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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7 幾乎要崩潰了 文 / 魔藍

    「綰綰,你連驅走這些小蟲子都不會嗎?那你還要怎麼做月族的神女?」看著海願慌亂的用衣袖拍打著藍子寒身上亂爬的蠍子等毒蟲,大祭司不屑的一笑,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什麼……」大祭司的話讓海願一愣,就連被咬的幾個人也都楞了。但也只是片刻功夫,藍子寒就最先反應過來,勾起唇角對著海願嫣然一笑說道:「皇姐,別答應他。」

    「是啊,不用答應我,那就等著被這些毒蟲咬死吧。它們會先咬開你的皮肉,在一點點啃噬進去,鑽到你的肚子裡,把你的五臟六腑都吃光,再從你的眼睛、嘴巴裡爬出來。」大祭司邪肆的一笑,說話的聲音高了幾度,帶著點難以隱忍的興奮,繼續說道:「不過,它們可不會一下就讓你死,它們的毒液也是我處理過的,只會在你們的身體裡鑽來鑽去,讓你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肉在一點點的被咬掉,那種感覺……」

    「不,別,別說了,放開他們啊,把這些東西弄走。」海願已經聽不下去了。雖然她想過,如果自己不答應他們就還有利用的價值,就不會死,但現在大祭司說的話已經讓海願不寒而慄了,如果自己一直不答應,鍾離域他們不知道要受多少苦的,海願又怎麼能看的下去呢。

    「那婠婠是答應了?」大祭司的聲音又重新的冷了下來,沉聲的確認著。

    「是,我答應你,只要他們平安,不要受苦,我就答應你,不管是做神女還是什麼。」海願已經哭了出來,但只是讓眼淚默默的流著,卻努力隱忍著不讓自己的聲音和身體都顫抖。她雖然示弱了,但不代表她認輸,只要他們還活著就會有希望的。

    「好吧,那就看看婠婠的表現了。不過,能不能做的了神女還要看你的學習能力了,如果你總是這麼笨,連這樣驅蟲的小事都不會做,我要你何用?」大祭司說完,起身從那張黃金的大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著海願走來。當他高大的身形站到海願面前的時候,讓海願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那是一種身居高位、又別有用心、圖謀不軌的人所慣有的一種壓力;不是什麼氣勢,就只是單純的想要嚇唬人的感覺而已。但海願還是害怕了,身形矮了一點,雖然明知道藍子寒身上有毒蟲,還是忍不住靠了過去。

    「啊!」就在海願才挨近藍子寒身邊的時候,一隻大大的蜈蚣從藍子寒的肩膀爬上了海願的手臂,正好是海願扯下袖子的左臂,海願低頭一看之下就叫了起來,嚇的幾乎跳起老高,眼淚橫流的甩著手臂,試圖將那只比手掌還長的大蜈蚣給甩下去。

    可任憑海願怎麼叫、怎麼跳,那只蜈蚣都在向上爬著,那上百隻腳的爬行在海願稚嫩的肌膚上留下刺痛的感覺,而當那只蜈蚣幾乎要爬到海願的腋下的時候,猛的在海願手臂下面最軟的地方咬了一口。鑽心的疼痛之後是火辣辣如同火燒的感覺,海願又叫了一聲,猛的伸手將那隻大蜈蚣扯了下來,遠遠的扔了出去。

    而手臂上的血也一下就流了出來,那是剛剛蜈蚣還咬著沒有鬆口,海願就連同自己的皮肉一起扯下來了。一邊痛哭著,一邊瘋了似的扑打著藍子寒身上的毒蟲,顧不得再害怕將那些蟲子都扯下來拋開,近處又爬回來的就會被海願一腳踩死。

    眼淚已經模糊了雙眼,但還是不肯停手,將藍子寒身邊看的到的蟲子都消滅掉了,海願又衝到了鍾離域身邊,把爬在他身上,有的已經在要他脖頸的蟲子都扯了下來,再一隻隻的仍在地上踩死……

    不知道自己究竟殺死了多少只蟲子了,海願只覺得自己的腳上好像都沾滿了蟲子的殘骸,腳底下感覺粘粘的;一雙小手更是已經麻痺了,感覺不到巨大的蜘蛛身上的那一層層黑色的絨毛,也感覺不到蜈蚣那噁心的百足,更是被蠍子的尾針不知道刺傷了多少次,直到最後連她自己的小手都腫了起來也沒有停止……

    「海願!」

    「皇姐!」

    鍾離域和藍子寒都叫著,一邊的曦也叫著主子,但海願都已經聽不到了。耳邊還充斥著大祭司那陰森的笑聲,眼前除了那些還在四處亂爬的蟲子,就好像只剩下了大祭司那一張噁心的笑臉。

