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司馬北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這個村子。而司馬北離開不久,一個身影在司馬北身後的一個房子的旁邊也是突然消失了。司馬北前方的一個小樹林裡,此時正站在三個人,其中一個紮著辮子的人問著站在最前面人說道:「王哥,怎麼說當初他也是出了力了的,現在咱們這麼做算不算恩將仇報啊。」王哥旁邊的一個人說道:「啥叫恩將仇報,要不是他們咱們能上山大虎,能被圍困麼,最後救咱們的還不是武當的各位神仙,和他有一丁點關係?」小辮子點了點頭:「那倒也是,不過那個神秘人送的東西管用麼,要是萬一不管用的話,他能饒了咱們麼。」小王皺了皺眉頭:「他說唐門,我聽說唐門天下用毒第一,不會沒用的,都噤聲。」
這個時候,司馬北緩緩的走了過來。突然腳下一動,一張隱蔽的網升了起來,將司馬北困在裡面升在了半空。看見司馬北中了機關,三人馬上都竄了出來,站在最前面的小王拍著手笑道:「什麼高手,還不是一樣中了我的陷阱,你不是陷阱的人才麼,不是能雙拳打死老虎麼,現在被掉在半空中的感覺如何。」司馬北一隻手抓著網,一直腿盤著,一隻腿卻伸著,在半空中蕩來蕩去,一副優哉游哉的樣子:「說吧,你們為什麼要用這個陷阱困住我,我不記得我和你們有什麼仇啊。」小王猙獰的看著司馬北:「你是和我們沒什麼仇,但是我們和你有仇,你在我們村裡算是享受夠了威風,把我們的面子算是完全的掃光了,現在你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在村子裡的地位沒了,現在我就要讓村裡人來看看,到底誰才是設置陷阱的第一人。」司馬北拍了拍腦袋:「就是設置個陷阱而已,還分什麼第一第二,要不我和你回村子裡說說好了,告訴你們村裡人你才是第一,這樣總成了吧。」小王氣的雙手發顫:「我不需要你的可憐,我現在抓住你就已經證明了我才是第一。」這個時候小辮子拿出一隻飛鏢,飛鏢的前頭漆黑異常說不出的詭異:「王哥,甭和他廢話了,先辦正事吧。」小王點了點頭,拿起那只鏢:「我也不用和你爭了,現在我就送你見閻王,下輩子好好學學怎麼做人吧。」說著小王將手中的飛鏢狠狠的扎向司馬北。這一次距離是在是太近了,以至於司馬北跟們有躲避的機會,再說司馬北現在還在半空吊著呢,就是躲也沒地方,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下,頓時兩眼不斷泛白:「這鏢有毒。」
聽見司馬北的聲音,一個身影憑空出現:「司馬北,以你的實力,就算是中毒,除掉這三隻三腳小貓咪還不是手到擒來?」司馬北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看著來人說道:「原來是你,我說呢,這麼詭異的毒藥恐怕也只有你們唐門能做的出來,是把,陳友諒。」陳友諒拍了拍手:「你猜得不錯,不過我這種毒藥可不是這種反應,你是不是裝的有點太不像了。」剛才還一臉痛苦的司馬北頓時恢復到生龍活虎的形象:「沒辦法,實在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說著司馬北將一直飛鏢直直的甩了出去,緊緊的貼著陳友諒的臉龐飛了過去,甚至削掉了一縷頭髮,陣陣寒冷的兵刃讓陳友諒心中一凌,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絲毫未變:「不錯不錯,看來你的暗器用的也不賴啊。」司馬北笑了笑:「還算拿得出手把。」然後司馬北雙手一震,小王引以為豪的一張大網頓時崩的四分五裂。這一次小王兩手一攤狠狠的倒在了地上,他做夢也想不到原來司馬北這麼厲害,能夠他心中的神仙這麼輕鬆自如的說話,說明司馬北很有可能和對方在一個水平線上,再加上司馬北隨意的就把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張大網打碎,看來那個唐門的高手說的不錯,司馬北想要殺自己簡直輕而易舉。而小王身後的兩個人已經跪在了地上不斷的對司馬北磕著頭:「司馬北大俠饒命啊,我們也是受到了王哥,啊不,小王的蠱惑才會迷了心智。」
