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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通緝令,女人別跑》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三十六章 父子大戰 文 / 東傾月

    雷家大宅

    只要雷仲年與雷紹霆父子在一起的時候兒,一般都會是劍拔弩張的氣氛。

    雷仲年老臉氣的通紅,與這幾日在媒體面前儒雅風采大相逕庭。

    「這件事絕無可能!」

    「為什麼?」

    雷紹霆垂眸饒有興致的看著在茶杯裡打著轉兒的茶葉,嘴角現出一抹冷笑。

    「你說為什麼?蕭然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媽,我絕不容許他和別人葬在一起!」

    面對雷紹霆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雷仲年更是火冒三丈,這種無理的要求,他是說什麼也不可能答應的!

    「雷董,你好像還沒有搞明白狀況,你不容許?你有什麼資格不容許?」

    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品著茶,淡然自若的樣子,更顯得雷仲年形象全無。

    雷震與莫宛如在一旁聽著,沒有插話,別人就更加不敢說什麼了。

    可今天雷紹霆提出來的要求,確實也太損了雷家人的面子了,這雷仲年與蕭然的婚姻這麼多年雖然是有名無實,可畢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怎麼可能讓蕭然和那個歐文生合葬?這不是打他的臉嘛?

    尤其是現在集團剛剛簽下一個大項目,風頭正勁,雷仲年也被碰到了風口浪尖兒上,風光無限。

    各種宣傳,各種專訪,財經週刊,名人錄,紳士志……多家媒體爭相報道他在d&k的豐功偉績,不止在商業上一直運籌帷幄,在家庭上又是一個絕世好男人,對昏睡十年的妻子不離不棄,這對他個人的形象有很大的提升,也為這次項目增添了更多的知名度。

    這樣一個被媒體稱頌的人,如今妻子離世,兒子卻要將自己的母親和別的男人合葬在一塊兒,那這其中要解釋的事情就太多太多了。

    雷仲年怎麼可能不氣憤,不發怒,這活著的時候兒沒給他戴綠帽子,死了死了,竟然弄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給他戴,他如何能忍受得了呢。

    「她是我的妻子,我就是有這個資格,有這個權利!誰也阻止不了,墓地我已經找人選好了,這些事兒你不必管了!」

    「呵,雷董最近在沒提前慷慨激昂的習慣了吧?我不必管,你來管?你知道我媽的骨灰在哪兒嗎?」

    諷刺的搖了搖頭,撇著嘴的表情明顯對雷仲年說的話極為不屑。

    雷仲年頓時語塞,昨天林素素回家就跟他一通兒委屈的掉眼淚,他本來就一肚子火兒呢,可沒想到今天過來聽到的是這個消息,可是壓根兒就沒上心的事兒,他還真就不知道這人到底在哪兒呢。

    「現在是雷家的大事兒,你小子不用公報私仇的擠兌我,我還沒和你媽離婚呢,她就必須葬在雷家的墳地裡,這絕對是不能改變的!讓她跟那個歐文生葬在一塊兒?想都別想!」

    「雷董現在宣佈來宣佈主權了?不覺得晚了點兒?下面我要跟你說的,就是我媽要跟你離婚的事兒,我會發佈一個記者招待會,說清楚這件事兒,放心,你那點兒破事兒我也懶得給你抖落,回頭你自己找機會再和記者說吧。」

    雷紹霆慢慢悠悠兒的說出這段兒話,傲慢的態度,和不屑一顧的眼神,簡直要把雷仲年氣吐血了。

    「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手指頭哆哆嗦嗦的指著雷紹霆,眼瞅著血壓往上猛竄,就快爆表了,可雷紹霆依舊一副不以為然的看著他。

    「行了,仲年,這件事兒你就依了孩子吧,我們雷家欠小然的,這就算是還她的了,或者的時候兒受了這麼多苦,這人走了,就讓她踏踏實實的走吧。」

    莫宛如趕緊的勸和,即便這事兒再向著孫子,可是也不能讓兒子把身體氣出個好歹來啊。

    剛聽到這個消息,她也是極力反對,慣有的思維還是以家族利益和顏面考慮,可法律還不外乎人情呢,何況這本就不成文的家族規定,在這樣複雜的局面下,就更不用再一味的堅持了。

    「媽,這臭小子在這兒折騰,你們也由著他作?您最在意的不就是雷家家族的臉面嗎?怎麼這種事兒你都能同意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口口聲聲說蕭然是你的妻子,這十年來你可曾看過她一眼?如今她走了,要不是我逼著你回來,恐怕你連葬禮都不參加了吧!」

