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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 三:記憶裡的 那個女人 文 / 嘉薈

    只聽見圖菲儷驚恐的呼喊聲,在這十分沉寂的時候尤為顯得刺耳難聽,阿努比斯擰緊眉頭,看向走進來的女人。

    只見她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穿著一身十分普通的粗布麻衣,腳上穿著自製的草鞋,走進來後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四周,最後眼神看向被自己嚇到的女人。

    當她看到圖菲儷時,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恨意和沉痛來。

    隨即轉臉不再看她,邊恭敬的衝著阿努比斯行禮。

    「凱特兒見過阿努比斯王。」

    阿努比斯鋒利的瞬子瞧見了她的長相,只看到她整張小臉十分清秀,如果不是右臉頰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她的容貌還算是不錯的。

    「凱特兒?」他不自覺的重複了她的名字。

    剛才見到她進來時阿努比斯就覺得有些熟悉,但是現在猛然是想不起來的,因為他很少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所以這個女人是誰他並不感興趣。

    但是當聽到她的名字時阿努比斯還是重複了一邊,只因為他記起了她的身份。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應該是跟著圖菲儷出使的丫頭。」

    凱特兒聽到阿努比斯的問話按時的回答「回稟王,凱特兒確實曾經是菲儷公主的奴僕。」

    她說這話時,圖菲儷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由剛才初見到的驚恐平靜了不少,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鬼魂,但是她明明記得自己用了藥物將她毒死的啊。

    看到圖菲儷的眼神赫塔鄙夷的走上前「凱特兒原本是這個女人的女僕,只可惜她跟錯了主人,即便她忠心耿耿,但是卻因為她撞見了她主子的好事,於是被對方下了毒險些害死。」

    「你胡說,如果她被下了毒怎麼還會在這裡?」圖菲儷現在完全是狗急跳牆,聲音十分尖銳響亮,看來她是只要有一點的希望都不會放棄活著的希望。

    站在一旁沉默中的凱特兒終於露出了失望,她從小就跟在圖菲儷身邊,從前在她的記憶裡,圖菲儷一直是以一個善良純真的形象留在自己的印象裡的。

    即便從前自己跟在圖維雅公主的身邊,但是每每看到這位比維雅公主小整整六歲的妹妹讓著姐姐的情景,她都會慶幸維雅公主有這麼一個好妹妹,即便整個比薩王國都說維雅公主是災星轉世,想來以後的生活會十分艱辛,而且她還是一個糊塗的癡兒,不過看到圖菲儷對她那般好,做奴才的也感覺是維雅公主的好福氣。

    所以當圖菲儷自己去她身邊伺候時,她是真的歡喜雀躍了很長時間。

    但是今時今日,看著面前這個尖酸刻薄、心面不一的女人,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背脊發涼,錯信了小人。

    凱特兒聽到她的話,思緒瞬間百轉千回,在此刻她實在沒有什麼必要在顧及她的顏面了。

    嘴角輕輕勾起,凱特兒鄙夷的看向她「公主很意外為什麼我沒有死吧,如果不是那一日你身邊的卓瑪姐姐救下了我的性命,現在的凱特兒確實已經應了你的心意了。」

    「你——你胡說,我為什麼要害你的性命,你是我身邊的人,我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害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

    「牙縫咬的真緊。」阿突斯嗤之以鼻。

    「你要證人是不是,好,本將軍現在就給你把證人全部帶上來,省了你這條心。」

    「將卓瑪帶上來。」

    不一會兒,卓瑪被身後的兩名侍衛推搡著走了進來,她看著坐在床邊的阿努比斯,對上他冷意的瞬子,心裡害怕的顫抖著,腳下跟著一個踉蹌險些就摔在地上。

    圖菲儷看著滿屋子的證人,似乎也知道無法辯解了,她此時眼神飛速的旋轉著,想著能找到一個好的理由來。

    阿努比斯心裡十分明白圖菲儷的所作所為,現在只不過是走一個過場而已。

    「你——就由你先開始。」他伸手指著一旁跪著的老婦人,老婦人忙起身走前了兩步在恭敬的跪在地上。

    「回稟王,我是阿萊的母親,我女兒死的冤枉啊,希望偉大的阿努比斯王給她主持公道,將那些惡毒的人繩之以法。」

    阿努比斯平心靜氣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女兒試圖毒殺伊西斯王后,後因為失敗邊自殺了。難道裡面還有什麼隱情?」

