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大俊挺的背影,帶著不曾有過的落寞,又似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疲憊,尤其是剛剛轉身前看著她深深的目光,那其中包含的情愫喬楚看的清清楚楚。
那種倏然揪緊的五臟六腑好似要齊刷刷的湧向嗓子眼兒了,梗在喉嚨的一處,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他是累了吧,對上自己的反覆無常,誰又有那麼多的耐心呢?
她剛剛和奶奶說那些話的時候兒,還可以坐到淡定自若,思慮周詳,可是對上他,確實萬分的不捨和傷痛。
後悔剛剛說的那些話,後悔自己要去將事情想的那麼深遠而複雜,如果傻一點兒,不是更好?
男人毫不猶豫的往外走,修長的手已經搭上門的把手,都沒有一絲的停頓。
忽然——
顧不得腿裡子那鑽心的疼,喬楚一下兒躍起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的飛奔而至。
雙臂緊緊的從後面抱住那偉岸的男人,臉緊緊的貼在男人那堅實如山的脊背上。
「不是,不是,這都不是我的心裡話!紹霆……別走!」
淚水順著臉頰撲簌簌的就流了下來,濕潤的感覺透過薄薄的襯衫滾燙著他的肌膚。
某爺剛剛還滿是受傷般的眸子此刻閃過一絲狡黠,性感的邪唇微微揚起一抹深意的弧度,好似一隻狡猾的狐狸等來了他的獵物後的得意和釋然。
不這麼逼她,這個女人就得三天兩頭兒的胡思亂想!
天知道,他的心裡卻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這無疑是在賭,賭這個小女人對自己,對這份感情有多堅定。
幸好,他贏了,她不捨得……
並沒有急著轉身,手還搭在把手上,只是腳步停下了,冷硬的背一崩,沒有再做任何反應。
「紹霆……別走,別走,我剛剛說的,都不是,不是我的心裡話!」
小臉兒猛的搖著,一下一下撩扯的某爺後背直癢癢,感覺那小手兒交纏在一起,緊緊的摟著他的腰,絲毫不肯放鬆的勁頭兒,他都要忍不住要轉身了。
低頭,沉默,隱忍著回頭的衝動,繼續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別不理我,我害怕你不理我,可是我太貪心了,越是靠近你,便越害怕失去,可是我離你太遠了,真的太遠了,我害怕有一天你厭倦了,發現我遠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一想到這裡,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紹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也許就是因為看不見他那慍怒冷酷的臉,才有勇氣說出自己的想法,才有勇氣去挽留。
「別放棄我好不好,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要放棄我好不好?」
此刻的她是脆弱的,脆弱的不堪一擊。
這段時間如公主般生活著的她,好像忘記了煩惱,憂愁,忘記了她前面受的種種屈辱和坎坷,只是在他為自己撐起的天空下傻傻的幸福,為著兩個人的未來而努力。
可當一切都拉回了現實,出了這光鮮亮麗的雷家大宅,她是誰,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了,她如今的幸福,依賴的全部是他對自己的喜愛,可是這個喜愛能維持多久,她是一點兒自信都沒有。
一直清冷傲然的她,只有在這個男人面前才會輕易的顯露出自卑和不安。
他,太強大了。
她,卻太卑微了。
兩個世界,即便有了交匯,可確實可以融在一起嗎?
男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兒,如此倔強不肯低頭的喬楚,此刻竟然近乎懇求的在說,不讓他放棄她,他是逼出了她多大的勇氣啊。
他怎麼會放棄,怎麼捨得放棄?
這個笨女人!
他真想將那小腦袋扒開,將裡面兒那些胡思亂想的程序刪除掉,省的見天兒的給他找不痛快,又讓他心疼。
「要放棄的那個從來就不是我!」
語氣波瀾不驚的陳述著事實。
她剛剛和奶奶說的那番話,還迴盪在兩個人的耳邊呢。
再想起以往,理智說離開的那個人一直就是她。
喬楚心裡一沉,緊緊摟著男人的手也一瞬間的僵冷。
是啊,剛剛明明是她很理智的在和奶奶談離開的話題啊,此刻卻要要求他不要放棄,多可笑的行為。
自己不瑟縮著身子不去面對,為什麼去要求別人勇敢呢?
