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那個毒蠍子身上竟然依附著一個元嬰修士的印記,趁楊師姐施展問心之術時突然偷襲傷了師姐,還讓他給逃了。如今那地址沒問出來,不知道等曾師姐出來後會不會怪罪我們啊。」
「放心吧,曾妹妹是明白事理之人,毒蠍子身上藏有元嬰修士的靈魂印記,這是誰也沒想到的事,相信曾妹妹不會怪罪我們的。」
原來那個毒蠍子身上竟然像那個花招蝶一樣,依附著一個元嬰修士的靈魂印記。在這元嬰修士的靈魂印記的幫助下,毒蠍子順利地從快活門這些試煉者的手中逃得性命。
「你們說曾師姐在裡面施展三轉化陽訣,會不會出意外啊?」一個快活門的試煉者擔心地說道。
「烏鴉嘴,曾妹妹可許人也,豈是一個散修抵擋得了的。再說了,這個任逍遙只是一介散修,又不可能會有元嬰修士的靈魂印記在身上,怕什麼。如今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耐心等一等吧,等曾妹妹出來,就是煉氣十二階大圓滿了,等一出青雲空間,沒有了此空間的壓製作用,恐怕不需要築基丹就可以直接築基了。」另一個年齡稍長的試煉者一臉嚮往地說道。
此時**陣所籠罩的小法陣之內,任逍遙一件不少地穿著自己原來的裝束,一臉苦笑地給被咬得遍體鱗傷的兩位**美女加持回春訣。
任逍遙已經清醒過來了,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在清醒之時所看到了入目之景毫無疑問地告訴任逍遙,他做壞事了。此時,兩位美女全身無力地癱在那裡,一個雙眼垂淚,一個兩目無神。任逍遙暗歎一口氣,仍然不停地給兩位美女加持回春訣。
這兩位美女身上倒是沒有什麼重傷,就是牙印太多了,血流得太多了,要是不及時止血療傷,恐怕會血留盡而死。
「你這個禽獸,有種就放開我,我要跟你拚命。」花招蝶有氣無力卻又牙齒咬得咯咯響地說道。
對於花招蝶來說,這是無妄之災,任逍遙與曾憐兒之間的事,把她給牽連下來了。此時她恨不得將任逍遙給生吞活剝了,可剛剛被任逍遙給狠狠的欺負了,全身都使不出一絲力氣。再說了,任逍遙在清醒的第一時間就給兩女重新加持了牽絲之術,更是讓花招蝶報仇無門。
「發生這種事我也不想,我的種都留在你體內了,我現在沒種了。」任逍遙一臉無辜地苦笑道。
任逍遙的話一時間讓花招蝶又羞又憤,卻無言以對,只得怒視任逍遙。
「曾姑娘,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怎麼處置你們兩位,你不給給意見嗎?」任逍遙看著兩眼無神的曾憐兒,微笑著說道。
這曾憐兒想靠雙修奪任逍遙的修為,卻不想沒奪到任逍遙的修為,反而被欺負成如今這個慘樣。加上之前施展了三轉化陽訣,副作用還殘留在自己身上,如今的曾憐兒,境界掉落到了煉氣十一階,而任逍遙,卻是煉氣十二階大圓滿,生龍活虎的。
「不管任公子打算如何處置小女子,還請先幫小女子穿上衣服吧,我不想這樣衣衫不整的死去。」曾憐兒聽任逍遙這麼一說,無神的眼睛之中恢復了一絲光彩,有氣無力地說道。
任逍遙微微一笑,取過曾憐兒的儲物袋,煉化了曾憐兒的印記,直接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取出一件清秀的衣服後,將其他的所有東西都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對於任逍遙的舉動,曾憐兒視若無睹,只是眼睛微閉,兩顆晶瑩的眼淚流了下來。
按理說任逍遙沒什麼錯,可看著兩個美女如今的悲傷神情和悲慘外觀,卻讓任逍遙產生了一股負罪感。
任逍遙取出一顆上品歸元丹,給曾憐兒服下,單手直接貼在其後背肌膚上,以法力助其煉化。之前再過分的事情任逍遙都做出來了,此時一點點的肌膚之親,任逍遙也不在意了。在任逍遙手貼在曾憐兒背上時,曾憐兒身軀一震,隨即不在意了,一臉淡然地閉著眼睛,任任逍遙幫她煉化丹藥。曾憐兒剛剛掉落境界,若不及時固本培元,恐怕境界還會往下掉。
之後,任逍遙又為曾憐兒小心地穿上衣服,從內衣到外衣,一件不少。曾憐兒本來就全身無力,又被任逍遙施展的牽絲之術,根本無力自己穿衣服,都是任逍遙一手幫她的。這幫忙穿衣服的過程中,少不了肌膚相親,任逍遙興之所致,自然少不了再佔一些便宜。
不過對於這些,此時的曾憐兒卻絲毫不在意,也無任何反應,這讓任逍遙本來想挑逗一下曾憐兒的心思一下子變得興趣全無。任逍遙心神一肅,認真地幫曾憐兒穿好衣服,再無非分之想。
「你這個禽獸,還不快拿衣服給我穿上。」見曾憐兒已經穿上了衣服,此時唯一還赤身**的花招蝶有些急了,連忙讓讓任逍遙給她衣服。
任逍遙之前搜過花招蝶的儲物袋,裡面本來就有幾件花招蝶的衣服,隨便拿出一件就準備也替花招蝶身上。
「你這個流氓,不要碰我。」一見任逍遙又要摸上自己的身體,花招蝶又驚又恐地罵道。