    說著,速的閃向圖菲儷的方向。

    老奴聽到自己女兒自殺的事情,再次牽引了她的傷痛,不由的聲音就嗚咽起來。

    「我可憐的女兒啊,她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去毒殺王后的,只都是我們一家子連累了她啊,是這個女人,她派人將我們囚禁在地牢裡,阿萊為了救我們所以才會被逼迫著答應了下來。」她伸手直直的指向圖菲儷,眼神裡的恨意濃郁,恨不得立刻上前就將這個狠心陷害自己女兒的妖婦撕爛。

    阿努比斯眼神深暗的猶如無底的深淵,他抬眼瞧著圖菲儷,面色平靜,但是看到這個眼神的圖菲儷卻渾身顫抖的厲害。

    即便平日裡聰明,遇事處變不驚,但是現在她也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隨即跪在阿努比斯面前「王,你不要聽信他們的話啊,他們就是為了陷害菲儷的啊,菲儷對待您的感情難道您不明白嗎?即便是做了什麼錯事也是為了您好啊。」

    她哭的聲淚俱下,更顯得她梨花帶雨,嬌俏羸弱起來,但是即便此時她的風華美艷依舊,帶著看在這些瞭解她真面目的人眼裡卻著實噁心了一吧。

    阿突斯握緊了手裡的刀把,真恨不得立刻結果了這個女人,怎麼同樣是姐妹,她和維雅公主卻相差那麼遠。

    努特看著阿努比斯並沒有想要立刻懲處圖菲儷的樣子,他心裡急迫立刻上前跪了下去。

    「王,努特不知道您現在心裡真實的想法,也不知道您對待我家主人的心思是不是已經變了味道,但是我家主子千里迢迢從底比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就是要見你一面,她想要親自告訴你她懷了你的孩子,但是就是她——就是這個惡婦人,她親手殺害了公主的孩子。」

    努特說的伉鏘,手上凸起的血管證明了他的情緒。

    在進來之前阿突斯將軍曾經告訴他,王現在可能已經記不得公主了,而且公主也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但是他不管這些事情,他現在只是單純的想要讓這個已經忘記自己深愛的女人的男人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曾經有那麼一個傻女人存在過。

    她做什麼事情從來都是向著先禮後兵,即便知道這樣會造成兩人之間的誤會,但是她仍舊義無反顧。

    在底比斯陪伴圖維雅的數日,他親眼看到公主是多麼心力交瘁,是多麼的想要立刻回到這個男人的身邊。

    神靈不能這樣就帶走了她,即便這是天意,他也要逆天而行。

    阿努比斯心裡一頓,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心裡疼痛的感覺,這是為什麼?

    「你的主人是誰?」他直直的看著努特,一直平靜無波的瞬子裡終於顯出了急迫。

    阿突斯連著咳嗽了幾聲來提醒努特,心裡卻暗自生氣,沒想到這個毛頭小子竟然不聽自己的話,他好心透露了消息給他,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在背後捅了自己一刀子。

    這事情要是讓王知道了,他一定會追查下去的,到時候讓他知道有圖維雅這麼一個女人存在過,促使他恢復了記憶,這樣一眼,圖維雅公主已經不在了,王獨守著記憶該有多麼痛苦啊。

    心在的阿突斯心裡真是氣急,恨不得現在立刻穿越時空回到昨天晚上,不應該喝了酒就跟這個死小子在一起瞎扯的。

    赫塔聽到他的話卻是一氣,他正要上前發怒卻被身旁的努特拉住,因為努特和阿突斯是認識的,所以昨天阿突斯將圖維雅消失的事情告訴了自己,但是他卻還沒來得及告訴赫塔。

    赫塔卻並不知道他為什麼阻攔自己,現在的他心裡極其氣憤,公主為了這個男人真的值得嗎?

    但是礙於努特他不好發作。

    「回稟王,努特的主人是比薩的大公主圖維雅。」

    圖維雅?這個名字在從努特的口中說出來後就像是擴音器一般的繞在自己的耳朵旁,不受控制的重複著這個名字。

    圖維雅?圖維雅?她究竟是誰?

    看出阿努比斯有些不太正常,阿突斯急忙上前扶住他「王,您不要在想了,現在剛剛醒來,現在應該要好好休息,這件事情就交給阿突斯吧。」

    阿努比斯只感覺自己頭痛欲裂,那個名字就像是繞著圈子一樣,繞的他頭暈目眩,但是就在這迷糊的時候,腦子裡卻出現了一張極為迷糊的臉。

    那是一個女人,因為她有著一頭黑亮的長髮。那是湖水,那片湖水和周圍的景像有些熟悉。

    她在笑,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他卻清楚的感覺到她在衝著自己笑。

    「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阿努比斯只感覺自己一陣心煩意燥,他現在的雙眼腥紅,似要將那個女人挖出來,他看著她心疼、難受。

