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喝了幾口熱乎乎的牛奶舒服了一些,看著他一臉的疲倦,可憐巴巴的強睜著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她,留露出期盼的神色。心頭一軟,勉強點點頭。
陸霄扯開一抹愉悅的笑容,把被子掀開一角讓她躺了進去。火熱的身體瞬間包裹住她泛著玫瑰馨香的嬌小身軀,雙臂緊緊的摟住懷中深愛的女子,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胸膛,滿足的呼出一口氣。
文萱乖乖的窩在他懷中,悶悶的聲音自他的胸口傳來,問了一個困擾已久的問題,
「為什麼不眠不休這麼糟蹋自己?」
陸霄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泛著玫瑰味兒的體香,
「懲罰自己,誰叫我害得你胃痙攣住院。」
「苦肉計?」
「嗯,所以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緊了緊懷裡的人,聲音帶著苦澀。
文萱像只小貓咪一樣,記起那天他的冷言冷語還是很受傷,但他這麼折騰自己心也硬不起來。微微點頭算是原諒他了,陸霄睜開眼睛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面顏,文萱的皮膚很好,溫潤嫩滑,唇色是淡淡的粉,經過一番廝磨會透出玫瑰花般嬌艷的色彩。
知道她已經原諒了自己溫柔的笑笑,然後對著那水潤的唇面吻了上去,卻沒有深入只是在唇上綿密的吻了好一會兒,慢慢的放開後緊緊的摟著她。
「睡吧。」
緩緩的突出兩個字,累極的兩人相擁著睡著了。陸霄累了好幾天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睡了很長的時間。期間文萱醒了幾次,每每要挪動他的手臂離開他的懷抱,他就有清醒的架勢。沒辦法只能繼續躺在床上陪他睡覺。
第二天上午十點,陸霄才睡醒。感覺胸膛上壓著什麼東西,仔細一看是文萱的小腦袋。心中暖暖的,見她睡熟了還沒有醒的樣子,把她擁的緊緊地替她把被子蓋好。伸出胳膊撈起電話,吩咐廚房準備吃的,還有醫生隨時待命。眾人見陸霄肯好好睡覺,現在更是吩咐備飯,個個欣喜若狂,立刻通知蘇霆等人,盛遠上下集體鬆了一口氣。
半個小時後文萱悠悠轉醒,微微晃動身體,快要滑下他的胸膛時又被他給抱了上來。半瞇著眼睛對上了他晶燦的眸子,
「醒了?」
文萱努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陸霄,一時之間有點轉不過彎。揉了揉眼睛輕輕一個呵欠,朦朦朧朧的嬌憨模樣,紅紅的臉蛋,嫩嫩的唇,看得陸霄喉頭有點發緊。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唇上親了一會兒,又溫存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
文萱摸摸他的額頭已經不燒了,「去洗洗澡換件衣服吧,等一下再讓醫生給你看看。」
陸霄起身還有點頭暈,不過心中的包袱放下整個人輕鬆了不少,「我先去洗洗,等會兒也讓醫生給你看看,你剛出院馬虎不得。」
後半句話說的有點心虛畢竟是他害的她傷心傷身,看出他的不自在,文萱催促他趕快去洗澡換衣服,一個小時後陸霄衣著光鮮的站在她的面前,幫他整了整衣領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強勢無敵的陸霄又回來了。
傭人敲門送進來很多營養好消化的食物,揮手斥退了傭人們的伺候。招呼文萱一起吃飯,給她盛了碗雞蛋羹,「萱萱,你胃痙攣剛好,吃這個吧好消化。」
文萱也是餓了,拿起來二話不說埋頭就吃,陸霄寵溺的笑笑似乎很久沒和她一起吃飯了,這種其樂融融透漏著家庭溫暖的感覺真好。文萱見他不吃東西一個勁兒的看著自己,給他盛了一碗粥在裡面撒上薄薄一層白糖,攪勻後放到他面前,
「你剛剛恢復先喝一碗粥,再吃別的。」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陸霄高興的拿過粥大口吃了起來,雖然只是清粥小菜但心情無比舒暢,比他之前吃的任何一頓飯都舒心。
「貧嘴。」文萱見他恢復了很多,也放心了。
吃過飯醫生上來給他倆做檢查,陸霄退了燒也就沒什麼大礙了,逐步恢復飲食就可以去上班了。文萱在醫院調養的也差不多了,以後按時吃飯少吃刺激性食物,胃病也不會復發。送走醫生後,房間內就剩下他們兩個。陸霄摟著她的肩膀,板過她的小臉,仔細端詳著,
「比之前好多了,也紅潤了。你就住在我這吧不要回去了。」
文萱愣住了,住在他這裡那怎麼行,一句不行剛要出口。就被陸霄一個帶有脅迫性的眼神制止住,抿了抿嘴以商量的口吻說:
「我還是先回去吧,家裡還有很多事沒處理呢。」
陸霄一臉的不悅,鬆開手走到吧檯上就要倒酒,「你能有什麼事,說到底還不是不想和我住。」
文萱按住他的手,拿走了酒瓶子放在一邊,「你剛好一點兒,喝什麼酒。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呀,幹嘛非要和你一起住。」
陸霄眼中閃過一抹算計,面無表情的說:「那好,我們結婚,這樣你就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了。」
文萱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結婚?他不是訂婚了嗎?還和她結什麼婚,「你,不是和陳婷婷訂婚了嗎?」說完後恍然大悟的看著他,冷冷的說:「你是想一邊做她的未婚夫一邊和我結婚是不是?」
陸霄瞪大眼睛怒視著她,「你不相信我會給你名分嗎?陳婷婷不是我未婚妻,那天的訂婚儀式也是無效的。」陸霄煩躁的扯開了衣領,來回踱步,重重的坐在沙發裡。目光如炬的瞪著她,聲音透著勉強壓抑的火爆,「你說,到底要不要跟我結婚?」
文萱被這樣的求婚方式逼得徹底無語了,難過的看著他「在m國的時候,你說跟別的女人訂婚就訂婚,跟我說分手就分手,連一句解釋都沒有,現在還要我嫁給你。我告訴你,我,不,嫁,你對待婚姻這麼兒戲反覆無常,我才不要嫁給你。」
「你再說一次試試看。」
陸霄被她左一句不嫁,又一句不嫁逼得怒火中燒,連帶著語氣也惡劣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