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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2最新更新 文 / 夏天的夜空

    期末考試結束後,趙衛紅就跟出籠的小鳥似的,那叫一個歡快。她這地頭蛇也不是白當的,趁著王明娟她們都還沒有回家,領著在b大這個大鳥籠子裡老老實實的窩了一個學期的三個人,逛遍了京城的小巷胡同,犄角旮旯。

    王明娟三個,都難得沒有再捧著書本啃,趙衛紅往哪裡領,她們仨就往哪裡走。幾天下來,三個人逛的腰酸腿軟,看的眼花繚亂,宿舍裡的床上也堆滿了大包小包的特產。當然,一個學期好不容易才省下來的那點生活費,也全沒有了。

    至於不是地頭蛇、勝似地頭蛇的芽兒,這幾天比趙衛紅她們幾個還忙,可以說是腳不著地。自己馬上就要回清河灣了,這幾天得趕緊給那些老爺子們送年禮去。那些老爺子要麼位高權重,要麼家大勢大,可以說他們跺跺腳,京城這一畝三分地都要抖上三抖。不過,這幾年相處下來,芽兒跟他們的關係,不只再是醫生跟患者的關係,反倒更像是忘年交。

    給這些人家裡拜年,關鍵在於心意。所以,芽兒準備的年禮算不上貴重,都是些她自己根據各家的情況調配的藥酒,自己炒的野山茶,野生蜂蜜之類,把送-禮送健康給貫徹到底。不過,就是這份單純的心意,意外受到那些老爺子的喜歡。登門拜訪的時候,是一小包。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大包,是各家的回禮。

    當然,給這些呼風喚雨的老爺子們拜年的時候,杜皓宇他們兄弟幾個也會輪流陪著一起去。這也是芽兒的一點小私心,杜皓宇兄弟幾個也都心知肚明。他們馬上就要畢業了,俗話說朝-中有人好辦事,跟這些京城裡紅帶子混個臉熟,沒有壞處。

    那些老爺子們個個都是老狐狸,這兄妹幾個的小算盤他們一眼便知。不過,杜皓宇他們表現的坦坦蕩蕩,反而受到這些老爺子們的另眼相看。這些老狐狸,對杜皓宇他們幾個的評價很高。沒有書生的清高跟迂腐,也沒有年輕人身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氣風發。性格爽直又不失圓滑,言談舉止落落大方,言之有物不是紙上談兵,是個好苗子。在聽芽兒說起家人要搬來京城住時,意外的對杜爺爺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杜皓宇兄弟幾個人這些天更是收穫良多,能得到那些睿智圓滑的老狐狸們一言半語的指點,就足以讓他們在將來的工作中受益半生。

    不過,等拜了一圈下來,受益匪淺的杜皓宇兄弟幾個,心那叫一個累。跟那些老人精說話,不打起精神來可不行。在那些老狐狸面前,他們總有種無所遁形的錯覺,心裡戰戰兢兢的卻不得不強作鎮定。可儘管心累,但俗話說的好,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心累的值。

    不過,杜皓宇他們還是不由暗暗心驚妹妹這幾年都是從哪裡結識到的那些老太爺。那幾位可都是常在報紙和電視上出現的,妹妹跟那些爺子有說有笑的,一看就知關係匪淺。

    杜皓宇他們雖然好奇,但是一直沒找到時間問。這心還沒有休息過來呢,自家那小管家婆就指揮著他們幾個給李家和翟家打掃房間,準備年貨。翟家雖然人多,奈何除了翟奶奶跟同樣放假的翟耀霆之外,剩下的都還在工作的第一線上。

    索性,杜皓宇他們這幾年都干習慣了。大掃除,買煤,買米,繼續囤積大白菜。至於像那些雞鴨魚肉蛋之類的,在他們空出手來之前,神出鬼沒的寶貝妹妹已經給兩家準備的差不多了。

    人多力量大,李清源老兩口跟翟奶奶,見兄妹幾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已經把屋子打掃乾淨,年貨也準備齊了,越發的不捨得讓他們離開了,尤其是他們的寶貝蛋-芽兒。自從上次從翟耀輝嘴裡聽到那句寶貝蛋,現在這幾個老爺子、老太太對芽兒又多了一個暱稱。

    不過,李清源老兩口到底是沒有開口留人,清河灣的杜老頭已經三番五次寫信警告他們了。算算他們比人家正牌爺爺跟孩子們相處的時間都多,他們實在不好太過分。臘月二十那天早上,休假的翟耀輝開著吉普車來送人了。

