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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62章 深闈何人品玉簫 文 / 策弓

    三郎在紫華宮內一直呆到天黑,雲羅才勉強學會了吹簫的方法,留他用過晚膳後,偏要將所學給他演奏一番,三郎拗不過她,勉強應允。

    說起雲羅公主,並不是天生愚頓,此女琴棋書畫,填詞譜曲,樣樣精通,乖巧伶俐,吹簫並不是什麼難學之術,焉能學不會?只是在情郎面前,總要裝的愚頓些,皇兄給了自己十天時間,若是一天就全學會了,剩餘的九天尚要找別的理由,豈不麻煩?因此,學吹簫明明會了也說不會,這樣兩人耳鬢廝磨,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

    一彎弦月悄悄的掛在了樹梢上,好容易熬到了夜靜更深,宮娥太監們困得打起盹來,雲羅也有了睏意,三郎看看時間已將近亥時,心中惦念著與素娥之約,忙起身告辭。雲羅不再挽留,親自將他送出宮來,目送著他離開。

    三郎繞過迴廊,騰身上了宮牆,直奔坤秀宮。

    坤秀宮離此並不遠,又是輕車熟路,轉瞬即到。

    此時夜深人靜,古代並不像現代人半夜還不睡覺,喜歡過夜生活,皇宮雖然歌舞昇平,但常年沉浸於此,總有倦的時候,除了門口忽明忽暗的兩盞宮燈在風中搖曳,整個皇宮出奇的寂靜。

    笑雪風運足二目審視著諾大的一座坤秀宮,金碧雕樑,豪華氣派,一縷搖曳的燭光自掀起一角的帷幔後透出來,清麗悠遠,透著一絲神秘。

    三郎感慨萬千:「自己的到來,打破了素娥原本平靜的生活,我該不該進去?進去,勢必一發不可收拾,舊情難斷,不進去,自己又怎能割捨得下呢!」

    「曖!素娥本是我的女人,縱然千般不對,也是他宋真宗奪人所愛,如何進不得!」

    想到這裡,不再猶豫,飛身下了宮牆,輕飄飄落到宮門前。門前石階上,兩個小太監,懷中各抱一盞昏燈,搖搖晃晃地打著瞌睡。

    笑雪風飛身上前,點了兩人的昏睡穴,將兩人拖到隱蔽處,閃身到了宮門前,抬手輕觸,宮門悠然而開,想必是素娥為自己留了門,當下飛身而入。

    延著昏暗的燈光向前走出不遠,盡頭寢帳內紅燭閃爍,搖擺不定,想必就是素娥的寢宮了。

    三郎挑簾籠而入。寢帳內,素娥和衣而臥,似乎是等的太久,睡著了,珠釵散放在床前精緻的小几上,在燭光下閃著詭異的光輝。

    三郎慢步走到鳳床前,只見素娥眉目如畫,臉龐紅潤,櫻唇有節奏的翅動著,酥胸半掩,肌膚勝雪,睡著的姿態可愛嬌憨之極,好一個睡美人。

    此時此刻,笑三郎極度後悔,後悔自己當初臨走時怎麼就沒要了她的身子,好端端的一個美人兒竟被趙恆佔了去,想到這裡對真宗的恨意又生。

    他不忍打擾這副純淨的畫面,將手放在她紅潤的雪腮上,輕輕地愛撫著,像是在把摸著一件極為珍貴的玉器,不小心就會碎似的。

    「誰?」

    素娥有所惦念,睡的並不實,稍有動靜就已醒來,朦朧中見一男子矗立在自己身前,攸然坐起身形。

    「三郎,是你,你終於來了!」

    一聲嚶嚀,素娥撲在他的懷內。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雪峰壓迫著他的胸膛,他心神一陣蕩漾,猛然用力將她摟的更緊。

    兩人溫存了片刻,素娥抬起臻首,杏眼含春道:「三郎,我好想你,真怕你離開皇宮,再無緣得見,與奴家好生溫存一番,讓奴家伺候你好不好?」

    三郎深情地注視著他,有些猶豫,是進一步還是退卻?進一步勢必一發不可收拾,退卻,自己又怎捨得?她本應該是自己的女人啊……

    正在猶豫,素娥柔弱無骨的雙手已環住他的脖項,溫潤柔軟的櫻唇已遞了上來,三郎再不做他想,俯下頭來猛然將這片鮮嫩欲滴的櫻桃含在嘴裡。

    燎原之火已經點燃,多年的思念和愛戀瞬間爆發出來,熱烈的、深情的吻纏綿而悠長。素娥嬌喘著、雙眼開始變的潮濕、朦朧。

    她嫵媚而深情地望他一眼,嫣紅的小嘴順著他滑潤結實地胸膛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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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娥的溫舌柔軟而靈巧,如同一條小蛇鑽進他的心裡,溫潤柔滑,男人的陽剛脈動著,威風凜凜沖天而起,她驚歎一聲,須臾一陣欣喜,一條小蛇輕靈地纏繞上去。她時不時的又停下來,深情款款,凝神注目一番他英俊的臉龐,目光中滿是愛惜和留戀。隨著她越發的熟練,他漸漸地不能自持了。

