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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七回 為我生個孩子 文 / 步月淺妝

    黑夜裡,楊柬之坐在裴妼的對面,聲音暗沉的如受傷的野獸在垂死掙扎,「裴妼,父王讓我來接三娘回去,不是想東山再起,父王已經沒了那個心思,三娘一直在父王身邊,如同親生女兒一般,現在父王身體不好,想見她最後一面,我也是歷盡辛苦才來到長安城,來之前,我已經做好了回不去的準備,所以,才想著見你最後一面。」

    「楊柬之,你可知陛下和太子為何把三娘放在我身邊,若是三娘離開我,第一個受到懷疑的就是你的父王,所以,不要再提了,我想你還是盡早趕回琉求的好,記住我的話,那是一個寶地,或許有一天,我會登上那個島,希望那時候,你還在。」

    黑夜中,楊柬之卻突然覺得自己見到了陽光,一束金色的陽光,穿透了他的心房,他激動的問道:「裴妼,是真的嗎?」

    裴妼點點頭,忽然想到楊柬之看不到,微微一笑,「是真的,我一直很想離開長安城,那個島嶼,是我最嚮往的地方,或許三五年之後,我會去那裡,我希望到了那裡之後,島上已經變了樣,而且,我計劃派千餘人登島,屆時,你若是願意,我可以讓他們去找你,只要你願意幫我的忙最新章節。」

    「我當然願意。」楊柬之心中無比激動的點點頭,而後站了起來,他的手,觸到了雙陸棋的棋盤,棋子灑落地上,楊柬之順手拿了兩個棋子,「裴妼,我拿了兩個棋子,因為我怕這是一個不真實的夢,如果你的人真的到了島上,就讓他們拿著同樣的棋子來找我。」

    裴妼低聲說好,她知道楊柬之就要走了,心中頓感輕鬆了許多,一再叮囑他注意自身安全,而後,她聽到楊柬之一聲深沉的保重,便再沒有了聲息。

    裴妼的確沒有騙他,她的最終目標,是離開長安城,因為以她的身份地位,去道觀,最多只是一個過渡,不可能永遠待在道觀,她不想再嫁人了,守著兒子過一輩子,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這一夜,裴妼幾乎沒有睡,蜀王的迅速兵敗,楊柬之功不可沒,當時,她向蕭十一郎一再申明,希望他想辦法保住蜀王一家,就是覺得自己虧欠了楊柬之。

    蜀王一家僥倖活命,應該是蕭氏一族的功勞,算來算去,裴妼怎麼覺得是自己欠了蕭十一郎的人情呢。

    煩惱的搖搖頭,不再想這件事。

    楊柬之來的事情,她也不打算告訴週三娘,知道了,她會心情不好。

    翌日,裴妼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週三娘看到,哈哈大笑,香荷趕緊找了美玉膏給她,塗抹上不到一刻鐘,黑眼圈就不見了。

    裴妼大喜,若是此物大量生產,拿到市面上去賣,定然能賺不少銀子。

    香荷的回答,讓她失望透了,這東西,來自萬里之外的大食,他們手裡也不多,這東西的主要作用是治療外傷。

    裴妼不想放棄,決定把這東西送到太醫院,請太醫院那些閒的發慌的御醫們研究一下,若是能分析出成分,那就最好不過了。

    賀蘭臻從衙門回來,顯得垂頭喪氣的,在裴妼的房間裡轉了一圈,見裴妼專心看書,還時不時做著筆記,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走到門口,忽然轉過身來,「靜兒的鋪面是早就找好的了,現在有了錢,不日就會開張,你是做嫂嫂的,怎麼也應該包份禮物去祝賀一下。」

