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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進宮見韻寧 文 / 沉歡

    納蘭靜淺淺的一笑,用唇輕輕的抿了一口,也沒有去試驗這有沒有毒,茶香四溢,她輕歎口氣,果真是好茶,品過這麼多的茶,卻始終嘗不出什麼什麼茶來,倒是有幾分的妙處!

    「五五分!」納蘭靜放下茶杯,用帕子優雅的擦拭嘴角,今日上官尋約她前來,這目的她心中自然是明白,商者自然是要痛快些!

    「王妃好大的口氣!」上官尋倒是一笑,面上卻沒有幾分的惱怒,身子微微的歪了歪,將茶放在唇邊,倒像是飲美酒一般,每一口似乎都有無盡的美味!

    納蘭靜當初當下一草,他猛然間想到,這兵荒馬亂的,自然是糧草最為的重要,即便是出現什麼天災**,糧草是人之根本,可是如今叛軍作亂,如果他大肆的購買糧草,必然會引起皇家人的注意,到時候稍有不慎,一個謀亂的罪名,可是他到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可偏生這糧草又不得不備,他苦思幾日,終究沒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

    納蘭靜細細的瞧著那茶杯,由記得當初是她出價讓上官尋幫自己,可現在卻變成了上官尋出價,可無論角色如何的轉變,這主動權卻始終落在納蘭靜的手中!

    「上官公子客氣瞧瞧這個!」納蘭靜一笑,這商場從來沒有永遠的敵人,即便她曾經害過上官尋,現在自己能帶給上官尋利益,他便一定會與自己合作,納蘭靜從袖中取出了一張宣紙,上面卻也是她剛剛畫下的痕跡!

    上官尋瞧著那畫紙,眼瞳瞬間收緊,她畫的是靜閣,卻又比現在的更為夢幻,飛流直下銀河三千,百草重生別有韻味,團花擁簇佳人在岸,這般個情景,怎第是一個妙字才能比擬的,「妙啊!」上官尋想著,不由的出了聲!

    上官尋的表現卻也在納蘭靜的意料之中,她端起茶杯,面上帶著幾分的得意,「這主意是我想的,這裝飾自然也是我知曉該如何才能最美!」納蘭靜說的毫不謙虛,即便是上官尋聽了納蘭靜的想法,先下手將此地佔位己有,可不得不說,他始終沒有納蘭靜心思細膩!

    「五五分賬,並非是這靜閣所有,而是你上官府上所有的產業!」納蘭靜微微的往前靠了靠,面上帶著志在必得的笑意,若是在旁人眼裡,納蘭靜這卻是所謂的獅子大開口,可納蘭靜心中便是有自己的定量,自古亂世出英雄,上官家要麼在亂世中隱沒,要麼便在亂世中崛起,而她也相信,上官尋有那份野心!

    上官尋輕笑一聲,「王妃娘娘似乎太自信了,即便沒有王妃娘娘,這靜閣是京城最好的地方,這上官家雖算不得什麼天下首富,但也頗有家產,如今王妃娘娘隨便開口便要去一半,似乎太過與自信了!」

    「這銀錢再多也換不得命,上官公子是個有報復之人,自然是希望上官家越來越富有!」納蘭靜也不惱,可心中也有定量,若真上官尋覺得她說的太多,早就離開了,哪裡有現在的辯論,說明還有值得他猶豫的地方!

    上官尋用手指輕輕的敲打的桌面,不得不說無論是五年前還是現在,納蘭靜絕對足夠出色,而且也是一位好的商人!「可是,王妃娘娘覺得我該如何的信你?」百般思討之下,上官尋終於鬆了口!

    得到上官尋的鬆口,納蘭靜並不覺得意外,「合作最起碼便是該相互信任,若是上官公子覺得空口無憑,我們尚且可以立下字據,通知所有上官家名下的鋪子,日後所有的變動,都該有我們兩個人同時的命令才可作數,任何人不得違例,這樣我們便可以相互制約了!」

    「不過,此事到底唐突了,上官公子一時無法決定,倒也在情理之中,莫不然明日這個時辰,上官公子再做答覆!」納蘭靜說著便站起了身來,如今她倒也不急於一時!

