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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久霉潮的桌子,被那麼一壓,竟然斷裂,容兒又將她抵在牆上,她不掙扎卻冷笑起來,「是你們設計陷害我」,那張臉已淚眼橫布,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七七用絹子揮一揮,惋惜地笑了笑,大膽猜想道了出來,「全答應,你這可是大錯特錯了,是皇上要處罰你,可不是我們,是穆貴人陷害你罷了。」
她眼神變了變,轉而輕蔑,轉頭冷哼道,「我就知道,穆小魚這個賤婢敢變節,必定是皇上給她撐腰,就憑她哪裡有個能耐!」
七七怔怔地看著她,聽了她的話,倒是證實了心中所想,片刻才道,「你還真是知人不明,你利用穆貴人爭寵,她知道宮中唯有骨肉才能保榮華富貴,你令她不能生育,豈有不恨的道理,你以為她對你的心思是今日才有的嗎?」
輕蔑地盯著全皇后,嚴肅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早就該察覺她的心思,她能背叛姐妹,又豈會忠誠於皇后你呢?」
她揚眉,「這個賤人不過是我手下奴才,奴才就是奴才,又豈凌駕主子之上。」
七七淡淡笑了笑,「還不是托你的鴻福,她已是當今淑妃娘娘,而你只不過比她身份低下的答應而已。」
她呼吸突然漸重了起來,「你這個賤人,牙尖嘴利,早知道就該先斬後奏,殺了你。若不是你姐姐設下詭計假意讓醫女靠近我,而穆小魚從中作梗,皇上又怎麼知情我的事,全氏和姑蘇家也不至於一敗塗地,你們這幫人聯手就是要置我於死地。」
「如果不是全氏一族為虎作倀,依靠外戚勢力蠶食朝政,有何至於此下場?」七七聲音漸漸鋒芒起來,她臉孔漸漸失去血色,似乎身上力氣都被抽空了,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冷笑一陣。
突然七七身後響起寒到徹骨的話,「姨母,你是忘了父皇是你的夫君!」
七七本想轉身,卻發現他一身白衣,蹲下,已捏著全皇后的脖頸,而全皇后忽然陰冷起來,「你敢對本宮不敬,你別忘了,皇上削我全氏,對你也是有害!」
「哦?是嗎?姨母,你就是這麼以為?你一直對我做的好事,我可是一直銘記在心裡!」
段冥皇陰森的聲音一直在七七心裡徘徊,他所指的是到底是何事?
看起來面孔還算姣好的全皇后,突然覺得臉上似乎有條黑乎乎的東西在眼前,她驚駭無力,又一次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強撐著身子,看向冷硬無情卻又似神明的段冥皇,「我好歹是你姨母,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姐姐在天之靈,對你感到失望…你這是大逆不道…」
七七疑問地看著段冥皇身影,卻突然發覺對他,有股說不出的疏離感,皇后的惡行,難道與他有關,她不敢說,只是靜靜呆在一邊。
就在此時段冥皇冷冷打斷她:「哼,大逆不道,這點彫蟲小技與姨母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你說是不是?姨母,你覺得那蟲子的血是不是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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