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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九十四章 文 / 旎旎

    其實對於許父和龔氏,李莎莎覺得他們還真是一對好父母,對自己生病的孩子不拋棄不放棄,還寵著她。只是這樣養兒的方法是錯誤的,才導致了許寶琴自私自利、狂妄自大,以後出了許家只會有虧吃的,其實這樣卻是害了她。

    到了白家胡同的院子,李玉蘭看了以後很是滿意地說道:「真不錯,莎姐兒,只是這麼大會不會租錢很貴?」李莎莎笑著說道:「姑姑就放心地住吧,我已經將這裡買下來了。只是你別跟他們這麼說,就說我這是每月五十兩銀子租的,一次性付了一年的租金六百兩銀子呢。」李玉蘭知道自己這個時侯也還不起李莎莎的這個人情,就輕聲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等我這裡有銀子一定還給莎姐兒。」

    李莎莎將她的手握住:「姑姑,咱們都是一家人,我這是為你撐腰呢,看他們以後還敢欺負你嗎?」李玉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除了寶琴不講理,其他的人還行。」李莎莎嗤之以鼻:「那你公公和婆婆明明知道小姑子把你嫁妝都搬空了,他們連聲都不吭,這也叫還行!你這二姑奶奶為了能佔便宜,這麼遠也不出一個銅板跟著你們到了京裡,這也叫還行。我看也就大姑奶奶好一些,她起碼知道廉恥。我說姑姑啊,以後你的日子還真是任重道遠啊!」李玉蘭還是一貫地低下頭不說話了,李莎莎也只得閉上嘴不多說了。

    哪知道許家的人還真是雷厲風行,李玉蘭上午看的院子,下午許父和龔氏就去找了李德河和鄭氏辭行,說是在親家家也叨擾幾日了,許寶強已經在外面找好院子了,他們這就搬過去。李德河和鄭氏真沒想到他們自己就找了院子要搬出去。慇勤地挽留了半天,只是對方執意要走,兩人也只得將人送走了。

    只是那許寶琪不肯走還叫嚷什麼:「這裡這麼大哪裡就多了我們幾個,娘,出去租房子還要銀子,跟這裡吃喝都不用自己花銀子多好啊!我還想著和郡主一起做個什麼來錢快的買賣呢!」這話正好被進門的李莎莎聽了個正著,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還在那唾沫滿天飛的許寶琪,許寶琪訕訕地笑了笑也趕緊將嘴閉緊了,跟在父母身後上了馬車。

    看著馬車漸漸遠去,李家的眾人其實在心裡都鬆了一大口氣。幾人回了安樂堂說了會子話。其實鄭氏也是有些不喜許寶琴,對於別人的一切她用起來都理所當然,這是大家看在親戚的面子上沒說什麼。要是換了別人,還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呢。

    到晚上李宗輝回來,聽說許寶強一家子搬到白家胡同了,就讓雷國珍明日給他們送一些米面糧油的過去,怕他們一家子在京裡的日子不好過。雷國珍撇撇嘴:「知道京裡的東西貴。自己兜裡沒那麼多的銀子還敢一家子都跑來還不算,還帶上了出嫁的女兒和女婿,這不是明擺著占咱們家便宜來了。你說要是我帶著你們去我娘家住,你說你好意思嗎?」

    這個理就怕翻個,李宗輝細細咂摸自家媳婦的話,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自己可沒那臉帶著一家老小還帶著妹妹妹夫一起去岳家,一住還住半年。這下子也覺得許寶強這人有些小家子氣了,為了自己家人倒是真能豁得出別人去。不過他一貫不會為了這點子事就跟人怎樣。所以他勸雷國珍:「哎,都是親戚,也沒必要撕破臉了。這不是自己出去租房了嗎?看來還是有些自尊心的。」雷國珍其實也做不出趕盡殺絕,況且那邊還有個對自己孩子還不錯的小姑子,嘴裡雖說得厲害。實際上第二日果然派了管事的給他們送了些柴米油鹽的,就是自己慣用的上好銀霜炭也送了幾大筐去了。

    晚上終於就自己一家子圍著老太太吃飯了。雷國珍讓擺了一桌去了安心堂,李莎莎想以後每日的晚餐定是都要在老太太這邊吃了。終於沒了外人,老太太說話也隨便了許多。這不她又說起李德江和李德湖來,說他們的日子如何如何難過,說自己在他們這裡過得好就想起他們兩個的悲慘日子。

    可惜就連李德河也不接她的話茬,老太太一人說著說著終於說不下去了。她重重地哼了一聲,李莎莎見勢不妙忙轉移話題:「老太太,不知道婷妹妹怎樣了?」老太太聽了這個話題倒是很喜歡,笑著說道:「婷姐兒長得越發好看了,別說還多虧容媽媽教導得好,如今溧縣的閨中小姐們倒是以婷姐兒的禮儀為典範,各家小姐都以能跟婷姐兒交好而自豪。」

