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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通緝令,女人別跑》番外 川上桃花 009 腰閃了 文 / 東傾月

    「啊?啊?啊?」

    連著三聲兒,可見川兒爺的要求讓陶桃是多麼的驚悚,驚訝,以及驚的下巴要掉地上了。

    「啊什麼啊?不是你說的爺的手不能碰水嗎?」

    川兒爺立著眉毛瞅過來,可怎麼看都覺得丫嘴角兒隱隱帶著壞笑。

    「那,那……」

    那就忍一晚上唄?不洗澡能死啊?

    陶桃心中腹誹,話卻沒說出口,畢竟自己有責任。

    「能死!爺一天不洗澡就渾身不自在的,要麼給爺洗澡,不然甭想走!」

    耍賴上癮的川兒爺這會兒戲謔的看著那個一臉無奈,左右為難的小丫頭兒,心裡莫名開心不少,彷彿漫漫長夜也比往年好過多了。

    「你怎麼知道……?」

    奇了怪了,丫會讀心術?

    「看你那小樣兒,爺就知道你琢磨什麼的,趕緊做決定!」

    沒耐性的催促,讓陶桃一時有點兒懵,好像這件事兒還真就是除了這兩個選擇就無路可走了似的。

    「那我不走了……」

    言外之意是,想讓姑娘我給你洗澡這事兒,就別做夢了。

    放下包包,陶桃也沒客氣,坐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饒有興致的看了起來。

    嘿!這丫頭倒是適應的快!

    剛剛那糾結的小臉兒都堆一塊兒的表情呢?這麼快就散了?

    咳咳——

    乾咳兩聲兒,對方依舊沒動靜兒。

    得,小丫頭片子愣是把他當空氣了。

    「你眼睛長到電視上了?」

    川兒爺氣急,歪著頭兒,斜著眼兒的問。

    「爺有啥吩咐?」

    陶桃頭都沒轉,依舊盯著電視說。

    「就算不洗澡,總得刷了牙才能睡覺啊?」

    退而求其次的川兒爺撇撇嘴,跟個可憐的孩子似的。

    不得不說,今兒的川兒爺格外脆弱,不經意就透出可憐樣兒。

    「您不是還有左手嗎?」

    「左手不會!」

    話說的理直氣壯的,讓陶桃心裡翻了無數白眼,難道還要給丫刷牙?

    「不會就湊合一晚唄!」

    陶桃顯然沒有為爺服務的意思,川兒爺都站了起來,可她連屁股都沒抬。

    「行!」

    原以為還得費不少口舌呢,沒成想爺回答的乾脆利索,轉身兒上樓了。

    陶桃愣了愣,最終鬆了一口氣。

    其實剛剛說要走,也確實放心不下,畢竟他受傷了,整個一個大房子空空的,沒人照顧他,想吃藥都沒人給燒水喝,她留下總能照顧一些的,只不過洗澡這種近距離貼身照顧還是免了。

    這一晚上注定無眠了,拿著遙控器翻看著,想找個歡脫的節目提神兒。

    不一會兒,就聽到樓梯上有腳步,爺穿著一件浴袍就下來了。

    辟里啪啦的拖鞋聲兒,好像故意引起人注意似的,讓陶桃也不得不回頭兒看過來。

    「我幫你倒吧,剛剛醫生說你得把消炎藥吃了再睡!」

    看爺那意思是要喝水,陶桃趕緊起了身兒,一邊兒倒水一邊兒囑咐。

    「別看了,跟爺上樓!」

    說著,拿起遙控把電視關了。

    「……」

    「想什麼呢?樓下沒有客房!」

    「那個,我在沙發上湊合一宿就成!」

    陶桃臉紅了紅,倒了水遞了過來。

    「小丫頭片子,腦袋怎麼這麼軸呢?趕緊的,上樓睡覺!」

    水也沒喝,一把拉住陶桃就往樓上走。

    「你慢點兒,慢點兒!」

    陶桃也不敢掙脫,因為川兒爺拉她的手是受傷的那個。

    丫不會有自虐傾向吧!

    「你先放開,不然手又流血了,我又不會包紮,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陶桃都快急哭了,感覺著那手攥的越來越緊,就越跟著著急。

    「你聽點兒話,不省的爺費事兒了?」

    川兒爺手鬆了松,不疼是假的,不過此刻的他特別需要一些刺痛來讓他找回理智。

    心裡的那個人,是別人無法替代的,也許當初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但他還是固執的覺得,那個離開的人,終有一天會回來。

    平時怎麼玩兒都成,他都不覺得怎樣,可今天為了一個見過兩次面的女孩兒甘願受傷,似乎有些過了。

    因為在那一剎那,他想的並不是尋求刺激來麻木自己,而是單純的不想讓這個小丫頭受傷而已。

    一貫風流不羈的川兒爺,何時為了女人讓自己受傷過?

    可當時這小丫頭不顧自己的命批命護著他的勁兒,著實震撼到了。

    那水亮的眸子裡,閃耀著堅定的光芒,那份赤子之心不是裝出來的。

    「住這間吧!」

    川兒爺停下腳步,打開房門。

    那是一個很素淨的房間,都是以淡藍色為主色調的,溫暖且雅致。

    雖然漂亮,卻與這個奢華如宮殿般的歐式風格很不搭調。

    這樣的一間單獨闢出的房間,一定有它不同的意義。

    再聯繫這位爺整個晚上的反常行為,陶桃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個房間的回憶塞的滿滿當當,她無法邁進去一步。

    「我還是住別的房間吧!」

    「讓你住你就住!」

    聰明並不代表會有好的待遇,川兒爺這會兒臉色明顯不悅。

    陶桃抿了抿嘴,邁了進去,心裡莫名的不是滋味兒。

    關上門的一剎那,覺得自己剛剛一瞬的難過真的是腦袋發熱了。

    雖然房間簡單素雅,可裡面的擺設一件一件的卻都是精心設計過的,一切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不知道當初住在這裡的人是誰,她又怎麼捨得離開?

