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
阿努比斯的狼團與荷魯斯的軍隊終於展開了最關鍵的一仗,埃及所有的人都認為這將是一場長久戰爭的開始,但卻沒有想到這竟然是春天的降臨。
阿努比斯消失了,連年的戰爭結束了,雖然這位戰神就這樣自願的讓位給了荷魯斯,但是在埃及子民的心中他仍舊有著不可磨滅的影響力。
後來人們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戰神,邊將他譽為死神的象徵,他代表著公平和公正,每一個該要離開這世界的人們,去往來生的路上都要經過這位戰神的祈禱與護送,所以在這一世時,人的心靈是要善良的,不然去往來生你將接受死神的懲處——
三千五百年後
2013年夏。
湛藍的天空上,一朵朵泛著藍光的雲朵會聚在一起,猶如展開的棉花般柔軟。風兒一吹就散了一些。
在這樣晴朗的天氣裡,人們頂著太陽鏡站在有些熾熱的沙灘上,不時有一些男女談笑著走了過去。
靠近尼羅河的一間旅社內,一個女子半躺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發呆。
細看這個女人,有著一頭長長的波浪長髮,長髮側到一邊顯得成熟而性感。
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迷人的溝壑若隱若現令人遐想,傲人的雙峰之下是纖細的腰身,將身上這件簡單的吊帶t恤襯托的那麼妖嬈。
下身穿著一件淺色的牛仔褲,纖長的美腿泛著瑩瑩光亮,在日光的照射下猶如羊脂玉一般細膩光滑。
她微微側著身子躺在一張雕刻著植物花紋的檀木椅上,下面鋪著一張薄薄的羊毛攤子。
週身縈繞著一股子慵懶嫵媚的氣質。
再看女子的臉龐,精緻的五官襯托在標準的鵝蛋臉上,典型的大氣美女,眼睛為藍色,頭髮卻為黑色,看上去應該是一名混血兒。
透過窗戶看進來的人們不免讚歎這樣的女人,如果她看上了哪個男人,那真的男人的福氣啊。
但是細看她的眉宇間卻多了一份愁容。
三年了,莫維雅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她終於按著自己曾經期盼的樣子回到了現代,並且見到了父親。
猶記得自己睜開眼的一瞬,看到父親慈愛關懷的眼神,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是當父親的手撫摸上她的頭是,那種真實感讓她知道自己真的回來了。
後來父親將他怎麼回來的事情告訴了她,而且也隱諱的告訴她放下那個世界所有的一切。
當時的她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想要放下真的那麼容易嗎?當看到父親書房裡一張張熟悉的畫像時。
她苦澀的笑了,忘不掉,父親回來了這麼久都不曾忘記,她又怎麼忘記的了?
既然回來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她只能將心裡的掛念和回憶來交給時間,慢慢洗禮吧,希望有一天真的能夠想起那段記憶都是模糊的影子就好了。
從此莫維雅繼續做起了危險的職業,殺人,她相比於從前變得更加冷血也更下冷靜,每次的任務都能按時安成,主顧很開心,她也掙了很多錢。
但是看著銀行賬戶上那些巨款,她的心裡再也泛不起一絲一毫的成就感,在她眼裡那只是一排長長的數字罷了。
這一次來埃及出行任務,她剛開始是有些排斥的,三年的時間足已讓她淡化一切的了,她不願意在回憶那段猶如夢境的境遇。
但是她的心裡卻有一股子衝動,甚至是躁動的逆反心理,理智告訴她最好推了這個任務,但是內心深處卻又控制不住的想要過來。
來到埃及的這三天裡,她除了監視那個要殺的人以外,沒有去過任何地方,而且現在的埃及早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她也沒什麼可以回憶的。
可就是這樣,她腦海裡那張面孔卻總是在自己午夜夢迴時來攪亂她的寧靜。
所以這一次她決定提前完成任務早些離開這裡。
這次的目標是近幾年新興起來的一個上市集團,但就短短幾年內,這家公司已經將埃及整個石油開採納為己有。
聽說這家公司的ceo十分神秘,而且手段更是雷厲風行,似乎根本不懼怕那些眼紅他的人,彷彿他就要在非洲這塊地界上攪起一池渾水。
既然是這樣的人也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誰讓他阻擋了別人的財路的。
這次的任務務必要盡快完成。
莫維雅的嘴角閃過一抹嗜血的微笑。
