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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二章 皇后暴露 文 / 沉歡

    「哼,這鳳冠便是律印公主從龜茲帶來的,即便是律印公主沒有這份心思,便是也難保不是龜茲國的旁人動了這份的心思!」禮部尚書冷了冷聲,即便是律印公主剛剛便是封了貴人,可出了這般的事情,這禮部尚書便是依舊稱其為公主!

    「這位大人可真是奇怪,我龜茲國民卻都是盼望著能與大庸交好,再說這鳳冠也並非我龜茲國人才碰到,這大庸的人卻也碰了!」律印公主的臉色沉了沉,微微的抬起頭來,眼裡頭卻是帶著些個淚水,到底是小女兒,當著大庸這麼多官員的面,定然是有些個害怕的,不過,那倔強的臉上,卻是掛著濃濃的執著,彷彿便是一定要與大庸這泱泱大國,爭辯出個一二來!

    「律印郡主這是何意?」禮部尚書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律印郡主嬌嫩乾淨的臉上,卻是閃著些委屈,倒像是他一個大男人在欺負一個小女孩罷了,他輕輕的咳了一聲,卻是有些個尷尬,不過他的職權便只是不讓大庸國失去臉面!

    「啟稟大庸皇帝,龜茲雖是小國,卻也不知誰可以隨便欺辱了去,若是大庸沒有容人之量,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態,便是大庸國大民強,即便是要帶兵攻打龜茲,想來我們也無能無力,不過,若是大庸有這份個心思,便是請大庸皇帝明說,我龜茲雖小,寧死卻也不願意將女兒送來白白的受了辱去!」律印公主緊咬著下唇,臉上帶著少有的濃重,身上大有一些個士可殺不可辱的氣勢!

    「放肆!」皇帝終究忍不住開口,手輕輕的擺了擺,讓擋在前頭的皇后退了回去,面上似乎已經從剛剛的震怒中走了出來,這律印公主卻也是個膽大的,她這般說,若是惹怒了皇帝,怕也有殺頭的威脅!不過,她也不是衝動之人,不然言語裡頭不會顯得大庸以強凌弱,若是真對她如何,倒是坐實了這份個罪名!

    「大庸皇帝恕罪!」律印卻也是個知進退的,瞧著皇帝並沒有動怒要殺她,可是,若是再說下去,卻也沒有人敢保證,她這一席話真的對皇帝管用,要知道在大庸境內,卻是龍威不可侵犯!她的臉上似乎掛著虔誠,「並非律印無禮,只是在京城的驛館中,便是有位將軍稱是京城最近卻是出了些個事情,要搜藏我們說帶的物品,便是這鳳冠也不例外!」律印的聲音清脆,卻是讓眾人都聽的明白!

    「律印公主這是何意?」禮部尚書不由的抬了抬聲,可是心裡頭卻是閃過一絲的疑慮,這京城雖然戒備森嚴,卻也斷然不會去名目的搜查龜茲國所帶的物品,他微微的抬眼,瞧著皇上卻也沒有說什麼,心中有些個疑慮,莫不是皇帝派去的人!

    「大人莫急,這鳳冠何時對人動的手腳,律印確實不知,可是,這人既然有這實力,便是要取律印的命卻也易如反掌,他這般做定然是要破壞大庸與龜茲國交誼,律印如今已是大庸妃嬪,還請皇上為嬪妾做主!」印律公主微微的垂著頭,可是這話卻是說的技巧,原本的桀驁不羈,卻是現在變得溫婉,彷彿與大庸女子無異,以夫為天,而且,這龜茲國行禮本就是單膝跪地,如今她與大庸女子無異,都是雙膝跪地,不得不說,她這進退拿捏的得當,不失了龜茲的面上,卻也適當的放低了身份,這樣的女子,才是真正有大智慧的!

    「准,朕便也想知道,這裡頭到底有何玄機!」皇帝點了點頭,律印這話便是說明,她既然是大庸妃嬪,她的事情,便也是大庸自己的事情,與龜茲無關,既然是大庸自己的事情,那麼,無論出現任何的狀況,都與兩國交誼無關!