    直到把曦身上的最後一隻巴掌大的黑色蜘蛛抓下來,仍在地上用雙腳踩個稀巴爛,然後才咬著牙回頭狠狠的瞪著那個大祭司。此時海願的心裡沒有一點點親人的感覺,更談不上什麼親情,在她面前的可不是什麼外公,而只是一個走入人間的惡魔而已。

    「婠婠,你的勇氣可嘉啊。不過,我可不是要你用這麼笨的方法的。難道你不知道身為神女的神力嗎?還是說你真的如同刺探到的情況那樣,把月族女人應該有的本領都忘的精光了?過來,讓外公看看,你的腦袋究竟是怎麼了?」大祭司努力的讓自己的笑容顯得平和而慈祥一點,但海願此時看來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剩下的就只是麻木而已。

    甚至呆愣的看著眼前的人,還露出了一絲笑容來,隨即那笑容越扯越大,明明臉上還帶著淚水,卻已經「嘿嘿」的笑出聲來。

    「海願,你……沒事吧。」鍾離域焦急又心疼的問著,可因為藥物的作用整個人都是癱軟無力的,想要伸手去扶住海願的力量都沒有。心好像被硬生生扯裂一樣的疼,鍾離域緊咬著牙關,努力的隱忍著、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用噴火的眼睛狠狠的瞪向了那個惡魔。

    「婠婠,這個是你的奴?長的還挺俊的,不過眼神不怎麼好啊。外公可不喜歡他這樣大不敬的眼神。」說著,大祭司走向了鍾離域,在海願明白過來,同樣撲向鍾離域之前就出手了,食指和中指呈「v」字型插向了鍾離域的雙眼……

    「不!」海願叫一聲撲過去,雙手緊緊的抱住那一隻伸向鍾離域眼睛的手臂,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雖然慢了半拍,但好在海願大力的拉動之下讓大祭司的手偏了一點,兩根手指頭只傷到了下眼瞼,血流了下來,在鍾離域臉上像是流下了兩行血淚,但眼睛卻保住了。

    「放了他們,否則我會自殺。」海願也放開了大祭司的手臂,剛剛狠狠的咬他的那一下也不知道咬傷了沒有,但看著大祭司居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海願就知道自己的力量太弱了,就算想要傷人都不行。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傷害自己、用自己來做籌碼了。

    「自殺?哈哈哈,婠婠,你真的會去死?」大祭司放肆的大笑起來,猛的彎下腰來緊緊的盯著海願那張嬌俏的小臉,用拇指和食指緊緊的鉗住了那小巧的下巴,很用力的掐著,好像要將海願的下頜骨都捏碎了一樣,盯著她看了許久才說道:「你可以死,而且會死的很痛快,但是他們不會。如果你死了,所有你曾經在意過的人都會生不如死,你一人解脫了,其他的人卻因你要受盡這世間的酷刑,每日反覆的用他們的血、肉和痛苦的嘶嚎來祭奠你很有勇氣的死。」

    「你……你是惡魔。」海願用力的想要掰開鐵鉗一樣的大手,卻有心無力,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因為下頜骨傳來的疼痛而有些支吾不清了。

    「婠婠,我是你外公啊,你一樣流著我的血,所以即使你憎恨,就憎恨自己的血肉之軀吧。」大祭司說完,才放開了海願。海願就好像一隻脫力無助的布娃娃一樣摔在了地上,雙腿發軟再站不起來。

    而且海願也不想再站起來。和那樣一個惡魔面對面也是需要勇氣的,而她所有的勇氣都在聽到他的話的時候用光了,眼淚都被嚇的不敢再流了,也流不出來了。如果有淚證明自己還有感覺,可是現在連一切的希望和勇氣都消失了,她的眼淚也就乾涸了。

    「很好,停止哭泣的那一刻開始,就意味著你真正的成長了。」大祭司說完,轉身大步的向後走去,隨即吩咐一名之前一直垂手站在門邊的一名老年女人,「帶著小公主走吧。」

    「是。」那老年女人點點頭卻面無表情。來到海願面前恭敬的低下了頭,但卻僵硬的像是一塊只會彎曲的木頭一樣,只是在等著海願跟她走。

    海願又看了一眼鍾離域和藍子寒他們,慢慢的站起身來卻搖晃了一下,那老年女人伸手將海願扶住了,然後沒有一點點的輕柔,就半拖半拉的將海願帶走了。

    「羽,怎麼辦?」目睹這一切,鍾離域都狠狠的咬著牙,心中痛的無以復加。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助,看著海願在身邊遭受著如此大的痛苦卻無能為力,讓鍾離域自責又憤恨。

