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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四章 五日後處死 文 / 沉歡

    「你怎麼這麼傻呢!」侯夫人自然是瞧見了雨了的眼神,不由的歎了口氣,這納蘭軒對雨兒根本沒有一絲的眷戀,便是自己說的這般的清楚,他卻是在一旁也不吭一聲,便是彷彿與他沒有什麼干係一般,侯夫人想到這,心裡頭便是升起一絲的悶氣,自己的女兒在府上一直當個寶貝,如今卻是被納蘭軒給糟蹋了!

    「娘,女兒知道娘心疼女兒,可女兒真的挺好的,平日裡夫君與靜兒都很關心女兒,娘便就放心吧!」雨兒乾笑了一聲,心裡到底是忍不住升起一股子濃濃的失望的,這納蘭軒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彷彿就是對雨兒沒有一絲的在意,雨兒的眼神黯了黯,可再抬頭的時候,終究是露出一絲明媚的笑意!

    納蘭靜只是低著頭,卻也不說話,這終究是哥哥與雨兒的事情,即便是自己好意,卻也不好參與,免得弄巧成拙!

    「你父親這幾日身子不好,便是想你了,你回幾日便就好了,等過些日子,便再將你送回來!」侯夫人瞇了瞇眼,語氣裡似乎軟了下來,可瞧著納蘭軒的樣子,臉色似乎更冷的厲害了,「軒哥兒便是你說呢?」侯夫人嘴角勾起一絲冷冷的笑意,自己與女兒在這裡糾纏了半天,卻不想他在那裡一句都不吭聲,侯夫人自然是會瞧不下去了!

    「這,岳父大人身子不適,便是該小婿與雨兒一同的過去!」納蘭軒微微的抬了抬頭,瞧著雨兒那略顯哀怨的眼神,本想說可以的話,便是到了嘴邊,便成了這般個摸樣,「前些日子,朝廷事情眾多,本就該過去的,卻一直耽擱到先來了,小婿在這裡給岳母大人陪個不是!」納蘭軒說著便站了起來,卻也說的實在,這前些日子侯夫人身子不適,納蘭軒因為凌若惜的事,一直沒有過去,如何這個不是,卻也是賠得的!

    「這可如何使得,這在朝為官有公務在身,我們自然是會理解的!」侯夫人似乎乾笑了一聲,可手並沒有去攔下納蘭軒,便硬是接下了納蘭軒的行禮,眼裡的冷意卻不減半分,這侯夫人原是個溫婉的,只不過為了給女兒出頭,卻是也帶著幾分的尖酸刻薄,這話裡頭說的是有公務在身,可雨兒那次回去,便是她們已經知曉納蘭軒寵著凌若惜,這般的說,不過是諷刺納蘭軒罷了!

    「娘!」雨兒瞧著納蘭軒這般的討好自己的母親,心裡頭卻早就軟了下來,聲音輕輕的,手卻不由的拉著侯夫人的衣袖,卻是在撒嬌一般!

    「行了,便是我們自當沒有你這個女兒,你父親身子不適,便也不回去!」侯夫人甩開了雨兒的手,卻也不是為難雨兒,是帶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惱怒,她便是將話說的這般的清楚了,納蘭軒若是心裡頭有雨兒半分,卻也不該無動於衷!

    侯夫人瞧著雨兒一臉的委屈,心裡頭雖然不忍,卻不得不狠下心了,這侯爺心裡頭當初是有侯夫人的,便是照樣的三妻四妾,便是自己這個正室之位沒有人能動搖又如何,平日裡與她們那些個狐媚的勾心鬥角,早就乏了心,更何況這納蘭軒心裡頭並沒有雨兒,便是這剛過門便是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將來更該如何,想到這侯夫人便是鐵了心,要將雨兒帶回去,她現在到底還年輕,相信這世界所謂的愛情!

    「娘,爹爹病了,女兒自該回去瞧瞧,如今今日夫君正好無事,我們便一起去瞧瞧吧!」雨兒微微的垂著眼,這侯夫人對她一直寵愛的緊,從來沒有這般厲聲的與她說話,如今卻是硬生生的將她的手臂甩開,到底是生氣的緊!

    「你!」侯夫人猛的用手指指著雨兒的額頭,面上雖然不悅的緊,可到底有些說是不能說的明白的!

