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今日難得穿了一身黑色風衣的緣故,薄少恆的面容線條看上去冷峻不少。
他看著研晟,目光淡淡的,沒有什麼波動。
「有事?」
研晟看著他,雖然已經猜到他是來找席聞鴉的,但是他沒準備放他進去。
「你知道我找誰!」
薄少恆也不跟他廢話,直接開口。
研晟盯著他濃眉緊鎖,真有股想要把他打一頓的衝動,可惜他很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屋內席聞鴉的哭聲嚶嚶傳出來,薄少恆一驚,也不等他說話豁然推開他便往裡沖,看到席聞鴉坐在沙發上衣衫完好,雙眼無暇可卻淚眼汪汪的模樣,頓時眉目緊鎖,目光猶如利箭般射向研晟,「你做了什麼,她怎麼了?」
屋內一片狼藉,活像是被人打劫過一樣。
研晟對上他殺氣騰騰的樣子,突然覺得應該也讓薄少恆見識見識下姐姐醉酒的破壞力到底有多強,總不能他們吵架受累的是自己,他聳了聳肩道:「別拿這種目光看我,我只是陪她喝了點酒,她一喝多了酒就會變成這樣。」
薄少恆微微瞇了瞇眼,發現原來研晟瞭解的席聞鴉比之自己還多,這一刻,有些莫名的嫉妒起來。
他心裡罵了一聲,拿了紙巾準備給席聞鴉擦拭,剛蹲下,卻沒想到席聞鴉猛然抱住他然後小臉在他胸膛狠狠一蹭,鼻涕眼淚全部擦在他衣服上了,也詭異的不哭了,只是睜著一雙晶瑩漆黑的眼眸看著他,臉色緋紅,吃吃的笑,雙手掐扯他的臉頰,彷彿他是一件漂亮的玩具,「哇,你好漂亮!」
薄少恆滿臉黑線,研晟憋著笑。
席聞鴉玩的不亦樂乎。
薄少恆抓住她作亂的雙手,無奈歎了一聲,目光柔軟而寵溺,「乖,我們回家!」
他抱起她起身要走,席聞鴉沒表現出抗拒,由他抱著,只是雙手不空閒,總在他身上琢磨好玩的地方。
研晟看著他抱走席聞鴉,看著薄少恆肅然道:「我不管你們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傷害她,否則我不會繞過你的。」
薄少恆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直接帶著席聞鴉走了。
秦斫本來已經走了的,可被薄少恆一個電話又招呼回來給他們當了司機。
薄少恆是想自己開車,可席聞鴉懶在他身上不下來,像個頑皮的孩童東一臉好奇的摸摸西摸摸,舉動是很純潔,但是他卻是個正常的男人,被自己想瘋了的女人這麼摸不起反應才怪,特別是醉酒之後的席聞鴉那副純潔中卻帶著酒色熏染的嫵媚風情,簡直讓他移不開目,可是,她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她在做什麼……
他手掌貼在席聞鴉的臉頰上,薄唇貼在她唇邊幾厘米處,低聲問:「鴉鴉,我是誰?」
席聞鴉雙眼茫然的看著他眨了眨,對他的話似懂非懂的模樣。
薄少恆瞇了瞇眼,對她吐出來自己的名字:「我是薄少恆,記住了!就算喝醉酒了也不許忘記,知道嗎!」
他語氣霸道,說的鄭重其事。
席聞鴉卻低著頭一臉「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薄少恆勾起她的下顎,突兀的吻了吻她的唇,誘哄道:「乖,叫我名字!」
他的嗓音低啞而溫柔。
秦斫嘴角有些抽搐,boss**也不看地點,也太明目張膽了點,他自覺的降下了前後座的隔層板,他不怕被自己看,他還怕長針眼。
席聞鴉被他吻的驚了下,但是下一秒覺得他的唇涼涼的軟軟的好好吃的樣子,一臉好奇的盯著他的薄唇看,還伸出手指還探究的摸了摸。
薄少恆抓住她的雙手牢牢束縛在她身後,不允許她作亂,霸道道:「乖,先喊人,喊完我讓你摸好不好!」
席聞鴉迷糊的看著他,臉色微微有些不滿,要掙脫他卻被壓制的死死的,她憋紅了臉,罵道:「壞人!」
她想用腳踢他,可是腳也被他壓制住了。
薄少恆皺眉,繼續孜孜不倦的引誘道:「我有名字,薄,少,恆!乖,叫一聲,叫一聲我就放開你。」
他目光柔柔的籠罩著她。
席聞鴉好像不太清白他為何如此執著,就是不叫,咬著唇罵他,「壞蛋,大壞蛋,大大壞蛋……」
她覺得他在欺負自己。
前面的秦斫眼角跳動的厲害,就差沒笑出來,薄少恆引誘失敗,瞇了瞇眼,直接以吻堵住她的嘴,這小東西太磨人了。
席聞鴉對他的吻並不反抗,只是覺得好吃,好特別,還會伸出舌頭自發的去舔他的唇,薄少恆由她舔著,自己卻不動了,他一不動,席聞鴉便委屈極了,眼巴巴看他,不得要領,不知道這東西要怎麼吃。
薄少恆低低的笑開,眉眼都舒展開綻放出灼華妖嬈的風情,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低輕喃:「鴉鴉,鴉鴉……」