    皇后坐在鳳位上,臉上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可瞧著納蘭靜的眼神,微微的帶著一絲的冷厲,納蘭靜卻是只顧著低頭飲茶,彷彿沒有瞧見一般!

    「是皇上!」刑部尚書從位置上站了出來,便是有宮人趕緊的將這鳳冠送到他的跟前,而倒在皇帝身後的屍體,卻也被人抬了出去!

    刑部尚書接了過來,卻也不急著瞧,便是將這鳳冠交給了他身後的聶閣,這機關的事情,卻也是聶閣最為的在行,納蘭靜微微的瞇了瞇眼,這刑部尚書,卻也是極為器重聶閣,便是這種場合,將也他帶在跟前!

    只見聶閣的手輕輕的在鳳冠下頭摸索,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似乎發現了什麼,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長長的銀針,輕輕的那裡搬弄著什麼,只見得那明晃晃的鳳冠,在他的手上,卻是乖巧的很!

    「啟稟皇上,這鳳冠上頭是被裝了九尾銀針,便是一種極為精巧的機關,平日裡卻也是只有軍營裡頭的大將才知曉!」過了良久,聶閣卻是終於瞧的清楚,他對著皇帝行了個禮,可依舊將鳳冠緊緊的捏在手中!

    皇帝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這軍營中的人,便也就是將軍了,這律印公主說,是有一位將軍查了她的東西,皇帝本就懷疑,這人他從未派過,而現在,這機關只有軍營中的人知曉,事情似乎有些個清楚了,這京城內的將軍,大多都是宮府的同黨,如今宮府被禁,宮將軍有中毒,有人心裡頭對自己有怨恨,怕是趁著律印這事,要報復自己為宮府報仇,皇帝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宮府真是得民心啊,便是有人可以為了他來行刺自己這個皇帝,他日,若是宮府真有了謀逆之心,怕是追隨的人也不小吧!

    即便是當著眾人的面,皇帝的臉色卻也難看的很,若是以前有人稟報宮府有謀逆之心,皇帝還能沉著的算計,可現在,那死亡的氣息便就是在這麼近,人,一旦真正的關係到了他的自身,便就不會那股子淡然,空氣中,似乎還凝聚著剛剛那宮人的血腥,他彷彿在提醒皇帝,要早做打算,那些個人既然可以下一次手,就可以下兩次,下三次!

    皇帝微微的張了張嘴,本想讓律印的人認一認究竟是哪位將軍,可是,那人既然敢動手,便一定會隱藏的深,律印一個剛進京城的人,又如何能清楚呢!

    「不過這機關卻也隱蔽,若是沒有人觸動,怕是也不會發出毒針!」聶閣清了清聲音,將自己心頭的疑慮說了出來,可是,這鳳冠卻依舊沒有讓旁人接去!

    「啟稟皇上,這卻也奇怪了,這宮人走了好好的如何會踉蹌一下,若非她有些個站不穩,怕也不會不小心觸動上頭的機關!」聶閣的聲音剛落下,旁邊的楊妃帶著些許的疑惑,眼睛不由的瞧向剛剛那端著鳳冠的宮女!

    「奴婢該死,都是奴婢惹的禍,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那宮人原本是站在皇后的身邊,聽了楊妃的話,身子一顫,小臉似乎嚇得慘白,聲音裡帶著些許的哭腔,不住的叩著頭,便只是一會兒個功夫,那額頭便是紅腫了一片!

    眾人到底都是有些個不忍的,都傳言這楊妃與皇后不和,如今瞧上去,似乎真有此事,這宮裡頭的宮女,進宮的時候都是嬤嬤專門的訓過,更何況能跟在皇后身邊的宮人,定然都是穩重的,不過是端個鳳冠,她又怎麼會出了這般的披露,而且眾人瞧得分明,剛剛明明是這宮人腳下不穩,眾人想到這裡,腦子裡頭似乎有什麼東西快速的閃過!

