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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病房,愛意滿溢(甜) 文 / 多淺

    蘇然心不甘情不願地被送回童延的家,大門一關上她已經開始發飆,帶著哭腔戳他的胸:「剛才你們在大街上才是一對,而我算什麼?童延你到底這兒擺放著誰,我還是其他女人?」

    給蘇然的手指戳了幾下胸膛,童延未免有些痛,用手掌擋住了蘇然的攻擊,推開她就走上樓:「不想和你說話,走開。」

    蘇然被童延無視,她自然氣得呱呱地叫著,「童延,別忘了那次你是怎麼讓我回來的!難道男人的誓言,只是說說而已嗎?」

    童延被蘇然弄得有些發怒,他走了幾步在樓梯處停下:「每次和我做,你都是享受得不得了那方,別和男人在床上較什麼真,再說你也不是喜歡下我藥嗎?每次換著不同的藥,別以為我不知道,一直我也沒有說穿你,其實你就是一個慾求不滿的阿姨!」

    說完,板著臉上去沒多久換了一身衣服下來,手上甩著車鑰匙,看見蘇然很受打擊般,還是站在原地,童延直接越過她,往外走。

    身後傳來了蘇然喃喃的自語:「童延,你再說一次剛才的話,敢不敢?說我是阿姨的話,嫌我老的那些話——」

    童延頓住腳步,語氣薄涼:「出錢讓你去學酒店管理,又不肯,整天騰時間想些無聊的事情。再說帶著你來英國只是因為蔚青需要你,做人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如果你不是這麼一個價值,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蘇然被他語言一刺激,大受傷害,雙手抱著自己的肩膀,發瘋似地拿起身邊的東西,擲向童延:「我流過你的孩子,你居然還說出這麼噁心的話?滾!滾啊!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這兒是我的家,小姐。再說,你偷偷摸摸留著我的孩子,這筆賬還沒一次跟你算清楚。」童延躲閃著蘇然飛來的物品,提起孩子的往事他也不忿,「我明明是被你算計了,現在裝什麼純情淑女?」

    「誰算計你了,如果那天晚上你肯戴的話,如果我不是醉了的話……誰稀罕你這個富二代小弟弟,有錢了不起麼?老娘也有,欠你的錢頂多還給你,為什麼偏偏是卓芝玲,我恨你我恨你!」

    蘇然一發起飆來毫不顧形象,童延被她砸痛了,兩步衝過去捉住她的小手,怒得雙眼冒煙:「再發瘋讓人連夜把你塞上飛機,馬上給我回去!你這個樣子別人以為我家來了個瘋婆子,看看你自己,哪兒比得上其他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帶你過來的!」

    說完就毅然走向車子,整整服裝,搖搖頭便上了車。

    「童延,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混球!」

    蘇然手中還舉著個抱枕,哭得前所未有的淒涼,肩膀一抽一抽的,只是現在的狼狽無人看見:「那晚你喝醉了,說過愛我的,你曾經說過的,混球,居然什麼都忘記了……」

    童延的車子早已經遠去,不會再聽到蘇然的說話聲。

    ——

    那邊傷情絕世,這邊溫馨滿溢。

    蔚青被勒令臥床在醫院裡觀察,足足有七天那麼久。

    這一次全力以赴可把蔚青累得夠嗆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缺眠,自從卓少淳被指控以來,幾乎每一個晚上她都在絞盡腦汁在想辦法為他開罪。前前後後各種方法她都想遍了,差點白頭髮也長出幾根。

    當一根繃緊的弦徹底放鬆下來,蔚青連續睡了好多天,除了身心疲累,還有孕早期的嗜睡發作。她知道好多人來過,朦朧中床前來來往往許多人,晚上全部都消失只剩下一個男人,聽著壓低聲音的打電話聲,是卓少淳為了陪她又不願意吵她的嗓音。

