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說什麼,她聽不到,聽不清,更不想聽清。舒殘顎副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竟然鏡頭一轉,瞬間變成了那天晚上三個猥瑣的男人,模糊的身影在眼前交疊著。
不要,她不要被那些男人當婊子一樣壓在身下,她是好姑娘,她一直潔身自愛,她有陸宇,她的陸宇。
不要!
「走開!走開!…;爸,媽,…;快救…我,救…我!」喬楚喊的歇斯底里,聲音因為疼痛有些破碎,蒼白的近乎透明的手胡亂的捶打著。
「走開,…不要…」
無疑那拳頭打在男人身上猶如搔癢,可還是挑起了男人征服的**,剛剛進入,還沒開始運動呢,怎麼可能放手。
這女人都主動爬上他的床了,主動勾引他了,現在她說不要!
雷紹霆眸子一沉,那兇猛的獸幾乎不受控制的抬起了沉睡的睡眸,惡狠狠的瞪著他身下的獵物,勾著了邪佞的微笑。
「這可是你自找的!」男人暗啞的聲音帶著難以言喻的性感,邪魅的勾著唇角。
「陸宇…救我…」低泣著,無助的晃著那一頭烏黑的青絲,幾乎是咆哮的嘶吼。
陸宇!雷紹霆的身子猛地頓住,那洶洶的烈火突然被兜頭澆下一盆冷水。
陸宇,救我,救我。
人在無助和絕望的時候,眼前總會產生幻覺,彷彿時空交錯一般,除了爸爸媽媽,喬楚能想到保護她的人就是陸宇了,在這個幻相裡,這三個人好像還都在身邊,只要她拚命的喊,他們就會第一時間來救她。
惡狠狠的瞪著她疼得哭泣的小模樣兒,自己太急了,破天荒的心軟了下來,可這個女人,竟然不知道好歹。
躺在他的床上,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絕對是在挑戰一個男人的底線。
他堂堂雷紹霆什麼時候不是被眾星捧月的對待著,今兒破天荒頭一遭,他身下的女人就在他遷就著她步伐的時候嘴裡心裡唸唸的竟然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陸宇?操,你他媽還有空兒想那小白臉兒呢?看來是他給你開的苞兒?」雷紹霆邪性的笑,手已經掐上了女人的脖子,慢慢的收緊,這麼美的脖子,只要他稍稍用力,這麼美的小東西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邪魅的聲音低沉而帶著危險的氣息,喬楚好像意識到剛剛靈魂出竅了,再回來時就對上男人冷的像蒙上了一層霜的臉,陰沉冷峻。
「…我沒有!」陸宇?她剛剛叫了陸宇的名字嗎?
她只是下意識的想了一下,難道自己已經喊出來了?
就算對男女之情並不是很瞭解的喬楚,也明白在和你上床的男人面前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尤其是對上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那絕對就是作死。
腿間那撕裂的感覺也變得酸酸的腫脹,他不動,她也不敢動,怯生生的眸子霧靄重重的看著那男人。
「那就是還有別的男人?」問著這話的臉更加的陰雲密佈,他就說這個夜場裡的女人不能信,她為了錢,什麼不能幹!
雷紹霆沒有什麼處女情結,相反,他反倒不願意招惹處女,覺得麻煩,可是剛剛進入時雖然緊致,卻沒有看到血,心,有一瞬間的失望,想著她曾經承歡於別人的身下,就感覺滿腔的怒火沒地兒發散。
「沒有!」
這個霸道的壓著她,讓她體會了什麼是身體的痛的男人,竟然生生在她心口破開一刀。
她有什麼男人?
可是他認定了自己是個婊子,她再費唇舌解釋又能讓人相信幾分?難道真要扯著嗓子喊,我還是個處女?
沒有!
哼,心底冷哼一聲。
雷紹霆陰霾的臉盯著喬楚好久,冷意的薄唇緊抿著,眼神裡儘是鄙夷與陰冷。
這女人嘴倒是硬,既然想裝貞潔烈女也應該先去做層膜兒再裝,就算再裝出一副倔強的模樣兒,可身體騙不了人。
終於眉宇間顯現出厭煩的情緒,瞳仁一縮,就算**叫囂著,冷冷的,放了手,退出了那個極度誘惑的身體。
這個女人,被別的男人碰過,這一個認知,讓雷紹霆生生的憋住了**,就是不想再看那具身子一眼。
別的男人!
多少年後,雷紹霆提起這件事兒,還是悔不當初,自己怎麼就那麼放開了喬楚,害的他浪費了半個多月和媳婦兒親近的時間。
每當女人在床上已經被折騰的連連求饒的時候,男人都會無賴的提起這無緣無故損失的半個月時間,喬楚也因為自己少解釋那麼一句,而被這男人吃的死死的。
當然那都是後話,如今的雷紹霆可是興致全無,看著床上淚眼迷濛的女人,像是受了多大的侮辱般,低聲的抽噎,冒著憋出內傷的危險,硬生生的把身體裡的火兒給壓了回去。
到這種程度還能停下來的男人,不得不說,他是可怕的,他現在不只單純的想要這具身體,他還要讓她心裡不再有任何男人,就像他對秦子珊說的那句話,他的東西用不用是他的事兒,再爛也絕對不能讓別人碰!
陸宇不行,別的男人,誰都不行。他要這個女人從身到心,徹徹底底的是他雷三少的,別的人,休想染指。
穿戴整齊的雷紹霆,重新坐到沙發上,又恢復了剛剛那慵懶的樣子,彷彿剛剛疾風驟雨的一幕從未發生過一般,噴兒的點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許久,那煙才順著呼吸而出,煙霧中男人的神色看不太真切。
「喬楚,如果今天我不見你,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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