無力的垂下手,向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眼前挺拔的背影依舊是那麼挺拔,可卻讓她不敢再去碰觸了,想著剛剛自己的行為多麼的自私幼稚。
感覺到小女人的再一次退縮,某爺心中喟歎。
好吧,他認了,這小女人能說出這麼多,已經不容易了。
他不想再逼她,下不了的決心,他幫她下!
她心裡那些不確定,他也都會為她一一補齊。
慢慢轉身,眸色放柔。
那嬌小纖瘦的小人兒,正低著頭,長長的頭髮慢慢從肩膀滑向胸前,那長長的睫毛上還帶著晶瑩的淚珠兒,不時還會湧現出來的淚水啪嗒的滴在地板上。
小手兒在身前糾纏著,說明了她此刻心裡是捂得糾結著,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心裡都跟著一抽一抽的疼著。
「過來!」
低沉的聲音,歎息中卻帶著無法忽視的溫柔。
喬楚猛的抬起頭,水潤迷濛的眸子對上他的,那幽暗的眸似要將她看穿一般的深邃,銳利。
他的眼眸裡太多的不捨和心疼,可還是掩不住慍怒後的餘溫。
剛要邁步,卻別某爺又一句低沉的聲音喝止住。
「別動!」
那句習慣性的『過來』說完,便意識到她腿上的傷,才緊跟了第二句。
暗罵自己的糊塗,大步邁開,走了過來,攔腰將她抱個滿懷,手卻小心翼翼的拖起,避著她的傷口。
珍視的將她放到床上,又將枕頭倚好。
自己則也側坐在床頭,將她輕輕攬進懷裡,臉頰輕輕的蹭著她的發頂,感受著她獨有的柔軟觸感,鼻腔裡也濃濃的都是那令他迷醉的馨香。
「小東西,你就是有這個本事,把爺氣的夠嗆,最後還得是爺心疼你!」
輕歎一聲兒,低頭兒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話裡是既無奈又寵溺。
「對不起,我不該和奶奶說那樣兒的話,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該看輕你的感情,不該總是做那個退縮的人。
這些喬楚已經無法直接的說出口了,她相信,他能懂得她心裡的恐懼和害怕,也能懂得他心裡的內疚和慌亂。
抬起那玲瓏有致的下巴,迫使她對上他的眼睛。
「喬,是我做的不夠,你才這麼沒安全感,我也不會說那些膩歪的甜言蜜語,反正時間可以來證明一切,我雷紹霆一定要把最好的都捧到你的面前!讓你不再害怕,不再恐懼。」
鄭重,認真,眼眸裡流轉的都是無法動搖的堅定。
他的承諾,她本就不應該去懷疑的。
想到這兒,不禁更加內疚起來,他早已經將最好的碰到她的面前了啊,不知足的是她,不勇敢的那個是她啊……
「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足夠多了,我錯了,我真的錯的離譜!你別對我這麼好了,你罵我兩句吧!」
喬楚愧疚的都沒法兒原諒自己一般的使勁兒將小臉兒往男人懷裡扎,埋進去以後就死活不抬起來了,想著剛剛和奶奶大義凌然似的說的一番話,此刻都覺得可笑得很。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她哪兒還有什麼冷靜淡定的氣質,所有所有的情緒心思,都只因他而起,因他而落了。
「傻妞兒,爺哪兒捨得啊!」
看著小妞兒這會兒跟個犯了錯誤的孩子內疚又彆扭的小樣兒,胸口的鬱結也悉數散去了,本來就是個喜歡賴人的小東西,還非得在他面前故作堅強。
「你還是罵我兩句吧,你不說我心裡更難受!」
踐踏人家的一片真心,這會兒想想可不是難受了嘛。
「嘿!還有找罵的啊?其實呢……也有別的方法,不讓你那麼內疚的!」
某爺爽朗的笑著,胸腔跟著共鳴著,惹得喬楚也揚起了臉,晶亮的眸子看著他。
「什麼方法?」
「肉償!」
某爺邪惡且帶著**的眼神,看起來危險至極,卻魅惑眾生。
他就是想逗她,想看著她羞澀的紅著臉,用那貓爪子似的小手兒在他身上捶打著抗議,嘴裡還會喊著流氓,無賴的嬌嗔摸樣。
卻沒成想,那嬌俏的小人兒雖然已經是小臉兒紅的能滴出血來,去破天荒的沒有抗議,而是羞赧的點了點頭。
「好……」
那柔軟的聲線兒簡直就好像有人拿著一根羽毛兒在心裡撩扯來撩扯去的,令人心癢難耐。
這不是明顯勾搭他犯錯誤呢嘛!