「你體內的法力我是不會解開一絲一毫的,你要麼就等自己恢復體內後自己穿衣服,要麼就讓我來。」任逍遙將衣服丟到花招蝶身上,冷冷地說道。
此時任逍遙也是心煩意亂,對於花招蝶這個時候的撒潑自然就沒有好態度。這花招蝶殺又殺不得,花招蝶一死,恐怕花無葉立刻就會感應到,到時候一出青雲空間,任逍遙恐怕立刻就得死。可如今花招蝶恨自己又恨到骨子裡了,如果出去後,花招蝶將此事告訴她那爺爺花無葉,恐怕任逍遙還是一個死。
至於曾憐兒,通過之前的觀察,任逍遙也判斷得出,這個曾憐兒在快活門之中,地位不凡。若是曾憐兒要尋仇的話,也夠任逍遙吃一壺的了。
如今任逍遙得罪了太多的人,唯一的活命希望,就是替那兩個元嬰修士找到他們所需要的靈藥,到時候希望那兩位元嬰修士大發慈悲,遵守承諾,護住任逍遙。雖然任逍遙不想將自己的生命交託於別人的承諾之上,可如今之局,也只能如此了。
花招蝶也沒想到任逍遙之前對曾憐兒態度那麼好,可對於自己這個純粹的受害者,卻態度冷淡,一時間海量的委屈湧上心頭,在那裡抽泣不已。
任逍遙不勝其煩,此時已經將花招蝶得罪到骨子裡了,也無所顧忌了。任逍遙直接走了過去,不管花招蝶的哭罵之聲,直接粗暴地替她穿起了衣服,甚至還故意去摸摸花招蝶的身體,讓花招蝶哭得更傷心了。不過花招蝶怕任逍遙會有進一步的舉動,不敢大聲哭出來,只是在那裡小聲哭著咒罵任逍遙。
「娘子,衣服穿好了,來,親一個。」
任逍遙現在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在幫花招蝶穿好衣服後,還笑著親了花招蝶一個。
「你這流氓,禽獸!」花招蝶本來是恨任逍遙入骨,可現在任逍遙反而與她打情罵俏了起來,讓花招蝶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她想捶任逍遙,可此時手中無力,這真要是捶起來,就真的成了打情罵俏了。沒辦法,對於任逍遙的非禮,花招蝶只得以眼神怒視,口中怒罵。
但任逍遙現在是水火不侵,毫不在意,反而有意無意地逗起花招蝶來。以任逍遙的口才,有意逗起花招蝶來,任花招蝶如何謾罵,越來越生氣的只會是花招蝶,任逍遙卻紋絲不動,反而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套茶具,擺了起來,給自己斟上一杯靈茶,一邊品著靈茶一邊與氣得全身直打哆嗦的花招蝶打趣。
最後,花招蝶知道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任逍遙的,只會讓自己越說越生氣,只是閉著眼睛,不再管任逍遙。
「我說任哥哥,現在小妹已經栽在你手上了,你到底想怎麼處置小妹,倒是給個說法啊。小妹這功法施展的時間是有限制的,按照正常程序來說,現在也是結束之時了,你不想惹小妹的同門懷疑吧。要是到時候被小妹的同門給盯上,就算小妹有心救你,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了。」服用歸元丹後的曾憐兒,身體慢慢恢復,已經有一定的行動能力,她走到任逍遙的面前,楚楚可憐地對任逍遙說道。
「你現在法力被禁,那點魅惑之力對我無效,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至於你那些同門,我倒是想把他們全殺了,也算是報之前的暗算之仇。」任逍遙對於曾憐兒那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魅惑之力根本不在意,反而一臉邪笑地說道。
「任哥哥本事通天,我那些同門自然不是對手,如今小妹已經是任哥哥的人了,難道還不足以彌補之前的暗算之仇嗎?」曾憐兒眼見魅惑之力無效,又換成了一副小女人的姿態,好像死心踏地跟定任逍遙了一樣。
任逍遙之前調查過快活門和曾憐兒,對於曾憐兒的手段略知一二,在這種情況下,自然對於曾憐兒的任何話都無動於衷。
「其他最穩妥的方法是將你和你的同門一起全殺了,永絕後患!」任逍遙面無表情地說道。
曾憐兒看著任逍遙的神態,所說之話似乎不假,臉上的小女人姿態盡皆散去,一臉漠然地坐在地上,淡淡地說道:「沒想到你真是如此絕情之人,算了,如今既然生死都在你手上,我也不說什麼了,要殺要剮,悉聽尊遍。」
任逍遙慢慢站起來,招出一把半極品靈劍,身上殺機慢慢顯現。
「來吧,先殺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殺了我吧。」花招蝶對於任逍遙的殺機,並不害怕,一臉仇恨之色地看著,反而毅然將脖子伸了過來,就等著任逍遙下手。
任逍遙慢慢走向曾憐兒,靈劍舉起,卻始終下不去手。
突然,任逍遙長歎一口氣,將花招蝶收進靈獸袋,御起披風符寶和寒水劍符寶,一劍破開法陣,破空而去。
曾憐兒看著迅速遠去的任逍遙,眼神複雜,但殺機明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