聲線裡隱藏了無盡的愛戀……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回到家,薄少恆抱著她入了房,將她放在床上準備去給她煮一碗解救湯。
他要走,席聞鴉卻驀然跳起來叫了聲:「不許走,薄少恆!」霸道的像個壞孩子。
薄少恆豁然轉身,目光灼灼的看著席聞鴉,臉上有玩味,席聞鴉被看的緊張了,低了頭,薄少恆勾了勾唇,走過去,倏然將她壓制在身下,眼神邪魅道:「為什麼不許走?」
席聞鴉咬唇沉默了下,然後說道:「別走,這裡……難受,好痛,好痛……」
她眼眶微紅,一臉悲傷,神情一瞬變得寂淡而飄搖,抓住他的手掌往左胸口上貼去。
薄少恆一驚,皺了皺眉道:「為什麼痛?受傷了嗎?」
該死的,他動作飛快的脫去了她的外套,毛衣,然後再解開了她綠色襯衫,剛一拉開,他的目光便凝住了,左胸口皮膚光潔細膩,猶如凝脂玉一般無暇,根本沒有傷口存在。
他瞇眼深深看著她,掌心覆上她左胸上的心口,低聲問道:「這裡痛嗎?」
聲音竟然有些顫抖。
席聞鴉看著他,眼淚刷刷的往下流,點頭,「好痛,好痛……你幫我把它挖出來好不好!」
把心挖出來!
薄少恆心一緊,眼神收縮了下,俯身吻上她臉頰上的眼淚,恨恨罵道:「傻瓜,這個傻女人!笨女人,笨死算了。」
話落,他凶狠的吻上她的唇,卻滿含憐惜。
席聞鴉勾住他脖子沒有技巧的回「咬」,她覺得他的掌心一放在那個位置,那裡的奇異的不那麼難受了,她壓著他的手背不讓他離去。
她是好受了,可薄少恆掌心觸及那處地方卻再也不自在起來。
他額頭青筋跳起,被她引誘著,身體裡的**怎麼控制也控制不住,指尖無意識的開始去除兩人的衣服,他的理智卻拉扯著他的神經,現在的席聞鴉完全是酒後無意識的,這樣的她,自己該佔有嗎?
「鴉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你在引火燒身知不知道?
薄少恆分開兩人的深吻,狹眸灼灼的盯著她緋紅艷麗的臉頰,粗礪的指尖在她柔嫩的臉頰上劃過。
席聞鴉看著他,微微迷惘,繼而嘴角彎起淡淡的弧度,語出驚人道:「我要你!」
一句話在薄少恆心底剎那驚起滔天駭浪,無邊的火焰在他眸底熊熊燃燒,狹眸瞇了又瞇,半掩著無雙絕色,鴉鴉,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不管真醉也好,假醉也好,若你想要,那麼……我給你。他再也忍不住,動情的吻她,「鴉鴉,別後悔!」我也不會再給你後悔的機會了!
席聞鴉的晶瑩的眼神眨了下,好像有一些微小異樣的光澤閃過。
薄少恆褪去兩人的衣物,坦誠相見,他在她無暇的身體上一點點佈滿屬於自己的烙印,印上他的氣息……
他的**手段高明,引得她連連輕顫,卻不給她,折磨她的同時也是在折磨自己。
她還是第一次,他捨不得讓她痛苦,必須做足了準備。
席聞鴉面色潮紅,看著他,雙手無意識的探尋著……。
薄少恆伸出修長的指尖與她緊緊交纏相握,每一個吻下彷彿都像在吻世間最寶貴的珍寶。
在痛之極致的那刻,席聞鴉一時忍不住狠狠咬在他肩上,「痛……」
被她咬了一口,薄少恆唇線微抿,全身緊繃著不動,俯身溫柔的吻她安撫著,轉移她的注意力。
痛楚過後,異樣的感覺侵襲而來,女子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突起的狂情,低音婉轉,一聲聲撩人嫵媚,勾人心弦。
屋內溫度不斷上升再上升,女子獨特的輕吟夾雜著男人粗喘低吼的磁性嗓音演變成亙古不變的韻調。
薄少恆真想狠狠要她,將她的一切一切都融入骨血裡去,但顧及她是第一次,終歸不敢太過折騰。
看著她累極昏睡過去的容顏,他溫存的吻她的額,眉,眼,唇……
享受過極致愉悅後的男人,眉梢,眼角,唇畔不自禁的綻放起一簇簇令人驚艷的絕色風姿。
他方才竟然有一種死在她身上也甘願的衝動,是入了魔,還是中了蠱毒?
他瞇了瞇眼,手摸著女人烏黑的墨發,是什麼都好,只要能留她在身邊,入魔中毒他都甘願,他勾唇,眼神一寸寸溫柔下來。
這一刻,他不想再追究她的目的,哪怕自己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他也不要做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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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太疼了,先閃去睡覺~留言明天回,揮爪~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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