    「等等吧,也許一切都沒有到最壞的結果。」看著海願跟著那個老年女走去了後堂,穆子羽反而笑了。和他平時那份玩味的笑容沒有任何的不同,縱使臉上還有被蜈蚣咬傷的血痕,但仍然是那個江湖第一風情樓的樓主——羽公子。

    「怎麼說?」藍子寒也沉聲問著。同時向四周看了一眼,他發現這間華麗的大廳裡再沒有守衛了,之前也是只有大祭司和那個老年女人在這裡而已,至於門外有沒有暗衛他還不知道。

    「我相信海願的力量,她不是會輕易認輸的。即使現在看上去已經崩潰了,但是只要稍微給她一個喘息的機會,她還是可以站起來,想辦法幫助我們的。在此之前……」同樣也四處看了一眼,穆子羽輕聲的說道:「我們趁現在運功試試能恢復幾成的功力吧,不要到了關鍵時刻我們還是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嗯。」鍾離域也點點頭,費力的抬起手臂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閉上眼睛運功試圖將體內的迷藥藥性逼出來,起碼要先恢復力氣才有機會帶海願離開,否則他們就只會成為海願的拖累而已。

    「你是說……」藍子寒看到穆子羽和鍾離域都閉目調息,又看看另一邊的曦和夜也沒有說話,顯然也是在努力運功的,忍不住又問道:「皇姐她真的可以嗎?」藍子寒不是不相信海願,只是太過擔心了。剛剛海願的淚水同樣打濕了他的心,哭的他肝膽俱裂般的疼痛。

    「你更應該相信她啊,起碼你和她還有一份相互的感知。難道你感覺到絕望了嗎?」穆子羽抬起一隻眼睛的眼皮看了藍子寒一眼,補充道:「快點運功吧,我念幾句口訣給你,看看你的悟性了。」

    穆子羽輕聲的念了幾句,藍子寒聽著微微皺眉,隨即好像豁然開朗了,同樣閉上了眼睛,努力的按照剛剛穆子羽教給他的口訣調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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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願跟著那個老年女人轉過了後堂,後面有一道轉角樓梯,因為那樓梯並不寬敞,所以那老年女人推了一下海願,示意海願先上去。

    海願踉蹌了一下邁步上去,樓梯通向二樓,但好像並不是通向主樓的;來到二樓才看到這裡只有兩間小屋和一個小廳;裝飾的也不時分華麗,顯然二樓主廳不是在這裡的。

    「進去吧。」指著其中的一間房門,那老女人聲音僵硬的說著。

    海願沒有反抗也沒有表示異議,推開門邁步進去。那間小屋也很簡單,但也不是簡陋的,桌椅、衣櫃都一應俱全,唯一沒有的是床,但倒是有一張軟塌擺在窗邊,看上去應該是個臨時休息的地方。

    海願進門之後那個老年女人卻沒有進來,只是伸手關上了門,說了句:「等一下。」然後就聽到遠離的腳步聲。

    海願來到門口輕輕推了推門,門沒有上鎖也沒有被堵死,只一下就推開了,海願向外面看了看,沒有守衛看守著。但海願知道,自己跑也沒有用,現在她還沒有能力救出鍾離域他們,又怎麼能跑呢。想必那個老女人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如此鬆懈的吧。

    等了一會兒,外面再次有了腳步聲,這次好像走過來的人還挺多,單聽腳步聲起碼有十來個人。海願不禁好奇的向門口看過去,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來對自己用刑了,心裡多少還是有那麼點害怕。

    但腳步聲到了門口就停下了,接著門打開,還是那個老年女人站在門口,還是一臉的麻木、面無表情,硬聲硬氣的說了一句:「出來。」

    海願心裡一顫,但還是努力維持著平靜站起身來到門口。該來的總是要來,她逃不掉也躲不開,甚至連死都不敢,那就只好硬著頭皮無所畏懼了。

    而出乎了海願的意料之外,門口站著的可不是凶神惡煞、手拿皮鞭的人,反而是十來個女人,看年紀也有三十左右歲了,樣子卻都很美貌,比門口站著的這個老年女人不知道漂亮了多少。

    每個女人的手裡都捧著一個紅漆托盤,雖然托盤上還蓋著紅色的綢布,但憑著感覺海願就知道那不是刑具,倒是有可能是衣服和首飾。

    「跟我來。」那老年女人說著,把門推大一點,站在門口等著海願出來跟在她的身後,帶著海願來到了對面的另一間小屋裡。這間小屋比之前的那間裝飾還要簡單,只有一個屏風和靠牆放著一張木板床。只是那張木床上面光溜溜的沒有被褥,就連一張床單都沒有,海願看著不禁有些奇怪。

