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之地表面上恢復了往日的寧靜,生活在這裡的人們內心深處荒火不安,陰不二被神秘高手救走,極有可能仍然藏身於北極之地。
作為最高統領程海在這個時候必須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讓普通民眾能夠一如既往的生活。程海不能完全預測出陰不二的去向,也不能準確的預知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一籌莫展,最後不得不向絕言使者求助。
絕言使者聞聽陰不二的事情也是吃驚不小,連夜翻閱古書,參悟古道,對千年魔宗的來龍去脈有準確的把握,然後閉關研究。
「程海特來拜見前輩。」程海無比尊敬的道。
山門洞開,從裡面冒出氤氳霧氣,絕言使者招呼程海進去。不等程海開口,絕言使者便道:「地斗大陸必定要遭此一劫,千年魔宗也不過是一千年前的妖魔,到如今不是他的天下,他氣運已然用盡,想掀起驚天駭浪是不能之事。」
程海聆聽,問道:「既然陰不二不會對地斗大陸造成威脅,那又是誰會讓地斗大陸陷入混戰?」他夜觀星象,參天頓地,能夠預測出地斗大陸在不久的將來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大難當中。
絕言使者道:「誰救走了陰不二,誰就是那個人。」
程海吸了一口涼氣,「真的會是他?」
絕言使者點頭,他揮揮手道:「一切自有定數,地斗大陸這一劫在所難逃。」
「我們能做什麼?」
「做即是不做,不做即是做。」絕言使者道。
程海知道有些話不能點明,他拜別絕言使者,回到自己的位子,立即派出幾撥人馬,分別向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安撫民眾,保持整個半月族的安寧。同時給楚若伊發出信函,詢問她一段時間對民間的走訪情況。
接到程海的書信,楚若伊不再耽誤,加緊腳步往回趕。小曼現在很喜歡跟在楚若伊的後面,跟著她往會回走。倒是留給了程雪漫和戰鐵足夠的兩人時間。
戰鐵和程雪漫好久沒有單獨在一起了,現在好容易有這樣一段時光,兩個人十分珍惜,手牽著手,恨不能時間停止,他們可以永遠不分開。
程雪漫說出了她的故事,戰鐵也把他的經歷講給程雪漫聽。
「你總是這樣打打殺殺的,可一定要小心。」程雪漫拉起戰鐵的手,「你答應我,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危險,一定要平平安安。」
戰鐵把程雪漫攬入懷裡,「我答應你,不管遇到什麼危險,一定會好好地活著。」
這樣一份沉甸甸的對愛的承諾,戰鐵銘記在心,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好好地活著,絕對不能讓心愛的女人為自己擔心。
就在兩人濃情蜜意之時,突然六股極為隱秘的暗流向兩人逼近。
戰鐵和程雪漫同時驚覺,戰鐵本能的擋在程雪漫的身前。倒是程雪漫偏偏與戰鐵背靠背站著,現在她的鬥戰能力和防守能力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她可以為戰鐵分擔一下壓力。
嗖嗖!
六道光線急速的射向戰鐵和程雪漫。速度極快,熱度和強度足夠。
戰鐵的戰甲變動形狀,形成一個金剛罩,擋住光線的射擊。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有本事出來。」戰鐵說話的時候猛然打出暴雷神拳,他憑借超級渾厚的鬥魂,打出的氣道和威勢極為不俗,硬生生把隱藏在暗處的敵人逼出來。
逼出來的敵人總共有六個,戰鐵一眼便看出來,這六人不是別人而是陰不二的手下魔衛。本來三十六個魔衛,經過上一次的曠世之戰,有三十個魔衛戰死沙場。剩下的這六個均是好手,包括魔衛隊長孤煙、副隊長輕衫等。
六大魔衛把戰鐵和程雪漫圍在中間,孤煙冷冷的道:「姓戰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戰鐵沒想到兵敗的魔衛會找到自己,他極為不屑的問道:「你們沒有死已經是萬幸,現在卻來找我。你們不想活了嗎?」
六大魔衛發出一陣冷笑,笑聲裡不無悲涼。死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現在宗主被打成重傷生死不明,原本三十六人現在卻只剩下六人,這種結局讓他們不能接受,仇恨讓他們甘願冒著巨大的風險也要取戰鐵的人頭。
「好,很好,既然你們不想活,那我就做次好人,從你們上西天。」戰鐵戰甲發光,戰尊拳套發聲,他不再多說話,逕直打出十八條火龍。
火龍盤旋在空中,對六大魔衛進行攻擊。
戰鐵週身發出灼烈的火焰,他頭髮向後飄著,原本很有喜感的臉變得十分嚴肅,眼睛發出凶狠的光。他痛恨這些魔衛破壞了他和程雪漫單獨相處的機會。
最近一段時間,火靈石的靈性和靈力被激發出來的更多,為戰鐵提供更充足的能量。不論是降魔龍陣還是暴雷神拳,戰鐵打起來總是順風順手,他的每一次進攻都有數萬的力道,打出一圈神拳,逕直組成了防禦牆。
每一次離別後的再一次相聚,程雪漫總要面對戰鐵跟別人的鬥戰。
孤煙看得出來戰鐵對程雪漫十分的疼愛,既然攻不下戰鐵,那就從這個嬌美的女子下手,以此來控制戰鐵。
孤煙和輕衫分別化成一條靈蛇和一隻蒼鷹,同時對程雪漫進行攻擊。他們想著能在最短時間裡拿下戰鐵。陰不二在之前曾經跟他們交代過,讓他們密切注意年輕一輩當中的戰鐵以及正靈旗旗少林賜哲。
「為什麼要關注這兩個人?」孤煙問道。
陰不二淡然的回應,「這兩個人絕對不簡單。要想成績大業就離不開這樣的尖兵利刃。」
魔衛隊長孤煙一直記著宗主的這句話,所以當宗主被神秘人救走之後,他們便按照陰不二事先的安排,對戰鐵和林賜哲進行必要的說服。話說的簡單,說服戰鐵是件不能完成的事情。
看到戰鐵和程雪漫幸福的在一起,輕衫心中頗為不爽快。他狠狠的握緊拳頭,一揮手,命令魔衛對戰鐵進行圍攻。輕衫想著殺掉戰鐵,以報宗主受傷之仇。
戰鐵想不到魔衛會把自己列為第一個目標,他孤身一人應對著六大魔衛。以一敵五,若斯放在平常不算什麼,今天卻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先是護住全身要害,不讓魔衛有半點可趁之機。
六大魔衛的攻擊一波又一波,大有不殺掉戰鐵不罷休的勢頭。
「你們這是跟我玩真的?」戰鐵十分震怒,他接連打出暴雷神拳,飛身把其中一向前攻擊的魔衛給打中,他用足了氣道,被打中的魔衛哀嚎一聲,逕直一頭扎進了厚厚的雪地之上。只露著半個身子。
孤煙和輕衫越跟戰鐵交手,越覺著不太對勁。從戰鐵身上,他們看到了宗主的影子。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情況出現,孤煙和輕衫和不理解。兩人互看一眼,不敢貿然進攻。
「你們難道不打了嗎?」戰鐵大聲的道,「咱們既然要打,就打個痛快。」他當時加注能量,讓火龍的攻擊**更強,把六大魔衛節節逼退。
「等等!」孤煙飛身往後,大聲對戰鐵道,「為什麼你體內會有我們宗主的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