    「岳母大人,小婿願意許雨兒,一生一世一雙人!」納蘭軒深深的吸了口氣,瞧著雨兒那不住討饒的樣子,心裡頭卻是堵的慌,若是她願意,便陪在自己身邊,納蘭軒微微的瞧了雨兒一眼,今生或許給不了她一顆完整的心,可終究能做到相敬如賓,自己的心便是在櫻桃去的那一刻便已經死了,留給雨兒的,或許便只有這副軀殼罷了!

    雨兒不由的睜大了眼睛,卻不想到納蘭軒會當著侯夫人的面,這般的許諾自己,要自己,這男人三妻四妾到底是正常不過了,這大庸除了宮府與鑲平王只有一妻,便從未再聽說過,那個男子能不納妾,雨兒的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了起來,嘴角卻掛著滿滿的笑意!

    「便是說說,誰知道過些日子會怎麼樣呢,我可不願意讓人傳說是雨兒善妒!」侯夫人心裡一怔,女人這一生,最重要的不是榮華富貴,不是萬千恩寵,是能有個人實實在在的陪在自己的身邊,不用爭風吃醋,不必機關算盡,侯夫人到底是希望雨兒能真正的幸福的,可終究是不敢相信,便是說這話試探!

    「岳母大人放心,小婿說出來,自然是能做到的,今日小婿當著岳母的面立下此誓,他日若是小婿違背此誓言,必將不得好死!」納蘭軒皺了皺眉,他雖然平日裡只知道帶兵打仗,可侯夫人話裡頭的意思卻終究明白的很,不過是逼自己做個承諾罷了,他的眼瞧著雨兒,心裡頭卻只能說聲對不起,許給她的就只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卻不能將心給她!

    「你別說了!」雨兒聽著納蘭軒說什麼不得好死,心裡頭一驚,剛想用手摀住他的唇,可到底是礙於侯夫人在跟前,便生生的將那抬起的胳膊放了下來!

    「雨兒倒是個有福氣的,怕是京城的人便是會誤會的!」侯夫人微微的笑了笑,便是聽到納蘭軒這般的說話,便才放下了心,這男人嘛,誰沒有個糊塗的時候,便是能改過來便好了,重要的便是以後對雨兒貼心,便比什麼都強,可侯夫人終究不能說的那本的直接,「這你父親身子不好,不過是因為想你們了,等你們有空了,便是回去瞧瞧!」侯夫人笑了笑,這納蘭軒雖然是靠著宮府才做了二品將軍,可是,即便他是一個沒有官級的又如何,只要雨兒不受委屈便好了!

    納蘭軒應了句,等到侯夫人終究走了,他微微的睜著眼睛,瞧了眼雨了,「若是你有一日後悔了,便是隨時可以離開!」這牆倒眾人推到底說的沒錯,如今宮府便是還沒有徹底倒台,自己的岳母卻眼巴巴的過來要將雨兒帶走,若是有一日宮府真正的倒台了,便是朝中官員一定會排擠自己,未來或許會很難過!若是雨兒想離開,自己自然是不會攔著他的!

    「你!」雨兒的眼淚終究又落了出來,剛剛納蘭軒說的那番便,便是自己以為終於捂熱了他的心,可如今才知道,不過是空歡喜一樣,雨兒吸了吸鼻子,「你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我許你生死上窮碧落下黃泉,此心永不變!」雨兒的話帶著異常的堅定,便是連納蘭靜在一旁都忍不住感動了,所謂患難與共大抵便是現在的情景,這世上最難得的便是有難同當,雨兒該是有多大的勇氣,便是對自己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做到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你!」納蘭軒的聲音終究是帶著一絲的顫抖的,這人情冷暖他便是知道的,這未來的日子,便是自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便是雨兒能許下這般的誓言,心裡頭終究是震驚的!

    「妾已將身嫁予,縱被無情棄,不能休!」雨兒淚眼盈盈,這份愛太苦了,可即便是這麼苦,自己也要堅持下來,至少,至少將來有一日,自己不會後悔!