    裴妼點點頭,「好啊,夫君,你打算包多少?」

    「你去問問阿母吧。」賀蘭臻懶得過問這種瑣事。

    賀蘭臻走後,裴妼帶著香荷來到周氏的房裡,周氏坐在胡床上,正在吃田麗珠送來的紅豆沙,紅豆沙磨得很細,甜香的味道,讓周氏胃口大開。

    裴妼進來,她頭都懶得抬,「有事嗎?」

    裴妼行禮之後,周氏也沒說讓她坐下,只是用餘光撇了一下,裴妼不計較這些,她微微一笑,」阿家,小姑的鋪面很快就會開張,我們送些什麼禮物好,還是直接送些錢?」

    周氏總算有了笑臉,眼神淡淡的讓裴妼坐下,這才居高臨下的說道:「你我各自送,老身打算送一千緡錢,你送什麼,自己拿主張就是。」

    一千緡錢,裴妼冷笑,她還真是大方。

    裴妼笑道:「那好,我們也送九百緡錢就是了,總不能越過阿家去。」

    周氏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看看几案上的紅豆沙,「你端一碗回去給兩個孩子吃。」

    裴妼拒絕了周氏的好意,一看就知道是田麗珠做的東西,她還真不敢讓兩個孩子吃,也沒有什麼跟周氏好談的,直接起身行禮告辭。

    周氏並未留她,婆媳倆之間的矛盾太多,這輩子,已經沒機會彌補了。

    晚上,岱山讓香荷轉告裴妼,賀蘭臻已經把老宅抵押出去,岱山按照市價給了現錢,賀蘭臻提了一部分給賀蘭靜,其餘的錢,都存在了票號,應該是為田麗珠做酒樓用。

    賀蘭靜開的是油坊,據說是田麗珠給她出的主意,並寫了一份詳細的策劃給她,賀蘭靜找了生意人看過之後,眾人都覺得新鮮,認為她這個油坊一定生意興隆。

    裴妼並不把賀蘭靜這個油坊放在眼裡,她現在要對付的賀蘭臻,只要賀蘭臻倒下,她就能理直氣壯的走出賀蘭家。

    三天以後,賀蘭靜的鋪面房開張了。

    周氏派人來問裴妼,是否一起去送禮物。

    裴妼看著侍女,一臉茫然,「阿家去送就好了,我們還沒分家,我們的那份,自然是有阿家來出,自郎君回來,還不曾給我一文錢家用,這段時間,都是十二郎出錢來養我這個已經出嫁的阿姊,若要傳出去,丟人的是我們賀蘭家,難道,去給小姑祝賀,也要裴家出錢不成,這太可笑了。」

    侍女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裴妼的聲音,如出谷黃鶯,悅耳動聽,但每句話,每個字,都如針尖一樣刺人耳目。

    侍女行禮之後,急匆匆走了。

    周氏本來興致高昂,聽見裴妼這番話,直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她沒有好口才,又捨不得女兒吃苦,思來想去,先把錢墊上,等兒子回來,再做計較。

