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珞漓見他又在冥思苦想,忙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公子不要多想了,我們這就開始吧。」
「嗯,姑娘儘管吹奏,在下小心聆聽就是!」
「誰要你聆聽,我要你用心去聽。」
「呃……是了,在下一定用心聽。」
楚珞漓破涕為笑,側著臻首微一思忖,便拿起玉簫放到了嘴邊,這玉簫是呆二用過的,姑娘明顯的感覺到了簫上男人的氣息。若這把簫是別人的她定然棄之不用,可現在她很願意吹奏這支簫,攖口半張已經將玉簫含在嘴裡。
她向外側了側身子,望著遠處恍惚銀帶般泛著幽幽銀色光輝的河水湖泊,素手撫著玉簫開始吹奏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楚珞漓美目中淚光熒熒,吹奏著這首當日自己在天上人間偷學的《水調歌頭》,她已沉迷其中,沒想到她剛吹奏了一半,呆二忽然道:「姑娘,這個曲子我會吹!」
「噹啷!」姑娘手中玉簫落在地上,花容失色道:「你……你果真會吹?」
「嗯,姑娘起個頭這首曲子我也就想了起來,原來這首曲我只是忘了,姑娘初吹奏時我便覺得如此熟悉,似曾相識,現在已完全記起來了。」
楚珞漓悵然半晌無言,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望著呆二,呆二不解道:「楚姑娘,你……你怎麼了?」
楚珞漓俯身將玉簫揀起,好在下面是裝鹽的麻袋,玉簫並沒有損壞,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既然你會吹奏,那你來吹奏我來聽如何?」
「嗯!」呆二將玉簫接在手裡,微調試了下就吹奏起來,此曲經他吹奏出來聲音更加遼遠渾厚,飄過原野、飄過小河,在幽靜的夜裡久久迴盪。
簫音時而激盪,時而幽咽,時而纏綿悱惻,楚珞漓聽著如醉如癡,美目中含著晶瑩的淚花將身子向他懷裡了靠過來,頭一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呆二正沉迷於曲中,聚精會神地吹奏,竟沒有停,由姑娘靠在肩頭閃著一雙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的眼睛癡癡地看著他,彷彿他是一座大山,自己心中的天子,目光中滿是憐愛。
簫聲停了,呆二感覺到了懷裡有些抖動、嬌軀柔軟的女人,他不敢低頭看,緊張無比。
楚珞漓目光中滿是留戀,伸出手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龐喃喃道:「呆二,假如有一天你發現了你是個不同尋常的人,你還記住今天,還會繼續做你的呆二嗎?」
「我……」呆二低下頭,看到了一雙充滿期盼的眼神,他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在發熱,嬌軀因為激動抖的厲害,他覺得她是那麼的柔弱,她需要自己的保護,用一生的時間去保護,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有些慌亂道:「只要姑娘願意我願意永遠做的你的呆二。」
懷裡的少女眼淚傾瀉而出,雙唇顫抖道:「你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記住這個夜晚,你永遠是呆二,用眼不會變成當朝駙馬,沒有仇恨,沒有煩惱……」
她的話讓呆二有些聽不明白,可他能感覺到她的真摯的感情流露,手略一猶豫,輕輕地擁住了她的背。
姑娘沒有動,沒有拒絕,任由他擁著。呆二忽然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塌實,他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漂泊的人,他現在有了根,從今夜起有了一個讓他牽掛的女人。
他低下頭來看著姑娘的臉,那張臉有些天真,彎彎的眉毛上掛著淚珠,烏黑明亮的眼睛含著憐愛,粉嫩的臉蛋晶瑩如玉,少女的每一個細節都是那麼的動人,惹人憐愛,他忍不住伸出另一隻去撫摸她的臉蛋,他忽然覺得她比自己還需要關愛,她是那麼的無助。
他正想將她擁緊,忽然女孩的眼睛裡射出一絲冷峻,無比堅毅的聲音呢喃道:「你說過的話你一定要記住,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是呆二,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絲絲的涼意自他後背上冒出來,他不明白她的話什麼意思,不過他不想去深究,因為此刻,他願意永遠做呆二。
