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些人突然到來,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獵人村裡的人。這裡本來距離獵人村就不遠,再加上司馬北高出這麼大的動靜,早就驚動村子裡的人。好奇心促使著這些人都來到了這裡,正好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三人,頓時手忙腳亂的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太陽穴,可是三人中的是毒,自然不可能這麼就好起來。司馬北微笑看著陳友諒變成的黑煙:「現在這麼多人,你是不是想全部殺個乾淨?那你說不定還造成一陣武林轟動呢,到時候就是你想栽贓我恐怕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陳友諒笑了笑:「現在他們看到的是你在襲擊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我只要讓那三個不該醒過來的人永遠不醒過來就行了。」司馬北抿了抿嘴:「果然夠狠。」不過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說著司馬北從手中逼出三滴血飛向還暈在地上的三人嘴中,這三滴血蘊藏了司馬北體內傳承者的力量,而傳承者的力量就連唐門秘製的毒藥都能克制,別說這區區的使人暈過去的毒。這三滴血就像是靈丹妙藥一樣,剛一進入三人的體內就藥到病除,三人逐漸醒了過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黑風刮過,這裡的所有人頓時都定在了那裡,然後一個渾身穿著墨綠色道袍的中年人凌空飛了過來。司馬北心中大駭,武神級高手。這個綠衣中年人手中結印,道道青光化作利錐直接將司馬北的空間禁錮化為粉碎,而後再以**力將司馬北的天火燎原徹底啊消除掉。當然,這其實是司馬北暗中撤掉了自己的招式。畢竟這是一個武神級的高手,不知道會不會發現自己的秘密,還是別冒險的好。
此時中年人來到司馬北的面前:「我唐門雖然為了勝利會使用一些手段,不過這些濫殺無辜的事情我們是做不出來的,還希望司馬小兄弟不要亂說,至於陳友諒,你放心,我會交給本派的刑罰長老定罪。」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威脅,而後者交給本門派的刑罰長老,司馬北心中暗想,空怕也不會受到什麼責罰吧。畢竟連唐門追殺令都發的出的人,及時是送到執法處,也未必有什麼關係。隨後司馬北看了看身後的那些人:「那些人怎麼辦,還有那三個人可是眼睜睜的看到陳友諒想要殺他們。」綠衣中年人笑了笑:「這個就不老你費心了。」說完手中一指,一道灰色的氣體飛出,在所有人的頭頂不斷的轉動,隨後那些人的頭頂竟然同時升起一股看不見的能量,然後融入到這段灰色氣體中,隨後慢慢的散掉了。中年人此時回過頭來看著司馬北笑了笑:「現在可以放心了,我已經消除了他們這段記憶。」司馬北點了點頭:「不愧是名門正派,果然好手段,不過聽說我還在你們唐門的追殺令上是麼。」長老點了點頭:「追殺令的事情不是我所管轄範圍之內的,況且上了追殺令的人都是對我唐門有威脅的人,這件事情你不必在說了。」司馬北笑了笑:「這麼說來你們還是不打算放過我,也罷,那就別怪我這張嘴說話的是缺個把門的。」長老臉色一變:「看來你是想威脅我了,好,那麼現在我就除掉你。」
司馬北冷笑一聲:「看來你們果然是囂張跋扈慣了,虧你還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現在想殺人滅口,來吧,我倒要領教領教武神高手到底是什麼樣子。」長老一聲冷笑:「一個武狂就想挑戰武神,就算你是武狂五重天的巔峰也不行,現在我就領教一番的你的自信到底從哪裡來的。」說著唐門的人首先出手,所謂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貌似唐門的人理會的十分透徹,此時一道驚天動地的氣勢直接壓向司馬北,而後無數的灰色氣體從司馬北的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司馬北暗自咂舌,不愧是武神級的高手,一出手就是雙重壓制,這絕對是要一招致命。當然了,唐門和東瀛的忍者有的一拼,練就的就是暗殺和毒殺,而練就暗殺和毒殺的第一要領就是一招制敵,絕不拖泥帶水,必要的時候更是要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面對一上來就是凌厲的攻擊司馬北也是稍微有點措手不及,不過這不等於司馬北就得束手待斃了。