    正在生悶氣的時候,田麗珠來了。

    田麗珠給她見禮之後,周氏因為心氣不順,也不願拿正眼看她,田麗珠站在一旁,還是侍女提醒,周氏才不冷不熱的招呼她坐下。

    田麗珠並不生氣,微微一笑,對周氏說道:「阿家,妾身知道家裡缺錢,所以,準備了一些錢,抬進來吧。」

    周氏一愣,然後就看到兩個丫鬟抬著一口箱子進來。

    周氏再也裝不下去了,起身來到箱子前,打開了箱子,箱子裡半箱銅錢,上面還有一些金葉子,珠寶首飾。

    「阿家,這是妾身全部的家當,妾身現下也用不著,就先補貼家用吧。」

    周氏簡直是眉開眼笑了,微笑著讓人將箱子收起來,又覺得這樣太過貪婪,便將上面的首飾拿出來,還給田麗珠。

    田麗珠推辭一番之後,收了回去。

    田麗珠與裴妼之間巨大的差距,讓周氏心中的天平更加傾斜,只可惜,田麗珠的出身太低微,不足以與裴妼抗衡。

    田麗珠將自己的積蓄送給周氏後,裴妼很快就知道了,冷冷一笑,田麗珠這份小心思,她還真看不上,而且,任何人都沒有想到,裴妼已經做好了走出家門的準備。

    賀蘭臻回來,先去問候母親,然後去看裴妼,裴妼輕描淡寫的說道:「今天阿家找我來要給小姑的賀禮錢,真是好生奇怪。」

    賀蘭臻的茶杯已經到了唇邊,復又放下,一瞬不瞬的看著裴妼,裴妼一笑,「看什麼?」

    「你給了嗎?」

    「我哪裡來的錢,難不成,讓我拿嫁妝,這嫁妝,可是我留著給兒子娶媳婦的。」

    賀蘭臻無奈的閉了閉眼,又搖搖頭,聲音裡透著失望的情緒,「所以,你和阿家起了衝突?」

    裴妼的聲音瞬間變冷,一雙眸子如淵地寒潭,深不見底,令人不敢逼視。

    賀蘭臻心弦一震,與她對視片刻,挪開了視線,裴妼卻咄咄逼人道:「田麗珠今天給了阿家一整箱的錢,聽說還有金葉子,還有珠寶飾品,賀蘭臻,你一直說自己的沒有積蓄,我想知道,田麗珠的錢財是哪裡來的,你把我裴妼置於何處,我容忍了你納妾,可無法容忍你得寸進尺,用一個妾室來羞辱我!」

    賀蘭臻暗道不好,自己該如何解釋這些東西的來歷呢,這是他做知縣的時候,存下的積蓄,想著裴妼有一個強大的娘家,而田麗珠,既沒身份,又沒地位,若是再沒錢,那她想在府中立足,千難萬難。

    所以,他們在蜀中存下的錢財,他偷偷給了田麗珠。

    當時,他們的行李拿回府中的時候,他還擔心,裴妼會直接拿回自己的院子,後來才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裴妼的心思,多在孩子上,她對錢財,一如既往的厭惡,這是士族女郎的自認為高雅的地方。

    「五娘,那些錢,是田家給女兒的,與我無關,再說,那些錢,她已經給了阿母,不等於是給了你嗎?」賀蘭臻心下詫異,一向不屑於談論錢財的裴妼,為何變得這樣市儈。

    他不願與裴妼產生矛盾,裴妼畢竟是他曾經的心頭最愛,即便是現在有了田麗珠,他的心裡,仍然放不下裴妼,田麗珠在床上的種種表現,最初的時候,完全吸引了他。

    現在,卻有了一絲絲芥蒂。

    事情源於昨天晚上,他和袁一正去酒樓飲酒的時候,聽見隔壁桌兩個男子聊天,內容有些猥瑣,且聲音頗高,肆無忌憚的調笑聲,讓人厭惡全文閱讀。

    但是,對於他們聊天的內容,卻讓賀蘭臻心裡結了一個疙瘩。

    也讓他瞬間想起了田麗珠,因為兩個男子說,這世間的男子,若是沒有去過青樓,便無法領略床底之間的美好,因為家中的妻妾,見識太少,那些勾人魂魄的事情,他們做不來,除非,從青樓買個女子出來。

    他只經歷過兩個女子,裴妼和田麗珠,裴妼是怎樣一個人,他不必猜疑,因為自始至終,裴妼的心裡,只有他一個人,為了留住他的心,甚至不惜彎腰接受田麗珠,這讓他十分滿意裴妼這個妻子。

    田麗珠,她的第一次,肯定是他的。

    但是,想到田麗珠那些花樣,那些連他都沒聽說過更沒見識過的花樣,賀蘭臻的心一沉,她分明是一個處子,可那些東西,跟誰學的?他承認,那些花樣,讓他在床上很**,很沉迷,但是,清醒的時候,心裡總覺得不舒服。

