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喜慶看見招雪辛的那一刻,幾乎下意識去捂自己的下面。也許是因為女神的光芒太過冷,也許有眾多的也許,反正他真的這麼做了。
招雪辛也沒想到利喜慶不穿衣服開門,她站定在門口沒有進去的意思,「你先穿衣服,我說幾句就走。」
聽得她開口,利喜慶連忙說:「等一會兒,我很快。」
說完急匆匆的跑進屋裡,經過客廳,直奔向臥室,掃了一眼還睡在床上昏迷的女人。利喜慶一刻也沒有停下來,拿被子堆過去,把她遮掩好,然後從衣櫃裡找出一條睡褲,套上繫好帶子。
忙完一切後,他生怕招雪辛等不耐煩走掉,馬不停蹄衝了出去——
「呼——」重新跑出門口,看見招雪辛半倚在寬大的窗邊,抬頭看著外面的世界。
利喜慶兩步奔過去,一下摟著她的腰,呼呼喘著氣:「來吧,我們進去裡面再談。」他的手一下按在招雪辛的小腹上,隱約感到有異樣,招雪辛也趁機掰開他的手,語氣越發越凍:「滾,別碰我!」
「好,好,不碰你,我們談事情。」利喜慶悻悻地收回了魔爪,剛才只是輕輕一摟,他的全部思緒就已經被這女人的身體迷得神魂顛倒。真想弄上床,抱她一起**,但是招雪辛每次的語氣,都不太友好。
「那些照片什麼回事?」招雪辛開口先問。
利喜慶被她的話弄得一愣一愣的,「怎麼什麼回事?不是按你要求發佈了嗎?我可是重金請黑客,技術入侵那些公司,把照片掛上去的。」
「為什麼只放兩間公司?而且都是專欄,那一小塊的地方?」招雪辛有些氣急敗壞:「才放一張!我可是整個盒子都給你,到底會不會做事?」
聽著招雪辛的話,利喜慶的神色也嚴肅起來,他不是個白癡,如果大張旗鼓地把照片放在首頁大橫幅上,如果是所有的照片鋪天蓋地上,那樣的後果……真的玩大了。
小玩怡情。
大玩沒命。
「那是他們辦事……媽的!我花那麼多錢,那些人都辦不到!遲下一定替你教訓他們!」利喜慶順著招雪辛的語氣罵了幾句話,他又趁機靠近點,拉拉她的小手:「寶貝,別生氣,我一會替你罵他們,氣壞了可不漂亮了。」
招雪辛甩開他,很冷:「到底你想不想要我?」
只需想想那天她的身子,利喜慶就覺得身體的發熱,膨脹,他色心大發為的就是這個,笑得比誰都振奮:「寶貝,這個當然的了,你看我做那麼多事,還不是為了你啊?」
招雪辛咬緊牙,有些洩憤地走過去,一下吻在利喜慶的臉上,離開點,在他耳邊吹著氣:「男人做事就要狠點,只要把全部的照片都發上去,我……這身子可以讓你玩一晚。」
利喜慶感覺自己快要爆炸,那種第一次被她親的感覺,溫軟的唇落在自己的臉上,實在和其他女人很不同,原來真的不一樣——
「中恆所有的合作網站,大大小小的頁面,還有青石這間破公司,順帶挑幾張雙人親密照放上去,不氣得蔚青吐血,也要氣得她回去和人吵架翻臉!」招雪辛伸出雙手,輕勾著利喜慶的脖子,在他耳邊冷笑。
利喜慶完全被她弄得神魂顛倒了。
傍晚,整座城市的節奏放慢,每個人都踏在回家的路途上,馬路上車水馬龍的,城中有了塞車的景象。
蔚青一下班就往大商場的超市街趕去。