此時司馬北不斷的念動著咒語,而手上更是連連結印,頓時無數真氣將自己籠罩在裡面,同時這些真氣裡面更是暗自摻雜了一些火元素。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這唐門的真氣裡面一定還有致命的毒物,要不就不是唐門了,這些火元素算是過濾把,首先武神級別的毒司馬北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力量能不能化解,而最重要的是憑借火元素說不定能消除掉一些毒素也說不定,這樣一來也算是上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保險了。灰色氣體瞬息之間便已到來,全部打在司馬北的真氣罩上。頓時猶如天地變色,日月無光,目光所到之處,儘是一片灰濛濛,絲毫看不到亮光。而強大的力量將司馬北的真氣逼得不斷變形,像是一把利劍在不斷的看著一塊盾牌,想要將盾牌劈為兩半。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這灰色氣體的毒簡直猖狂到了極點,竟然灰油油顯現在了司馬北的眼前,完全沒有偷襲的打算,很顯然對方的意圖就是告訴司馬北,爺打你都不用來暗的。不過這些毒卻是非常難纏,司馬北腳下的草,身邊的書已經完全枯死了,而天上一直麻雀不巧路過,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小屍體躺在地上。這種景象對於提升人的鬥志真是毫無幫助。不過箭在弦上,不發也晚了。司馬北咬定牙關,手上加速結印,無數的真氣在不斷的從司馬北體內發出最大限度的穩定著這個蛋殼。同時藍魚刀脫手而出,化成一道藍色的線對準了綠衣中年人砍了過去。
綠衣中年人看到藍魚刀冷笑一聲:「待宰的羔羊還想頂人?可惜你的角太軟了。」說著左手一動,一粒灰褐色的珠子打了出來,這枚珠子充滿了殺氣,還不是暗殺那種,完全是置人於死地的殺氣。不知道這枚珠子被用來殺了多少人,才積累了這麼厚重的殺氣。也可以看出這個長老不是個善茬,應該是參加了不殺暗殺的行動吧。對於司馬北來說這不是個好消息,對手實戰經驗一定非常豐富。這個時候司馬北的刀已經飛了過來,灰褐色的珠子重重的撞在了刀上,將藍魚刀撞飛了出去。中年人面色微動:「這把刀不錯啊,被我的五毒絕命珠打中竟然沒斷。」司馬北在灰煙中一聽頓時一愣,這五毒絕命珠據說是呂岳修煉的。魔神幡和五毒絕命珠為呂岳的兩**寶,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性命,可是呂岳現在已經自由了,怎麼還會允許自己的寶物流落到他人的手裡。
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現在可是生死戰呢,一個不小心命就沒了。不過藍魚刀現在奈何不得這個長老,又不是司馬北拿在手中那般自如,一時間沒奈何。司馬北在此念動咒語:「偉大的土之元素啊,拯救我吧,土之大陣,成。」無數的土元素從空氣中生成,化成天上的繁星,組成一個外域大陣,瞬間將司馬北、綠衣中年人、捎帶著還有看熱鬧的陳友諒,全部困在陣中。綠衣中年人雖然是武神級別的高手,可是這元素之力他也沒有見過,也是和大多數人一樣,對於元素的理解只是知道通過真氣溝通,可是威力上自然不是很理想的,除非主攻這個方向,要不是只能勉強算是雞肋而已。可是司馬北的大陣就很不一樣了,這裡完全就像是在無盡的星空中一樣,無數的星球和遠處的星宿都逼真到了極點,只是上面都是土黃色的。而陷在這個宇宙中最大的問題就是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方位,更別提怎麼出去了。不過武神高手,自然心態也是異於常人,長老第一時間的反應是這可能是一個幻陣,於是閉目唸咒,以心代目想要找出這個幻陣的破綻。
許久之後,突然一陣氣流流動,中年人嘴角微笑,看來終於找到方向了,不過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失望了,之所以會有氣流流動,是因為此時正有無數的流星砸了過來。確切的說是流星雨,因為數量十分巨大,似乎想要將這裡完全砸漏了似的。長老眉頭緊皺,怎麼看這也不像是幻術,對於一個實戰經驗很豐富的人來說感覺有時候很重要,尤其是對危險的敏感。長老不敢怠慢,連忙在自己的身前聚起一道灰色的牆,為了保險起見,也是在此將五毒絕命珠拿了出來,上面陰森的毒氣化成一個骷髏頭,出現在了牆的後面,作為最後一道防線。流星雨在這個時候已經砸了過來,頓時猶如下冰雹一般的辟里啪啦作響,長老的牆像是一張沒有漏洞的網一樣不斷的變形在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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