    後來,袁一正不願意喝寡酒,帶著他去了一個秘密的地方,東市西邊的平康坊,從平康坊北門進去,東邊有三條小巷,長安人稱之為三曲,是有名的妓館區。

    三曲分別是南曲,中曲,北曲,其中,高等名妓都在南曲和中曲,袁一正帶他去的,就是中曲的一個小院子。

    院子不大,卻種著四時不敗之花,青石板鋪路,門口還有幾桿修竹,房間裡,隱隱有絲竹之聲傳來。

    袁一正好煉丹,家裡有幾個絕美的女子做爐鼎,也經常到外邊尋找美麗的女子,很多妓館都知道,袁一正喜歡的是十三歲到十五歲的處子,容貌一定要美,最重要的是眼睛一定要美,要清澈如泉。

    因為裴妼的關係,賀蘭臻從來不到這種地方,今天微醺,頭腦發昏,就跟著袁一正來了。

    袁一正指著一個女子問道:「賀蘭兄,你看這妮子如何?」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子,這是一個清秀雅致的女子,嬌羞的像是一朵薔薇花,嬌嫩柔美,裴妼是高貴端麗,田麗珠是嬌艷嫵媚,這個女子,卻自有一種小女兒的甜美可人,明眸善睞,恬靜的令人心動不已。

    袁一正哈哈一笑,就摟著一個女子走了,房間裡,只剩下浣娘和他。

    浣娘有一種嬌怯之美,尤其是煮茶的時候,更是賞心悅目,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一種勾人魂魄的美,卻又不矯揉造作,清新自然的微笑,讓你不由自主的隨著她的動作,轉動視線。

    她跪在賀蘭臻面前,低著頭,雙手高舉,將茶杯遞給他,他的指尖,觸碰到了浣娘柔軟的手,微涼的感覺,讓他頓時**大起。

    他把茶杯放到一旁,將她摟進了懷裡,嬌羞的浣娘,粉嫩的臉上,如桃花綻放,就連脖頸都暈染成了桃花色。

    浣娘在他的懷裡,柔順的像是一隻貓,一動不動。

    久未練習騎射,他的手變得青蔥如玉,細膩的手指似乎帶著魔力,觸碰著她的完美,賀蘭臻明顯的感覺到浣娘的震顫,就好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賀蘭臻忍不住莞爾一笑,覺得這個女子,一點都不像是青樓中人。

    這些日子和田麗珠的瘋狂,讓他倍加沉迷於與其中,本想和裴妼試一試的,一直沒有機會,現在,他決定和浣娘試一試。

    浣娘輕薄的儒衫被扔到了一旁,因為她還沒有開一苞,老鴇希望她的初次,能賣個好價錢,但是,有些男子,可能忍不住,所以,浣娘與所有青樓女子一樣,必須要學會如何能滿足客人的需要,因為能來這裡的,都是風流高雅的士族子弟,斷不會做出強人所難的事情。

    山峰一樣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的誘惑,讓賀蘭臻情難自已,他一口咬住了櫻桃,用力的吮吸起來,這個女子身上不知熏了什麼香,清淡中帶著一股香甜的味道,這是裴妼和田麗珠都不能給他的感覺,身體裡似乎有東西在炸裂開來,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心狂跳,血狂湧,他讓浣娘握住自己,她的小手剛剛動了一下,賀蘭臻就忍不住了,想要壓倒浣娘的時候,浣娘卻告訴他,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才能接待客人。不過,浣娘可以給他別的,浣娘的動作,和田麗珠一模一樣,卻比田麗珠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生澀。

    當時,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田麗珠的影子,便有了一絲絲疑惑。

    兩人擦過身體,穿好衣裳,浣娘繼續給他煮茶。

    他不解的問,為何浣娘會這麼做,浣娘嬌羞的說,只要是進了青樓,這些都是必修課,因為她容貌很美,所以,迄今為止,她只侍候過兩個男子,一個是袁一正,一個是他。

    賀蘭臻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想到剛才的那一幕,竟覺得噁心,興致全無。

    後來,他擱下錢,獨自離開了。

    一路上,他都在想田麗珠,田麗珠很小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了,可說不通的是,為什麼田麗珠會和浣娘一樣,甚至,比浣娘還要熟練?