    「這卻也奇了,你便是好好的,腳下為何這般的不穩,瞧你這樣子,卻也是皇后娘娘跟前的得力的,如今走的穩穩的,偏偏在經過韻貞貴郡主的身邊的時候,站不穩,不知道的人,卻還以為是皇后娘娘故意要陷害韻貞貴郡主呢!」楊妃冷笑一聲,微微的瞇了瞇眼,拿起桌子上的被子,眼中帶著一絲的興味!

    「住口,平日裡也就罷了,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何這般的沒個分寸!」皇后緊緊的皺了皺眉頭,聲音裡帶著些許的無奈,卻是讓人聽的分明,什麼叫平日裡便也是罷了,看來這個楊妃平常這是這般的與皇后說話,一個妃子,即便是再有臉面,卻也不能大過皇后去,眾人的心裡頭卻是越發的覺得傳言似乎都是真的!

    「皇后娘娘莫不是心虛了嗎,據我所知,這個宮人可是娘娘殿裡的掌殿宮女,如何能出這般的紕漏!」楊妃似乎是沒有聽見皇后的警告,聲音裡卻是帶著異常的尖細,卻是如同市井婦人一般!

    納蘭靜輕輕的勾了勾嘴角,這楊妃雖然明著是在針對皇后,這是,卻是也說的清楚,這宮女可是皇后宮裡頭的掌殿宮女,更是與旁的宮女不同,無論是走路還是辦事,決計也不會出這般的紕漏,那麼,倒是讓人不得不聯想到,宮女為何在經過自己的旁邊時候,偏偏歪了身子,而且這律印公主卻是剛剛也提起過,便是有個將軍去搜查過,要知道,這與宮府最要好的將軍,便只有納蘭軒,也只有納蘭軒能為了宮府冒這麼大的險!

    「放肆!」皇后終於是變了臉色,這後宮都是她統領,平日裡也就罷了,如今在大殿之上卻也這般的放縱,無論孰是孰非,卻也在旁人的眼裡,只能怪她平日了管教不嚴罷了,只能說明她這個皇后,沒有威嚴罷了,「無論為何,你到底是犯了錯,楊妃身為主子,自然有權利指出你的不是,還不趕緊的下去,領了板子?」皇后不再瞧著楊妃,只是隨口的訓斥了那宮人一句!

    旁人不由的讚歎,到底是皇后,便就是與那些個妃子不同,有容忍之量,如今為了楊妃的顏面,卻是責難了自己跟前的宮人!

    納蘭靜只是垂著頭,眼裡閃過一絲的冷冽,不愧是皇后,便是要殺人也會顯得自己有多麼的大度,明明已經成功的將矛頭指向自己與哥哥,卻是在這裡不發一言,彷彿她的目的,從來不在自己的身上,她與楊妃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當著是配合的好,自己原以為楊妃是個不俗的,如今為了楊府,卻也是皇后串通一氣了!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在娘娘跟前服侍多年,如何出過這般的披露,實在是另有隱情啊!」那宮女聽了皇后的話,臉上似乎帶著些許的委屈,鼻音也似乎更重了,「奴婢便是受了委屈也無礙,可不能白白的累了娘娘的名聲,以為是娘娘指使奴婢故意端不穩這鳳冠!」那宮女說完,便是更用力的在地上叩頭,彷彿是有莫大的冤屈,可偏偏她的話卻也讓人相信,要知道,這宮裡頭對待宮女的要求極為的嚴格,她能做到掌宮的位置,便也是有過人之處!

    「放肆,你便是這般個沒規矩!」皇后冷冷的說了句,似乎不留一點的情面!

    「啟稟皇后娘娘,這宮人到底跟了娘娘多年,豈會真有別的心思,便是不如聽聽她有如何的說辭!」旁邊的吳婕妤便是微微的衣服,聲音裡似乎帶著一絲的笑意!

    這到底是後宮的事情,除了什麼大事,皇帝是不會過問的,這如今雖說是在大殿上,可皇后母儀天下的風範,倒是令殿裡頭的人臣服,這皇帝自然跟不會多言的!

