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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章 優秀的催眠師2 文 / 左加明王

    marry推開了浴室的內,身上裹著一件浴袍正用毛巾擦著滴水的金色頭髮。轉頭一看,自己竟然忘了關門,於是微笑著搖了搖頭。走到門前把門關了起來。

    剛一轉頭,忽然一個恐怖的白色面具出現一自己的面前。marry正想大叫,一個帶著白色手套的手已經堵住了她的嘴。marry拚命的掙扎著,此時海門已經完全失去的理智。拿起手裡的那把水果刀往marry的腹部刺了去。一刀,兩刀,三刀,每一刀都像是在救贖一個靈魂一般,讓海門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第一刀正刺中marry的胃,海門知道這裡並不是致命傷,但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也會有生命危險。此時海門的內心還在掙扎著,但隨著第二刀,第三刀,甚至是第十刀的下去,此時marry已經奄奄一息,只剩下肌肉本能的顫抖。

    marry的鮮血清洗著自己的罪惡,也清洗著世界的罪惡。這是獻給神的禮物,也是贖罪的過程。自己就是那個康斯坦丁(耶穌的行刑人),不但清洗了罪惡,也將一個靈魂送往上天堂。這種行為是神聖的,但同時也是罪惡的。即便靈魂將受到詛咒,永遠徘徊在人間,也要將所有罪惡的靈魂都送上天堂。

    海門立刻把marry拖到了她的床上,從後面脫掉了她的浴袍讓她背對著自己,從後面進入到了marry的身體。此時的marry還活著,但海門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近乎瘋狂的砍殺了面前已經很難分辨這還是一具人類的屍。一直到『終曲』最頂尖的時候,但床上的marry已經成了一攤肉泥。

    marry的胸部和腹部已經看不見皮膚了,除了血就是肉,甚至還可以清楚的看見被砍成碎片的內臟。而她的臉卻絲毫沒有受到一絲的刮痕。雖然屁股上沾有血,但依然非常的完整。海門抱著那個沾滿血還連帶著脊椎的屁股滿足的微笑著。用自己的臉貼著marry冰冷的屁股,有手不停的撫摸著。最後還往上吻了一下。

    一直到『終曲』結束,海門躺在了marry冰冷屍體的旁邊,看著自己的傑作,內心有股極大滿足,這是平時與女朋友『做事』沒辦法給自己的一種滿足感,像是靈魂被淨化了一般。也是這個世上最終極的幸福和滿足。去除了邪惡,去除了污穢,自己這個正義的使者已經得到了昇華。

    海門認為自己是一個藝術家,這是一種藝術。一種與神同在的藝術。這種藝術雖然被世人唾棄,但受到了神的青睞。這是英雄的行為,只有真正的英雄才配欣賞這樣的藝術。

    當一切都得到了應有的結果,海門站了起來。轉過身去想要離開,但當時海門震驚了。小小的十幾平米裡竟然忽然出現了一個中年人。他正坐在一張桌子的前面。手裡拿著一支筆,不停的寫著一些什麼東西。旁邊有一個小檯燈,燈光非常亮,把這個人的面貌完全照了出來。梳著一個大披頭,頭油打得特別亮。臉上的表情有一些疲憊但是看得出來,這人的精神依然是那麼好。

    海門很吃驚,為什麼這個人會忽然出現在這裡?他究竟是誰?難道他也是神的使者,他也是不個英雄?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一個英雄,其它的人都是罪惡的。既然是罪惡就應該清洗它。海門握緊手裡的水果刀,忽然手裡的感覺變了。海門低頭一看,自己的水果刀不知道去了哪。分明剛才還在自己手上,為什麼忽然會消失?

    海門立刻轉頭看著床上,自己的作品還在這裡,不能讓其它人看見了。轉頭之下,海門又傻了。剛才的那具屍體也已經消失了。海門大叫道:「去哪了?我的作品去哪了?我的藝術去哪了?」

    海門發了瘋似的翻開床上的被子,但除了一些被刀桶爛的棉花之外,床上沒有任何東西。就連一滴血也沒有。自己剛才的創作到底去哪上?床上、床下、衣廚裡、浴室裡什麼都沒有。唯一能看見的就是對面那個中年男子,還在不停的寫著什麼東西。

    海門慢慢的走了過去,此時貝多分降E大調第三交響曲已經播放完畢。海門的內心在慢慢的恢復平靜。海門提著嗓子問道:「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中年男子對海門微微的笑了一笑,道:「海門對吧,你先坐下來。」

    海門其實並不想坐下,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無法拒絕這個人的請求。自己竟然非常聽話的坐了下來。將雙手和雙腳都放在那個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放得非常平整。放下之後就再也抬不起來了,就像是被人按著,被東西銬著,這些都讓海門感覺很不舒服,但卻無可奈何。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個人非常可疑。

    這個中年男子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沉了一會兒,隨後對海門說道:「我現在要你仔細的看著這個燈,你能做到嗎?」

    海門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自己就是無法拒絕這個的請求。哪怕這個人叫自己去死,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拿刀割向自己的脖子。這是一股什麼力量?難道他就是自己崇拜已久的神?這絕對不可能,不過感覺自己好像是吃了什麼藥似的,剛才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海門看著自己這個燈,此時這個檯燈正對著中年男子手面前的文件。忽然他猛得一下將燈反轉過來,強光忽然進入到海門的眼睛裡,讓海門的眼睛至愛到了強烈的刺激,非常難受。整個眼睛都閉上下來,即便是閉上了還是感覺眼前的一團光幾乎將閉上的眼睛給填滿,無論如何用力的閉上眼皮也無法消散。海門立刻就把腦袋往旁邊一轉,難受的感覺似乎好了一些,等海門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都是無數的光點,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但隱約看見剛才的那個男人還坐在對面,並沒有什麼變化。而且那個燈還直直的照著自己。

    海門想抬起手將這一陣強光給檔住,一伸手才發現自己的放手腕的地方多出來了一條手銬,將自己和椅子銬得嚴嚴實實,再仔細一看,不止是右手,就連左手,甚至是腳上竟然也發現有手銬,此時海門忽然感覺不對勁了,這四把手銬將自己的手腳和椅子銬在了一起。海門忽然就緊張了起來,努力轉著腦袋左右看了看,身後有兩個人一直壓著自己的肩膀,難怪剛才一直感覺肩膀上有壓力,是這兩人個人在壓自己吧,但剛才怎麼沒發現呢?而且……這裡並不是剛才自己在進行藝術創作的那個房間,而是一個僅有幾平米大的小房間,四周沒有任何的裝飾或者裝修,正對面的門竟然是鐵闌珊。這裡是監獄嗎?怎麼會這樣?我剛才還在藝術創作的過程中,怎麼一轉眼就到了這裡。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對面的到底是什麼人,他們對我做了些什麼,為什麼自己什麼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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