這幾天一直顧及著她的傷呢,壓根兒就沒碰她,有且是晚上生怕她睡不安穩碰到傷口,自個兒睡覺也格外輕。
這就帶來一個問題,軟玉溫香在懷,卻啥都幹不了,這絕對是一項挑戰身心極限的運動。
深夜裡,某爺不知道奔著浴室裡沖了幾次冷水澡。
「磨人的小東西!就算準了爺捨不得折騰你,才答應這麼痛快的吧?」
咬著牙,隱忍著身體裡的躁動,對上這個小東西,他總是有點兒一切事物都不受掌控的感覺。
喬楚現實納悶兒了一下兒,後來才想起來,這幾天混混噩噩的,吃了睡睡了吃,過著豬一樣的幸福生活,好像這三爺還真沒有騷擾她。
晚上除了摟著她睡覺上下其手的吃吃豆腐,逗她一下兒,關鍵時候兒也就作罷了,對於一個精力旺盛,隨時隨地發情的雷三爺來說,這簡直是天上下了紅雨了。
她明白,他一直因著她的傷隱忍著。
「紹霆……」再一次膩歪著扎進男人的懷裡,小臉而湊到男人的耳便兒,輕聲慢語,撩人心肺,「回頭我都補給你!」
「真是個妖精!」
某爺被這一句撩扯的心花怒放,慾念橫生的,可終歸還是得忍著,這大腿傷的雖說沒有想像的嚴重,可是傷口深著呢,一點兒也馬虎不得。
忍不住在那蠻腰的軟肉兒上使勁兒捏了一把,惹得小妞兒嬌笑著討饒。
鬧了一會兒,將那氣喘吁吁的小妞兒安置好,捏了捏那柔嫩的小臉蛋兒,笑的極是寵溺。
「乖乖等著!」
起身,奔著浴室去了,那邊兒放了洗澡水,又將浴室那原木的軟榻上鋪好了浴巾。
眼瞅著某爺直直的過來將她攔腰抱起,奔著浴室去,她就有點兒暈眩,這位爺要幹嘛啊,她不能洗澡的。
將她穩穩的放在榻上,開始利索的給她剝衣服,為了不蹭到傷口,喬楚在家裡就只穿著一個長長的運動型兒的家居裙,眨眼功夫兒,就被某爺給脫了個精光,這會兒已經紅果果的將自己呈現在他的面前了。
除了大腿上那綁著的繃帶看起來讓三爺皺了皺眉,那玲瓏有致,細嫩柔滑的小身體,還是讓他喉間乾澀的有點兒發癢。
溫泉水的熱氣緩緩的往上冒,不一會兒浴室裡就變得霧氣濛濛起來。
某爺也不敢怠慢,房間裡太潮,對她的傷口也不好,急忙打濕了毛巾,細心的給她擦拭氣身體來。
喬楚看著某爺這舉動都驚了,他竟然跟伺候個小孩兒似的,一點點兒的給她擦著,試問這世上誰享受過雷三爺如此待遇,心裡除了驚著了還有美滋滋兒的。
殊不知,這事兒某爺已經輕車熟路,她最近吃的要都有安眠的作用,睡得早,所以這些工作都是在她睡熟了以後做的。
軟滑的觸感,讓某爺額頭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兒,這每天這麼一出兒折磨人的工作,還非得做不可,絕對是對自己忍耐極限的一個考驗。
反覆的打濕著毛巾,一下下兒的擦的甚為仔細,喬楚被這麼伺候著,雖然心裡美,可也是羞的不敢抬頭兒,這會兒兩腿緊緊的併攏著,拿墊在椅子上的浴巾一角兒遮著腰部,扭捏著不敢亂動。
擦完了後背,又轉向前面兒,見著那小妞兒彆扭的捲著浴巾渾身都泛著淡淡的粉紅,更是讓某爺渾身的線條都跟著緊繃起來。
充天的慾火直衝頭頂兒,幾乎到了無法控制的邊緣,渾身上下的細胞也都開始搖旗喊起來,大有一舉進犯的架勢。
可甭管怎麼著,這工作也得有始有終不是?