    納蘭靜瞧這兩人的神情,便帶著秋與與流翠悄悄的退了下去,哥哥是個實心眼的,便是認定了櫻桃,誰也無法將她從哥哥的心裡拔去,可這份剛強,或許終究會敗在雨兒給的這份柔情上,納蘭靜便是在園子中隨意的走了走,思緒卻似乎飄的很遠!

    這都搬來幾日了,宮府一直沒有什麼消息,納蘭靜躺在床上,夜裡似乎涼的很,她卻輾轉反側,似乎無法入睡!

    突然,納蘭靜似乎又聽到了熟悉的動靜,彷彿又看到那窗前一晃的人影,心微微的一緊,彷彿是帶著一絲的喜悅,可終究沒有細細的思討,納蘭靜下了地,卻是將那燭光撥的更亮了些!

    珠簾輕輕的響著,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音,便瞧著二皇子媚眼如畫,帶著那慵懶的笑意,緩緩的走了進來!

    「二皇子的嗜好,卻是真不同!」納蘭靜披了衣服坐下,卻沒有再行禮,心裡頭本是想問那孩子的事情,可瞧見二皇子的笑意,臉不由的一紅,便似乎又想到了那日,兩人無意中的碰觸,便是有話卻也問不出口!

    「佳人難見,卻也只好這般!」二皇子發出一絲的悶笑,瞧著納蘭靜脫去平日裡的沉著,帶上了少女的嬌羞,卻是更讓人挪不開視線了!

    「二皇子說話可真是風趣的很!」納蘭靜聽著二皇子那低沉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絲的魅惑,心裡頭一怔,趕緊的搖了搖頭,便是想要驅除他在自己心裡頭的那股子的特別!

    二皇子淡淡的一笑,到底是不敢太著急,這來日方長,若是將納蘭靜嚇跑了,便是再想走進她的心便是不易,二皇子便也不再說什麼,手臂輕輕的一揮,似乎從手裡頭飛出去些個亮亮的東西,彷彿就只有一瞬間,那窗欞上便是嵌入了許多夜明珠的小顆粒,在這個夜裡,發出絲絲的亮意,納蘭靜微微的一驚,卻不想他還記得,心裡頭到底閃過一絲的暖意!

    「那孩子的瘟疫徹底的解了,估計過幾日便可以送回宮府了!」二皇子笑了笑,卻也不是他煞風景,可這亂世之中,又能有幾人能心無旁及的專注這風花雪月中,他與納蘭靜一樣,身上都背著沉重的包袱,自己是男人,如果可以,自己希望能夠為她將所有的事情都做了,她只要在家裡安心的做個女子便好了!

    「便是多謝二皇子了!」納蘭靜聽到那孩子無礙了,心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不過現在終究是不能將孩子送回宮府,如今這宮府正在難時,卻也不能讓孩子冒險!

    「不過還有一個消息,這慰和將軍已將查出來了,前些日子,宮府的確給邊關送了一封信件!」二皇子微微的瞇了瞇眼,那日的事情,他卻也猜到了些許,那黑衣人將納蘭靜帶走,卻並沒有要殺害她的意思,或許將她帶出京城,不過是為了讓她躲避什麼,或許便只是為那孩子治病,二皇子終究是不便出手了,這事關宮氏,到底是要納蘭靜自己拿主意的好!

    納蘭靜心裡頭一怔,果然自己猜的沒錯,宮府的確送過信,不過是前些日子給邊關的鑲平王送過信罷了,而且,鑲平王自請去邊關,宮將軍自然對他的戒心便小了,同在邊關,他便是命人在宮將軍的隨從身上添了瘟疫的衣服,或者直接買通了他的隨從,卻也是易如反掌的,納蘭靜想到這,卻緊緊的皺著眉頭,心裡頭彷彿是明白了鑲平王的用意!

    兩個人便是閒聊幾句,二皇子便離開了,如今皇帝已經將目光放在了二皇子的身上,若是他常常出宮,到底是怕皇帝發現的,他倒是不會有什麼威脅,怕就怕皇帝會對納蘭靜不利!

    第二日的時候,納蘭靜因為心裡頭有事,便是草草的用了早膳,便去連去雨兒院子的心思都沒有了,今日怕就是會有皇帝要處罰宮府的消息了吧,雖然她心裡頭明白的很,鑲平王一定不會讓宮府真正的出事,可這皇帝的心思,終究是沒有一個人能猜得透,能在誰的掌握之中!