夜色降臨,在一片非常隱秘的山林裡卻閃出了點點星光,跟著這瑣碎的光亮靠近,就發現這裡有一棟建設十分豪華的莊園,但是這一片早已經屬於私人產業,外人根本是進不來的,所以這裡也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
「她今晚行動?」一道十分磁性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清冷的味道,卻透著無線的魅力。
站在他身後的男人恭敬的回答「是的,監視她的人已經發現她開始行動了。」
男人得到回答,沉默了良久「嗯,今晚你們都退離這裡,她行事十分敏捷,你們埋伏在周圍她一定會發現的。」
男人說這句話時帶著一絲笑意,甚至是小小的寵溺。
身後的男人不明所以「可是我們如果離開了,這裡就空無一人了,總裁您的安慰?」
他說的隱諱,但是心裡的擔心也已經表達,雖然是總裁自己花錢來殺自己的,但是萬一那個人真的得手了呢?
聽說那個殺手可是國際上知名的人物,而且她在這個行業裡可是從才沒有失過手呢。
背對著他的男人眼神掃向落地窗外的風景,神情靜默「按著我說的去做。」
男人的話帶著不可違抗的命令,威懾力十足,身後的男人立刻恭敬的答應下來——
莫維雅下了車,看著遠處那見見清晰的燈亮,心裡冷笑。這個傢伙住的地方還真是隱秘,如果不是連著跟蹤了他手下的人,她還真是不好找到這個地方來。
帶著必勝的把握,她很快消失在夜色當中。
一道黑影快速的向別墅使來。她感覺到周圍的沉寂泛著詭異心裡泛起了疑慮,他這樣的人應該會安插很多人把守才對,為什麼她這一路下來會這麼暢通無阻?
難道她的行蹤被人發現了?
但是這四周有沒有埋伏人,她卻能清晰的辨認出來,起碼在這附近百米之內是沒有人的。
想通了這一點莫維雅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別墅內,裡面的房間多數是暗著的,她進入別墅之前已經將這裡的環境觀測了一遍。
腦子裡飛快的將這棟別墅的房間計算出來,如果她沒有猜錯這裡的房屋是按著風水的擺設建造的,所以一般的主臥室一定是坐北朝南。
主人的房間不會在一樓,這裡共分為三層,頂樓卻是斜瓦建築,一般只會哪來當作茶室和休息室來用,所以他的主臥室一定是在二樓。
看了一眼手裡的手錶,現在是凌晨兩點,她挑選這個時間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時間段,一般人都已經沉睡,是下手的最好時機,並且更能準確的鎖定目標。
腦子裡飛快的旋轉,將這裡的一切擺設精妙的算出後,邊毫不猶豫的朝著主臥室而去。
輕巧的進入主臥室,莫維雅冷冷的看著床上背對著自己的人,看來他睡的很沉,他一定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就是他死亡的時刻吧。
莫維雅手裡的微型手槍已經高高舉起瞄準了他的頭部,只要頭上一動,他必死無疑。
就在剎那之間,床上的人的一句話讓她本來已經扣動班機的手鬆動了。
「你真的捨得我死?嗯?」
帶著質問的口氣,但是更多的是捉弄的感覺。其中還夾雜著一種玩味的笑意。
莫維雅有些失神,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他的。
帶著疑惑的看向那個已經起身的男人,此時,黑黑的屋子裡,他坐在床上微笑著看向自己。
即便周圍黑暗無比,但是那個身影卻是她再也忘不掉的。
「你——阿努比斯?」她帶著顫抖的問了出來,那麼小心翼翼,那麼難以置信。
阿努比斯坐在那裡看著面前仍舊戒備的女人,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滿意來,沒想到自己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找尋她,而她的樣貌卻完全變了。
害的他整整找尋了三年,猶記得她曾提起過她是殺手的事情,所以他就專門查詢世界上有名的殺手阻止想要查詢她的下落。
因為他知道,依著這個女人的實力和玩命的態度,她一定是這裡面表現最好的一個,
但當時他剛剛來到這裡,所有的人和事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的性格不允許自己懦弱,尤其是將要面對這個女人。
所以,他先在這裡適應了半年的生活,但很快的他就摸索到了門路,並按著來錢最快的去做,於是三年裡他看著自己白手的商業王國越來越大,也是時候去尋這個女人了。
當他看到這個叫莫維雅的女人,心裡跟著一動,隨即命人查詢她過去的一切,當得到的消息裡寫著她愛好盜墓時,那一刻他就認定了是她!
