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所籠罩的小法陣內,曾憐兒一布好法陣,就取出一根不足半尺的淡黃色檀香,玉指一彈,檀香點燃,**在了一旁。
「我這欲生欲死香可是珍貴無比,我也只是在施展此功法時才會用到,你應該感到榮幸。」
曾憐兒將任逍遙的儲物袋和靈獸袋直接取了下來,並未查看,直接就扔到了一邊。同時,曾憐兒又將任逍遙身上的鏡王衣、絕靈白袍和其他的一些靈器等一一取了起來,扔到了一邊,此時的任逍遙,全身赤條條的,空無一物。
「你身上的寶物還真是多啊,這件隱身衣應該就是你右臂上的那麼鏡王蛇的蛻皮所煉製的吧,真是好東西啊,現在歸我了。」
「咦,這玉珮,不錯,看樣子你之前能夠抵抗我的**眼,這玉珮佔了首功啊,現在也歸我了。」
「這件內甲也不錯,可惜太大了,我穿不了了,拿去換靈石吧。」
……
曾憐兒一邊從任逍遙身上取下各種靈器,一邊喜笑顏開地在那裡逐一點評。一直到任逍遙混身**地展現在曾憐兒面前時,曾憐兒才盯著任逍遙的身體,一臉滿意。
「雖然年紀上大了一點,可你這具肉身卻不輸於任何一個三十幾歲的年輕修士,看樣子你經常服用一些煉體丹藥啊,這樣更好。」
突然,曾憐兒取出十幾根一指長的銀色細針,出手如電,一根根地插在任逍遙的身體各處。銀色細針一入體,立刻消失不見,原處只留下一個小紅點。
「這十二根引欲針分別紮在你身上各大經脈之上,不僅不會封印你身上的法力分毫,反而能夠激發你的肉身之力,促使其轉化為精元,更能使你**旺盛,呵呵。」
接著,曾憐兒對任逍遙不管不顧,自己獨自在一旁閉目打坐。
此時的任逍遙,全身慢慢變得微紅起來,身上的青筋亦慢慢暴起,最主要的是兩腿之間的關鍵部位,也變得堅硬如鐵了起來。
眼看時間過去了約一柱香的時間,曾憐兒仍然一動不動的在那裡打坐,只是此時的曾憐兒,也是面色潮紅了起來。任逍遙身上一邊,一動不動,手指極細微的一顫,隨著任逍遙的手指一顫,不遠處任逍遙的儲物袋中慢慢溢出一股極淡的無色粉塵,正是當初要李小紅為任逍遙所購買的催情粉。
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曾憐兒面色潮紅地睜開眼,站了起來,看著**的任逍遙,一臉春意。曾憐兒慢慢走向任逍遙,先是曲指一彈,一股黑色煙霧衝向任逍遙右肩。
「為防萬一,你這鏡王蛇必須得再睡個幾天,要不是怕影響到你,我就直接將這蛇給斬了。」曾憐兒淡淡地說道。
「小情郎,來吧!」
曾憐兒此時的聲音,千嬌百媚之中透著一股靡靡之聲,讓躺在地上的任逍遙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任逍遙的反應曾憐兒看在眼裡,絲毫不驚奇,反而盡褪身上衣物,也變得一絲不掛了起來。
此時的任逍遙眼睛一直都是閉著了,若是看到如此美景,不知道會做何反應。但早已清醒過來的任逍遙也不敢用神念來查探,只能靠著耳朵所聽到的聲音來判斷這曾憐兒下一步準備怎麼走。
任逍遙在發覺中暗算之時,立刻就服下了兩顆解毒丹和一顆定魂丹。兩顆解毒丹雖然不是可解百毒,但對之前所中之毒還是有一些作用的。任逍遙在曾憐兒剛剛開始佈陣之時就醒了過來,但那時的身體絲毫動不了,不得已之下,只能繼續裝昏迷。,如今藥效慢慢的發揮出作用來,任逍遙不但神智清醒,就連肢體也可以稍稍動一下,只是法力仍然被封印住了。於是,任逍遙勉強驅動一絲神念,偷偷的從儲物袋中釋放出了催情粉。