    「小姐!」納蘭靜在一旁坐著,便是瞧見秋月從外頭拎著個木桶進來,而手上似乎還拿著把艾草!

    「你這是做什麼?」納蘭靜瞧著秋月的樣子,臉上掛著一絲的不解,倒是流翠在一旁先問出了聲,卻趕緊的走過去,接過秋月手上的東西,這秋月的身上的傷,到底是比流翠的還要重,便是這裡頭的東西,瞧起來似乎挺沉的!

    「小姐,是石灰與艾草!」流翠將它放在一邊,瞧了這裡頭的東西,不由的稟出聲來!

    「哦?秋月你便是將這些個東西取進來做什麼?」納蘭靜微微的挑了挑眉,這石灰與艾草平日裡是用不得的,除非便是有什麼時疫了,便是在家裡撒些的!

    「回小姐的話,便是京城裡昨夜裡,彷彿就只是一夜之間,便是許多人都得了瘟疫,那街上都沒有人走動了,這少夫人聽說了,便趕緊的派人往各院裡頭,撒些個石灰!」秋月說著,便是要將艾草給點上,「小姐,這東西有味,您便是先躲一躲!」這瘟疫可是不小的事情,便是沾染不得,這秋月自然是該小心翼翼的!

    「你們快!」納蘭靜緊緊的皺了皺眉頭,心裡頭卻跟個明鏡似的,這鑲平王到底是要鬧出大動靜來了,他雖然是為了宮氏,可自己終究不贊同他這般的拿人命做兒戲的作法,納蘭靜恍然間明白或許當初宮氏不願意與鑲平王在一起的理由的,便是那股子皇家人的殘忍,即便他再怎麼多情,那股子與生俱來的冷漠,卻始終是改變不得的!

    納蘭靜也不願意再去別的地方,便就是搬了椅子在院子裡頭坐坐,便是這院子裡的丫頭,倒是忙的很,不一會兒這地上便鋪滿了一層暗灰色的東西,納蘭靜覺得有些個嗆了下,不由的咳了起來!

    這忙了一會兒個,瞧著天色也不早了,便是過一會兒該用午膳了,納蘭靜剛要起身進去,便聽得丫頭們行禮的聲音,卻瞧得納蘭軒一臉的沉悶走了進來!

    「你們先退下去!」納蘭軒的臉色嚇人的厲害,便是他一說完,眾人都退了出去,便是連流翠與秋月都被他斥了下去!

    「哥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納蘭靜昨夜便是知道這威和王查到了信件之事,宮府一定會受難,卻終究不知道皇帝會為何考量,便是瞧著納蘭軒的樣子,心裡頭不由的緊了緊!

    「舅父一家五日後,處死!」納蘭軒不由的有些梗咽,這宮將軍到底一直將他帶在身邊,他對宮將軍的感情,便是親如父子,如今到了這個時候,心裡頭自然是難受的緊,可終究是無能為力,皇命不可違,便是想救宮府,便只有造反一條路,可若是不能成功,便是別說要救宮府,便是連自己與納蘭靜都會受牽連!

    饒是納蘭靜心裡頭早就有了準備,可猛的一聽皇上竟然這般的對待宮府,子那裡頭到底是涼的厲害,眉頭皺的緊緊的!「舅父今日可曾上朝?」納蘭靜平了心緒,如今最要緊的便是舅父的安全,只要他還在,一切都是有轉機的!

    「我回來的時候,便瞧見皇上派人將宮氏一門壓入死牢,便是瞧見了舅父的身影!」納蘭軒似乎有些艱難的開口,他瞧著眾人的樣子,便是連自己的母親似乎都蒼老的十歲,心裡頭便是難受的緊,這外祖父忠心耿耿,卻不想到老了,落了個這般的下場,往日的榮寵,竟然只如曇花一現,便是當初還有人羨慕宮府有先帝御賜寶劍之容,可現在了,卻終究連請出寶劍的機會都不給!

    納蘭靜聽完不由的冷冷一笑,這皇帝將宮將軍軟多日,便是要將宮府打入死牢中的時候,便是將自己的舅父放了出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便是可憐的舅父一門忠烈!