大型商場超市裡,陳列著大大小小的物品,各色各樣。因為這兒基本都是賣一些進口的食品料理,價格一直昂貴,基本沒多少人進來逛花這大錢,所以人是寥寥無幾的。
蔚青一個人推著小巧的購物車走進去,邊想著事情邊逛著——
招雪辛和卓少淳的樣子在同一張照片出現,那人居然發佈在和中恆有來往的公司頁面,雖然篇幅不大,但是既然她也發現了,那個男人,也發現了吧。
正想著事情,蔚青看到已經到了牛排牛扒的區域,想起家裡的男人嘴刁,蔚青挑選了一些上好牛排放進購物車裡,同時還挑選了好幾種菜式。
有服務員走過來幫她的貨品稱重,盯著她的臉很久,才恍然記起什麼:「你的樣子很熟悉,難道是……蔚小姐?」
蔚青沒想到在超市裡居然有人會認得自己,她看清楚眼前的服務員,樣子年輕又陌生,不禁問道:「你認識我?」
服務員笑了,手指往商場的那邊的液晶電視,「在那兒見過,印象很深刻。蔚小姐,我們這些人都很佩服你,能自己獨擋一面,又嫁入豪門的女人,真的很少。何況,你先生丟下所有的公務到場支持你,看得出十分很愛你。」
蔚青沉默。
本來沒有今早發生的事情,她會淡笑著回答眼前這個女人,但是現在心情卻截然不同,好一會兒,蔚青才勉強回了一句:「謝謝。姜放在哪兒?」
服務員聽到她問姜,禮貌地指著右邊:「在蔬菜架子的旁邊。要不要帶你過去?」
「不用了。」蔚青婉拒她的好意,推著小車獨自走過去,她還記得那男人喜歡喝薑湯,說讓她天天弄給他喝。
有時候無意想起,蔚青會啞然失笑。那個只是一很普通的驅寒湯,想必大少爺一直都是喝燕窩,竟然對這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湯惦記著。
夕陽光把人影拉得很長很長,蔚青手裡拿著一環保袋的菜,步履輕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絲毫沒有察覺到後面有雙眼,從她進入別墅開始,就一直遠遠地注視著她。
招雪辛站在離新別墅很遠的大樹下,看著蔚青提著一袋子的菜,如同一個小女人般,幸福地往別墅走去。看著蔚青熟練地放上指紋,高端的鐵門緩慢開啟,直到轟然關上——
招雪辛死死抓住樹幹,她感覺自己的指甲都快嵌入裡面了,她甚至想像得到,蔚青進入屋裡,圍上圍裙,為卓少淳在廚房裡做飯的情景!
咬牙轉身,看見身邊一輛豪華的商務車停下,裡面的司機探了個頭出來:「小姐,老爺問,你今天想吃點什麼?法國大餐還是意大利菜,好讓我去訂位。」
頓時,招雪辛眼眶泛酸,媽媽醒來後,的確情況有了轉變。招世昌明顯比以前顧家了許多,平時強勢的父親,現在天天和媽媽呆在一起。平時什麼都靠著男人的何妙然,最近的時間甜蜜地像重活了一遍,什麼事都有丈夫幫她完成。
這麼經歷了一回,父親更加珍惜媽媽了,但是,自己呢?
招雪辛遠遠的看著那扇鐵門,曾經她也在裡面住過一段時間,但是無論怎樣,她都動搖不了那個男人的決心。其實她要的並不多,只是像很久很久以前那種相處。
她雖然生長在富裕家庭,但是有些事情,可以去學。她也能做出像蔚青一樣好味道的菜式,她也行的——
只是,所有的想法,都是奢望!
蔚青,贏我你很開心?