將小女人的身體掰正,順著腰線兒,一點兒一點兒的擦了下去。
「張開!」
「我自己來吧!」
喬楚那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她就是傷了腿,還不至於生活不能自理呢,平時歡愛的時候兒親密和現在這樣兒完全是兩個概念,她哪兒好意思就那麼大咧咧的劈開雙腿,等著他伺候啊?
忸怩的樣子惹得某爺一陣兒壞笑,大手照著那沒受傷的大腿狠狠兒的一捏,將那本來併攏著的兩條**生生兒的給掰開來。
瞬間,那柔嫩嬌美,猶如含苞待放粉薔薇,帶著誘人與神秘,那是只屬於他獨有的地界兒,從來沒有人染指的純潔神聖。
本來靈活的大手忽然一僵,動作都變得有些遲緩了,幽深的眸子,漆黑不見底,忽然閃過一道啐了火兒一般的狼光,鎖定著眼前的獵物。
純屬***自個兒找罪受呢!
某爺心中暗罵著,自個兒向來是一個自控能力很強的人,對女人的感覺也從來沒有到飢渴的程度,一直都是生活的調劑而已。
可,對上這個小女人,自個兒立馬兒從主導一切的王,變成了慾求不滿的魔,每每碰到她那小身體,就完全無法自持的想幹她。
身體裡最原始的,最本能的**可以被她輕易給撩撥起來。
「別動!」
聲音沙啞的已經染上了濃濃的**,只是拚命的壓抑著胸口的那份衝動。
可這小妞兒,這會兒卻羞澀的歪著頭兒,櫻紅的唇瓣咬著手指,小身體蜷成一團兒,膝蓋併攏著,整個兒就是一個引人犯罪的撩人兒小模樣兒。
真是要了爺的親命了!
「不許再玩兒火了!」
暗啞的聲線兒,低低的警告著,語氣是對著她說,倒不如說是對著自己說呢,這簡直是烈火中求生存,比在特種部隊時的訓練要嚴酷上百倍。
喬楚覺得冤得慌,這三爺自個兒非要張羅著這工作的,這會兒到說她玩兒火,蒼天在上,她壓根兒就沒動好伐。
見著他如此隱忍著,可手上的動作還是沒停下,依舊仔細,依舊輕柔。
尤其是擦到傷口附近的皮膚,更是專注的彷彿擦拭著稀世珍寶般的小心。
「我就說我自己來嘛,你先出去!」
喬楚心下也有點兒急,這不止是對他的折磨,又何嘗不是在折磨她啊,這會兒已經感覺到腹內有一團似火的熱浪在湧動著,在她身上擦拭的毛巾總是不經意的掃到那綺靡芳草,若不是緊咬著手指,便已經忍不住要口申口今出聲兒了。
「馬上就好了,別亂動!」
「……嗯,啊——」
「怎麼了?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某爺緊張的查看,手裡的動作也急忙停下,傷在大腿的裡側,又將那腿向外掰了掰。
「沒事,沒事!」
喬楚急忙去攔著某爺愈加彎下查看傷口的身體,那炙熱的男人氣息離的她太近太近了,一呼一吸間,她都能感覺到冷熱交替的風,在腿根處掃過。
勉強蓋在腰間的浴巾也因著這動作徹底的滑落,在暖黃的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見,那清幽泛著晶亮的光澤。
倒吸一口氣,危險的眸子鍍上了一層**難褪的狼火兒,呼吸也顯得越加濃重起來。
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可以將他逼瘋了!