    莫宛如疾言厲色,說到這些也不得不生氣。

    「奶奶,這您就誤會了,葬禮雷董一定會來參加的,有這樣樹立自己良好形象的事情,雷董怎麼可能錯過呢?是吧?」

    雷紹霆放下手中的茶,悠哉的靠在沙發背上,始終臉上都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譏諷意味十足。

    一旁的喬楚只有默默的看著這一切,這是雷家的大事,不管是把自己當外人,還是作為女眷,她都沒有資格開這個口,當然,她也不想勸,因為她覺得雷紹霆的決定沒有什麼不對,蕭然苦了一輩子,最終應該讓她有一個真正愛她的人守候在身邊。

    「紹霆啊,怎麼能這麼說二叔呢,二叔最近忙集團的事情,還不是為我們雷家打拼嗎?你也得多體諒,二嬸走了,誰心裡都不好受,可是你的提議確實有點兒過分了!」

    雷紹峰拿出一副兄長的樣子,他也知道雷紹霆是萬萬不肯聽他說一句的,但是這顯得自己懂事兒的形象也得樹立,雷紹霆如果反駁,那也得顧及著點兒和大伯一家人的顏面。

    「事情已經決定了,我只是告訴你一聲兒,雷董如果想去參加葬禮,我歡迎,墓地的位置我會叫人電話通知你,放心,我媽一輩子樸素慣了,儀式不大,耽誤不了雷董多長時間的!」

    壓根兒就沒搭理雷紹峰,而是轉頭對著那個血壓急速飆升的雷仲年說著。

    反正混不吝的形象已經在父親心裡鑄成,那他直接就混到底得了。

    「你!你!」

    雷仲年左手誤傷胸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兒也白了,聲兒也顫了,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

    「二叔,您沒事兒吧二叔!」

    雷紹峰急忙上去扶住倒下來的雷仲年,一臉的緊張。

    現在他和二叔可是一條利益鏈條上的人,現在他還沒有恢復在集團的位置,這會兒二叔可千萬不能倒下。

    大家一看雷仲年這情形,也都露出緊張之色,趕緊圍了過去。

    只有雷紹霆笑了笑,起身,腳步沒有停頓的走出房間。

    喬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時不知道該去該留,可一想到這幾天兩個人之間不尋常的氣氛,對於回去風錦園四目相對,無限尷尬的情形,還是決定留了下來。

    就當三爺關上門那一剎那,雷仲年這邊兒也順過來了氣,雖然呼吸還有點兒不勻,可顯然比剛剛那犯了病的陣勢強太多了。

    大家鬆了一口氣之餘,喬楚卻看到了雷仲年的小動作,狠狠兒掐自己大腿的事兒她也幹過,只要往死裡擰,確實能躲過這栽面兒的危機。

    雷仲年也看出來了,壓根兒就抗不過雷紹霆,在這兒做無畏的口舌之爭,簡直就是浪費力氣,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先下手為強,找到蕭然的骨灰才是正事兒。

    「沒事兒,好多了!爸,媽,我先回去了!」

    雷仲年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對著一隻沒有發話的雷震請示了一下兒,便要轉頭兒走。

    「這事兒我決定了,就按紹霆的辦!你別給我想什麼花花腸子!」

    知子莫若父,雷震最後一語定乾坤,讓雷仲年毫無反駁之力。

    目光中滿是不服和氣憤,可是大小兒就畏懼威嚴的父親,久而久之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老爺子一般事情是不發話的,可是一旦說了,那必定是要照著他的去做的。

    「爸,我知道這麼多年我虧了小然,可是咱們也得以大局考慮,現在公司新項目剛簽成,正是要樹立公司形象的時候,弄出這麼檔子事兒,與雷家,與集團都沒有好處,當年我犧牲自己的感情成全家族,如今我要以大局為重了,你們怎麼又開始拆台了呢?」

    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為了這個家,他犧牲的太多太多了,從前的之桐,現在的素素,還有他的寶貝女兒,二十歲了還不能認祖歸宗,難道現在他這點兒要求,也要被認為是無理的嗎?

    「當年的事,你我心裡都清楚的很,如果不是蕭家的幫助,雷家不會有今天,你犧牲什麼了啊?在一家人都為家族企業力挽狂瀾的時候兒,你還在為一個女人和自己的兄弟爭風吃醋,釀成如今的這個結果,你還有臉大義凌然的跟我說這些?你那些違背道義的事兒還干的少嗎?你說你對得起誰?你是對得起蕭家,還是對得起譚家?」

    雷震怒極,大聲的訓斥,手裡的手杖戳的地板噹噹響。

    老爺子雖然脾氣火爆,可是近幾年已經甚少發怒了,可提及往事,卻一下兒火氣無法控制,看來老爺子心裡一直都有個心結,這也是他們現在加倍對喬楚好的原因。

    她是譚家的孩子,而如今雷家一半兒的產業都應該算是譚家的,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不孝子,鬧出那麼多事端,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再一次語塞的雷仲年,臉色很是難看,最終還是沒有還口。