——
一團白色在活潑地追逐著跳著,爪著小草裡的螞蟻。
小貓毛毛依舊開心的在花園裡打滾,追著自己的尾巴,玩了好一會兒。它偶爾好奇地奔到靠近廚房邊的位置,用爪子趴在玻璃旁邊,看著主人在裡面做著湯。
那股有些辣味有些蛋花香的湯,毛毛鼻子嗅了嗅,興趣不大,但是它還是貪吃地在外面等候,轉來轉去,口中「喵喵喵」叫個不停。想讓主人記得做菜之餘,給個肉吃。
「毛毛,吃牛排了。」果然,主人真的記得自己!毛毛開心地看著蔚青從廚房裡走來,該死的玻璃門被瞬間拉開,肉香從廚房裡蔓延出來,毛毛叫得更加急更加歡。
蔚青蹲下,用筷子挑了一塊剛弄好的鮮嫩多汁的牛排,切成小片,放在毛毛的小碗裡,呆呆地看著遠方的花。
下面的毛毛圍著碗轉,爪子爪著,急得尾巴都豎起,卻是無從下手。蔚青看了一會才醒悟過來:「忘記弄涼了再給你,抱歉。」
她一直被思緒纏繞,實在無法專心做好一件事。有些事情來的太突然,太詭異,蔚青的大腦還一直未能處理的狀態,偶爾死機。
記得那個男人不喜歡她和貓太接近,就是為了這段日子兩人的「備孕」工程。所以蔚青一直警惕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小氣的男人,如果知道自己和貓吃一樣的晚餐的話……
沒多久,外面汽車的引擎聲從遠而近,蔚青警惕起來,把吃得歡的毛毛和小碗往花園裡一推,「碰」地關好廚房的門,無辜的小貓又被阻隔在外面——
蔚青小跑著到客廳門口,看著男人穿西裝從車上下來,瀟灑地甩上門。蔚青靜靜的站在門口,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容,好看的眉目,高挺的鼻樑下薄唇微彎。
「怎麼今天在家門口迎接我?」男人隨手摁了鎖車鍵,修長挺拔的體型在夕陽下,顯得分外魅惑出色。
也許是卓少淳的境界太高,蔚青竟然未看出他的表情有絲毫異常。抿了抿嘴角,蔚青連圍裙都忘記解開就走上去。
「這麼早回來了?今天公司的事不多?」她如一位好妻子般拿過卓少淳的文件包,迎上卓少淳伸出手臂一個滿滿的擁抱,感覺男人的下巴落在頭頂上,輕輕磕了磕。
「知道你在家裡等著,不要緊的都讓巫仁做了。」他的嗓音很嘶啞,不知道是不是蔚青的錯覺。
嗅著他襯衫的一陣淡淡的薄荷味道帶著男性的氣息,已經沒了一切煙味。
「真的戒煙了?」蔚青伏在他懷裡,心內卻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戒不了,暫時還能忍著,看情況再說。」卓少淳淡淡說完後,一手放開她,逕直走進屋裡:「餓了,今天晚上做了什麼好吃的?」
蔚青看著他的背影,想到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這個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回來的時候卻毫不在乎。
餐廳璀璨的燈飾在頭頂,餐桌餐具等一切,都是直接從英國直接空運過來的。蔚青坐在餐桌上,看著卓少淳淡定無比地喝著白開水。修長的手指搭在水杯邊緣,那只尾戒和鑽戒依舊同時存在。
蔚青覺得眼睛有些刺痛,她只能別開臉不去看這一情景。但是自己越是這樣表示越心虛,蔚青自問不是一個心虛的人,轉念一想她又把臉轉回來。
平時這個男人都習慣紅酒,牛排的西餐口味,他在英國生活的時候就已經習慣了,但是現在看著他拿著酒杯,裡面盛的都是白開水,這麼清淡的口味…。
當他喝第三口白開水的時候。蔚青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奪過他手中的杯子。
「不要再喝這個了,即使這樣,也不一定成功懷得上——」杯子隨即重重地放在桌面上——
卓少淳眼眸一斂,許許多多情愫蘊藏裡面,他的大手仍舊停留在半空。有些事情,只能用「始料不及」四個字形容。
他淡然掃了蔚青一眼,看著她轉身到酒架拿了一瓶酒,用開瓶器打開,酒櫃上取了兩個乾淨的杯子,放下。那女人的手拿著紅酒,襯托出黑白分明兩種層次情調。小手明明很脆弱,似乎還有點兒顫抖,卻偏又裝得無堅不摧,堅強無比。
紅酒沿著潔淨的酒杯倒進,紅色的液體從下而上,形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小半杯的份量剛剛好,紅酒瓶放回原位,只是放下的聲音有的大,無意識透露了蔚青心中的一點點煩躁感。
「以後別喝白開水,喝酒吧,突然什麼都戒了,反而對身體不好。」蔚青沒有理會他,獨自一手拿起杯子,首先仰起頭,一飲而盡,翻轉杯子裡面乾乾淨淨。