    「哥哥,如今之計,我們便只有等!」納蘭靜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冷意,既然是鑲平王的意思,自己敢肯定,他一定會進京城的,那麼,自己現在要做的,便是守出陣腳,靜等他的出現!

    「靜兒!」納蘭軒不由的喚了一聲,此事終究是關係到宮氏一門的生死,若是要讓他置之不理,他便是死也做不到,納蘭軒的眼裡帶著一絲的決然,若是只有造反才能救舅父,這般的昏君,反便也反了,男兒該死與戰場,這般的被奸人害去,死的窩囊!

    納蘭靜瞧著納蘭軒的樣子,便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趕緊的出言解釋,不過瞧著納蘭軒這般的惱怒,怕是不僅僅是不悅皇帝,若是自己猜的沒錯,這次宮府出事,太子與納蘭燁華一定落井下石了,這納蘭燁華是自己的爹爹,便是要害死自己的母親,納蘭軒一定會不悅,而太子到底是韻寧郡主的未婚夫君,他便是這般的袖手旁觀,卻也是讓人心寒的緊!

    這京城的瘟疫似乎愈演愈烈,便是太醫院的御醫都束手無策,納蘭靜聽了這消息,便只是但笑不語,心裡對二皇子便多了份信任,這救治瘟疫的方子,他到底也瞧過,而且他還懂得醫術,定然是全數的記了下來,若是他這個時候,給皇帝獻上方子,無論是在皇帝心中,還是在百姓心中,便是立了一大功,可二皇子並沒有這麼做,便是對自己最好的交代了!

    終究,皇帝不得已只好下旨請鑲平王進京,不過他到底是個聰明的,若是讓鑲平王只將方子拿來,他定然會不肯,而且,皇帝的手上,便是只有宮氏這一張王牌,若是宮氏去了,鑲平王怕是會出亂子,想到這,納蘭靜不由的笑出了聲,這鑲平王怕是也想到了,便這般的有肆無恐,不過,今日便是第三日了,鑲平王若是在後天無法到京城,皇帝卻也會殺了宮氏,或許這便是帝王的賭博吧,如是鑲平王知曉宮府出事,在兩日內便到了京城,便是說明鑲平王根本沒有在邊關,這樣即便是鑲平王治好了百姓,也不過是將功補過,而宮氏也照樣會被皇帝利用!

    第四日的時候,納蘭靜終究是交代了納蘭軒幾句,或許鑲平王早就算到了,可有些事情,並不是他一個人勢力便可以完成的,就比如說太子,如今宮府眼瞧著便落寞了,若是讓鑲平王進京,怕是宮府一定會得救,這夜長夢多,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這雖說宮府勢力大對太子沒有什麼壞處,畢竟韻寧郡主將來是要做太子妃的,可若是楊國公掌管兵權,自然是會比宮府掌管更要讓人放心!

    這廂,夜漸漸的濃了,明日午時宮氏一門便要被斬首示眾了,宮老將軍盤腿坐在牢裡,回想著這輩子的風風雨雨,心裡頭不免得一陣的蒼涼,自己為先帝征戰了一輩子,而自己的兒子為了皇上在戰場上立了不少的汗馬功勞,卻不想只是落了個這般的下場,卻是讓人寒心的很!

    韻寧郡主眼裡一片的清冷,心裡頭似乎平靜的如一潭子的死水,有什麼東西,或許真的死了,她進入大牢裡才發現,原來自己心心念著的,不過是一些個無所謂的感覺罷了,他對自己根本沒有情意,或許,從這一刻開始,許多人的命運都在發生著改變,直到許多年後,韻寧郡主歷經無數次生死,站上那高位的時候,卻始終是沒有後悔,自己在這一刻所下的決定!

    「宮將軍,唉,小的門卻是佩服將軍的膽識,可終究人微言輕,不能為將軍做些什麼,只能將這飯菜備的好些!」眾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那獄卒便是開了鎖,從外頭走了進來,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的歉意,便是將那食盒放在了地上,這死牢與旁的大牢不一樣,便是旁的大牢卻是獄卒都有開大牢的鑰匙,可這死牢不一樣,獄卒只能打開第一扇門,卻是牢房的門是沒有資格打開的!