但在解毒丹起作用的同時,任逍遙也受著欲生欲死香的影響,同時體內的十二顆銀針也不斷釋放著微弱的波動,不停地刺激著任逍遙各大經脈,使任逍遙全身火熱,**焚聲。只是任逍遙仰仗著定魂丹和自己堅強的意志,一直死死的壓制著自己的慾念,不讓自己迷失在其中。
曾憐兒輕輕臥在任逍遙身邊,雙眼迷離,一隻手慢慢地撫摸著任逍遙的胸肌,輕輕地向著任逍遙的耳朵裡吹氣。這樣摸了幾下,曾憐兒**大盛,剛準備有進一步動作之時,猛然驚醒。
「該死,第一次施展此功法竟然差點把持不住了,我是來奪取此人修為的,可不是真要與其雙修的。」
曾憐兒暗罵了自己一聲,壓住自己的慾念,將任逍遙扶起來盤膝坐下,而自己則坐在任逍遙對面,雙手不停掐訣。
此時的任逍遙,雖然法力可以調動一絲,神念可以釋放大半,但身體仍然大半僵硬無比,根本無法與曾憐兒形成對抗,只是配合著曾憐兒,任其所為。當然,任逍遙正在調動體內僅有的法力,不停地煉化著解毒丹和定魂丹。
曾憐兒掐訣完畢,檁口一張,一股微白之氣慢慢噴出,凝而不散,慢慢飄到任逍遙的鼻間,直接就鑽了進去。微白之氣一入體,任逍遙身體之中的僵硬之感陽春融雪一樣的消失不見,但與此同時,一股無邊的慾念從任逍遙心裡冒起。
「就算你此時清醒,就算你可以調動法力,可在我三轉化陽訣的焚欲之氣的影響下,你照樣淪陷。」曾憐兒在微白之氣一入任逍遙的鼻孔,就大功告成般的輕笑道。
曾憐兒對自己的三轉化陽訣信心十足,這可是她門派的鎮派絕學之一,女子修煉者可以通過雙修奪男修的修為。尤其是這焚欲之氣,通過三轉化陽訣而引出,需要施術者大耗精血,不但可以勾動受術者最原始的**,還是三轉化陽訣進一步施展的基礎。
如今焚欲之氣已經入體,就算對方恢復了法力和神念,也會深陷**之中,不能自拔。
確實,任逍遙在那焚欲之氣一入體之時,雖然法力一瞬間恢復大半,但也只來得及面色大驚地揮一揮手,就被這焚欲之氣給焚得難以自持。此時的任逍遙,雖在定魂丹的藥效下尚存一絲神智,但**焚身之下,亦是主動靠近曾憐兒,慢慢地撫摸著曾憐兒。
曾憐兒亦是極其受用,略微享受了一下任逍遙的撫摸,終究還是保持著清醒。
「看著我的眼睛!****!」
曾憐兒表情一肅,以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對著任逍遙說道。任逍遙雖然尚存一絲神智,但在聽了曾憐兒的話的一瞬間,任逍遙竟然情不自禁的照辦了。突然間,任逍遙看到曾憐兒眼中紫光大盛,任逍遙大驚,連忙眼睛一閉。
「呵呵,任逍遙,你果然還存留一絲清醒,我之前差點不能自持就是你暗中施的手段吧。不過此時你已中了我的焚欲之氣,任你再手段通天也沒用了,你就乖乖的從了奴家吧。來吧,好哥哥,來好好疼愛奴家吧!」
曾憐兒剛開始語氣還算正常,可說到後面,竟是一陣陣的誘惑之音從其口中散出,加上曾憐兒此時已經纏在了任逍遙的身上,手腳齊用地刺激著任逍遙。
任逍遙眼睛剛一閉上,不到三個呼吸,忍不住的再度睜開,雙眼血紅。
「****!」
曾憐兒輕喝一聲,眼中紫光流動,竟是要再度施展****的樣子。突然,曾憐兒臉色大變,因為她發現,任逍遙的眼睛不是充斥著**,而是充滿著一種原始的狂野獸性。曾憐兒此時突然發現,她的**眼竟然對任逍遙絲毫沒有作用。
原來之前任逍遙在閉眼的一瞬間,就知道自己不可避免的會再度睜開眼,於是,任逍遙在大受**焚身之苦時,調動所能調動的所有法力,硬是從黑鏡體內抽出一股妖獸,倒流到身體之中。
等任逍遙再度睜開眼睛之時,已經完全喪失了神智,徹底進入了狂化狀態。此時的任逍遙體內,受焚欲之氣,欲生欲死香和任逍遙自己釋放的催情粉的影響,這種狂化狀態變成了最原始的**。而且,因為之前受**之力所影響,任逍遙基本上無法調動體內任何法力,此時進入狂化狀態,**之力反而成為了一種催化劑,使任逍遙身上的法力一下子流動得更加猛烈了起來,只是此時的任逍遙並不知道如何運用而已。