    對於往事的種種,每個人解讀的方式都不一樣,在雷震對他批判且失望的同時,他心裡卻覺得萬分的不值與委屈,對於當年所做的事情也絕對沒有後悔。

    「好,既然你們都不要雷家的臉面,我還需要要什麼?我雷仲年戴綠帽子如果你們都不覺得丟人,那我更無所謂!」

    氣憤的摔門而去,這場坐下來合計家裡大事兒的會議又是不歡而散。

    最終,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但看現在的情勢,是要按著雷紹霆的路子來了。

    喬楚一直好奇蕭家為什麼沒有反應,她也不知道蕭家現在到底還有什麼人,為什麼親人離世,都沒有人來看一眼。

    後來,從奶奶的口中才得知,雷紹霆的外公外婆早逝,而蕭然的兄弟姐妹都定居國外,在國內已經沒有什麼生意了,如今人走了,通知了她們,也只能是葬禮才能趕到了。

    十年間,蕭然的親人也多次提議說要將她接到國外,可最終都被雷紹霆拒絕了,一個是捨不得母親,再一個也是歐文生告訴他,母親不想離開這裡,其實是不想離開雷仲年。

    有的人說,愛一個人是痛苦的,被愛才是幸福的,有的人卻覺得正好相反,不管怎麼說,愛情這條路上,最痛苦的莫過於漫無目的的追逐,窮其一生的尋覓,最終都是水中月,鏡中花。

    人們總是對於得不到的東西過分執著,而不去珍惜身邊早已擁有的,一次次的事實告訴人們這個道理,可人們還是樂此不疲的犯著同樣的錯誤,週而復始。

    能遇到能和自己彼此相愛的人,那是一件多麼幸福而又多麼難得的事情啊,可如今,這份幸福和難得,也許已經被自己親手毀了。

    ……

    接下來的幾天,雷家便著手籌備葬禮的事情,關於那天晚上吵架的內容,誰也沒再提及。

    蕭然的親屬也都到場,許是這是年磨的大家都覺得如今這個結果對於蕭然來說是個解脫,雖然心裡悲傷,卻也沒有太過悲愴的痛哭,更多的是對生命無常的唏噓和無奈。

    葬禮並沒有驚動太多人,只有家人和蕭然昔日的好友過來參加。

    整個氣氛沉重,肅穆。

    不知道是真的覺得丟面子,還是怕了雷紹霆那天說的要叫媒體來的事兒,雷仲年並沒有出現在葬禮上,誰也沒有去提這件事兒,就當沒有他這個人一樣了。

    而雷紹霆也沒有請來媒體,他終歸還是為了雷家,忍下了。

    那晚他是出於什麼目的說那些話,喬楚心裡很明白,他只是想激雷仲年不要來參加葬禮,他想讓母親和歐叔安安靜靜的離開,他想讓雷仲年沒有那個樹立自己好男人形象的機會,他想讓雷仲年對於這件事終身遺憾,那是他這個做兒子的對父親絕情的最好懲罰。

    從蕭然離開那一天起,都沒有表現出太多異常的雷紹霆,就在葬禮這天顯得目光有些呆滯,始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陪在旁邊的喬楚一直緊緊的握著他的手,陪著他給來弔唁的賓客還禮,不時的看看身邊好似丟了魂兒一樣的男人,雖然他依舊那麼挺拔,依舊那麼冷峻,可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什麼,眉宇間的精氣神兒全數不見了。

    儀式結束,兩個冰冷的骨灰盒擺放在了一個墓穴。

    入葬,封墓。

    墓碑照片上的兩個人,笑容柔和幸福,看起來很是滿足。

    生不同裘死同穴,這是蕭然臨終的願望,也是歐文生的願望。

    有人說,蕭然最喜歡黃色的鬱金香,應該把半山別墅整個院子的鬱金香搬過來,陪著她。

    雷紹霆也這樣想的,卻被喬楚的一句話攔住了。

    「紹霆,黃色鬱金香的花語是沒有希望的愛,媽一輩子種它,不是因為喜歡它,是為了提醒自己而已。」

    如今,身邊有了摯愛的人,蕭然不會在寂寞,在另一個世界,她也不會種黃色的鬱金香了。

    ……

    葬禮辦完了,雷家大宅一直沉浸在悲慟和壓抑的氣氛中,大家來來去去話都不多,包括家裡的傭人也都是低頭幹活兒,很少交談。

    喬楚也提不起任何的精神,每天除了去學校,還有到念桐中心上課,已經很久沒有去工作室了,好在那兒有王亮照應著,她倒也是放心。

    雷紹霆愈加的忙了,有的時候會工作很晚,回來時喬楚已經睡下了,而等喬楚醒來時,他卻又去了公司。

    好像好幾天兩個人都無法見上一面似的。

    就在這樣平穩又壓抑的日子裡,喬楚一直焦急的等待著譚明軒那邊兒的消息,這麼久了,就算l市再大,怎麼也應該找到了,尤其是對於一個存心藏起來的人,反倒是容易被人注意到的。