    「如此也好,王妃娘娘可是要回府?在下倒也以送王妃娘娘一程!」上官尋倒是顯出了一個男子該有的氣度,不過京城現在情勢緊張,他也是知道納蘭靜的處境也算的上危險,他也不願意讓自己的一個好的合作人,而無辜的喪命!

    「上官公子的美意心領了,上官公子留步!」納蘭靜便是直言拒絕,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躲便是也躲不過!

    馬車緩緩的行駛,秋月卻是緊皺著眉頭,她瞧著納蘭靜故意壓低了聲音,「小姐,後面有馬車跟蹤我們!」

    「我知道!」納蘭靜淺淺的一笑,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納蘭靜沒有功夫,秋月是知曉的,她也是剛剛才發覺,納蘭靜卻說的這般的鎮定,她的心中不由的佩服納蘭靜的心思,她甚至比五年前還要奪目!

    這馬伕似乎也察覺到什麼了,他不由的加快的速度,納蘭靜在裡頭坐著,也不阻止,卻是微微的瞇著眼睛,似乎在歇息著!

    「吁!」終於,在馬伕的一聲怒吼之下,馬車漸漸的停了下來,秋月甚至可以感受到後面的那輛馬車已經擋在前面,秋月的手微微的一緊,這一次她決計不會讓小姐在自己的跟前再受到傷害!

    「何人?」那馬伕不由的斥了一聲,他們都是納蘭軒的人,馬伕的聲音落下,納蘭靜馬車周圍便又出現了幾位侍衛,他們卻是將納蘭靜的馬車護在離開!

    「小姐,是小姐麼?」良久卻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納蘭靜依舊閉著眼睛,秋月心中猛然一驚,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悅了過去,在簾子現在的那一瞬間,眼淚不由的流了出來,「小姐,是流翠,是流翠!」秋月的聲音有些個梗咽,她與流翠在一起那麼久,自然情同姐妹,五年未見,再見面之時,鼻尖不由的一酸,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了下來!

    「小姐,真是小姐!」流翠瞧著秋月,心中便彷彿得了回答,她身子猛的跪了下來,「小姐受苦了!」

    納蘭靜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讓流翠扶著走了下來,她垂著頭瞧著流翠那明媚的眼睛,眼淚卻是哭花了妝容,衣服黯淡,年紀輕輕,倒像是在為誰守孝一般,「瞧你,臉都花了,莫不的讓人笑話!」納蘭靜說著,指尖微動,輕輕的為流翠擦拭落在面上的淚滴!

    流翠的眼淚卻是掉的更歡了,五年了,整整五年她都沒有聽到過納蘭靜的聲音,瞧著流翠哭個不停,秋月的眼睛紅紅的,納蘭靜微微的歎了口氣,趕緊弄將流翠扶了起來!

    「小姐,恭迎小姐回府!」流翠微微的福了福身,五年了,她終於盼來了這一日了!

    「這,如今還不可!」納蘭靜面上一頓,卻是不由的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個難處!

    「可是小姐,如今太皇太后每日都會派人過去,雖說名為探望,卻到底是為了打探虛實,奴婢,奴婢怕!」流翠越說聲音越低,她終究是個奴才,主子的事情她也不好拿捏!

    「難為你了!」納蘭靜一歎,知道流翠撐了這麼多年是極為的不易的,不過終究是情勢所逼,她卻也沒有旁的辦法!

    「流翠你莫哭了,讓人瞧見,怕會引起注意!」秋月雖然心裡頭難過,可還拉著流翠的手出言安慰,她跟在納蘭靜身邊也這麼多年了,不知不覺倒是沾染了些納蘭靜的謹慎,如今流翠出來,即便是有暗衛護著,時間久了,還老是哭哭啼啼的,怕也會引起旁人的注意的!

