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內,霧氣繚繞,戰鐵和藍天嬌「肌膚相親」,若不是救命,恐怕這樣的場景足以讓所有人心生尷尬。
戰鐵清楚的感受著藍天嬌冰冷卻無比光滑的肌膚,這樣親密的接觸,多少讓他有點氣血上湧。
「不要分神,凝神運行鬥魂,把真氣傳到天嬌體內。「白鬍子道。
戰鐵苦笑一聲,趕緊氣沉丹田,將真氣通過全身各處傳導至藍天嬌體內。
白鬍子通過觀察繚繞的霧氣光芒來判斷病情,「現在與她面對面,通過嘴巴和身體傳輸真氣。」
「真的假的?」戰鐵只覺著像做夢,能夠從背後「抱住」藍天嬌已經是從不敢想像的事,如今要面對面對著她,他氣血不受控制的上湧,腦子有點發脹。女人的魅惑有時候不在於擺出怎樣妖艷的動作,只是那麼平靜的躺著,也會給男人以無限的暢想。
好吧,戰鐵承認自己想的有點多。
按照白鬍子的指示,戰鐵不得不與藍天嬌面對面,而且是嘴對嘴,身貼身。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冰冷的藍天嬌漸漸有了溫度,身體不再震顫,蒼白的臉有了血色,看上去瑩潤粉嫩,更添了幾分俏麗。
戰鐵不大敢直視藍天嬌,偶爾看一眼這張無可挑剔的臉蛋,只讓他有點飄飄然。能夠明確地感到原本冷冰冰的紅唇慢慢的溫暖濕潤,而且貼住的肌膚有很舒服的感覺。
藍天嬌的意識慢慢清醒,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有一個男人和自己幾乎是赤身相對,而且還親吻自己的嘴唇,她羞澀無比,想跑想逃卻苦於沒有半點力氣。只能任由這個男人抱著自己,吻著自己。
藍天嬌的眼睛終於睜開了。
「天哪!真的有人在吻我?」她想大聲的叫喊,卻只能發出輕微的吟哦聲。
戰鐵感到了藍天嬌的反應,看到藍天嬌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有些驚恐且憤怒的看著自己,沒有得到白鬍子指示不敢隨便離開自己的位置,所以還是那樣的「親吻著」、「摟抱著」。
「你!」藍天嬌看清了親抱自己的男人的臉,「怎麼是你?!」出於本能,用盡全身力氣要把戰鐵推開,只可惜沒有成功。
戰鐵生怕出現意外,抱得更緊,親的更熱烈。
「好了,你可以鬆手了。」白鬍子老頭語氣十分興奮的道。
戰鐵這才收住真氣,放開雙手,離開藍天嬌。他長長的喘了一口氣,這樣的強吻還真是夠累人的。
萬年雪蓮的真氣靈力的確是曠世少見,藍天嬌可以說是恢復到了以往。看到自己只穿了貼身內衣,再看戰鐵也是真有遮羞布,她的臉紅到了脖子。這樣尷尬的事情叫她以後怎麼做人。
「你!你!你!」藍天嬌快速的把衣服穿上,走到戰鐵身邊,不由分說的對戰鐵一陣拳打腳踢。語言是不能表達她的憤怒了。
戰鐵除了躲閃沒有好的策略,「喂,喂,你能不能聽我解釋,就算不聽我的解釋,起碼讓我把衣服穿上先。」
藍天嬌意識到追一個穿了極少衣服的男人打確實不像話,停了手。
戰鐵穿好衣服,「白鬍子老頭,你趕緊說句話。」
白鬍子剛才有意讓藍天嬌發洩,從而觀察她的復原情況,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站出來,對藍天嬌道:「藍小姐,請不要激動。這是一個誤會。」
藍天嬌意識到秘洞當中還有一個人,「啊?怎麼是你?」
白鬍子把事情說一遍。聽完藍天嬌有些錯然,心情很難用語言文字形容,「你是說他是為了救我?」
「要不然呢?」戰鐵笑著道,「要不是為了救你,我可是付出了巨大的犧牲。」
「你犧牲了不少,那我呢?我還是」藍天嬌想說什麼到底沒說。
「好了,我保證剛才一門心思救你,絕對沒做半點出格的事。」戰鐵道,「唉,這年頭做個好人不容易啊,得不到一句謝謝不說,還被以為是流氓。」
藍天嬌不知說些什麼好,一時愣在那裡。
「我們出去吧,旗主等人還在外面等著呢。」白鬍子在頭前先走著。
藍天嬌和戰鐵一前一後的走,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見到久病的女兒完好如初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藍劍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眼裡不由的泛著淚,不管地位如何高,做父親的心都是一樣的。過去仔細的看著女兒,確定她康復,激動地只說:「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林賜哲過去,拉起藍天嬌的手,眼神關切不已卻夾雜著另外的東西,時不時的瞥向戰鐵,有很多問題想問,忍住沒問。
程雪漫站在戰鐵身邊,真心的為藍天嬌感到高興。
地斗四妖總是說一些很不看場合的話,「戰鐵兄弟,你除了親這個漂亮的小姐之外,沒做別的吧?」
這樣一問,藍天嬌臉紅得十分明顯,倒是戰鐵沒有多少反應。
「天嬌好了,是大喜事。我們去喝酒慶祝。」藍劍及時道,避免了再有的難堪問題。
九劍山上儘是燈紅酒綠,藍天嬌能夠從鬼門關走回來,戰鐵有著不能埋沒的功勞。
藍天嬌舉著酒杯,來到戰鐵跟前,娓娓道:「謝謝你救我。」
「在比賽的時候是我把你打成的重傷,要不能把你救回來,我怕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戰鐵笑的極為瀟灑,然後壓低了聲音道,「只要你別再懷疑我對你做了不好的事就行。」
藍天嬌點點頭,「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程雪漫坐在戰鐵旁邊,用審訊的口吻問,在密室裡發生了什麼事。
戰鐵趕緊說什麼事都沒發生,他就是將萬年雪蓮靈氣精華送進了藍天嬌的體內。
「看著我的眼睛。」程雪漫板正男友的臉,她施展讀心術。一切都明瞭了。「你想怎麼解釋?」
戰鐵知道再撒謊可能要出亂子,本著坦白從寬的原則,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複述一遍,「我是怕你誤會生氣。」
「我問你,你有沒有對她產生過非分之想?」
在冰雪聰明又會讀心術的程雪漫面前,還是不隱瞞的好。他嘿嘿的笑著,「說實話,有那麼一點點。」一停頓,「但我保證,就只有那麼一點點。」
「好了啦,看你緊張的。我都知道。」程雪漫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趁著別人都不注意,在男友臉上輕輕一吻,依偎在男友身上,沉默有時候就是浪漫。
藍天嬌回到座位上,旁邊是林賜哲。
林賜哲的臉色不好看,沒有拿到萬年雪蓮他覺著是失敗,因為不是童子身不能救天嬌他覺著同樣是失敗,因此白白的讓戰鐵得了便宜。他心中鬱悶,酒喝得有點急。
「你怎麼了?」藍天嬌勸道,「不要喝太多酒,注意身體。」
林賜哲眼睛發紅看著藍天嬌,問道:「你是不是覺著我特別沒用?」不等藍天嬌回答,「我就是沒用!」
藍天嬌不得不奪下林賜哲手裡的酒杯,難道他是因為知道密室裡的事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