    而那老年女人沒有給海願研究那張光板床的機會,就指著那扇屏風說了一聲:「去洗吧。」

    「哦。」海願懵懂的答應一聲,繞過了屏風才看到裡面已經放上了一隻大木桶,桶子裡已經裝滿了熱氣騰騰的水,水上還飄著粉色和紅色的花瓣,和她在電視裡見到的古代女人洗澡的那種情節一模一樣。只不過,現在要邁進去的是她自己了。

    海願看到水才感覺身上有一種意味,低頭看看衣服上已經滿是剛剛那些蟲子留下的污漬,一雙小手也紅腫不堪,還帶著黑色或是墨綠色的蟲子殘骸,忍不住就是一陣的噁心、反胃,忙脫下身上帶著臭味的衣服,邁進了木桶裡。

    水溫正好,不冷也不會太熱;水面高度在海願的肩膀向下一點,那些飄在水面上的花瓣正好可以遮住水下的春色,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頓時讓海願的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也感覺到了一種從四肢百骸傳來的舒適。

    掬起水把小臉洗乾淨,又細心的把身上帶著的蟲子臭味洗掉,海願才發現一直紅腫的手也不那麼疼了,拿出水來看看,發現手上只有因為水泡過的白色,微微浮腫,之前因為蠍子刺傷或是蜈蚣、蜘蛛咬傷的傷口居然不疼也不腫了。顯然這水裡應該是有藥的,可以治療她的傷口。

    「出來吧。」那老女人又出現在屏風旁邊,讓海願出來,還隨手遞了一塊大大的白布過來。海願接住起身,站起來用白布裹好了出來,就看到有兩個女人已經站在了那張光溜溜的木板床旁邊,而木板床此時下面竟然還放了兩個火盆。

    「躺上去吧。」那老女人向著木板床一指,這次還沒等到海願反應過來,就伸手將她向那張床推過去,而站在那裡的兩個女人則是幫著她把海願給抬了下去。

    後背躺在那張光溜溜的木板床上,因為下面有火盆烤著,所以床邊並不涼,還溫乎乎的挺舒服。但海願此時可沒有心情去理會這火盆烤的熱不熱,腦子裡一下就想起了之前看過的所有恐怖片,而最貼切的一個就是把人洗乾淨了,放在砧板上,貌似要宰了吃肉了吧。

    而剛剛見識過的那個大祭司可是異常的變態的,說他會吃人海願絕對相信。只是悲哀的,現在那個惡魔要吃的貌似就是自己了。

    還在胡思亂想著,海願身上的浴巾就被扯開了。身體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引起了一陣羞澀和顫抖,海願不自覺的縮起了身子,心裡更是害怕的要命。但此時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就只能閉緊了眼睛,等著那一把鋒利的刀子落下來。唯一希望的就是她們的刀夠快,而且可以一刀致命,別弄那種一片片割肉的把戲了。

    只是,海願緊閉著雙眼等來的並不是一把鋒利冰冷的刀,反而是兩隻溫熱的手。那手上好像還擦著精油之類的東西,滑滑的還帶著香味兒。海願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兩個女人每人手裡都托著一隻白瓷小罐子,一邊用手蘸著裡面的東西往海願背上擦,還一邊用手在海願的身上打著圈圈,不輕不重的按摩著。

    那白色小瓷瓶裡面的東西比膏狀微微軟些,但也不是完全的油狀,帶著淡淡的香氣,而且很滑膩,但卻不油,在肌膚上經過溫熱的手來按摩,很快就被海願那細嫩的肌膚吸收進去,才擦了一半,海願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香噴噴、白嫩嫩的了。

    原來不是要吃了自己,而是洗澡、按摩、擦香香啊。明白過來的海願才算是鬆了口氣,又放鬆了一些,任憑那兩個女人把自己全身都仔細的按摩一遍,就連之前走了幾天山路的疲憊也被驅走了,到了最後,海願差點就在那張熱乎乎的木板床上睡著了。

    如果不是那個老女人使勁兒的推了推海願的肩膀,把她又叫起來,然後穿衣、梳頭,再上妝,把海願的困意都折騰沒了。

    當海願終於解放了,從兩個侍女抬過來的銅鏡裡看著自己的時候,鏡子裡已經出現了一個身穿及膝短裙,梳著滿頭小辮子的美麗少女。那衣裙都是艷紅的顏色,衣服的邊緣和領口都是用七彩絲線精繡著月族特有的花紋。

    又把海願從頭到腳仔細的審視一遍,感覺沒有什麼漏掉的地方了,那老女人才帶著海願出來,重新順著原路下樓,繞過後堂,從另一個樓梯上去了。

    海願也知道,真正的考驗也開始了,之前的序幕也不過就是那個惡魔給自己的一點點教訓而已。

    ------題外話------

    唉……這幾天藍的心情超級低落,因為新文的成績很不理想,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好了,改了名字還是沒有收藏,如果有看了新文的親可以留言給藍解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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