    「既然有吳婕妤為你求情,你還不快道來!」皇后輕輕的斥了聲,微微的皺著眉頭,到像是真是因為吳婕妤的一句話,眾人便又是一陣讚歎,這皇后帶後宮妃嬪,當真是和善的緊,這天下女子,都該與皇后一般!

    「是,奴婢該死,奴婢本是端著這鳳冠要呈上來的,可不知是誰踩了奴婢的裙子,奴婢才一時站不穩,失手碰了機關,求娘娘明察!」那宮女說著,眾人的眼不由的瞧向她的裙擺,便是瞧見,似乎真的有腳印,眾人的眼光便都落在了納蘭靜的身上,若非是楊妃故意與皇后為難,怕是都不會注意這些個小細節!

    如今宮府被壓,納蘭軒心裡頭自然是該有怨恨的,如今哥哥在鳳冠上動手,妹妹在大殿上配合,若非後宮女兒家心思多,怕是要冤枉了這律印公主!

    皇帝緊緊的皺著眉頭,這話若是旁人說起,他便一定會不信,以為是她與皇后早就串通要了,要陷害納蘭靜,可楊妃的話,他卻是深信不疑,當初皇后為了不讓別的女子奪走自己的寵愛,非要讓豆蔻年華的楊妃進宮,雖說皇帝平日裡不將心思放在這些個小女子身上,可楊妃的恨意卻是太過明顯了,若世上所有人都會與皇后合作,唯有楊妃不會!

    「啟稟皇上,微臣有話說!」當眾人的注意裡都放在納蘭靜的身上時,聶閣的聲音,眾人的身旁微微的響起!

    「准!」皇帝沉了沉眼,此事到底是關係到龜茲一國,而且京城今日屢屢發生案件,他便也不想草草的了了去,如今宮府與楊澤都被關押,他倒是要瞧瞧,是誰還見不得太平,非要出些個這般的ど蛾子!

    「是,微臣有一事不明,這機關精巧,便是藏在這鳳冠下方,便是宮人不小心碰到,也很難觸動這機關!」聶閣說著,便指著鳳冠的下頭,只見得她的一個珍珠旁邊似乎藏著一顆細小的夜明珠,若非是聶閣用手指著,怕是放在眾人的跟前,便是也讓人難以瞧見!

    「這,回稟大人,奴婢卻也不清楚,當時身子不穩,便是只顧著保護這鳳冠不讓他掉下去,未曾注意這些!」宮人趕緊的抬了抬聲,瞧著眾人的眼睛都瞧著她,臉上有一絲的侷促,不安!

    「哦?還請這位宮人再演示一次!」聶閣輕輕的挑了挑眉,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結束,伸手便將那鳳冠遞了出去,宮人微微的抬頭,瞧著皇后暗中的點了點頭,便是深深的吸了口氣,走了過去,她的心裡頭卻是不擔心,真的會露出把柄出來!

    之間的那宮人模仿剛剛的樣子,身子微微的晃動,手上一急,便是要護著那鳳冠不讓它掉下去,而她的尾指卻正好的觸到那顆夜明珠上!這似乎也說明了,她終究是無意中碰觸到的!

    「有勞了!」聶閣別有深意的笑了笑,卻是又將那鳳冠接了過去,而當宮人有回到皇后的身邊時候,聶閣突然變了臉色,「你根本就是在說謊!」

    「平尚書真是別有心思!」那宮人到底是心中有鬼,被聶閣這麼一說,身子一顫,臉上有帶著些不自然,倒是皇后面上沒有什麼表情,聲音卻是帶著些許的冷意,話裡到底是指著平尚書暗藏禍心,按規矩這聶閣是沒有資格進這大殿了,可偏偏被平尚書帶了進來,還讓他查這暗自,別是沒有查到什麼也就罷了,若是查到什麼不好的,便也可以說是平尚書故意安排!