    楊月跟郭小栓,坐在吉普車後座。第二次坐小轎車的郭小栓,跟上次一樣,這摸摸那蹭蹭,屁股底下就跟紮了一根針似的,老實不下來。嘿,這小轎車比火車還舒服。

    至於楊月,因為最近忙著複習和考試,一直沒有找到時間問芽兒。這會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控制不住眼神,不由來回打量坐在前排溫情脈脈的兩個人。不對,翟大哥的手裡拉著的是什麼,是芽兒的手吧?楊月揉了揉眼睛,狹長的鳳眼瞪的溜圓。這下子,自己也不用旁敲側擊。

    吉普車停下的時候,馮凱開著飯店裡的送菜車也正好把杜皓宇兄弟八個送到車站。

    因為趕早不趕晚,等他們進了車站,離火車發車還有一段時間。不過,因為他們行李太多,杜皓宇幾個跟楊月和郭小栓都依次檢了票,準備提前去站台等車。

    翟耀輝一把拉住準備把票遞給檢票員的芽兒,「皓宇,給杜叔他們準備的禮物忘後車廂了。你們先上車,芽兒跟我去外面取,一會我送芽兒上車。」

    「哎!輝哥,不」杜皓宇那句不用了還沒說完,翟耀輝拉著芽兒早就不見了人影了。

    本以為讓馮凱那小子送皓宇他們,自己可以跟小媳婦單獨待一會,誰知這丫頭鬼精鬼精的,又拉來兩個不大不小的電燈泡。幸好自己戰略調整的快,這不,又能親親那小嘴了。

    「走了,咱們先進去!有輝子在,芽兒丟不了的。」馮凱推搡著杜皓宇他們往站台那邊走。鐵哥們打的什麼主意,馮凱心裡很清楚。但為了寒假好過一點,馮凱決定稍稍幫他一把。

    楊月同樣能猜個大概,不過,這事沒問芽兒之前,楊月跟杜皓宇他們還真開不了這個口。

    當火車的汽笛聲鳴起的時候,芽兒才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進了臥鋪車廂。正在整理行李的杜皓宇跟杜文昊哥倆,看見了,趕緊上前幫芽兒拿。嘴裡還忍不住埋怨,「輝哥也真是,你要是再晚一會,就趕不上火車了。」兄弟倆嘴裡嘮叨著,雖然發現寶貝妹妹俏臉粉撲撲,但粗心大意的認為是趕火車趕的,一點都沒有多想。

    「芽兒,這些都是輝哥準備的?」杜文昊接過行李,發現真不輕,「翟爺爺他們不是都準備了一份嗎?輝哥怎麼還另外又準備了一份?」

    芽兒還沒有剛才的親暱回過神來,腦子轉的有點慢,不由啊了一聲。至於為什麼還要再準備一份,芽兒還真知道答案。用翟耀輝的話來講,這些是女婿給老泰山準備的拜年禮,不能跟翟家準備的拜年禮混為一談。

    杜文昊沒有得到答案,也不在意。跟杜皓宇兩個人動作麻溜的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只留下了一大包吃的,直接放在臥鋪上。

    收拾好行李,就沒事兒干了。而且有楊月這個不算外人的外人在,杜皓宇他們只能幹坐著。坐不住的兩個人,最後站起來,「行了,芽兒,你們倆在鋪上休息一會!我們去硬座車廂找小海他們玩會!午飯的時候,再過來。」與其在這裡大眼瞪小眼,還不如跟小海他們打牌去呢。

    春-運期間,一票難求,在八十年代就已經如此了。一行人,托關係也只買到四張臥鋪票。兩個女孩子一人一張,至於剩下的那兩張,他們九個男的,誰累了就過來躺會。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不放心兩個女孩子晚上的安全。不過,他們都是飽睡了一晚上,現在誰都不願意憋著坐都坐不直的臥鋪上。

    杜皓宇哥倆拍拍屁股一走,已經憋了不短時間的楊月,終於忍不住了。先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沒人注意她們倆,再看看芽兒那兩瓣比剛才還晶瑩紅艷的嘴唇,這才期期艾艾、神神秘秘的小聲問道,「芽兒,你跟耀輝哥是不是在那個?」

    「啊,在哪個啊?」芽兒被楊月神秘的表情弄的一愣,不由反問道。

    楊月被芽兒反問的比芽兒的臉還紅,比報到剛來時白皙了不少的手揉搓著衣擺,扭扭捏捏的又說了一句。「就是在那個!」

    大感困惑的芽兒,盯著羞得滿臉通紅的楊月看了好大一會,再一想她剛才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大的聲,還有這個年代人們的淳樸,一時間竟恍然大悟。等悟到楊月說的那個是什麼的時候,也不由面露尷尬,同樣不好意思的問道,「楊月姐,你都知道啦?」