    有時,手被握著,有些鬍鬚渣子的薄唇吻著她,蔚青覺得酥酥癢癢的,但是真心的累壞了連眼皮都不想睜開。

    門開了有關,蔚青覺得這幾天是人生中最舒坦的日子,她甚至有種感覺,永遠過著這種日子,多美妙的事情。

    她也有醒來的時刻,但是這種時刻不多,頂多就是吃飯和洗澡,沒一會又歪著睡了過去。所以很多時候卓少淳來看她,都是睡覺的狀態。

    在她清醒的時刻,多數是白天,蘇然來過,看著她紅紅的雙眼,蔚青想問些什麼,但是她知道蘇然和她某種方面很相似,只要她堅持一直不肯說的,就不會說出來。

    「又和童延吵架了?」蔚青問得十分謹慎,感覺蘇然和童延好上後,似乎沒哪幾天安寧過。

    「別提那個混球!」蘇然激動萬分,突覺得自己失態,又安靜下來,「蔚青,以前以為你家那個是壞男人,現在看走眼了,陷入感情的男人是會變的。你家男人越變越好,我那個混球卻一直都是混球!沒救了他!」

    蔚青知道蘇然一向心直口快的,提起卓少淳,她彎了唇:「前幾天滿嘴甜蜜,滿嘴都是『童延說』的小女人到哪兒去了?」

    「那是你幻聽,我沒有說過他,什麼都沒有說過——」蘇然一邊弄著帶來的湯,一邊憤憤然地坐著,那樣子幾乎把勺子也弄斷:「還有,如果那個卓芝玲來探你,別說我來過。壓根不想理會她。」

    「蘇然,別太凶,會嚇跑人的。」

    蔚青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拿起湯毫不客氣地喝下去。

    蘇然繼續哼哼罵罵,滿嘴都是:那個混球,如何混賬!

    一個陷入熱戀中女人,通常都會情緒多變,對那個男人愛恨有加,看著蘇然的模樣,蔚青感覺自己是不是太后知後覺了點兒?

    晚上,卓少淳帶著他的工作來她病房做,很多天都是這樣。既可以照顧她,又可以兩不誤。蔚青自然也贊成,換作是自己,也會那麼做。

    蔚青看著卓少淳一邊幫她削蘋果一邊視頻會議的忙碌模樣,不由得發出會心地一笑,卻刻意壓下笑意,裝作平時的冷:「已經喝了湯,現在還不餓,不想吃。」

    好意被拒絕,卓少淳未免面子有些放不下。

    他不顧那邊還在匯報什麼,摘了耳機沉著臉遞到蔚青面前,「我不會伺候女人,你是第一個,還那麼多意見。」

    看著他正經八兒的樣子,蔚青忍不住笑了,不和他橫著來,從他大手上接過削好的蘋果,咬了一口:「今天教授給我檢查過了。說裡面的孩子它……」

    她的故意停頓,讓卓少淳有些心煩:「別說了,無論健康與否,這個都要下來,蔚青,你敢再瞞著我弄掉它,看我弄不弄死你?」

    這番話,讓蔚青莫名地覺得心情舒暢,她偷笑了一下繼而擔心:「萬一出來的時候和少傑差不多,咋辦?」

    「就算比少傑差一百倍,我也認了,那是我的孩子。」卓少淳不太嫻熟地用叉子叉在蘋果塊上,不滿她亂說話:「少說這些廢話,張嘴!」

    蔚青張開小嘴,嘴裡被塞得慢慢的,腮幫鼓鼓的:「不要吃這麼多,真當是豬麼?」

    「這段時期就得當一頭豬,」卓少淳說完,重新戴上藍牙,對那邊的經理厲聲指出他的錯處,直讓對方額頭冒汗,沒料到卓少一心幾用,依舊還聽得出他方案的一個小漏洞。

    卓少淳頭腦反應迅速,嚇得那邊的經理忙說著修改征地方案。

    這邊的蔚青坐在床沿邊,一直看著卓少淳工作樣子,等他終於停下來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問出口:「對了,少傑後來……怎麼樣了?」

