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年方二十二,青春無敵,俏麗可人。屬於足球寶貝型的陽光美少女,按文萱的話講,活潑鬧騰兼具死心眼的性格。楚月聽後沉思片刻,不得不點點頭。畢業後,楚月心直口快經常得罪老闆,輾轉幾家公司來到了盛遠海外部當個小小的助理。
說起應聘成功,楚月更加眉飛色舞。貼著文萱的胳膊神神叨叨的說主管李博多麼多麼儒雅,多麼多麼紳士,天上有地下無。文萱扶額暗歎,好個倒霉的主管。
第二天楚月興奮的起了個大早去上班,打卡後發現自己是海外部來的最早的。打掃了一下辦公室給花澆好水後還沒人來上班呢,楚月生性活潑好動哪裡呆得住,百無聊賴之下決定趁著人少去大樓逛逛,熟悉環境。就從海外部的24層逛起,也不坐電梯了一層層往上面走。
走到二十八層的時候,聽見裡面隱隱約約有說話的聲音。好奇的向聲音的來源處走去,都說好奇心殺死貓,但偏偏她神經大條又無懼無畏,既然好奇何不去看看呢。悄無聲息的向裡面的辦公室走去,走到門口發現門是虛掩著的,從門縫裡一看是一個冷冰冰的帥哥在打電話。
冰山一身冷冽的氣質,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書卷氣卻透著異常的冰冷,令人退避三舍。楚月不自覺的一個寒顫,縮了縮脖子剛要走的時候,冷冷的夾雜著威嚴的渾厚聲音傳來,
「看夠了嗎?」
冰山放下電話,冰冷的黑眸透著淡淡的鄙夷直射過來。楚月一驚腳下一個踉蹌不自覺的倒入門中,尷尬的笑笑,「嗯,那個,帥哥在打電話呀,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白振東冷哼一聲,飛揚的劍眉一挑,眼中的鄙夷更深。又一個愛慕虛榮的女職員,敢偷溜到他的辦公室,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知道打擾到我還不離遠點兒。」
楚月神經雖比常人粗些但也明白他話中的鄙視之意,當下不痛快起來。小拳頭捏的緊緊地,比他更大聲的說:「哼,來上班的時候主管可沒說這兒有個自戀狂,早知道我巴不得離得遠些。在辦公室卻不關門,巴不得想美女來看你吧,還裝什麼清高。」
說完看都不看白振東的錯愕,小下巴仰得高高的,砰地一聲甩上門,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跑遠了。白振東第一次被女人罵,錯愕的回不過神來。那邊楚月已經消失了,留下他一個人在辦公室咬牙切齒。
楚月摸著砰砰跳的小心肝跑回海外部,迎面就問主管李博,「李主管好,咱們這二十八層是什麼地方呀?」
主管李博文質彬彬的笑笑,「想不到楚月第一天上班就這麼急於瞭解內部運營,真上進。不過二十八層能不去還是不要去。」
楚月傻了眼,「為什麼呀?」
「二十八層是白老闆的地方,就是白振東。咱們盛遠財團的老闆之一,出了名的一絲不苟冷酷無情。不過楚月你的級別想要見白老闆也是不容易的,不用擔心。」
楚月聽後,默默的看著李博離去的背影,風中凌亂了。
不過楚月生性灑脫又愛鬧騰,想自己見到白振東的機會何其渺小,這段小插曲很快就被她拋到腦後了。晚上一干同學在酒吧聚會,一個電話楚月換上白t恤和熱褲,神采飛揚的奔去集合地點了。
午夜時分,酒吧的舞池內十分熱鬧,迷幻的音樂,飛揚的激情,揮霍青春的少男少女,將整個氣氛推向了一個**。楚月俏麗可人,白色印花t恤在腰上繫了個結,腰胯之間的橘色牛仔褲凸顯了她的柔軟蠻腰。隨著音樂的起伏在舞池中盡情舞蹈,炫目耀眼。
二樓是豪華包房,透過特殊玻璃製成的地板,可以清楚的看見一樓舞池中的人群,但在一樓卻看不見樓上的人。白振東站在欄杆出,一眼就認出了白天得罪他的女孩子。見她跳的熱情奔放不由被她的舞姿吸引,冷冷的眸子染上一絲暖意。
「白少,在看什麼,怎麼不過去喝一杯。」
這裡的經理討好的過來詢問,白振東可以說是整個c市唯一能和陸少有一拼的人物,也可以說是c市的地下皇帝。有他罩著自己的生意,看誰敢來搗亂?所以,今晚一定要讓白少盡興。
白振東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回話依舊注視著樓下的楚月。經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嗯,那個熱舞的丫頭嬌蠻可愛的確惹人注目,卻不像是白振東的菜。經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對著旁邊的人偷偷耳語幾句。
楚月在舞池中跳的累了,回到邊上的檯子中喝飲料的時候。一個年輕的服務員過來對她說,「這位小姐,我們經理想請你過去喝杯酒,請問可以賞臉嗎?有什麼需要隨便提。」
楚月正用習慣喝著西瓜汁,聽了這麼句話一口西瓜汁直接嗆進了肺管子。氣的蹦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怒道:「你當姑奶奶是什麼人?」
服務員微微一笑並不惱火,「這位小姐,可能是我沒說清楚,樓上有位貴客很欣賞你,是c市的白振東白少,小姐何不上去跟白少交個朋友,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楚月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已經給氣得七竅生煙了。好你個白振東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她要是不上去怎麼著,開除了她?
「既然如此,姑奶奶就去會會那個白少。」
說完一甩頭走向樓上的包房,服務員鬆了口氣。還以為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孩子,報上白少的大名還不是乖乖的前去報到了,在夜場玩的這麼嗨的女孩子會有多靠譜啊。
楚月小戰士一般衝進了白振東的包房,包房內白振東正在和幾個幫派的首領喝酒寒暄。楚月一臉怒色雙頰通紅的撞了進來,驚了一包廂的人。白振東冷眼一瞇,看清楚是她後微微錯愕,隨即反應過來冷冷的掃了經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