    既然當初譚明軒答應下來,那麼他就是有這個把握和能力找到爸爸才對。

    可日子一天天過去,喬楚心裡就越來越沒底,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春天的氣息越來越濃烈,太陽也越來越暖了,街上的人們也都褪去了一身的繁重,沐浴著春日燦爛的陽光。

    今天喬楚在念桐中心有課,吃了午飯就趕了過來。

    課是下午三點,早點兒過來,也是為了能有個時間練練有一陣子沒怎麼碰的琵琶了,樂器這東西,一天不練都會退步很多,近期事情都忙完了,終於可以抽出時間練琴了。

    剛彈了沒一會兒,就聽有敲門聲兒,開門一看,竟然是蘭溪。

    「嫂子,不打擾你吧!」

    「怎麼會呢,快進來,今兒怎麼這麼有空啊?」

    最近壓抑的情緒,連話說的都少了,照以前她清冷習慣的性子,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如今卻覺得身邊沒有人說話,很石苦悶。

    「我順道路過的,就上來看看你,老大最近工作狂的很,我倒是閒下來了!」

    蘭溪坐到籐椅上,看著眼前的古箏覺得挺新奇,修長的手指在上面兒隨意撥弄著。

    「紹霆最近在忙什麼?早出晚歸的,我都好幾天沒怎麼見著他了。」

    一直關心著,卻一直不敢給他打電話,如今極度敏感的她,害怕聽到他言語裡絲毫異樣的語氣。

    「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集團那些事兒,我向來不問的,那都是陳君的事兒,老大指哪兒我打哪兒,沒事兒找我,我就閒著!」

    蘭溪雖然這麼說著,喬楚卻知道,即便是沒有什麼任務,一般時候兒,她也都是跟在雷紹霆身邊兒的,今兒上這兒來看她,顯然不是碰巧了,而是特意過來的。

    「是不是有秦子珊的消息了?」

    喬楚第一個念頭就想到這兒了,如果不是秦子珊,他也不會派蘭溪過來了,一定是發現了秦子珊的動向,怕她出危險。

    「嫂子,聰明啊!不愧是老大看上的女人!」

    蘭溪一個響指,對於喬楚的聰明給予了高度的肯定。

    「人還是沒有找到,可是最近她也確實該行動了,秦子州的事兒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秦子州……真是你們……」試探的問著蘭溪。

    如果秦子州他們都會殺的話,那麼一旦查出爸爸的事情,就是必死無疑了,抱著琵琶的手心兒直冒汗,看似隨意一問,心裡卻緊張非常。

    「那種爛人,死八次也是活該,不過確實不是我們下的手,有人幫我們解決啦,不過,秦子珊是怎麼想的,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那紹霆會不會有危險?秦子珊如果受人利用,或者想當然的認為是紹霆派人做的,那麼她報復紹霆怎麼辦?你快回去吧,我這兒沒事兒!」

    本來鬆了一口氣的喬楚又神經緊繃起來,這個藏在暗處的秦子珊,始終是一枚無形的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兒,在什麼地方,她就會引爆了。

    「我的好嫂子,老大的身手你還不知道?他沒事兒,可是如果你出事兒了,那才真是要了老大的命呢!」

    蘭溪一甩利落的短髮,衝著喬楚揶揄的挑了挑眉。

    「那,好吧,我自己也會小心的!」

    「任憑她秦子珊作出什麼ど蛾子來,照樣兒給她治的服服帖帖的,讓丫得瑟!」

    蘭溪不管說什麼狠話,也都是一派輕鬆的模樣兒,可在說這話的時候兒,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想起慶城害喬楚的背後主謀之一就是秦子珊,她就恨不得將其抓過來狠狠兒的收拾一頓。

    「秦子珊陰毒,又那麼喜歡紹霆,如果她真是認定了秦子州的事兒是紹霆做的,真有可能做出集團行為的!」

    喬楚可做不到蘭溪那麼輕鬆,一想到慶城那模糊的影子,還有奶奶的死,心裡就陣陣兒的發涼。

    「即便沒有秦子州的事兒,秦子珊也恨透了老大了,畢竟秦家垮台是老大一手策劃的,誰讓他們家不長眼得罪了你呢?這個下場,對於老大以往的做事風格,已經是太便宜他們了!」

    「總之,一切小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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