陳友諒嫌棄的看著兩人:「真是軟骨頭,我就不喜歡這種人,活著真是一種浪費。」說著一陣黑煙從陳友諒的說中突然打出,飛向跪在地上的兩人。司馬北身形一閃,一把刀攔在兩人的前面,直接將黑煙擊毀:「怎樣活是他們自己的事,活還是死是老天的事情,那一件都和咱們沒什麼關係,你這樣主宰別人的生死可不好。」陳友諒拍了拍手:「不錯啊,你還是個挺仁義的人啊,怎樣,加入我們唐門,做名門正派的一員正好可以為你提供更多的揚名立萬的機會。」司馬北收回那把藍魚刀看這陳友諒說道:「這個我還真沒什麼興趣,和你們唐門走得太近我怕我這可純潔的心都變成了黑色。」陳友諒歎了一口氣:「答案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是在是可惜啊,既然這樣,我只能讓你成為名門正派的敵人了。」說著在此凝聚出無數的黑氣全部飛向了三個人,這一次,不僅是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還有那個愣在那裡的小王他也沒有放過。司馬北心中一驚,這陳友諒還真是心狠手辣,為了對付對手竟然連無辜的人都不放過。不過這個黑鍋司馬北可不想無緣無故就這麼背上,於是手中的藍魚刀在此飛出,不過這一次的黑氣可不是前面那一道連試探都不算的力量所能比的過的。這一次司馬北的藍魚刀甚至被逼得退後了半米。不過下一秒司馬北身形一動,出現在了藍魚刀的身後,將來藍魚刀握在手裡,渾身真氣湧動,終於在此將陳友諒的真氣打散:「怎麼著,陳友諒,咱們兩可是交手過一次了,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就有把握反敗為勝了?」
看著司馬北囂張的表情陳友諒眉宇之間全是憤怒:「司馬北,你也把自己看到的太高了。」說著陳友諒身形由實化虛,變成一股黑煙,這股黑煙不斷旋轉,帶動一陣暗風飛速的向死麼比吹來。司馬北眉頭一皺:「黑煙麼?不錯。」說著司馬北凝結手印,直接將一整片天地都鎖定了,現在的司馬北用起空間術來熟練無比,不過要是直接封印和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還是有點困難。不過現在封印這片天地至少能保得住三人的性命,司馬北看著三人喊了一聲:「我說你們三個,這都有人要殺你們了,你們還留在這裡送死?」聽了司馬北的話三個人連滾帶爬的起身就要跑。陳友諒化成的黑煙在對面高聲笑道:「開玩笑,想跑。」此話一出,想要落跑的三人突然暈倒在地,司馬北分神查看,還好沒有生命危險,顯然是中了什麼能夠至暈的毒。
「哈哈,司馬北,我現在是要不了他們的命,不過想跑可是沒門,我就不相信你能擋住我全部對他們的攻擊。」司馬北點了點頭:「是有點難度,不過你一個名門正派的人總是對普通人下手我怎麼想也覺得說不過去。」陳友諒變成的黑煙轉動的越來越快:「什麼仁義道德,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有屁用,只要能贏,管他使用什麼手段,歷史永遠只會記住勝者。」這陣黑煙終於壓過了司馬北的力量,在此向著司馬北飛來。司馬北眉頭皺了皺,這一次的陳友諒不知道為什麼,還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有了明顯的長進,至少在力量上來看,至少不會比蔡松玲差,終於其他方面,現在就是驗證的時候了。
司馬北寶刀連連揮動,無數的刀影飛出。司馬北最拿手的技能,天鎖斬月,這一次化成狂風暴雨一般的飛向陳友諒。不過陳友諒像是沒看見一般,依然轉動著黑煙向著司馬北前進,無數的天鎖斬月在黑煙前面不到一米處突然失控,像是受到了什麼力量的牽引,竟然加快飛向陳友諒,可是當飛刀陳友諒身前的時候突然消失了,一點先兆沒有,就那麼消失了,而且沒有一絲能量的波動,更為詭異的是,高速旋轉地黑煙竟然亮了許多。黑煙中在此傳出陳友諒的聲音:「怎麼樣,司馬北,這才我真實的實力,你的所有攻擊都對我無效,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這陳友諒的路數還真是有些奇怪,司馬北一時間竟然沒有看出來對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過一個想法在司馬北的心頭產生。這一次司馬北沒有使用天鎖斬月,而是快速打出一擊六稜鑽,不過這個六稜鑽的力量比起打蛟的時候要弱上許多,不過比天鎖斬月要厲害許多。可是六稜鑽也是像天鎖斬月一樣,飛刀陳友諒身前的時候在此消失。陳友諒的聲音更加囂張起來:「怎樣,我說過了,你在白費力氣,還是省省力氣吧。」這一次司馬北終於確定了什麼,收起手中的刀,沒有在使用什麼技能反而看是不斷的說著什麼,不一會,漫天的火元素頓時化成滔天火海從天而降。一片燃燒天地的紫色火焰伴隨著超強的高溫和扭曲的天地,甚至要將這裡的所有都化為灰燼,就算是火焰山恐怕也是沒有這裡更加炙熱,更加充滿了毀滅的感覺。而處在中間的陳友諒更是首當其衝:「這是什麼,野火燎原,不對,野火燎原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氣息,你還不到武神境界,怎麼能夠達到這麼強的起步。」司馬北不管陳友諒的大呼小叫,而是不斷的結著手印。其實結手印是擺出來看的,真正需要的是司馬北現在低語:「偉大的火之元素的,聽從我的召喚,將這裡化成一片火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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