    平尚書卻是坐在席間沒有說話,聶閣對著皇帝抱了抱拳頭,「啟稟皇上,她說謊,微臣並非沒有根據,而這,這真正的機關,並非在這顆夜明珠上!」聶閣頓一頓,瞧著眾人微微的變了變臉色,才又將那鳳冠反轉了過來,手卻是指著那裡頭的一個夾縫,「真正的機關卻是在這裡,別說是不小心碰到,便是故意要開啟機關,也不一定會成功!」既然是有人在這鳳冠上安裝了機關,他自然是要防備龜茲國的,若是安在極為顯眼的地方,怕是到不了皇帝的跟前,也便是被龜茲國的人給發覺了!

    「這宮人便也是說了,是不小心碰到的,這大殿上失儀,卻是死罪,這丫頭便一定心緒不穩,她手忙腳亂的,如何能記得究竟是碰觸到什麼不該碰觸的東西了!」皇后微微的瞇了瞇眼,卻是有些個頭痛,都知道這刑部的人都是實心眼的,除了所謂的事實,即便是在皇帝跟前,也不會輕易的妥協了去!

    「娘娘說的是,不過,這機關究竟不同於旁的機關,微臣懇請皇上將她搜身!」聶閣聲音依舊不慌不忙,彷彿是說著些個無關緊要的話,可是,這裡頭的風險他又如何不知,這皇后剛剛已經明著威脅平尚書了,如今便是只能的賭一賭,這皇帝究竟有沒有想要查清事實,只要皇帝不故意偏袒皇后,此案定有反轉的餘地!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皇帝並沒有正面的回答,卻是帶著一絲的不悅,這懷疑皇后跟前的人,便是在懷疑皇后,這一國之母,如何能讓一國的臣子懷疑,除非他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啟稟皇上,若是搜不到什麼,微臣甘願一死來賠罪!」聶閣平日裡雖然只知道查案,可是,皇帝的意思卻也明白的很,他說完便跪在了地上!

    納蘭靜臉上一直很平靜,可是便是在聶閣跪下來的這一刻,心裡頭卻是有些個震撼,這究竟是用命在做賭注啊,她便是知曉聶閣會幫自己,卻是不知道,他竟然這般的決然,納蘭靜的眼裡閃過一絲的疑慮,恍然間記得,聶閣第一次見自己的時候,彷彿是透過自己再瞧另一個人,納蘭靜彷彿是明白了什麼,原是這聶閣從了這份的心思,只怕,是要白負這心思了!

    皇帝點了點頭,便是跟前的侍衛站到了那宮女的旁邊,皇后的臉微微的一變,想要阻止,可是理智卻是讓她穩住了陣腳,如今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這裡,若是不讓她搜身,怕是只會將矛頭指向自己,皇后心裡頭有些不安,瞧著宮女的眼神卻是帶著一絲的威脅,畢竟,這皇后讓這宮女為她辦事,如何能不起了防範之意,這宮女的家人便是在皇后的手上,只要她今日敢說出去半分,她的家人,別想有一個逃脫!

    宮女的眼神暗了暗,藏在袖子裡的拳頭便是緊了緊,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的淒慘的笑意,如今她已經別無選擇,她站在大殿上,便是任由旁人為她搜身,便是在她的袖子裡頭,搜出來了一個黑色彷彿是石頭的東西!

    「啟稟皇上,便就是這個東西,這機關是用玄鐵打造,只要將這黑石靠近,便可以開啟機關!」聶閣拿在手中,臉上掛著一絲的興味,說著便動手將這黑石靠近機關,之間的從鳳冠裡頭,又射出了幾枚銀針!

    皇后的臉色微微的一變,瞧著宮人的面上,帶著一絲的冷冽,「說,究竟是誰讓你起了這份的心思!」皇后聲音似乎也帶著一些個壓制不住的怒意!

    皇帝的眼睛冷冷的掃過皇后的面上,這黑石他便是記得的,原是當初進宮的東西,當初宮貴妃還沒有進宮的時候,皇后覺得新奇,自己便一時興起賞給了她,如今這一個小小的宮女如何能有這東西,分明是有人故意指使的她!

    ------題外話------

    唉,要是不上班該多好,我天天萬更,可惜,要上班,嗚嗚,哭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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