    聽到他悲痛的大喊出生,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阿突斯只能不斷的安撫。

    「王不要在繼續想了,您在這次戰役上頭部碰到了戰車的扶手,可能有些片段失去了記憶,這不重要的,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阿突斯故意說的十分輕鬆。

    但是阿努比斯是誰,他早已經從努特和赫塔的面色上瞧出了自己忘記的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他伸手阻止了阿突斯繼續胡編亂造,眼神含著殺戮的看向他,阿突斯立刻噤聲。

    阿努比斯調整了自己的思緒,即便現在心口還是堵得難受,但是目前最要緊的就是將圖菲儷徹底的拉下台。

    畢竟她的身份還是他阿努比斯的正王妃,這個身份絕對不能在留在這樣一個女人的身上了。

    他大手一揮,身旁的一個琉璃碗碟邊應聲衰落在地面上,週身的冷氣不斷的上升。

    「說,你們都立刻給我說清楚。」

    赫塔也瞧出了阿努比斯的怪異,他和努特對視一眼,從對方的嚴重看出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

    於是放下了質問阿努比斯的口氣,眼神瞟向卓瑪。

    「剛才努特兄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圖菲儷害死了王和維雅公主的孩子,這件事情最清楚的出了圖菲儷以外,恐怕就屬卓瑪了吧。」

    本來打算逃走的卓瑪被阿突斯的手下連夜追趕了回來,她上下打鼓的心裡反而在觸到眼前的情況口變得冷靜了下來。

    聽到赫塔直接點了自己的名字,她也明白自己今天是逃不過了,不如直接實話實說,王可能還會看在自己誠實的份上輕饒了自己兩分呢。

    想到此時,卓瑪立刻跪了下來。

    「王,都是卓瑪不好,卓瑪被圖菲儷逼迫和她一起設下了圈套來陷害維雅公主的,卓瑪該死,但是卓瑪也是迫於無奈啊,請王看在奴婢這些年一直伺候奈芙蒂斯大夫人的份上饒恕我吧。」

    她誠懇的磕著頭,地面上發出了咚咚聲,可見她是真的很用力在磕頭。

    阿努比斯心裡的怒火更勝,雖然他還是想不起來眾人口中所說的維雅公主是誰,但是當他聽到圖菲儷陷害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他的心裡就燃燒起無法遏制的怒火「圖菲儷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聽到了卓瑪的指正,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所以神情也沒必要在裝的那麼可憐。

    她悲泣的看向阿努比斯,她那麼愛他,她圖菲儷自認為這一世心高氣傲,從來沒有將任何的男人放在心裡過。

    縱使是她的父親還是奧西裡斯法老王這樣偉大的男人,她都不屑一顧,只是遇到了他,雖然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心裡只有雄圖霸業不會有她的存在。

    但是出嫁時她也做好了準備,只要他真心帶她,她邊一定會協助他爭奪這個天下,即便知道這個男人今後會有很多女人,但是她相信依著自己的聰明和自身神靈授予的神諭便能高枕無憂的做著他不可或缺的女人。

    因為她知道面對這樣的男人,只有讓他在整治上缺不了你,你便能順理成章的成為他最寵愛的女人,只有這一天的將領自己所想要的萬人竟然便可實現。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自己弄過來想要讓她受到自己羞辱的姐姐會變化那麼多,反而讓阿努比斯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她悲涼的想著,如今走到這個地步全部都是圖維雅那個賤貨造成的。自己唯一的錯就是不該將她做為陪嫁帶到埃及來。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了。

    她淒涼的看向自己深愛的男人「我沒什麼好說的,技不如人,只能說我最後還是敗給了我的好姐姐,因為在你的心裡她即便是死了,就算你現在已經忘記了她,但是你的內心深處依然是愛著她的。」