    「他雖然不認媽……那女人。」卓少淳連忙改口,臉上已然露出些許澀,「在他心裡面,始終都有一根刺存在。但男人總得經歷點風雨,少傑都二十出頭了,不能總被三叔保護著不作為。過些日子,我會在中恆找份差事給他幹,項目的園林交給他負責,或者是專門在中恆旗下的樓盤,設計花卉種植。反正這個小子必須學會自我生存,不能再天天呆在別墅裡過著。」

    蔚青看清卓少淳眼眸中一閃而過的痛,她自然知道連城玉被判,這個事間接關於她。連城玉雖然平時犀利又惡,對她做了許多破壞的事情,但是卓少淳一直容忍沒有追求下去,包容力強,是因為培養了卓少淳二十多年,如果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這個男人就是冷血動物。

    蔚青知道,她的男人一點兒都不冷血,可謂孝順有加,只是平時不懂表達自己的內心感受。現在卓少傑是連城玉唯一的牽掛,自然想安排得更為妥當。

    「是的,」蔚青開口:「少傑種花技術了得,就是缺乏經驗,應該成事的。」

    也許,對少傑好點,才能緩解兩人心中那份堵塞。

    再晚點的時候,索麗安送來了衣服,今天天氣突變,外面有暴雨狂風,卓少淳沉吟一下便讓索麗安放下。索麗安把衣服掛好,然後就離開了。

    沒多久,窗外雷聲陣陣,果然翻起了大風,卓少淳站起來走到窗邊,長臂一展便把窗戶全數關上。回到病床前,他重新坐下檢查好蔚青蓋的被子,有沒有滑落,一切準備完畢後,卓少淳繼續翻閱著送來的文件。

    腰間突然多了一雙小手,緊緊環抱著自己,卓少淳沒想到蔚青已經坐了起來,主動把小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由得放柔了語氣。手中文件放回桌面上,大掌按著她的小手,側面詢問:「怎麼了?睡不著?」

    「不是,我只是有些嫉妒索麗安。」蔚青毫不含糊,「她可以在這麼惡劣的天氣送衣服給你,我是你的妻子,卻此時此刻躺在床上像個廢人,什麼都做不了。」

    「你要做的事比她多著,」男人把她的手拉低了點,「有什麼好哀歎的?」

    蔚青明顯感受到手掌心傳來一股熱,發現落下的位置改變了,在他小腹以下,不由得臉一燙,縮回小手重新搭在他腰上,嘴上狠狠罵著:「沒個正經的。」

    「有些事情只有你才能做到,只是驗證給你看。」卓少淳側臉,眼角邊落下一抹性感的眼紋,任女人見到都會迷戀的俊容,「我不在的時候,卓立恆是不是經常來我們的家?」

    「他?哼,就一沒好心的,我可沒有讓他進來。」提起卓立恆,蔚青氣喘不順,知道他在介意什麼,有些生氣捏了卓少淳一把:「你該不是以為我和他……卓少淳,你真的這麼想?」

    「我相信你,只是不相信他。」卓少淳喉嚨間的發緊,她無意識的動作,不小心讓他渾身顫抖了一下,這個女人可知道捏了他什麼位置上?

    蔚青一點兒意識都沒有,只顧著反駁他:「不管他如何,我的心向著誰你不知道嗎?那次在警局裡,你沒看見他演的戲碼?真沒想到一向高智商的你,居然這麼容易相信——」

    她越說越氣憤,捏著他越來越緊。

    額間滲著汗珠,卓少淳簡直覺得比殺了他更加難受,臉沉沉的,剛才他只是調戲了她一下,現在被她反調戲,是個男人也難以忍受這中折磨。

    「股東大會上,我投了他一票,但如果不這麼做,他的火力就會全數在你身上。難道外面的閒言閒語,能影響你的思想嗎?卓少淳,虧我一向以為你是個聰明的男人,竟然連這樣一點都感覺不到!我是怎麼對你的?難道這是背叛的表現嗎?」

    蔚青很那個納悶和氣憤,自己操勞的結果,居然是換來他的懷疑!