    「有勞了!」宮將軍微微的睜了睜,瞧著那食盒裡頭放著些大魚大肉,心裡頭便是清楚的很,這便是傳說中的斷頭飯吧,沒想到自己殺敵無數,卻是最後落了個被別人砍頭的下場,不由的大笑一聲,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到了這一刻,宮將軍終究是落下了重如千斤的男子淚,這一刻,他不是感歎自己要死了,也不是遺憾宮氏一們落了個這般的下場,便是遺憾,再無緣上那戰場廝殺,聽說邊關犯亂,這一刻卻是有一股子的深深無力,便是自己再無法上陣殺敵,這一刻,宮將軍便是露出了濃濃的悲哀,或者這才是大將的風範!

    死牢外,刑部侍郎念閣卻是站在那裡,眼裡閃過一絲的複雜,卻見得他手裡頭提著一個與裡頭一摸一樣的食盒,他的心裡在不住的掙扎,這裡頭便是有一個自己這些年來心心念著的人,記得那一日,自己剛中榜眼的時候,便是在宮中猛的一撇,她的那股子淡然,冷漠,卻像是罌粟一般,讓自己逃不開視線,如今自己得了信,便是知道今夜有人要害宮府,便早早的做了安排,這食盒果真是被人動了手腳的,剛剛獄卒拿進去的,不過是自己著人換了的!

    聶閣終究是轉身離開,請了這些個日子便是一直跟著大理寺的孫御醫,卻不想,這裡頭放了得了瘟疫的人的血液,便是一旦有人吃了,必然會得了瘟疫,聶閣的臉一白,眾人其實都明白,只要鑲平王回京,宮府一定會有救,可為何還有人下這般的毒手,即便將來宮府被放了出來,卻免不得受這瘟疫之苦,而這裡頭更是放了一種慢性的毒藥,便是瘟疫能治了,等發現的時候,這毒藥便早就滲入內臟,便是大羅神仙都無法救了去!

    「啟稟皇上,臣有本啟奏!」第二日的早朝上,太監剛落下了聲音,刑部侍郎聶閣便站了出來,微微的低了低頭,卻是讓人聽的真切,眾人都有些詫異,平日裡刑部的人便只知道查案,很少會在早朝上說什麼的!

    「准!」皇帝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卻也是有些詫異,今日便是宮氏一門斬首的日子,卻也不想的出什麼亂子,自己只要靜等鑲平王中計便好了!

    「啟稟皇上,昨夜微臣發現有人在宮將軍的飯菜裡下藥,便是已經尋那御醫確定,裡頭是得了瘟疫的人的血液!」聶閣的聲音,帶著特有的平穩,卻是讓人心驚不已,這宮將軍卻是已經被下令斬首,卻是會是誰下這般狠毒的心思,而且還是在鑲平王要回京的時候,這朝堂上的老人,卻也是都知道鑲平王對宮氏的心思的,若是他回來,一定會想辦法救宮府的!

    而在一旁的刑部尚書,臉上帶著一絲的探究,這個聶閣一直是他的得意門生,出了這麼大的事,便是不先知會了自己,卻是在這朝堂之上說了出來,究竟是什麼讓他連自己都不放在眼裡了!

    「你可是有證據?」皇帝瞇了瞇眼,卻是在刑部尚書的面上掃了過去,對於這些個臣子的性子,便是都瞭解的很,若是只有一個部不會說假話,便是只有刑部!

    「回皇上,因為那獄卒暴露了,便服毒自盡了,便只是從他的身上搜出了這些個銀票,如今此時正在徹查!」刑部侍郎從懷裡掏出些個銀票,臉上卻一臉的凝重,彷彿是捧了多麼貴重的證據一般!

    「聶大人說這銀票是證據,這天下的銀票便都是長的一個摸樣,這算的是什麼證據,都說刑部的人最講究真憑實據,卻不想,竟然拿些個銀票出來!」旁邊的兵部侍郎楊澤,聽到聶閣剛剛說有人給宮將軍下藥,心猛的一緊,莫不是被人發現了,可瞧這聶閣取了些個銀票出來,臉上不由的掛了些個冷笑,這東西便是他著人下的,不過,不是收買什麼獄卒,而是派自己的人,潛入去,偷偷的放在飯菜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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