幾乎是屏著呼吸,僵硬著身體將這項艱苦卓絕的工作給完成下來的。
放下毛巾,拿過一件乾淨的浴袍,利落的將那小人兒給裹了進去,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在這麼下去,他真的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獸性大發。
再次回到床上,某爺立馬兒將房間的燈關掉,就連光頭的那盞都熄了。
就是想讓自己沒有那麼大的視覺衝擊,可能還好一點兒。
喬楚脫下了浴袍,趕緊鑽進了被窩兒,她也看出來了,三爺隱忍的相當痛苦,這會兒自個兒腿上有傷實在是不太方便『侍寢』,也只能委屈三爺忍著了。
已然這麼苦逼了,她就別再給添堵,製造不必要的麻煩了。
某爺迅速沖了個冷水澡,才回了床,沒急著靠近,等著自己身體在被子裡熱乎兒了起來,才將那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的小人兒摟進懷裡。
「閉上眼睛,睡覺!」
某爺眼裡的命令著,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那雙水亮的眸子,在月光熏染下是怎樣的媚惑嗎?
「好,晚安!」
喬楚甜甜的一笑,翻身轉了過去,微涼的背,考上他炙熱的胸膛,腦袋枕在他的胳膊上,猶如一塊兒美玉,正正好好兒的鑲嵌在了那蜜色肌理環抱的弧度裡。
「晚安,寶貝!」
在頭頂上落下一吻,最終長歎一聲兒,身上的燥熱完全沒有因為洗了冷水澡有任何的降溫作用,再次貼上她的小身體,依舊是雄風乍現。
又是一個不眠夜!
夜,靜謐。
只聽到牆壁上的掛鐘滴答滴答的聲響兒,那是屬於夜晚的節奏,迴盪在這大大的且寧靜的風錦園。
萬籟俱寂,沉入夢鄉的時間,去聽到風錦園二樓臥室裡的對話,喃喃似囈語一般,卻將月亮都羞到了雲層裡。
「小東西,你的小屁股蹭什麼呢。」
男人的聲音蒙著濃烈**,粗噶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我哪有,是你頂著我……」
某姑娘無辜的聲線兒,一點兒都沒有覺得自己這是玩兒火的樣子。
「快點兒睡覺,別淘氣!」
「頂的我腰癢癢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喬!楚!」
「嗯?三爺,我傷口這兒癢癢,你給我撓撓唄!」
「哪兒癢?」
「就是這兒……這兒……」
「嘶——小妖精,再跟爺得瑟,打你屁股了啊!」
「三爺,我是真的癢啊……」
一首限制級說唱進行曲正在上演,至於這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只有兩個當事人知道了。
誰摘了那朵粉薔薇,誰包容了那火熱的要炸開的雷……
……
翌日
在喬楚的再三堅持下,某爺還是將她送去了學校。
不為別的,請了好多天的假,落下的了不少的課程,喬楚在家心急如焚的,畢竟才剛上大一,就這麼自由散漫,給誰都不會留下什麼好印象。
所以,在以往,她邊打工,邊上學都堅持著不落下任何課程,可這次受傷,也請了一個多星期的假了,實在是不能不去了。
歐陽老師辭職回了老家,排練新年節目便換了新的老師,和自己一個節目的舞蹈系的女孩兒又換了一批新的,苗苗辦了休學,和她比較要好兒的幾個女孩兒也都沒有分到她這個組,一下兒又跌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本來就不怎麼喜歡多和人接觸的喬楚,還真是踏實不下來心去認識更多的新朋友,如果沒有人找她說話,她也不會去主動攀談,只是抱著琵琶自己練習自己的。
雖說是大學,可也還是算相對封閉單純的環境,除了個別喜歡去挖八卦的人能將她的事兒說上幾件兒,大部分人還是不怎麼熟悉她的,這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歐陽老師,葉子姐,苗苗,李菲菲,秦子珊……一個個兒的都已經不在l大了,有想念的,也有一輩子不想見到的。
一下兒感覺天大地大,世界都變的冷清了下來,回想這幾個月的生活,還真是充實的好像過了幾年那麼長。
背著琵琶,走在校園的操場上,那些花草早已經枯萎,也只有圍繞著操場種的冬青,還鬱鬱蔥蔥的長著,整齊乾淨,讓這冬季的校園看起來不會太過蕭瑟冰冷。
