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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七九章 新的密謀 文 / 醉驚鋒

    藍天嬌痊癒的消息迅速傳到韓遲的耳朵裡。

    韓遲臉色陰沉,質問陰不二,「這就是你幹得好事。非但沒有殺掉戰鐵,反而讓他受到藍劍的賞識!」

    陰不二沒有想到事情回到這一步,當初想的是借藍劍來殺掉戰鐵,完美的計劃失敗了。他也窩著火,「你給我閉嘴。」

    韓遲和陰不二面對面,兩人眼裡儘是烈火,運行的鬥氣繚繞盤旋,隨時有動手的可能。

    「哈哈」韓遲突然放聲大笑,「哈哈」

    「你笑什麼?」陰不二冷聲問道。

    「我笑你自以為是。虧你還是什麼千年魔宗,連一個戰鐵都收拾不了。」

    「我你」陰不二一時語塞,「好,你等著我會把戰鐵的腦袋給擰下來。」一旋身,化成一團黑煙消失不見。

    「看來這人不能重用。」韓遲心道,「不行,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他腦子不停的轉動,情況沒有預想的順利,就該重新制定計劃。如今土靈石已經拿到手,火靈石也該換下主人了。

    韓遲來到金不滅的修煉之地。

    金不滅感受到了韓遲身上的雄霸天下之氣,從韓遲的步態語調看得出來,他要實施全面的大計劃了,一場曠古持久的大戰即將開始。

    「金先生」

    「武尊不必說出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恕老夫不能洩露天機。」金不滅沉默不語。

    「金先生,我請你放明白點,現在你是在我的地盤,很多事情得掂量掂量。」韓遲威脅道,「我這個人最講情義,你對我好,我一定十倍報答,你要是對我不好,我是百倍奉還。」

    金不滅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在別人的地盤就得聽別人的調派,初來的時候,韓遲把他當成座上賓,日子久了,他其實是韓遲的囚犯。表面上韓遲對他恭恭敬敬,實則他沒有自由權。

    「我只能告訴你一句話。」金不滅走到參天鏡跟前,用雙手在上面一揮,鏡子上出現了林賜哲的身影,「一切可以從他開始。」

    韓遲雖然想過利用林賜哲,只不過沒有十分重視,「他?」

    「不錯,就是他。」金不滅道。

    「我該怎麼做?」

    金不滅搖頭,「我只能點到這裡,剩下的你自己參悟。」

    韓遲見金不滅閉上了眼睛,知道再多問再威脅也無濟於事,於是告辭出去。回到自己的御書房之內,拿出關於林賜哲的所有資料,細心研究揣摩。「為什麼會是他呢?」韓遲把說有的問題想一遍,「不管怎麼說,先控制了他再說。」

    一整夜的計劃,韓遲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來人。」

    侍衛進來。

    「把這封信親自交到正靈旗旗少林賜哲手裡,務必把他請來。」韓遲把寫好的密信交到是為誰手裡,「不能有半點差錯。」

    侍衛領命,第一時間馳往九劍山。

    戰鐵和程雪漫以及地斗四妖已經離開了九劍山。

    臨走那天,藍天嬌把戰鐵拉到一旁,小聲叮囑他,在密室裡面的事情不要說給任何人。「我不想別人誤會,更不想賜哲誤會。」

    戰鐵保證絕對不跟第二個人說,可是心裡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成為公開的秘密。「咱倆什麼都沒做,就算別人知道了也沒什麼。」

    「不行,就是不能讓林賜哲知道。」藍天嬌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生氣,我擔心他會埋怨我,更會把你當成敵人。」

    「就算是沒有密室裡的事,他也會把我當成敵人。」戰鐵看得出來林賜哲已經把自己當成仇敵,「你們兩個人感情這麼好,就算是他知道密室裡的事,也會體諒的。不會有什麼事的。」

    藍天嬌輕輕的歎一口氣,「但願吧。」自從密室一事之後,她總覺著林賜哲有些多疑,對自己的態度也有些轉變。

    戰鐵全然不去想這些煩心事,有程雪漫在身邊,他就感到無比的幸福。兩人同乘一匹馬,很是悠然的下了山。

    林賜哲心裡很不痛快,他找到白鬍子,鐵定心要把密室發生的一切都清楚。

    「旗少,什麼都沒發生。我就是為她治病。」白鬍子道,「我對天發誓。」

    「我不聽你發什麼狗屁誓。我就想知道密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林賜哲窮追不捨的問,臉色陡變,聲音陡低,「你給我放明白點,如果我把你的心給挖出來,不知道你這最高明的大夫能不能救自己?」

    白鬍子從林賜哲眼裡看到濃烈的殺機,只嚇得渾身一顫,很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往後退了兩步。「你想幹什麼?」

    林賜哲手中的魔青劍發出嘯聲,「你告訴我,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你有隱瞞,會發生什麼名字事,只有我這把劍知道!」

    白鬍子完全想不到林賜哲會這般威逼,他擦了一把汗,想拿劍皇藍劍為擋箭牌。

    「你以為搬出我師父,我就會怕。」林賜哲魔青劍一揮,恨恨的道,「我想做的事情,誰都不能阻擋。」

    白鬍子徹底沒有招兒,道:「開始的時候,戰鐵就是用嘴巴將雪蓮的靈氣精華送進天嬌的體內。可是後來有了變故,戰鐵修行的是火性鬥魂,而雪蓮是冰寒之物,天嬌忽冷忽熱,情況十分危急。為了救天嬌,不得不採取非常措施。」白鬍子把事情完整說出。

    「你說什麼?戰鐵和天嬌都光著身子?」林賜哲臉色忽明忽暗,眼裡的光陰森怕人。

    「不不是光著身子。兩人身上都有衣服。」

    「那點衣服又算什麼衣服?」林賜哲怒火中燒,「我從來不捨得碰天嬌,想不到讓這個龜兒子佔了便宜。戰鐵,我饒不了你!」在林賜哲的心中,戰鐵其實是給他戴了綠帽子。大丈夫生在天地間,這樣的恥辱是最大的恥辱。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就是治病救人。」白鬍子道。

    「我問你,你看到沒看到天嬌的身體?」

    「沒有,我當時用霧氣將兩人籠罩起來,什麼都看不見。」白鬍子趕緊解釋。

    聽了白鬍子的解釋,林賜哲再想起藍天嬌這兩天對自己躲閃的眼神,更加確定戰鐵和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用霧氣把兩人罩了起來,你看不到裡面發生什麼?」

    白鬍子知道怎麼解釋也沒用,他驚恐的看著林賜哲。

    「好,很好!」林賜哲邊笑邊道,「很好,太好了!」神情頗為怪異的走出了白鬍子的居所。

    「賜哲,你怎麼了?」藍天嬌看到林賜哲恍惚的樣子,關切的問。

    林賜哲一揮手甩開藍天嬌,「不用管我。我沒事,沒事」

    藍天嬌望著林賜哲跌跌撞撞的背影,心情一陣悲傷,眼裡泛著淚花,她突然覺著美好而浪漫的生活在這一刻戛然而止,等待她的是無盡的痛苦糾葛。

    林賜哲把自己丟進飛湍急流的瀑布之下,沖刷著內心繁雜的心緒。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些,先是得知師父是殺害父母的仇人,再知道自己最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赤身相對。這一切對他是何等的嘲諷和不公平。「不,我要報仇,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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