    「嗯!」流翠應了聲,到底是因為太激動了,「奴婢聽聞德順王府出事,大抵是猜到了定然是小姐回來了,便派人在納蘭府外頭守著,果然沒錯!」流翠說著,不由的用拍著擦拭著眼角,讓自己的心緒平穩些!

    「不過小姐,那語嫣姑娘在小姐離開之後,也不見了蹤影!」流翠雖然掌家這麼多年,瞧見納蘭靜還是習慣有什麼事與納蘭靜說說,讓納蘭靜定奪!

    「便就是那個賤人,若非她小姐也不會受了五年苦!」一提到語嫣,秋月便氣的牙癢癢,讓她那般的去了,真真是太便宜她了!

    「果真是她?」流翠的面上倒沒有多少的驚訝,「奴婢卻是在她的屋子裡,瞧著了半夏的屍體!」流翠說著不由的淬了一口,想像半夏死前的慘樣,想來她是瞧見了語嫣什麼秘密,才被人動了殺年,這語嫣真真是狠毒的很!

    「這些日子你自己要小心!」三個人又閒聊了幾句,納蘭靜吩咐了流翠一聲,卻還是上了自己的馬車,回了納蘭府中!

    走在路上,秋月忍不住歎息,「小姐,這些年倒也苦了流翠了!」這流翠雖然掌府,可是對於暗衛們卻是不瞭解的,這皇家虎視眈眈,她能堅持這些個日子,倒也不容易的很!

    納蘭靜挑了挑眉,卻並沒有做聲,不過秋月總是覺察出納蘭靜對流翠卻是冷淡的許多,可是說是冷淡,納蘭靜也沒有說流翠不好,秋月到底是猜不透納蘭靜的心思!

    這些個日子,納蘭軒卻是回來的晚些,如今淮州一帶叛軍突然張狂的許多,不住的攻打大庸的城池,大庸連連失策,敗了不少去,如今朝廷官員卻也無可奈何!

    如今最要緊的便是兵符,朝廷即便是下了聖旨,沒有兵符官兵們也是不會賣力的,大庸江山怕是岌岌可危,納蘭靜心中卻是清楚的很,怕是斂堯出了事,沒有辦法與淮州一帶聯繫,他們似乎是有些個著急了一般!

    不過這兵符納蘭靜卻是將它藏在了皇宮之中,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逍遙王府的時候,卻不知道,即便是她們掘地三尺也休想從逍遙王府中尋出這兵符!可惜,她如今卻是要尋個理由進宮一趟!

    「小姐可是要回府麼?」秋月不由的問出聲來,納蘭靜想進皇宮,自然是應該以王妃的身份去!

    「不!」納蘭靜搖了搖頭,若是那般的進宮,到底是太招搖了,這兵符一事,自然是萬分的小心!

    所幸他們到底沒等多久時日,這秀女進宮,倒是有不少留牌子的,可是最為得寵的卻是慶國公府的李蓉兒,且不說她留了牌子,劍少峰還夜夜的宣召,一時間榮寵無限!

    納蘭靜不由的一笑,這劍少峰一個閹人,如何能寵信李蓉兒,莫不的讓人夜裡尋個替身,帶他圓房,這個念頭一閃,納蘭靜不由的皺這眉頭,這李蓉兒是太后的人,劍少峰這般的寵她,怕是與太后有關,太后明知這劍少峰不能人道還讓李蓉兒進宮,怕是有旁的目的,納蘭靜微微的瞇著眼睛,看來這太后為了奪權,可真是用盡辦法!

    不過劍少峰倒是配合的緊,也不知道是認命還是如何,竟然不顧祖制要封李蓉兒為貴妃,賜號同,寓意日月同輝,而且還在冊封之日大擺宴席,簡直是前所未有,即便是皇后也沒有這般的殊榮,不過這倒是讓眾人覺得這李蓉兒是個禍水,怕這也是劍少峰無言的抗議吧!

    這同貴妃受封之人便是在七月十八,之日命婦都是要過來觀禮的,納蘭靜與秋月扮作婢女的樣子,與冷荷一起跟在雨兒的後頭,雨兒特意進宮早些,便是為了去鍾粹宮瞧瞧韻寧!