被某爺逼著一層層的往身上套了好多衣服,這會兒即便是在外面兒走著,也沒覺得冷,就忍不住多呼吸一會兒新鮮的空氣,最近在家養傷也夠憋的慌的了。
「楚楚?!」
見著渾身武裝的嚴嚴實實的女孩兒,看著像是喬楚,可還真是一眼沒有立馬兒認出來。
聲音裡帶著難掩的驚喜,一見真的是喬楚,急忙兒幾步奔了過來。
陸宇微笑著,看到喬楚顯得很是開心,就好像在這兒等了許久的人,終於出現了般的興奮。
喬楚一愣,剛剛還想一個個兒都走了,倒是忘記還有一個陸宇呢,想想當初考l大,也都是因為他的緣故,真是世事無常,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一切都滄海桑田了。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喬楚也釋然了不少,對於陸宇的背叛,她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怨怪的感覺了,對於他的態度,平靜的就像一彎靜湖,再也不會激起任何的波瀾了。
「真巧!好久不見了!」
持續從陸宇的嘴裡吐出的白霧,表明了他此刻因為見著她激動而有些呼吸急促。
「嗯,是啊!」
喬楚雲淡風輕的一笑,雖說一切釋然,可她不覺得她和陸宇是那種分手後還是朋友的感覺,她與他應該分手後是陌路比較好一些。
可既然見著了,總也不能不說話,反倒讓人覺得自己是放不下似的。
陸宇好像比上次見面,他來替李菲菲求情時候精神了許多,那萎靡的樣子已經不復存在,一身價格不菲的毛呢大衣,板板整整兒的穿在他身上,到比以往多出了些成熟穩重,有點兒社會人兒的架勢了。
「你還好嗎?」
久違的人互相問候,總會說這麼一句的,可一般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兒想聽到的答案,卻更偏重於『我不好!』
這樣,他便可以堂而皇之的去做那個保護她的角色,如今他已經一身輕鬆了。
「我很好!」
恬靜而滿足的笑容,眉梢眼角都難掩的暖意,完全可以說明現在的她幸福無比。
那渾身散發著他從未見過的光芒,比以往更加的淡然,更加的自信,甚至憑添了一股優雅貴氣。
「上次的事,謝謝你幫了李菲菲,不管怎麼樣,這個情是我欠你的!」
「不用謝我,我並沒有幫忙!」
喬楚說的很是直接,上次的事情她本來也是要幫忙的,可是正巧趕上白翎家的事兒,自然是可著翎子的事兒辦了,至於李菲菲,本來也是應該讓她受點兒教訓,她只是那麼提了一句,至於雷紹霆後來是否真的饒了李菲菲,她也就沒再多問過。
「呵……其實幫不幫忙也都那樣兒了,李菲菲一直仰仗的是她爸,如今秦副市長下馬,她爸也受了不小的連累,已經扯了公安局長,提前退休了,帶著一家老小回老家去了,也算是他還算是和上面兒的人有些交情,雖然下馬了,但是沒進去,也算是造化!」
說到這兒,陸宇忽然冷哼一聲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卻極盡嘲諷,讓人看了分明是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感覺。
不再叫菲菲,而是叫李菲菲,顯然這話裡有了疏離的感覺。
到讓喬楚有些好奇,今天是偶遇,還是他早有安排了。
可不管是偶遇還是他有意安排,都沒有必要跟她說這些話的,她壓根兒沒有興趣。
見著喬楚沒做聲兒,陸宇便又自顧自的說起來。
「李菲菲也是罪有應得,就在號兒裡關了那麼一陣子,根本就不夠教育她的,上次在那個葉曉的宴會上,就是她找的人電暈了你,讓你上舞台上出醜,包括那個佟九,也是她找來的,還有你弟弟在監獄裡挨打,都是她一手策劃吩咐她爸手底下的那些小警察做的,事後我知道了這件事,跟她大吵了一架,她才答應我,不再對你下手,我一直以為她不過就是刁蠻任性了一些,她竟然會做出那麼多對你不利的事情!」
呵……
原來是這樣兒,一切是李菲菲搞的鬼,她險些將這筆賬就算在了雷紹霆身上,這會兒倒是感謝他的霸道,不管她怎麼樣對他,不管他怎樣的生氣,都沒有中途放手,這是她的幸運。
不過,陸宇還真是會邀功,李菲菲答應不動她,哪兒可能是因為陸宇大吵就可以解決的?皆是因為雷三爺的雷霆手段而已。
不過,李家受了秦家的連累,到底也是落魄了。
聽到陸宇說這些,喬楚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彷彿聽一些陌生人的故事,沒有覺得痛快,更不會有任何同情。