他的眼神不再呆滯,滿含著柔情看著懷裡心愛的女孩道:「你放心吧,我願意永遠做呆二,做你的呆二,只要你不嫌棄。」
嚶嚀一聲,柔軟的少女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深深地鑽進他的懷裡,再也不肯出來。
她只願時光永遠停留在此刻,停在這個讓自己即愛又恨的男人的懷裡,她不願意時光流走,她怕失去他。
軟玉溫香的女人使呆二心猿意馬,下面的兄弟已經不聽話地挺立起來,脈動著頂在少女的腴臀上,少女感覺到了那異常的凸起和熱度,不由抬起頭來仰望著他道:「你……你那裡是什麼?」
「呃……」呆二有些窘,他想平息那股邪念,讓那高高的凸起平靜下去,可越是運氣注意力越集中,他的兄弟越昂然,越興奮,開始脈動著敲打姑娘圓潤的臀兒。
「她在動,好熱,你在那裡藏了什麼?」少女天真無邪地望著他,滿臉的疑惑。
「哦,沒……沒什麼。」他將身體挪了挪,想避開頭,可姑娘不願意,又緊跟著貼了上來,後來乾脆坐在了他的腿上,伸出雪白皓腕環住了他的脖項,展動著一雙脈脈秋波等著他的答案。
呆二緊張的厲害,隨著她的入抱,那高高的凸起更加堅挺了。
「他還會長大,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寶貝,我要看看!」少女說著話伸手向下摸去,她在他的身上,他沒法躲避,正尷尬間,少女微一提臀,一隻小手準確地握住了那高高的挺起。
「啊……」呆二長吸了口起,小手溫潤滑膩,恍若無骨,這一握上去,消魂蝕骨的感覺直衝頂糧,他恨不得立刻將她摁在下面狠狠地奔騰咆哮,欺侮她一番,可是他是呆二,只是一個下人的身份,他哪有如此膽量?只任由姑娘握著,憋的滿臉通紅,窘迫無比。
姑娘小手越是盈握,那東西越是雄偉挺立,溫度越高,姑娘越是好奇。
「你到底在衣服裡藏了什麼,我要看看!」
說罷從他腿上下來坐在麻袋上,將臻首重又靠在他的肩膀上,伸出小手往他袍子裡摸。
「別……」呆二這回真的急了,這要真的摸上那還得了。
姑娘看他窘迫模樣停了下來,無邪地看著他道:「呆二哥哥,我不摸可以,可你得告訴我那是什麼呀。」
「呃……」呆二知道不說不行了,可也不能直所呀,吞吐了半天道:「那東西只有男人有,女人沒有。」
「男人有女人沒有?」姑娘側著臻首尋思了片刻,忽然驚喜道:「你是說鬍子?哦,不對,鬍子也不能長在那裡啊。」
哈哈,呆二這個窘,這可真是個雛,什麼都不懂呀,可不懂也不帶這樣玩的啊。
姑娘想了半天也不沒想出個所以然,一雙美目又盯在那高高的凸起上,開始陷入了沉思,邊琢磨邊喃喃自語:「什麼東西男人身上有女人身上沒有呢?」
好在是夜間,看的不太清楚,朦朦朧朧的,呆二還好過一點,若是白天呆二指不定得窘成啥樣。
少女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忽然伸手又去抓,呆二著急之下一把將姑娘的手抓在手裡,急道:「這東西女人只有洞房之夜才能看,若平時看了會懷孕的。」
呵呵,呆二忽然不呆了,開始忽悠起小女孩來。
「懷孕?啊……」姑娘尖叫一聲躲了開去,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直羞的脖頸都紅了,低著頭半晌無言,一顆芳心砰砰亂跳,一個姑娘如此大膽地摸人家男人那裡也太羞,太那啥了。
呆二見她嬌羞模樣惟恐她不能釋懷,忙解釋道:「哦,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不那個……那個……那什麼……也不會懷孕的。」
他雖然沒說明白,姑娘卻似乎聽白了,將皎潔的小臉仰了起來,「我……我只是摸了摸,也沒看到,應該沒事吧?」
「沒事,沒事!」呆二應和著。
「你壞蛋!」姑娘突然嬌嗔一聲,環住他的脖項,整個人嬌軟軟地躺在他的懷裡。
呆二擁住姑娘的玉背,一隻手試探著摸了下姑娘圓潤的臀兒,姑娘的臉更紅了,卻沒有躲避。
呆二的膽子更大了,一隻大手整個攀了上去,由輕撫到揉捏,力量越來越大,姑娘的臉越來越紅,呼吸開始急促,媚眼迷離。
動情的姑娘吐氣如蘭,嬌喘著,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羞紅的臉上更顯得明艷無比。
呆二真的呆了,看傻了,停止了動作,呆呆的看著姑娘,姑娘被他看得越發嬌羞,忽然手上一緊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半闔,將粉嫩嫣紅如櫻桃般的小嘴仰了起來,嬌喘著、顫抖著,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