    聽見芽兒這不是回答勝似回答的答案,楊月仍忍不住滿臉驚愕,趴到芽兒耳朵邊,嘰咕道:「芽兒,你真在跟翟大哥處對象!」

    正尷尬的不行的芽兒,聽到處對像這三個很具有時代特色的字時,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捂著嘴偷笑的芽兒,就跟被她放進空間裡的那隻小松樹毛毛啃松子的動作一模一樣。

    「芽兒,你笑什麼?翟大哥都跟你那個了,不是處對象是什麼?」淳樸溫柔的楊月嘴裡又冒出來一個那個。要不是念了這些年的書,在楊月樸素的觀念裡說不定仍在堅信母親從小告誡她的那兩句,親嘴會懷孕,親嘴只能是兩口子之間才能做得事情。

    這一次,芽兒立馬就明白楊月嘴裡的那個是哪個了。剛剛放腦後的尷尬,又有冒頭的苗頭。最後,還是忍不住,滿臉緋紅的問了一句,「楊月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上一次跟李爺爺他們吃飯的時候,俺也去洗手間了。翟大哥那個你的時候,俺都看見了,當時俺還以為是看花眼了呢。」弄清楚了,楊月也沒那麼害羞了,「你剛才是不是又跟翟大哥去做壞事了?」

    芽兒雖自認比不上翟耀輝臉皮厚,但也不薄,這會見楊月一語點明,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要不是芽兒穿的大衣下擺太長,說不定跟楊月剛才的動作一樣。

    楊月見狀,也不追問,反而改了話題,「那你跟翟大哥準備什麼時候定親?大叔跟嬸子他們知道不?」在楊月樸素的觀念裡,這嘴都親了,該訂婚了吧?

    芽兒正端這茶缸子喝水,壓壓臉上的羞意,聽見定親倆字,頓時嗆住了。一口水嚥不下去,噴不出來,咳嗽了好半天。

    咳了半天,滿臉通紅的芽兒拉下背後楊月拍背的手,無奈的笑道,「楊月姐,我還小著呢,定什麼親啊?」

    見芽兒這副表情,楊月也看出來這丫頭是把所有人都瞞在鼓裡了。要不是自己偶爾看見了,肯定也不知道。想到這裡,楊月愛恨不得的點點芽兒的腦門,「你呀,原來還知道自己年紀小。知道年紀小,怎麼能跟翟大哥那個呢?別告訴我你不懂,也別告訴我翟大哥強迫你。」

    就是他強迫我,芽兒聽到最後,欲哭無淚。可能是翟耀輝平時表現的太正經,竟沒有人發現那人就是個表裡不一的大尾巴狼。

    楊月說完,不知道是不是嫌刺激芽兒刺激的不夠,接著道,「你是年紀小,可是翟大哥年紀不小了。當年翟大哥到咱們村下鄉的時候,就已經是大人了。算年紀,跟建設叔年紀差不多吧。當年,他整天還把你托在脖子上騎大馬。哎,現在一想,你就跟他養的小童養媳婦似的。」

    芽兒一聽楊月說到這個,心中一緊,更加尷尬,翟哥哥確實是把自己當孩子養了。要是將來有了寶寶,不知道翟哥哥會不會也放到脖子上托著。真要是那樣,自己豈不是跟孩子一個待遇?哎,也不知道翟大哥是不是戀童?不行,得給他寫信問問這個問題。

    不說,翟耀輝收到芽兒那封信是什麼表情。反正,當芽兒看到翟耀輝的回信時,臉熱的幾乎可以直接煎雞蛋了。什麼叫自己那裡剛剛好,一點都不小。什麼叫自己親自檢查過,他那裡一點都不老,反而是龍精虎猛。芽兒立馬把信揉成一團,這什麼都跟什麼啊?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楊月還在還在苦口婆心的念叨著,「算了,雖然翟大哥是老了一點,不過他那麼疼你,老點就老點吧。不是有句話叫老夫疼少妻嘛!不過,芽兒,你還小,還是跟杜叔他們說說吧!」

    「別!楊月姐,先別跟我爹他們說!我得再考察考察!」芽兒拽著楊月的胳膊,哀求道。

    楊月被芽兒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弄的頭大,「你啊,還要考察什麼啊!都跟翟大哥那個了!」不過,最後耐不過芽兒的哀求,楊月還是答應幫芽兒保密。

    可是,答應歸答應了,楊月從這以後,三天兩頭的就勸芽兒趕緊定親。雖然明明知道親嘴是生不出孩子來的,可是,親嘴是兩口子才能做的事兒,替芽兒保守秘密的楊月比芽兒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越來越冷,碼字的動力越來越小!嘿嘿,越來越晚鳥!<親送上的地雷!嘎嘎,嘴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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