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影響不了石室內的通明,一道人影稍稍的愣了一下之後,便是帶上了一絲笑意。而這人正是冷木。
而那道信息正是范曉東所傳出的,不,準確的說,是老者所傳出的,畢竟現在范曉東的身份是那名老者。
但是范曉東卻是不知道他的姓名。因此他也不敢多說,生怕露出什麼馬腳,那就得不償失了。
范曉東告訴冷木說道:「那個煉丹師已經被他除掉了。」雖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信息,但卻是意義重大,說明他們少了一個競爭對手,這讓他如何不高興呢?
隨後冷木便是緊跟消失不見的王力而去。
「大哥好像有古怪啊!」動聽的聲音突然想起,柳眉微蹙的道。
「哈哈,小妹,放心吧!說不定我們兄妹撿了一個便宜呢?不過說到底,我們這次一定要小心了。」慕容恪一想到丹爐中所隱藏的法寶,他就感覺到一陣的興奮,但是一想到後面的凶險,他就有些緊張起來。
「嗯,我知道了,大哥你說肖東哪裡去了。」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范曉東的身影,慕容煙問道。
「我也是剛剛發現他不見了,算了,既然進入到了這裡,就不要管他了,而且小妹不知你感覺到沒,肖東給我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一種神秘的印象。」慕容恪有些凝重的印象。
「算了,我們趕快離去吧!」望了一眼即將消失的冷木,慕容煙道。
隨後兩兄妹也是飛身而上,緊追二人而去。
「嘿嘿,沒想到兩兄妹還挺靈敏的。」范曉東嘿嘿笑道,但是卻不見人影。也許早就離開了吧。不過范曉東所去的方向確實不同,其他人所去的是右邊的通道,而范曉東所去的正是另一條。
「這裡怎麼這麼陰寒呢?」小心翼翼的向前行走的范曉東,沒有有些皺了起來,嘴中喃喃自語道。
一股股有些寒冷的氣流不斷地傳送而出,就算是范曉東將全身靈氣的三分之一保護在自己的身前,才是堪堪的擋住了那些寒氣。
這個石洞一路向下,有著斜坡四十五度角的感覺,不知走了多久,反正是范曉東都有些不耐煩了,在這不知根不知底的山洞中,是不能隨意而為的,所以范曉東一直都很小心。
突然,范曉東感覺到一陣刺眼的光芒照射而出,看到那些光,范曉東的面色才是稍微有了些變化。
而腳步也是加快了不少,「哎,終於出來了。」一步踏出黑暗的山洞,范曉東才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此時開始打量起四周的一切,突然范曉東的面色古怪起來,雙眼睜得跟牛眼一般,嘴巴也是張了開了,突然驚叫一聲:「哎呀,我的媽啊!」叫完之後,立馬後退了幾步,毀滅之刃就已經拿到了手中。
有些緊張的看著前方的人,對,沒錯,那就是一個人,一個正對著他微笑的人,面容是那麼的和藹,但是在范曉東的眼中,卻是感覺到後背發涼。
在月明石擺放的大廳之中,在映射之下,一目瞭然,四周空蕩蕩的,但是在正中間的方向處,卻是擺放著一個蒲團,不過在蒲團之上盤膝而坐了一個人,這個人腰間繫者一個黃色的儲物袋。
這個人皮色滑潤,四方臉,雖然有些蒼老,但是除了頭髮以外,憋得再也難以看出。但是在這個人的臉上,卻是透露著一種神鬼莫測的微笑。
看著那種微笑,讓人感覺到渾身不自在。
范曉東神識探出,發現老者的確死後,方才恨恨的出了一口氣,剛才的那一下,可是將其嚇了一跳。但與此同時,范曉東也為老者的手段感到驚奇,為什麼老者的肉身可以保存到現在,這一切都需要老者自己去看。
突然一件物品,跳到了范曉東的眼中,看著那件物品,范曉東的臉色再次古怪起來。
因為在他的前面寫著一張提示語,上面寫道:「凡入其中,見到老夫者,定要跪拜三個響頭。」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要磕頭?」范曉東有些不明所以起來,甚至在那一刻一身的怒火,就要爆發,準備一巴掌毀滅了那個人。
可是就在抬手的一霎,他的表情一愣,因為乾坤鼎竟然跳動了一下,好像在向他傳送者什麼信息。
乾坤鼎一共調動了兩次,一層范曉東得到了毀滅之刃,而這次,又是為了什麼,一時間,范曉東也不知道怎麼做了。
但是有一點他非常清楚,就是不能毀滅了老者,還要表現出恭敬的一面。
略微猶豫了一下,范曉東還是緩緩的跪了下來,砰砰砰的三聲,磕了三個響頭,這也算是對死者的尊敬吧!
「哈哈,小子,你還算是有心,老夫喜歡,這是我的一股神念,乃是遺留下來,傳送法寶的。」隨後從石洞之上掉下了一個儲物袋,范曉東右手一動,便是到了手中。還不待他打開觀看,聲音便是在此響起。
「好了,你離去吧!」聲音落下之後,便是再無動靜。
而范曉東看了一眼手中的儲物袋,稍稍一猶豫,便是轉身而出,快速的離去了,而他卻並沒有立即離去,而是向著另一條通道而去。
「王力,你好像忘記了我們的約定了。」慕容恪怒氣沖沖的說道。
「約定,總共就一件靈器,怎麼還要讓給你慕容恪嗎?」王力怒聲反問道,他所說的約定就是見到法寶之後,慕容恪兩兄妹先挑選兩件的約定。
可現在的問題是,再進入到山洞之時,這裡竟然出現了一把彎刀一般的下品靈器,除此之外還有兩把上品法器和一些大約有著上百塊的中品靈石。
靈器的出現,眾人可算是急紅了眼,紛紛都想得到,可是最先闖入也是法力最高的王力一眼便是看到了,再說現在靈器也沒有認主,所以一下子便被王力拿到手了。
而其他人,此時卻是與王力爭執不下,但是冷木此時的目光卻是不在此,而是不斷地向外望去,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