    田麗珠依舊是溫柔解意,可他晚上的興致,淡了許多,而且,是田麗珠主動,他躺在床上,看著田麗珠的動作總是會想起浣娘。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專一的好男人,因為他的一簞食,一瓢飲,一妻相伴,令他成為長安城無數女子的偶像,希望自己也能像裴妼一樣,找一個一生一世的好男人。

    田麗珠以為他是想念裴妼,沒敢多言。

    殊不知,他的心裡有了別樣的心思。

    今天,袁一正又來找他,他找個借口推辭了,他不願意與人共同分享同一個女人。

    京中很多貴胄子弟,荒淫無道,幾個人一起,共同找一個女子,大被同眠,甚至還有很多人喜歡養孌童,這都是他不能接受的,想想都覺得令人噁心。

    他一向是高傲的,如今為了幾個女子,竟然覺得失去了自我。

    家裡這些瑣事,他不想過問,夾在母親和妻子中間,讓他厭煩,尤其是阿母,總是想著斂財,她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賀蘭臻只好安慰裴妼,答應以後有了錢,全都送她。

    賀蘭臻轉身去了田麗珠的院子,田麗珠正在寫字,看到他進來,頓時笑靨如花。

    脫去靴子,賀蘭臻坐在几案前,看了一眼田麗珠寫的字,田麗珠寫的是一首詩,且不論詩意如何,單就這書法,已經令人歎為觀止,她的字體神奇飛揚,縱肆飄逸而又筋骨雄強,遒媚爾雅,意境翩然。

    賀蘭臻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這個女子就像是一本書,不翻過去,你永遠無法猜到下一頁講的是什麼,她有的時候可以很妖媚,比如在床上,她有的時候,聰慧無雙,比如說他在處理公務遇到難題的時候,她不經意的一句話,就好像是撥亮了燈芯的草棍,有的時候,她很柔順溫婉,每次回來,都能看到桌上有一碗溫熱的湯。

    只可惜,她的出身太差了。

    裴妼對他的冷淡,與田麗珠對他的火熱,形成鮮明的對比,正是有了對比,他才覺得自己離不開田麗珠,若是田麗珠有一個裴妼的身份,那簡直就是完美無缺了。

    他看書法,田麗珠捧著熱湯,一口口的餵他。

    心中的芥蒂,漸漸淡去,喝完湯,揮手讓丫鬟退下。

    或許是不經意的,田麗珠的胳膊肘,碰到了他的小腹。

    火熱的情緒,瞬間點亮了賀蘭臻心底的烈焰。

    他直接撩起了田麗珠的裙子。

    兩人在地毯上滾起來,賀蘭臻還踹翻了几案,聽著田麗珠嬌滴滴的聲音,他所有的猜疑,都消失不見了,這個女子所有的部位,都是他開發出來的,絕對不可能有別的男人染指過。

    倒是裴妼,之前被楊柬之擄去過,後來又千里迢迢的跟著燕赤單于到了金城郡。

    對於那樣的絕色,哪個男人不會動心,他不相信燕赤單于忍得住,尤其是楊柬之那個風流公子,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他禍害過,他怎麼可能面對裴妼怯步。

    只有這個女人,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她說,第一次見面,她就想嫁給他了,那時候,他根本就沒正眼看過田麗珠,甚至是厭惡的。

    賀蘭臻忽然在她耳畔說,「乖寶,給我生個孩子,像你一樣聰明的孩子。」

    田麗珠一震,明亮的眼睛頓時水汽氤氳,哽咽的點點頭,用力的吻住他,兩人的唇舌交織在一起,發出嘖嘖之聲,田麗珠發現,自己流淚了。

    兩世,她第一次真切的想為一個男人生一個孩子,她相信,他們的孩子,一定比賀蘭明瑜美麗,比賀蘭明跖聰明。

    ------題外話------

    第一更來了,昨天晚上發了之後,編輯一直沒通過,等到今天早上七點多才通過,所以,不是我食言。

    還有,我準備了一個大碗,裝你們的月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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