    李莎莎聽得老太太說得高興,終於是把老太太這個岔算是打過去了,不禁暗中擦了把汗。鄭先智背著大家衝著李莎莎豎了下大拇指,李莎莎故意不看他,心想怎麼就我來打岔呢。鄭先智忙也跟老太太聊起天來:「老太太,我平哥哥怎樣了?還是上次大伯過年來的時候說他好像也在議親了,如今定了沒有?」

    對於長房的這個曾長孫,老太太還是很喜歡的,畢竟是第四代裡的第一個。她笑著說道:「還在議呢,平哥兒不錯,如今家裡在村裡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富戶,你大伯娘如今都要挑花眼了,問平哥兒喜歡哪個,他吭嘰吭嘰也說不出來,好在他年歲還小,男娃兒就是到十八歲再定親也不遲!」說到李德海家裡,就連鄭氏也有了話題,比如說大嫂小張氏的情況啊什麼的,大家說話的氣氛頓時高漲了不少,聊到二更天才各自回房休息。

    李莎莎回了院子忙進了空間看許家眾人的情況,好傢伙,一家子都坐在上房說話呢。這次許寶琴倒是說得少,畢竟她的事剛剛爆出來,許父和龔氏還對她生著氣呢。只見許寶琪一人在那張牙舞爪地對著李玉蘭說道:「我說弟妹啊,本來在你娘家住得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起要搬到外面來住。這租房的銀子,每日的柴米油鹽,誰來負擔!」

    李玉蘭難得地對著許寶琪說道:「寶琪姐,這房子的房租是五十兩一個月,你和二姐夫兩個是不是分擔十兩銀子啊?」許寶琪一聽要她的銀子,那就是要她的命啊,忙對著龔氏說道:「娘,你看弟妹是什麼態度,我一個做大姑姐的說兩句話,她就頂嘴,以後我還在這個家裡還呆不下去了?」

    龔氏先是為了許寶琴的事很是覺得對不住李家,如今搬出來了,覺得自家的這個二閨女還這樣說,她又不好將許寶琴裝病的事說出來,心裡有氣說話就非常沖:「寶琪啊,你呆不下去可以回去啊!你來的路費都是李家貼的,我也不用你還,這個錢我和你弟弟替你還李家,你就管你們兩個自己回去就行。」說罷就擰過身子不理她了。許寶琪讓自家娘來了個燒雞大窩脖,氣得半天沒說出話來。李莎莎看到這裡,覺得許家的父母雖有時有些不對,可這次還是非常英明的,看到許寶琪那種人受憋,她就心情愉快地回去睡覺了。

    沒有討厭的人日子過得真是太痛快了,李莎莎好好地睡了個懶覺。直到秋菊來報說是嚴梓煙過來找她了,她才無可奈何地爬起來梳洗一番。秋菊將嚴梓煙請到屋裡來的時候,李莎莎還準備跟她開一開玩笑的,可看到她雙眼紅腫一副憔悴的樣子,嚇了一大跳。

    她忙上前將嚴梓煙拖到臨窗的大炕上坐下,正準備起身給她拿條毛巾擦擦的,不想卻被她一把抱住又嚶嚶地哭了起來。李莎莎忙回身安慰她:「煙姐姐,我不走,我是想給你拿條毛巾給你擦擦!」哪知道她就是不鬆手,只是緊緊地抱住她哭個不停。

    李莎莎只得高聲叫了秋菊打了盆熱水過來,秋菊拿了條新毛巾在熱水裡投了把,擰乾才遞給了她。李莎莎接過毛巾給她擦了擦滿是淚痕的臉,輕聲問道:「煙姐姐,這是怎麼啦?」嚴梓煙卻搶過毛巾整個覆在臉上不說話,李莎莎只得示意秋菊快端杯熱茶來。

    秋菊將熱茶送過來,李莎莎強行將毛巾搶走,把熱茶遞到嚴梓煙的手裡,她這才接過那熱茶輕輕地抿了一口。先有熱毛巾敷臉,後有熱茶入腹,嚴梓煙的精神頭不一會兒就恢復了許多。李莎莎這才鄭重其事地問道:「煙姐姐,你不說怎麼啦,我怎麼知道。想著咱倆還是上次賞菊會後見了一次,一直到到現在你也不來,也不叫我過去,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嚴梓煙耷拉著眼皮說道:「我爹他快不行了,可娘卻不讓我告訴任何人,也不讓我跟二哥說!」李莎莎聽得這個事情頓時大驚,這江夏侯如果去世了,雖說世子是嚴梓墉,可怎麼說嚴梓熙也是侯府二公子,這不通知嚴梓熙是什麼意思,即便現在嚴梓熙還沒有恢復記憶,可他還是實實在在的江夏侯的二子。突然,李莎莎明白過來,蔣氏是怕嚴梓熙分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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