    看著她這個模樣,周圍的人都沒有露出一絲憐惜,實在是她做的壞事真的讓人難以原諒。

    赫塔和努特更是鄙夷的一笑,如果當時他們不是被娜斯偷偷的解救,只怕現在早已經魂赴黃泉了。

    阿努比斯也絲毫不再多看她一眼,冷聲的開口「阿突斯聽令,立刻將這個殺害王和王后的兇手抓起來三日後在孟菲斯城內遊行,隨後火祭來超度死去的亡靈。」

    「是。」

    阿突斯和身後的兩名侍衛上前就要將圖菲儷帶下去。

    「慢著,我現在還有幾件事情弄不明白,現在我馬上是一個將死的人了,總要死的明白吧。王,看在菲儷曾經伺候您一場的份上——」

    她沒有在繼續說下去,阿努比斯冷哼一聲「你有什麼想問的問吧。本王會讓你死個明白。」

    圖菲儷點點頭隨後轉向赫塔「我想要知道,這個老賤婦你們是怎麼找到的?」

    她記得自己早已經在幾個月前就處理了他們的,而赫塔、努特兩人卻是在一個多月前趕回埃及的。

    這件事情她怎麼都沒有想明白了。

    赫塔冷冷一笑「你知道嗎圖菲儷,這一世你唯一最大的錯誤就是找了維雅公主這樣的對手,於是注定了你這一輩子都是悲慘的結局。」

    圖菲儷聽到赫塔的諷刺眼神瞬間冷厲。她最痛恨的就是別人拿她和那個賤女人比較。

    「那個賤女人也配和我相提並論嗎?哼!可笑,從小我就是比薩豐收之神的象徵,而圖維雅確實子民聞風喪膽的瘟神,這樣不吉利的女人,她憑什麼和我相提並論?」

    『啪——」

    努特終於氣不過上前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就你這樣惡毒的女人也配和維雅公主相提並論?論聰明智慧你那點小伎倆怎麼抵得過她?你連她一根手指的能力都不到,還在這裡大言不慚?我實話告訴你吧!為什麼今天你看到這些本該死了的人都沒有死,那是因為公主早已經洞察了你的陰謀,所以在你打算處理他們的時候,邊已經讓阿突斯將軍秘密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了,你措施奈芙蒂斯大夫人和公主為敵,她也早已發覺幕後推動的人就是你,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簡直是可笑的很,殊不知公主只是將你當猴子戲耍罷了。」

    努特給了她一巴掌,早已將圖菲儷扇的暈暈乎乎的,只感覺自己的頭頂上一直在轉著星星,不想他接下來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用著刀劍一點點的插進自己的心窩子。

    痛的呼吸都困難起來「那個賤女人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個的都被她迷惑了,連你也是,凱特兒,如果不是你打算將我這麼周密的計劃告訴圖維雅那個賤貨,我又怎麼會捨得殺你?」

    「咎由自取還不自知,阿突斯立刻將她帶下去,本王一眼都不想在見到她。」

    阿努比斯下了命令,阿突斯不敢在怠慢,拉著她的手就向外拖。

    圖菲儷眼神開始變得渙散,就像是瘋了一般踢打著自己的雙腿,想要掙脫他們的舒服,嘴裡發出尖利的喊叫聲。

    「不——我不要下去,阿努比斯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才是你的妻子啊,我才是你要娶得女人啊,你忘記了嗎?」

    尖銳的聲音慢慢遠去,剛在這裡的劍拔弩張也恢復了平靜,周圍站立著的人都偷偷地看向阿努比斯的神情。

    阿努比斯起伏的胸口證明了他此時的氣憤「出了赫塔和努特,其他人都下去吧。」

    待眾人離開後,阿努比斯無比認真的看向他們兩人「我想要瞭解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女人,尤其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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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阿努比斯和兩人聊了很長時間,隨後的三天內,軍營內十分平靜,平靜的有些詭異起來。

    阿突斯傳出阿努比斯因為身體不適仍需要休息的消息來,軍營內一時間沸騰起來。

    要知道在這裡,他們的王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如果王倒下了,軍營內也變開始人心惶惶起來。

    阿里亞收到這個消息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有詐!」

    坐在上位的男人身穿一身銀色鎧甲,身後有披著一件銀灰色的披風,將一頭長髮束在身後,精緻嫵媚的五官看上去多了一份女人的柔媚。

    但是在這身鎧甲的襯托下卻又顯得那麼英氣逼人。

    他端著手裡的酒杯,一口喝下了最後一口水酒懶洋洋的開口「你是說阿努比斯故意放了這麼一個假消息好因我們上鉤的?」

    「很有可能!」阿里亞讚賞的點了點頭,如今荷魯斯的心終於收斂了,他現在也肯將國家大事和深仇大恨放在第一位了。

    其實阿里亞也很清楚,荷魯斯這麼積極的攻打過來的另為一個原因還是因為那個女人。

    「依阿努比斯的聰明,他不可能將這樣的消息傳遞出來擾亂軍心,那這個消息又是從何而來的呢?除非是有人故意傳出了假消息好讓我們上當。」

    荷魯斯斜著嘴角輕輕的笑著「他那麼多疑的人,一定早已經察覺到了我們埋在他身邊的眼線。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收攬兵力,壯大我們的軍隊,好和阿努比斯一較高下。聽說他殺了亞馬特,這個該死的畜生沒有死在本王的手裡真是便宜他了。」

    話說完,心裡的悲憤顯露而出,緊握著手裡的被子硬生生碎成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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