「你個狠心的女人,竟然就那麼無情的離開了我。」
再次聽到那思念已久的聲音,莫維雅的心終於頃刻間崩塌。她激動的將房間內的等打開。房間裡瞬間明亮起來。
阿努比斯瞇了瞇眼睛,隨即說道「來了這麼久還是無法適應這個明晃晃的玩意。」
他帶著抱怨的碎念,但是眼神裡的溫柔與笑意卻越來越濃烈。
因為眼前的女人是個難得的尤物。
她將頭髮高高的紮成馬尾,將精緻無比的臉暴露無遺,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t恤,下身穿著同色的皮褲。將她的身材勾勒到了極致。
美艷的面容配上這麼惹火的身材。
阿努比斯只感覺自己喉嚨乾燥無比,下腹腫脹的難受。但是瞇起的眼睛卻帶著一絲危險。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穿著這麼暴露,甚至連胸前那性感的溝壑都能看的清楚,如果他不是定力好現在一定會流鼻血。
那其他男人呢?是不是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該死的女人。
幻想到那些男人猥瑣的眼神,他就恨不得將這個到處招蜂引蝶的女人揉碎進自己的身體裡。
「過來。」帶著按壓的欲、望以及惱怒。他命令式的開口。
莫維雅仍舊在震驚當中,看著面前熟悉的絕世面容她感覺現在的處境有些詭異。
隨著阿努比斯的命令,莫維雅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按照以前的性格,她絕對不會這麼聽他的話,但是現在她的驚訝、震撼,甚至是狂喜已經讓她顧不得這些了。
乖巧的走了過去,嘴巴張了張隨即問出最突的問題「你——你怎麼知道——」
「知道你是圖維雅嗎?」阿努比斯聞著熟悉的香味,因為她喜歡玫瑰花的香氣,所以無論她在哪裡都會用這個香。
果然是他的女人。
莫維雅點了點頭「對,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圖維雅的?還有,你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
阿努比斯伸手緊緊的抱住他,雙掌固定在她纖細的腰間一陣摩擦,薄薄的嘴唇也挨近她白嫩的脖頸一陣啃咬。
思緒早已經跑遠了,要知道他可是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為了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他一直守身如玉,現在好不容易見面了她竟然還這麼問東問西的,也不知道要乖巧的滿足他,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小妖精。
莫維雅感覺到自己身上那不安分的手,她吸了一口涼氣,身子也跟著顫抖起來。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這是故意混交她的思緒,但是這樣的觸摸對於她來說還真是受用。
阿努比斯眼見自己的行為沒有遭到阻止,心裡竊喜,本來只是逗弄的心情變得認真起來。劃在腰間的雙掌慢慢的向四周蔓延開來。嘴唇也沿著脖頸一路向下。
聽到他不斷的喘著粗氣,莫維雅神情瞬間變得清晰,伸手推開了他。看著他上身**著,偉岸的蜜色肌膚上青筋緊繃,眼神也變得越來越深暗。
「女人,有什麼話等餵飽了我在討論。」說著他就再次不死心的撲了上來。
莫維雅氣急,將手裡的迷你手槍高舉,抵在他的額頭上「你可以試試在靠近一點。」
看著眼前的黑點和額頭上的硬物,阿努比斯只是輕笑「你真的捨得?」
「你可以試試。」莫維雅露出一絲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