「這些事,你沒必要告訴我。」
喬楚不想聽這些八卦,如果她想知道,直接問雷紹霆就行了,不過他就是那種在背後默默的將一切事情都替她打點好,不讓她有任何擔憂的人,所以即便是做了太多為自己的事情,他也絕對不會掛在嘴上說的,這就是他和陸宇的不同。
回想自己一門心思的認為和陸宇在一起的六年叫愛情,真是挺傻的,真正的愛情遠不應該是那樣的。
「楚楚,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沒有變,我一直在原地等你,雖然中間有了那樣的不愉快,可我們每個人都需要這樣的磨練才能更加成熟吧,人生可以有多少個六年?難道你一點都不會懷念過去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嗎?」
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現在沒有李菲菲了,沒有父母的逼迫了,他終於不再需要因為考慮家族的發展而和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人在一起了,他第一時間就想飛奔來告訴她,想著六年的感情絕對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改變和忘記的。
「陸宇,你想聽實話嗎?」
喬楚笑意淺淡,猶如高天上漂浮的雲,那種疏離的感覺讓他有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自從你在那個雨夜,宣佈要和我分手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想過關於你的任何事,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不敢去想,是我發現原來六年的時間,真的在我的心裡沒有留下太深的痕跡,它就像是寫在沙灘上的字,不用太大的浪打過來,那沙子上的字便全部會消失不見了!」
「六年,楚楚,六年啊,難道在你的心裡就真的沒留下任何痕跡嗎?你撒謊,不可能!我們有過太多太多的美好回憶,你只是還怪我,不想面對而已,是不是?」
陸宇顯得有些激動,隨著那急切的話語吐出的白霧,模糊了他的臉,讓喬楚覺得完全看不真切他。
他就像一個久遠的隨著記憶慢慢逝去的人,回憶起始便是那個分手的雨夜了,他口中所謂的美好回憶,都如著霧氣,模糊不清了。
「很多事情,都不是靠時間長短來判定的,尤其是感情,我還要謝謝你當初放棄我,也就是在那個雨夜,在我無盡沮喪的時候,遇到了那個上天賜給我的人,我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愛情!」
提到他,喬楚便難掩幸福的笑容,心哪怕是在如此的寒冷的天氣下也是暖烘烘的。
「你愛上他了?你竟然愛上一個強佔你的人?」
陸宇倒退了兩步,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他一直以為她是因著家裡的債務才如此的,他想過,如果自己拜託了李家的勢力也可以獨當一面的話,他便可以重新將她接到身邊,不去計較過往,只要她能回來就好。
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深陷其中了。
「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喬楚不想過多的和他解釋什麼,因為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她聽得出來,陸宇竟然天真的認為,他們還能回到以前的日子,而以前的日子對她而言,已經好似上輩子的事兒了。
「等等!」
已經走出幾步的喬楚,停住了腳步,有些疑惑的看著陸宇,她已經表現的很是疏離了,他還要說什麼呢?
只見陸宇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眼眸泛著晦暗莫名的光芒。
「如果你願意回來,我可以救你爸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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