    「你聽說了沒有,玉嬪被皇上賜死了!」

    「誰讓她不長眼,惹了同貴妃,怪只怪她沒有眼力勁!」

    這鍾粹宮到底算是偏遠,雨兒走來竟讓聽到有宮人瞧瞧的議論,可見這個李蓉兒果真是得寵的厲害,到了鍾粹宮外,雨兒著人稟報了一聲,碧琳親自迎了出來!

    「見過夫人!」碧琳微微的福了福身,雨兒這些年進宮長長陪著韻寧,碧琳也自然是極為的熟悉的,也沒有太過於拘禮,只是當碧琳抬眼,瞧見納蘭靜不由的有些個驚訝,「見過王!」她趕緊的行禮,卻是被納蘭靜用眼神制止了,碧琳再一瞧納蘭靜的打扮,趕緊的點了點頭,將她們迎進了屋去!

    「娘娘,您快些瞧瞧誰過來了!」碧琳一進屋子,聲音裡帶著幾分抑制不住的欣喜,這些年韻寧到底掛念納蘭靜的很,這會兒瞧見納蘭靜過來,心中定然高興的很!

    「雨兒?」韻寧正為大皇子著手繡著一件袍子,微微的抬了抬頭,滿臉的笑意卻是在瞧見納蘭靜的時候,微微的有些個凝固,「靜!」她不由的出聲,面上趕緊的謹慎了起來,「都退下吧,本宮與納蘭夫人說幾句體己的話!」韻寧趕緊將針線放下,沉了沉聲,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太過於失態!

    「是!」那些個宮人應了聲,都緩緩的退了下去,「春香,去外頭守著,莫讓人闖進來!」韻寧吩咐了一聲,瞧著春香將門關好,才趕緊的站起身來!

    「靜兒!」韻寧不由的喚了一聲,手緊緊的拉著納蘭靜的手,眼睛不由的打量納蘭靜瞧著她身上並沒有什麼大礙,這才微微的放下心來!

    「小姐,許久不見了!」納蘭靜說著,聲音到底是有些個梗咽的,韻寧帶她比親姐妹還要好,五年了,她心中最擔心的終究還韻寧的處境!

    「好,好好,如今靜兒都是大姑娘了,莫哭了,讓人笑話!」韻寧眼睛也閃著淚意,卻始終沒有落下來,微微的點頭,這話裡似乎顯得比納蘭靜要長幾歲一般!

    「姑母也曾回來?」韻寧拉著納蘭靜坐下,不由的詢問了一聲!

    「表姐放心,母親也都安好!」納蘭靜微微的點了點頭,眼睛卻是不由的打量韻寧,雖然錦衣玉食,可眉宇之中卻帶著化不開的憂愁,手微微的用力,心疼的緊!

    只是,她們倒是身份放在這,即便是闊別五年,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留給她們敘舊,納蘭靜卻是不由的將自己進宮的目的婉婉道來!

    「這兵符一事非同小可,斷不能馬虎了!」韻寧微微的皺著眉頭,「可讓秋月給流翠送信了去?」韻寧微微的抬頭,這些個日子,都是流翠在打理逍遙王府,想來她卻也是有些個心思的丫頭!

    「這,表姐!」納蘭靜的話中有些個猶豫,卻是被韻寧出言制止,「我知道你心中的顧慮,不過她自然有她的妙用,我心中倒是有一人,可以信任!」韻寧搖了搖頭,納蘭靜進宮怕已經被人盯上了,刺客虛張聲勢,似乎也是極為的重要了!

    不過她們的時間並不多,韻寧讓碧琳為納蘭靜換上宮人的衣服,一會兒個便是由得碧琳帶納蘭靜她們過去!

    「皇后娘娘駕到!」她如何過來?眾人心中到底是有些個狐疑的,不過所幸納蘭靜剛梳完髮鬢,到也沒有什麼影響,韻寧趕緊讓納蘭靜她們藏在屏風後頭,自己與雨兒侯在外頭,只是她在瞧著床下的時候,面上不由的露出幾分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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