    終於,卓少淳沉思再三後開口。

    「老婆,我完全感覺得到,你對我的愛意。就是……太給力了點。」

    沿著他的視線曖昧下移,蔚青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小手,居然激動狠狠地捏住了他的……

    「啊——」毫無疑問地鬆手,

    溫熱的吻驟然降臨,毫無預兆,蔚青才驚覺已經下了男人的圈套——

    醫院的晚上很漫長,也很纏綿動人。

    門口站著人,但是大家都會主動充耳不聞。

    聽著男人舒服的悶哼喘氣,蔚青小臉紅得像個蘋果,她從來沒有這麼徹底地掌控著他,感覺這他快速的心跳節奏。他把自己完全交給她,這種徹底的信任,以前是從來沒曾有過的!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相信她——

    一切都結束後,他抱緊她,聽著喘氣在她的耳垂低喃:「我還有點事,走一趟,你好好睡一覺」說完,不忘吻吻她的臉,低下頭,吻吻她的小腹——

    「啊?外面很大雨,要不睡一晚再……」蔚青被他溫柔所感染,但感覺兩隻小手嚴重麻木,還有些抽搐感覺,小臉紅得發紫,完全不想看男人滿足後的表情,因心跳得比他更加厲害。

    「乖,我進去這麼久,很多事情積壓著,何況有些事情不能假手於人,必須親力親為。」始作俑者某男人一面神清氣爽的站起來,整理著身上的衣服,披上了大衣。

    卓少淳直接從醫院回公司,蔚青看著自己發紅的小手,怎麼也睡不著覺。臉上的紅暈還沒盡數消褪,想想剛才自己大膽的行為,實在……

    天剛濛濛亮,昨晚經過一場大風大雨,現在地面上七零八落的都是一些殘枝敗葉,還有坑坑窪窪的水窪地,在水面倒影出一輛名車,看樣子,是剛停在醫院門口。

    這是一輛低調得可以的名車。

    車門打開,走出了一個用圍巾包裹著臉,戴著墨鏡的女人。有些驚恐地回頭看了一眼,車內的男人對她做了一個手勢,她嚇得幾乎踉蹌了一步,然後勉強穩住身型,高跟鞋顯襯的腳裸上,明顯帶著青青紫紫的傷痕。

    「進去,多加把勁兒。」車內毫不留情扔下一句話,不給回頭路那個女人,輪子濺起地面的水花,飛散,車子越來越遠。

    徐婉儀一個人站在路邊,她想過哭,但是淚水早已經哭干,水花濺在裙上可她毫無感覺。雙手捂著心臟位置,把圍巾取下來,披在肩上,扭身一步步往醫院裡走。

    一路走進醫院,徐婉儀收穫了不少怪異的眼光,甚至有護士停下詢問她:「需要看急診嗎?女士?」

    搖搖頭,徐婉儀害怕這種眼光停留太久,取出手中紙條一看,依照線路跑到最裡面的病房門前。

    有幾個男人立在門口,都是卓家的保鏢,有些認出了徐婉儀,點頭:「夫人,是你?」

    徐婉儀緊張得整個人一縮,舉起手裡的湯:「我是來看,青的。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那天聽老爺說她進來這兒,一場親戚,我代表中陽來看看她。」