曾憐兒臉色大變,剛準備施法對付任逍遙,可任逍遙大吼一聲,一下子猛撲了過來,打亂了曾憐兒的施法。
「這怎麼可能!」
曾憐兒臉上佈滿驚恐之色,因為她發現,原本應該昏睡幾天幾夜的鏡王蛇竟然可以動了,而且延展十幾米長,像一條巨大的肉繩一樣的把自己五花大綁了起來,那巨大的絞動之力雖不致命,卻也使自己疼痛無比。
曾憐兒不知道的是,鏡王蛇與任逍遙的關係不同於普通的主輔關係。鏡王蛇雖然昏迷不醒了,但此時的任逍遙卻可以驅動一部分的鏡王蛇之力。
「啊!」
曾憐兒一聲痛呼,差點暈了過去,原本是撲上來的任逍遙一口咬在了她的右肩膀上,鮮血淋漓。此時的任逍遙可不懂憐香惜玉,那一口咬得真真切切,直接就咬出了兩排深深牙印,差點就連肉給一起咬了起來。
這時,一股濃厚的無色粉塵飄了過來,不僅讓任逍遙更加狂性大發,就連曾憐兒,也是一時間意亂情迷。原來之前任逍遙吸入焚欲之氣恢復法力的一瞬間,他的手輕輕一揚,不是隨意而為,而是一下子釋放出了儲物袋中所有的催情粉。此時,催情粉已經瀰漫整個法陣之,內,兩人皆受此影響。
任逍遙原本就已經喪失了神智,催情粉只會讓他更瘋狂。而曾憐兒就不同了,她原本只是受一點點影響,可如今大量催情粉一下子瀰漫整個空間,她再也無法保持清醒了,漸漸的沉迷其中了,一陣陣的呻吟之聲輕輕響起,並越來越強烈。
此時,獸血沸騰的任逍遙已經找對了方向,挺著傢伙撲在曾憐兒身上直接就撻伐了起來。同時,任逍遙的嘴也不停著,不停地在曾憐兒身上咬出一個又一個的血印,直咬得曾憐兒鮮血流遍全身。
曾憐兒在任逍遙的不斷撻伐之下,享受著無邊的快感,但是任逍遙不時的一口又一口的咬下來,又讓曾憐兒痛得全身哆嗦。在這種強烈的痛感與快感的交織之中,曾憐兒既痛苦異常,又欲罷不能。
此時的任逍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一切依著本能而走,一遍又一遍地撞擊著曾憐兒,一口又一口地咬著曾憐兒,同時口中不停地發出獸吼之聲。
……
三轉化陽訣,三轉之下,男修精元點滴無存地轉移到女修身上。此時的任逍遙,並沒有受三轉化陽訣的影響,但是焚欲之氣之中的三轉效果依然存在。
在經歷了一番長時間的撻伐之戰後,任逍遙洩去了他的第一波**。此時的曾憐兒,如一灘爛泥一樣的躺在地上,抽搐不已,全身血肉模糊,滿是牙印。
可十幾個呼吸之後,任逍遙的**再起,口中發出低沉的隆隆之聲,雙眼血紅地到處尋找著洩火之物。任逍遙一眼看到了放在一邊的靈獸袋,伸手一招,靈獸袋憑空飛到任逍遙手中。任逍遙大手一抖,靈獸袋中的被牽絲之術困住的花招蝶被放了出來。
「你,你想幹什麼?」
看著雙眼血紅全身**外加兩腿間長槍直立的任逍遙,花招蝶一下子嚇是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地說道。
任逍遙要幹什麼,這是很明顯的事。沒說任何話,任逍遙上前就撕扯起了花招蝶的衣服,轉眼間,花招蝶的玉體就完全暴露在了任逍遙面前。
「你敢如此無禮,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花招蝶一臉羞愧一臉驚恐,又一臉怨毒地看著任逍遙,威脅道。
可此時的任逍遙根本聽不懂任何話,直接就撲到花招蝶身上,像對付曾憐兒一樣的炮製起花招蝶了起來。
痛哭聲,咒罵聲,呻吟聲,獸吼聲,此起彼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