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笑道:「珠兒,我們歇息了吧。」
「嗯!」許艷珠紅著臉點點頭。
火紅的燭光下金簪、步搖熠熠生輝,許艷珠如瀑布般的青絲散落在圓潤的肩頭,渾身火熱,一雙嬌艷的櫻唇顫抖著在他結實的胸膛呢喃親吻著。
三郎親吻著她的耳垂,然後滑上雪白的秀項,身下的美人立即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嬌軀瑟瑟而抖,一雙豐腴的大腿難耐地弓了起來,久不承雨露情人的一個親吻就已讓她饑不可耐。
三郎白日裡被雪媚嬌幾番挑逗,**升騰,被他用兩極心法強行壓制下去,此時身下的美人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請君入翁的信號,烈火瞬間被點燃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他開始瘋狂地親吻她的全身,幾乎要把她揉扁、壓碎一般。
男人的瘋狂很快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塊塊的淤痕,奇怪的是她不僅感覺不到痛苦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她微闔媚眼雪白的秀項高高的仰起,發出起伏連綿的呻吟,一聲聲如狼般的嘶鳴,弓起的雙腿已向自己的男人展示了自己的渴望。
身下的女人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聲刺激著發狂的男人,一聲低吼,他很快就擁兵入城,上馬衝殺起來。身下的美人發出極度滿足的悶哼,消魂蕩魄的呻吟、喘息聲更加狂野,在這溫馨旖旎紅燭跳躍的新房裡久久繚繞,迴盪不絕。
今夜注定旖旎瘋狂,她……會梅開幾度呢?
前廳同樣燭光搖曳,只不過沒這麼溫馨罷了,雪媚嬌進了房間略一環顧就發現有位鳳眼櫻唇黛眉如畫,雖然極具風韻,卻隱約有一股威嚴的夫人自己不識得,她不能確定這位夫人是張小玲還是許艷珠。
她微一思忖,就猜出此人必是笑家的大夫人張小玲無疑,因為她也曾聽說過,笑家的幾位夫人個個貌美如花,許艷珠以冷艷著稱,那麼這位夫人雖然威嚴卻含有一種令人感覺到溫暖的親和力,而不是冷艷,想來必是張小玲無疑了。
一念及此,曼擰纖腰,款施一禮道:「雪媚嬌見過夫人!」
然後又轉向許南蓉寶鏡兩人道:「見過兩位姐姐!」
寶鏡公主性情直爽,上前拉著雪媚嬌的手道:「雪姑娘可是好久未來了,你為我們笑家打理若大的家業,何必這麼多禮呢。」
說完轉向張小玲道:「姐姐,這位就是我經常和你提起的雪姑娘,這姑娘可伶俐呢。」
張小玲起身道:「雪姑娘,經常聽相公和幾位妹妹提起你,今兒個可不就來了,果真是個清新的美人呢,姑娘快請坐。」
雪媚嬌眉波輕轉留意了半天,卻沒看到另外一外夫人及三郎的蹤影,不由囁囁道:「哦,大人和許夫人沒在嗎?」
「哦~,他們呀!」張小玲有些尷尬地笑笑道:「相公和艷珠妹妹久別重逢,這會恐怕已經歇息了,姑娘有什麼話跟我說吧,以後啊,這布莊的生意,天上人間的帳目我可都要過目呢,想清閒也清閒不了了。」
雪媚嬌當然知道歇息什麼意思,不由臉一紅道:「哦,其實……其實雪兒也沒什麼事,白日裡剛陪大人巡視完樓裡,一切安好,請幾位夫人放心!」
張小玲看著這位姑娘美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的臉旁,豐腴有致的身段打笑道:「雪姑娘好相貌,今年怕是也不小了吧?」
「嗯,雪兒今年年方十九!」
雪媚嬌毫不保留自己的年齡,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
「這麼大的姑娘可有了心上人麼?」
張小玲見這姑娘這麼大了,又是如此美貌,怎麼還沒有中意之人,豈不是耐人尋味?女人喜八卦的本性立即上來了,不由就問了出來,卻也正中雪媚嬌的下懷,不然她還真不知道如何啟齒呢。
卻聽雪媚嬌嫣然笑道:「不瞞夫人,雪兒欲找的托付終身之人必須以笑大人為標準,若是有那樣的人物,雪兒寧可為妾也願意,可這樣的人不好找呀。」
幾位夫人一聽,什麼?以自己的相公為標準?稍微一怔卻也明白了她話中的含意,也知道她為什麼年芳十九仍然是孤身一人了,原來是對自己的相公有意啊,那還了的。
這幾位夫人別看表面溫婉,有人要和自己搶相公那也是壓不住火的,這不,四個女人的一台大戲立刻就開始了……
見雪媚嬌隱晦地表達了對自己相公的好感,寶鏡搶先道:「哦,雪姑娘,我家相公在朝堂上認識的人可不少,文人仕子中也有不少好友,可讓我家相公為姑娘搭搭線,姑娘若有中意的,就把事情定了,畢竟年齡也不小了,終身大事也早該考慮了。」
許南蓉接口道:「嗯,寶鏡妹妹說的不無道理,再說了,去天上人間的也有不少文人高仕,達官仕子,總該有姑娘滿意的,我家相公呢雖然人是不錯,卻是花心了點,姑娘若是照這樣的標準,難免惹姑娘傷心,姑娘色藝雙絕,若為妾氏則更是委屈了姑娘,姑娘以為呢?」
……
幾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語,雪媚嬌想說什麼卻不好表達了,跟笑雪風她可以賣弄下,耍點小聰明,施展下媚功,可跟幾位比自己亦不遜色的美女夫人若賣弄起來豈會有她好果子吃?