    門前的男人毫不猶豫地拒絕,「等會兒,我先打電話給卓少。再回復你。」

    徐婉儀一聽他們說打電話給卓少淳,急了,「難不成你們以為我對青不利?她可是我們卓家的一份子,這是什麼態度?」

    「讓她進來吧。」裡面的蔚青說話了。徐婉儀沒料到居然是蔚青開口,心臟噗通了一下。

    隔著門板,守衛她的保鏢分外謹慎,「少夫人,稍等一下,我們先檢查那湯——」

    「不用了。難道自家人還信不過?你這麼說會讓人以為少淳家的女人,心胸很狹窄。」蔚青音量不大,但每一句足夠穩定人心的作用,見少夫人都答應,如果逆著她的意思可真的不妙了,門外的男人只好自動分開兩條路:「請進。」

    徐婉儀越過幾名男人,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她只看見一名嫻靜的女子,捧著書本,安安靜靜地坐在窗台上,一身淺青色的長裙,任憑窗外的陽光斑駁地打在發間,衣服上——

    徐婉儀渾身一顫,這,難道就是現在的蔚青?

    之所以震撼,是因為蔚青這個名早已在卓家家族牽起大風波,從結婚轟動全城開始,到後來她讓前任下跪,讓卓少淳死心塌地寵愛,到卓立恆對她十分感興趣,後來勇敗連城玉和招雪辛,救卓少淳出獄——

    蔚青干的每一件事,都能讓家族的風波迭起。

    和她一面之緣,在家族宴會上,當時她氣勢萬千,但已經遺忘了許久。蔚青這個名字,在徐婉儀心中一直是個可怕到極點的女人。沒料到今天再見面,只是一個安靜的女子。

    「咱們都同輩,別客氣,坐吧。」蔚青合上書本,從窗台上輕移步下來,似乎一點兒都沒有奇怪徐婉儀的到來,十分有主母風範。

    徐婉儀在打量蔚青的同時,蔚青也在打量著她。

    「青青,」彆扭著開口,徐婉儀放下手中的熱湯,她企圖要掩蓋住自己身上的傷痕,蔚青已經看到了,「是卓中陽威逼你來的吧?他是不是還打了你?」

    徐婉儀慌忙搖頭,「不是,我是自願來探望你的,蔚青,別想多了,只是有些事情,即使他不打我,我也得來一趟。」

    「是不是關於中恆的事?」蔚青自然知道,除了利益,卓中陽絕對不會讓徐婉儀來探望自己。但是最近時間她一直消息封閉,不清楚外面發生的事情。

    「是的,中陽他……」徐婉儀已經準備哭出來了,看樣子挺委屈難過的:「淳還在裡面的時候被立恆壓著打,現在淳出來了,中陽被兩兄弟輪著來打壓。在會議上坐的位置,幾乎是越來越往後邊去……他們分明是想擠走我們這一家子。」

    「這個時期,中陽心情極度不好,自從爸退下來後,他只想安分守紀做自己的事情,並沒有去惹誰。」徐婉儀想著這段日子,卓中陽越來越差的情緒,不由得膽顫心驚。

    蔚青不由得冷哼:安分守紀?她可從來不見卓中陽在中恆裡安分守紀過!

    「我也有了孩子,青,大家都是個快當母親的人,你能不能求求淳,給中陽一條生路走?我求求你了。」徐婉儀明顯是個被利用的貨色,即使領了證也擺脫不了這個命運,。

    越聽,蔚青越表示同情她。

    眼看徐婉儀準備跪下,在她面前,蔚青自然消受不起的,她忙一個箭步把徐婉儀扶著,「別這樣,你這樣做對孩子不好。再說了,你天天被那個禽獸打,一點都不懂反抗的嗎?難道你在這個方面一點兒意識都沒有?」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題外話------

    淺淺昨天不是斷更,以為按了發送,凌晨醒來發現還沒發,驚出一身冷汗,再度發送之時,卻一直卡著不讓通過。直到今早7點多才通過審核,所以這章才是今天的。汗,以後不會那麼烏龍了。凡是斷更淺淺都會出公告的,抱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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