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夜晚是寧靜、安詳的,也是富有詩意的。一輪明月掛在天上,撒下皎潔的月光,好像給大地鋪上了一層白霧。現在,靜靜地,一陣風打破了夜的寂靜。
天上綴滿了閃閃發光的星星,像細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大地已經沉睡了。
在那漆黑的夜晚之內,黑色的掩飾之下,映照在石門內更是顯得漆黑,但在修真者的神識之內,那一切卻又變得清晰透明起來。
在石門之後,一道略顯得有些蒼老的修士,有些佝僂的快速穿梭者,在夜晚之下劃過一道直線,直朝前方而去。
突然他驚咦一聲,旋即變色就有些緊張起來,而腳下的速度也是迅速的停了下來,右手緊扣腰間的儲物袋,而這次將目光再次投向了前方的一個背影之上。
待看清楚了一切之後,他那緊張的表情才是放鬆了下來,但很快就被一絲怒火所替代,身體一動,便上前怒氣沖沖的質問道:「冷木,你幹什麼,怎麼不按計劃行事?差點嚇到老子。」
「你想將其他人找來嗎?」范曉東偽裝著冷木的聲音,但是他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於是裝著鎮定的樣子,反而質問道。
那個老者左看看又看看有些心虛的樣子,反而將剛才的怒火一下消失了一般。當然我說的看,是指用神識去看的,肉眼是無法看到黑暗中的物體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老者的聲音壓低了,但還是有些疑惑的道。
「沒什麼,只是有一件非常關緊的事情,我必須告訴你。」范曉東面色淡然,淡淡的道,但是卻是吸引起了老者的興趣。
「你說吧!」老者眉頭輕皺,淡淡的道。
「你就不怕被人聽到,上前來。」范曉東道。
「這!」聽到范曉東這樣說,老者顯得有些猶豫起來,但沉思片刻之後,還是上前了幾步,來到了范曉東的身邊道:「好了你說吧!」
老者所處的範圍,剛好處於范曉東的攻擊範圍之內,但是范曉東並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壓低了聲音道:「剛才我發現了一件寶貝。」
聽到寶貝二字,老者眼前一亮,好像完全忘了自己所處的位置,完全被范曉東所說的話,興奮到了。
「就是現在。」范曉東心中暗道一聲,右手一抬,毀滅之刃便已出手。
「唰!」
血光四濺,,老者的胸膛直接被洞穿了,雙眼的神采很快便以黯淡下去,包括神識就被毀滅之刃毀滅。
至死老者都不明白為什麼連寶貝都還沒有得到,自己就被殺害,也算是死不瞑目了吧!隨後范曉東打出了一個火球符,將他的屍首焚化。
做完了一切之後,范曉東的臉面再次開始扭曲起來,而這次不僅如此,就連范曉東的頭髮也是變得有些花白起來,臉面出現了一些皺紋,此時變化之人我想大家可以想到,正是那位老者。
隨後范曉東將毀滅之刃收了起來之後,便是乘風而去,直朝前方而來。
後面所發生的一切前方的四人完全不知,當然除了慕容煙有些疑惑范曉東不知去向,但還是跟著大家向前而去。
突然在四人的前方出現了一個燈火通明的房間,那些燈光是有一些夜明石映射而出的。
而在大廳中,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煉丹爐,火紅色的丹爐,而在丹爐的四周安置著三個金黃色的葫蘆。在大廳的另一邊有兩條通道,至於通道至上卻是沒有一些陣法,這也許是洞主對小衍陣的信心吧!
看到丹爐之後尤其是那三個葫蘆四個人好像瘋了一樣,快速的衝了過去。除了慕容煙之外一人搶了一個。
「這個是我的!」王力仗著自己修為高超,率先搶了一個,一把打開了葫蘆,但是很快他就失望了,因為經過長時間的放置,葫蘆中的丹藥的靈氣已經散盡,變成了一顆廢丹。
與此同時,冷木和慕容恪也是變得失望起來。
這次眾人再次將目光移到了丹爐之上,火紅色的丹爐有著火紅色的蓋子,看到這一切,眼疾手快的王力一下子可是飛了上去,用腳一踹便是將蓋子踢飛了,他的神識頃刻間便是進入到了其中。
但很快他的面色便是欣喜起來,不為其他因為在丹爐中還有一顆丹藥,沒錯只有一顆,而且王力可以看得出,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築基丹,而且在丹爐中,這築基丹的靈氣竟然保護的完完全全,沒有一絲流失。
「得到它,一定要得到它。」此時在王力的心中撐起了一個信念,可是怎麼得到他呢?卻是又有些為難起來,突然他靈機一動,心中便是有了一絲笑意。
「欻!」
一腳踢出,便是將丹爐給踹翻了,嘴中罵罵咧咧的道:「媽的,什麼築基洞府,一個下品法器的丹爐,竟然沒有一顆像樣的丹藥。」
對於王力的話,眾人先是一愣,但很快冷木說道:「這不過是一個下品法器,我看大家也都看不到眼中,我要了。」說完話之後,冷木就欲將其收入到儲物袋中。
「那怎麼好呢?你們曾經答應過我,先讓我挑選一件,還是我要吧!」眾人都不是傻子,尤其是王力剛開始變化的臉色,已經讓大家起疑了。於是都爭搶起來,但是慕容恪說完話之後,右手一動,便是將其收入到了儲物袋。
待到王力和冷木兩人反應過來,卻是已經晚了,兩人面面對視一眼,卻是沒有說話,因為此時他們已經知道,在說話也是枉然,但是兩人心中怎麼想卻是毋庸置疑的,不管怎麼說,王力是築基丹一定要得到的。
看到一切塵埃落定,王力狠狠地望了慕容恪一眼,便是帶頭向著右邊的一個通道飛出,而冷木正要飛的時候,突然面色一動,也只是輕微的波動了一下,隨後便是也向其中飛去。
剛才的波動是范曉東向他傳達了一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