雪媚嬌清楚自己在這幾位夫人這裡根本難以找到突破口,雖然許南蓉、寶鏡跟自己以姐妹相稱,可這種事哪個女人願意讓別的女子搶自己的官人呢?
好在她也不想在幾位夫人著有什麼突破,只要探探口風,留些好印象也就成了,想到這裡話風一轉笑道:「幾位夫人把大人說的如此不堪,可是哪有的事呢,在奴的心裡笑大人可幾乎是個十足的好官人呢,奴是沒那福氣,什麼色藝雙絕又有什麼用呢?若是有緣嫁得笑大人這樣的人中俊傑,奴就退出青樓,甘願為妾,可是這樣的人物滿汴梁城也不好找啊。」
一直不曾說話的張小玲忽然道:「雪姑娘,我家相公呢雖然是不錯,可他畢竟已有了幾房夫人,心疼我們幾人還顧不過來呢,若是姑娘嫁了這樣的人即使如姑娘這般出色多情的女子也難免受冷落,依我看姑娘還是另擇標準。」
說著話她望望門外漆黑的夜色道:「姑娘為我笑家打理諾大的家業,我們姐妹幾人感激不盡,你看,天色已不早,姑娘深夜外出也多有不便,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許南蓉兩人一聽,嗯,還是做大姐的有辦法,你看這話說的,既委婉又有力度。
雪媚嬌一看人家要逐客,若是這樣就被攆出去,自己豈不是白來了?還要給幾位夫人留些好印象不是?若想找突破口還得從大人身上啊。
想到這裡忙道:「呵呵,其實雪兒此來主要是向幾位夫人說一下天上人間的經營狀況,大人身為朝廷命官,經常為國為民操勞,出京辦事,奴聽說過幾日還要去華山接杜姑娘,難免對天上人間疏於管理,故此才向幾位夫人來稟報。」
幾位夫人一聽,哦,呵呵,這是好事。幾人重又變的熱情起來。許南蓉拉著她的手走到張小玲身前笑道:「妹妹,我們剛才說的話也是為你好,妹妹莫要往心裡去,這如今笑家的持家之人是玲兒姐姐,有什麼事你就跟她說吧。」
張小玲把雪媚嬌讓到身旁坐定,笑靨如花道:「雪兒姑娘,憑你的姿色,那些名門仕子還不是搶著要,姑娘若有中意的可跟姐姐說,姐姐為你做主,你為我笑家做了那麼多,我笑家自然不會委屈了姑娘。」
雪媚嬌忽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幽歎一聲道:「夫人有所不知,那些恩客卻有不少對雪兒有意的,可他們哪個又真是為了雪兒好,得不到總是好的,一旦雪兒去了他們府上,以雪兒的身份最多也是個妾氏,新鮮勁一過挨打受罵遭人冷落是免不了的,有幾個能像笑大人這樣對幾位夫人都是一般的體貼關愛,奴若是嫁了這樣的人也是雪兒的福氣。」
她說了半天又繞了回來,張小玲本想勸她知難而退,這姑娘倒使上了苦肉計,滿臉期期艾艾模樣,搞的張小玲倒也不好說什麼了,忙岔開話題道:「姑娘說的不錯,相公的確對我們每個人都關愛備至,若是真有這樣的未婚男子姐姐定會為妹妹留意的,對了,妹妹不是說要介紹下天上人間的事情嗎?妹妹說吧,以後這天上人間的事跟我說或者跟幾位妹妹說都是一樣的。」
「姐姐是掌家人,還是跟姐姐說,我們倒也落得清閒呢!」寶鏡又開始插嘴。
呵呵,其實天上人間對她一個大遼的公主並沒有什麼重要性可言,只蕭後送的那些嫁妝就足夠笑家幾世消費的了。她所言也確非虛假。
張小玲又何嘗不是這麼想,布莊的生意遍佈大江南北,笑家自然不缺天上人間的進項,只不過那是自家官人辛苦創業才有今日成就,能打理的紅火些自家官人也會多一份成就感。她因此也樂於去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