    鋪的平整乾淨的床,床單上精緻的花紋卷邊兒看起來特別的夢幻。

    陶桃輕輕的撫摸著,她長這麼大,從沒有睡過這樣漂亮,這樣軟的床。

    唇角勾起一抹苦澀,最終還是選擇坐在了地上。

    這樣童話般的房間,就連地毯都是那麼的暖和,坐在地上都不會感覺到一絲的冰冷。

    這一個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卻發現了,自己好像丟了很重要的東西。

    模糊著,看不清楚,其實她知道,是自己不想看清楚。

    那不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一個只能是夢的夢,永遠不可能成為現實。

    咚——

    一聲兒巨響,自房間外傳來。

    陶桃急忙起身開門,樓道裡一片安靜。

    斜對面兒的房間門開著,應該是他的房間。

    他一個手不方便,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沒多想,陶桃就趕緊跑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情景,讓陶桃差點兒噴血。

    丫真變態,浴室竟然是純玻璃的,連個浴簾都不掛的!

    高大健美的身軀,此時正一絲不掛的站立在哪兒,猶如出自雕刻大師的絕美之作,擺著一個撩人的pose。

    只是這完美的雕塑上裹著一堆一堆的泡沫。

    醫生的話算是白費了,爺還是洗澡了。

    任性的男人!

    陶桃臉騰一下兒紅的真成了桃兒了,急忙歪過頭去。

    「你沒事兒吧?」

    「腰閃了,不能動了!」

    男人聲音因疼痛顯得有點兒艱難,聽著還真不像假的。

    「那個,你等一下兒哈!」

    平時再怎麼大大咧咧的陶桃,此刻也慌亂的不行,眼前令人噴血的畫面,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八成兒就會做出上前撲倒的行為。

    正巧,陶桃就是個普通人。

    低著頭兒,瞅著自己腳尖兒,幾乎是挪到浴室裡的。

    進去直奔左邊兒的櫃子,因為她瞥見哪兒整齊的疊著很多浴巾。

    拿下一條,舉在面前,將視線擋住,這才往男人的方向走去。

    恨不得埋到地上的腦袋,終於看見男人的腳了。

    計算了一下兒上下比例,私密的所在位置,將浴巾圍了上去。

    繞了一圈兒,將浴巾一腳別了起來,才算敢抬起頭來了。

    本來要長呼一口氣的陶桃,剛出了半口,差點兒被自己的氣兒給嗆死。

    只見川兒爺臉不紅心不跳的就任憑著那大大的浴巾圍在了大腿根兒。

    「流氓!」

    「嘿!爺流氓?是你低估爺這黃金比例的身材了吧?再說,這是你弄的!」

    川兒爺聳聳肩,很是無辜的指了指下面。

    陶桃這會兒臉都恨不得燒起來了,一邊兒羞憤,一邊兒琢磨自個兒估麼的這個高度也差的忒遠了點兒。

    那剛剛自己貓著腰,伸著手去圍的時候兒,腦袋對著的豈不正是……

    難道真是因為她,那個,那個才起了變化的?

    天啊,讓她現在就直接昏死過去算了,這樣狗血的鏡頭,竟然就華麗麗的發生了。

    「那個……你自己圍一下兒,我扶你出去。」

    「我一個手怎麼操作?」

    此話甚是有理,川兒爺得意的笑了笑,覺得自己這手傷的還是挺好的。

    「那你先解下來,先……先擋住!」

    陶桃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會兒的她已經不是滿嘴冒葷笑話的她了,在這位被人看見**都面不改色的爺面前是徹底慫了。

    「擋哪兒啊?你又不是沒看著,爺沒收你票錢你就偷著樂吧!」

    「哎呀,你快點兒吧!」

    「男人最不喜歡聽這句了!」

    「你!」

    「你來圍,爺這兒冷著呢!」

    「你故意的吧?你的腰是不是壓根兒沒事兒啊?」

    心裡一陣兒狐疑,索性,揚起了頭。

    忽然想起對於變態來說,你越是驚恐,越是害怕,丫就越興奮,倒不如坦然處之,看見就當沒看見,反倒讓丫覺得沒什麼趣味了。

    「爺是真疼!」

    這是及其誠懇,因為此刻下面兒被小丫頭撩的脹疼脹疼的。

    登登登——

    走上前,將掛在男人大腿根兒的浴巾果斷的扯下來,重新給他圍上。

    動作乾淨利索,不帶一絲絲的羞澀。

    川兒爺勾唇一笑,這小丫頭有點兒意思。

    前一秒還羞澀的跟要上花轎的大姑娘似的,這會兒儼然成了「見多識廣」的女漢紙了。

    他是個病人……

    他身上有傷……

    不能和病人一般見識……

    陶桃自我催眠著。

    「試試能不能動!」

    又過去拿了一條毛巾。

    怎麼著也得把爺身上的泡沫擦乾淨了才行。

    手法算不上溫柔,可還是認真的將毛巾過了幾遍水,把男人身上的泡沫擦去,又用乾淨毛巾再擦拭兩遍,免得沐浴液黏在身上不舒服。

    川兒爺任憑小妞兒伺候著,最後,指著依舊昂揚的地界兒說道。

    「桃兒,這兒還沒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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