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身上散發出輕微的檀香氣味,跟鳴玉身上的味道極為不同。舒璼殩璨
這不是鳴玉。
堯月開始掙扎,耳邊一陣熱氣,那人的唇貼上她的耳。
「別動。」
捂在她唇上的那隻手放開了,堯月側過臉,順著假山之間的縫隙可將正打的火熱的兩個人盡收眼底。
青年男子藍色衣裳半解,正馳騁在一個半撐在假山上的女子身上。女子輕紗半堆在腰間,髮髻散亂,零散地落在女子的臉見,看不清容貌。
女子口中不住地嬌呼,「檀郎,檀郎,快些,快些。」
青年男子卻慢了下來,「小**,這般飢渴,難道臨淵公子還不能滿足你?」
「他呀?呵呵。」女子不滿地扭了扭身,「他守著滿院子的美嬌娘,卻從未召幸任何人,怕是不行吧!」
原來是對偷情的狗男女。
看今天晚宴的架勢,臨淵公子應該是一方首富,現在卻落得他在前方開晚宴,妻妾放肆地在假山裡偷情。
可見人生難兩全啊。
堯月正在感歎的時候,就被那黑影拽出了假山背後。
「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
聲線冷漠。
男子白玉冠帶,暗色雲紋錦衣襯得身形昂長,負手而立。
堯月唔了一聲。
「你為什麼進到那假山裡?」
男子又問。
堯月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尋鳴玉的,雙手一拍,「請問閣下可曾見著一個著玄色衣裳的少年?」
男子慢慢轉過身來。
月光下,男子眉目清冷如畫,淡淡地開口,「你在找人?」
看清男子的長相,堯月的呼吸瞬間凝滯了。
五百年了,深埋在心底,再不去想起的人,此刻眉目生動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般近,這般平和,恍若做夢一般。
那男子堯月神情怪異,漫步上前走到堯月的面前,瞇著幽深的眼,「知道我是誰了?」
堯月點點頭,卻又搖搖頭。
握緊的手中傳來的刺痛,提醒了她。
不,這個人不是花神晏黎。
不可否認,他確實跟晏黎長得十分相似,可眼前的男人一雙眸子幽深如墨,而不是妖艷耀眼的金色。
男子輕笑一聲,「說謊也不會裝得像一些。」
堯月轉身就想走,卻被那人擒住手腕,「想走已經遲了。」
堯月揚起桃花扇就朝著那人砍去,卻被他輕巧躲過,反手一轉,堯月就被他控制住了雙手。
「放開!」
「不放。」
堯月冷笑,「公子莫不是要殺人滅口?莫不是剛才那女子口中不行的人就是你,臨淵公子?」
桎梏著堯月雙手的力量猛地加大,疼得堯月再也笑不出來。
這場景多麼熟悉。
當年初見晏黎也是這般被他擒住雙手,被他毫不留情地折斷雙手。
現下遇到一個與晏黎九成相似的男人,也要折斷她雙手。
一個凡人,也想跟她鬥?
堯月本不想跟凡人過不去,可現下被激怒,正凝聚靈力的時候,一個慌慌張張的聲音近了。
「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園子裡死人了!」
手上的力道立刻鬆了。
「死了什麼人?」臨淵公子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
「一個公子。」
「哦?」
「不過兇手已經找著了。」
一群人舉著火把近了,壓著一個人推到了跟前。
「就是他!」
堯月看清被團團綁住的那個人,居然穿著玄衣,不禁驚呼出聲,「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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