,那一大團凸起已經在她身上磨蹭了很久。但是下一刻,希維爾的整個身體卻被身後強大的吸力拉扯住,並且兩隻扣著金屬鎖的手腕被啪的一聲吸到了車體上,希維爾的心頓時沉到了冰點,她忘記了這是個改裝過的車,能夠鎖住"囚犯"的方法估計會有很多種。

    魯索又笑起來,他完全明白了希維爾之前的沉默,

    "你在等著?就像等著捕獵一頭變異獸一樣?以為找準了時機就能一舉把我擊垮?"他伸手玩弄著希維爾挺拔的胸脯,現在她被電磁緊緊的鎖在了車體上,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只不過跟羔羊不太和諧的是,她身上有不少傷疤,雖然痕跡已經很淺,可是依然能夠看出當時的猙獰,

    "嘖嘖嘖,女人,就該在家裡老老實實的呆著,為什麼要去做男人該做的事呢?"魯索用手指一點一點的摸著那些疤痕,彷彿陷入了混亂的思緒,"你們為什麼不聽話呢?一定要騎在我頭上?一定要比男人強?成為軍人,成為將領,甚至當元帥?貪婪,你們很貪婪,還很邪惡"他猛地抬頭,眼睛已經如同野獸般充滿狂亂,"就應該被干死!干死!"他開始粗暴的撕扯,而希維爾終於在絕望中尖叫起來,她知道這是徒勞的,卻怎麼也忍不住。

    一切都陷入混亂,紅色的燈光鮮艷如血。

    然而就在這時車身輕微的一震,魯索像是被驚醒了一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上身遒勁的肌肉在紅燈中泛著汗漬漬的油光,褲子已經褪下一半,那團凸起面對著希維爾的尖叫變的更加亢奮,龐大的讓女人幾乎窒息,但他還是停下了,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繚繞在這個香艷的車廂內,但是除了那一下震動外,似乎沒有任何異樣,魯索看了看自己的皮下時鐘,立刻眉頭緊鎖,伸手按開了對講機,

    "怎麼回事?為什麼停下了?"他根據時間判斷,此刻他們應該剛剛拐過一個彎,進入向上的山路,可此刻車體卻是平的,雖然能量車平滑行駛中感覺不到任何顛簸,可是角度卻是不會自動調整的。

    對講機裡傳出一陣嘻嘻哈哈的說笑,似乎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這幫混蛋!"魯索不耐煩的按動了自己手腕上的控制器,緊閉的艙門緩緩開啟了,然而,就在外面的光線剛剛透進那麼一絲的時候,魯索立刻感到了不對,外面的車門是打開的!不過還沒容他再次關閉艙門,便感覺到了一種仿若浸入溫水中的舒適。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那些凸起的腹肌中不知何時插入了一片極薄的金屬,並且,那金屬如同流質般溫暖,甚至跟血液的溫度是一樣的。艙門越開越大,他終於看清了離自己不遠的一張臉,那傢伙笑著,眼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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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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