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體育館
張天對自己被劫持的事情耿耿於懷,他才不想捲入什麼教會,別人什麼信仰與他無關,他覺得俠義雖然簡單卻來得更直接痛快。這也是他為什麼和孫岳思創建「天平」,在他心中「劫富濟貧」比什麼都來得痛快。
「對不起,我沒有興趣。」張天轉身就走。
銀髮懷特臉色變得很難看,只見他一伸手指向了張天,手指發出一道銀白的光線,閃向張天。「就這樣想走嗎?」
「不要」「懷特,住手!」幾個人紛紛阻止懷特。但是這只是瞬間發生的事情,語言的速度那趕得上意念的速度。
張天長了後眼一樣,猛然轉過身來,在他身前閃出一片青色的光芒,吞沒了那道銀白的光線。「就這樣嗎!據你們所言,七罪會成員像兄弟姐妹一樣。你就是這樣對待兄弟的?」說著兩手一彈,兩個青色的光球飛向懷特頭部,懷特閃得快,閃過一個卻被另一個把頭髮焦了一小片。
懷特張著嘴不知該說什麼,從一開始他就不想張天加入七罪會。在他看來,人類都是充滿罪惡的,七罪會受到神的啟示就是洗淨人類的罪惡。但是對於如何洗罪,卻沒有定義。一派認為是以罪洗罪,對於罪者應當承受同等的罪;一派認為應當以《聖經》上所指引通過懺悔善行洗罪。懷特主張的就是前者。在他的帶領下,七罪會的確做了很多的事,這些事也造成了很大一部分人的恐怖,但是,卻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在人的心裡播撒信仰,就和在石頭上播種一樣。此外因為種種原因,臨近主事更替,他們要根據神的啟示來選擇新的主事,卻不料在預測過程中出現了張天。
「我只是,只是考驗一下你的實力。」懷特為自己找出手的理由。
大家看他的目光比較複雜。紅髮珍妮說話:「張天,我知道對於你來說,一下還難以接受我們。而且你還不瞭解。不過沒關係,你只不過是在選擇。我們相信你的選擇。」紅髮珍妮的目光向大家掃視了一下,幾個眼神下來又說,「時間一個月。如果你要離開可以,姍姍會帶你離開。」
唐姍姍已走到張天身邊:「跟我來。」
張天對珍妮印象還不錯,這時也懶得多說,只說了一句:「後會無期!」走出了會堂,一概不理身後的目光,懷特冰冷,珍妮熱烈。
「張天,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種情況。你們不是有句大人有大量的古話嗎?」唐姍姍邁著輕盈的腳步一邊帶路一邊說。
「怎麼送我回去?」張天只覺得莫名其妙,現在只關心這個問題。
「很快就到了。」唐姍姍打開了一個房間,裡面是一個書房。張天只見屋裡有個七邊形,中心是一根一人多高的銀色柱杖,頂端是月牙形,讓張天想起了魯智深的月牙禪杖。
「這是?」張天怪鬱悶,難道屁股坐到最上面來個「嫦娥奔月」?
「拉住我的一隻手。」唐姍姍說著伸手過來。張天握住,像是握住暖暖的玉。
「想你要去見的人。」唐姍姍接著說。
「我還沒想好。」張天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傳說中的穿越就這樣發生了?萬一想到的是恐龍不就跑到原始叢林中去了?
「呵呵,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我們還沒有那麼強大的異能送你到那裡。你現在可以想的僅限於你最後想起來的人。」唐姍姍微笑,酒窩淺淺。張天心中一動,不知怎麼想到了郭菲菲,他覺得眼前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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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頭豬,怎麼還不醒?」張天睜開眼睛就聽到了郭菲菲的聲音,睜眼才發現自己搖著自己的不是郭菲菲還會是誰?而且自己躺在草地上。天氣也很好。
「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哪裡?」張天問郭菲菲。
「這裡是體育館。小伙子!你怎麼進來的?罰款100元!」一個面色嚴肅的老大爺站在一旁說,「小姑娘,快把你表哥帶走!」
「大爺,謝謝您。我會的。他有間歇失憶症。」郭菲菲不等張天說什麼交了錢就拖起張天離開體育館。
「剛才怎麼回事?」張天感覺自己的腦細胞不夠用。
「電菌,電菌!」張天心裡叫了半天,什麼反應也沒有。難道全是幻覺?