    他俯身坐起,霸道地將舌頭伸入她小巧的嘴裡,唇舌纏繞又攪在一起,雙手肆意地四處遊歷,弄得她嬌喘連連,眉目如煙,如同一片軟綿綿的美玉靠在他的身上。

    他抱起她光滑的身子,讓她趴在起伏柔軟的鳳床上。朦朧的燭光下,素娥心神恍惚,玉面羞紅,彷彿喝醉了一般。一對美目春情無限。被自己的心上人注視著,她覺得有幾分羞愧,她覺得自己的呻吟聲不像一個好人,可是她控制不住,遠不似與真宗那般索然無味,同床異夢。

    三郎寸寸撫摸著她的肌膚,紅潤的燭光下,未著寸縷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紅白相映的瑩光,吹彈可破,光滑的如同一絹錦緞,入掌膩滑、溫潤。骨肉勻稱,流暢富有彈性的觸感,剛剛用蘭湯沐浴過的肌膚,散發著幽蘭的香氣,不管是撫摸,親著,還是嗅著,都是一種極品的享受。雪白的臀緣豐潤如同兩個蘋果,閃爍著潔白的光芒,他忍不住吻了上去。

    「三郎哥,我要你!」

    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迷亂的女人這樣叫自己分明是屈服的表現,進一步征服的**充斥著他,「這就來!」他輕應一聲。

    他將身體俯上去,緩緩而又堅毅地闖入了那片泥濘,素娥將頭深深地杵在鳳床上,雙手緊抓著衾單,那份漲滿非真宗可比,有些疼痛,她緊抓著床單的手攸然鬆開,又突然握緊,從未有過的滿足感使她發出極度滿足的呻吟聲,她覺的那象狼的叫聲,恍惚中有些羞澀,可還是忍不住的發出。

    她半闔著媚眼轉過身來,她覺得他的身體似有使不完的力量,她的纖纖十指不由自主地扣進了他的背肌,她怕長長的指甲刺傷他,又攸然鬆開,緊緊地環住,囈語著的櫻唇忍不住咬上了他的肩頭,兩排貝齒咬出了清晰的印記。直到整個身子鬆懈下來,雙手才從他的背上滑落到鳳床上,兩雙小手無力地張開。

    **初歇,素娥滿頭青絲如同一蓬墨雲灑落在鳳床上,僅剩的一支珠釵滑落到鬢邊,粉面紅透,香汗淋漓,微合鳳目,半生半死,如同剛被暴雨打過的梨花,躺在那兒一動不動,幾滴香汗自身體滑落,如同初晴的晨露,閃著幽幽的紅白瑩光。

    這種感覺是她與真宗趙恆從未有過的,「皇上怎麼能與他比?無論哪方面都相差太遠,何況三郎才是自己真正摯愛的人。」她在半夢半醒中這樣想。

    看著她小嘴半張,雪峰起伏著吐著幽蘭,三郎不覺大生憐意,俯上身去輕聲呼喚道:「素娥……」

    「三郎哥,你好壞!」

    「怎麼?素娥也叫我三郎哥麼?」

    「人家心甘情願的,才不管你大小!」

    三郎看著她嬌羞模樣,忍不住又後悔起來:「素娥妹妹,都是我不好,當初……哎!當初就該娶了你才好!現在卻落得個偷偷摸摸,終非長事!」

    「三郎哥,我不恨你,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就讓上天懲罰在我一個人頭上,只要你一生平安快活,奴家就心滿意足了,只要你不嫌棄我,奴家能伺候你幾日是你日,無怨無悔,來世我定當做你的妻子,再不分離!」

    「素娥妹妹,我怎會嫌你……」三郎心中感動異常,真不知自己何德何能得美人如此青睞,忍不住捧起她仍泛著紅潤的小臉,吻了上去,兩舌纏繞,相互吸吮,二人又是一番溫存。

    窗前的彎月害羞地躲進了雲層,只留下一抹燭光搖著醉人的紅暈。三郎的手滑上她柔軟彈性驚人的臀丘愛憐地撫摸著,素娥媚眼迷離,款款深情,漸漸地輕吟出聲。

    三郎緩緩再次將她覆在身下,梅韻飄香,縷縷傳情,悄然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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