張天真的發生幻覺了嗎?
張天晃了晃自己的頭,起身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完好無損。而且草地上根本沒有什麼打鬥過的痕跡。七罪會更像是一個離奇的夢。
「我們去哪?」張天問郭菲菲。
「我們先去吃午飯唄。」你上午說帶我來這裡找我的包,自己不知怎麼溜進來躺在草地上睡大覺。後來還是一個小孩子把我丟了的東西送了回來。我找了半天管理員,管理員又找了半天開門鑰匙,才找出你來。
「小伙子,下次玩捉迷藏別太過了啊!」老大爺善意地拍了一下張天的肩膀,忽然發出驚叫,「哎呦,小伙子你身上長刺啊!」
張天一驚,他立刻想到了什麼。他嘗試探測老大爺想什麼,果然有所收穫:現在的小年輕,花樣可真多,盡玩些稀奇古怪的事;不過今天撿到這一百塊可以給老伴買點兒好吃的。
張天臉上有了笑意:「對不住,老大爺。我衣服帶點電。哈哈,您去給老大娘買好吃的去吧!」
郭菲菲奇怪,自己剛才搖晃張天時也沒電啊。不過,她立刻知道剛發生的事情:「張天,你可別對我放電啊!要不要我去找幾個燈泡放你身上,然後巡迴演出,表演魔術?」她心情非常好,不僅是因為找回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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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館。人並不多。整個城市早已進入了正常運轉。疫情的陰影散去了很多。
郭菲菲對張天大講自己做的奇怪的夢。張天饒有趣味地聽著。他想起了古代的傳說:
古代把彗星稱為掃帚星,也就是災星。會不會就是基於郭菲菲的夢呢?
他把這個提出來。郭菲菲大大點頭,說太有道理了。
張天哈哈大笑,忽然他笑不出來了。他想到那個老者的預言,不會眼前的菲菲……他想到很久以前自己曾因為郭菲菲引起的倒霉事。不過很快他又釋然了。
「你不是找你的親戚嗎?東西找到了,吃完飯趕緊去。我送你,呃,坐公交車。」張天開始安排。
「我的目標主要是散心。現在有你陪我散心,還能護花。你不樂意嗎?」郭菲菲直言不諱,大膽注視著張天。
張天眼光向左右看著,實在想不出好的理由,突然想到了一點:「我,我其實有特殊任務。特殊任務已經完成。我要回去報告了。」張天底氣不足地說。
「哦,這樣子。那就算了。」郭菲菲不無失望地說。
隨後,張天悶頭吃飯。其實他也不想現在離開郭菲菲。郭菲菲那種鄰家大妹妹的神情總讓他忍不住想關心。除此之外,他只是想到自己還有很多問題要處理,比較自由一點,比如去找那個預言大師,或者問問宋老情形如何,再瞭解一下自己體內的電菌是不是掛掉了,還有郭菲菲和玲玲到底有沒有關係……
「不過,我可以答應你,過幾天去找你。」張天吃了一會飯說。
「真的!一言為定!反悔的是小狗」郭菲菲立刻又笑逐顏開,「月牙」彎彎。
「反悔是小狗。」張天感覺好像自己變老了,郭菲菲還是那麼純真。
「爆米花!爆米花!」「彭!」餐館外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音,驚得張天勺子落地。
「真是膽小鬼!哈哈」郭菲菲捂著嘴笑張天。張天清楚為什麼勺子會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