卓少淳也沒有阻止,他看著她把整杯酒都喝光,性感的唇邊卻帶著一抹苦澀,他不是不知道,蔚青今天的意思放在哪兒。
只見蔚青不管他,逕自放下杯子,拿起紅酒瓶又倒了第二杯,舉起放在嘴邊,「酒之所以好喝,是因為它存放的時間久,時間久則醇,入口甘甜,對嗎?」
說完,她又揚起臉,準備又來一飲而盡。
橫過來的大手終於阻止了她瘋狂的行為:「夠了,不要再喝了。」
大手上的戒指,讓蔚青眼眸中的冷漸現,堅定地,手裡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換了一隻手拿起杯子,把酒端到嘴邊,又一次喝光清底——
「蔚青!」男人已經沉了聲音。
「你以前不是一直很喜歡喝酒的嗎?怎麼說突然戒就戒?有些事情,真戒得了嗎?為什麼」蔚青冷笑地咬下唇,掃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只看見他眼眸中藏著說不清的黯淡。
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手狠狠甩開他,放下酒杯,直接拿起桌面上的整瓶紅酒,往嘴裡統統灌去!紅色的液體自她嘴邊流下,那樣子頗為豪邁——
「青!」大手奪過她手中的酒瓶,男人終於有了動容,伸手抱著她,不讓蔚青繼續下去,伴隨著有些低沉嘶啞聲音:「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我想聽的時候,你什麼也沒告訴我!」壓抑了滿滿一整天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爆發,蔚青用手推挪著他:「現在我真不想知道你和她以前的破事!什麼也別說了!」
蔚青還是發飆了。
從公司開始,她內心深處告訴自己要控制,要壓下去,冷靜地看待這件事。
是的,她在公司能夠冷靜著,在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面前可以不卑不亢,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越推,他越抱得緊,她後來發展到砸東西,被他狠狠抓住雙手,東西就舉身前,久久沒能真砸下去。蔚青大口大口喘著氣,她雙眼佈滿血絲,雙臉紅透如落霞。
卓少淳狠狠盯著她的雙眼,無比深沉:「現在告訴你,我什麼都忘記了,統統都忘記了,關於她的一切全忘記了,現在這個腦子裡是一片空白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
蔚青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狂,緊咬著下唇:「誰信。」明顯手裡的動作已經軟了下來。
卓少淳抓著她的肩,緊了緊,又緩緩放開,長歎出一口氣:「這事不怪你,在乎我這個人你才會生氣。所以要發脾氣,都衝著自家老公來,但能不能先查清楚再揍我?」
其實,卓少淳心裡也很煩亂,亂的不是招雪辛的出現,而是那個被刻意模糊了的女人。他好像有些印象,但又好像記不起來,這種騰空的感覺反覆地折磨著他。
他正想著事情,旁邊突然沒了聲音。
別過臉一看,那個剛才發脾氣的小女人,已經安安靜靜地閉眼睡在餐桌上,腦袋歪著,終於徹底沉靜了,雙臉紅得像一蘋果——
居然喝醉了!
夜色降臨,路上行人稀少,夜店裡的人都在歡騰起舞,一個醉漢穿著襯衫,恍惚地搖擺著身體在人潮裡穿行著,眼神卻瞄著那些白色衣服的女人。舞台上一個扭著貓步的女人上了高台,渾身的雪白輕紗,猶如仙女的氣質,漂亮的容貌,高挑的身材踩著十寸高跟鞋,不停地在轉動轉動,眼眸中閃著高高在上的冷意。
喝了一晚的利喜慶本來已經打算搖晃著回去,他身邊的兩個助理都伸手扶他:「利老闆,沒事吧?」
可是當他的目光一接觸到台上的女人,那身白,讓他渾身就像被點燃一把火似的,一手推開身邊的兩名手下,「沒事。你們都在外面等著我。」
在眾目睽睽中,利喜慶扶著台邊的大音響,蹣跚走上台,搖晃著走到白衣美女旁邊,突然一下熊抱著她的腰肢!
那美女順勢倒在他懷中,與他一同起舞,利喜慶扭著稍臃腫的身材,抱著白衣美女的腰瘋狂的貼身舞。台上燈光閃爍著,火辣熱舞,台下頓時揮著螢光棒,一片歡呼不斷!
洗手間內,利喜慶已經迫不及待地把白衣女人按在洗手台上,瘋狂的吻著她的臉頰,脖子,大手已經完全失控地探向她的裙內——
「等等。」美女終於開口了,長腿踩下地,推開了利喜慶幾分,手指在他的胸口劃著圈圈:「不要啦,幹嘛那麼心急呢?那東西你帶了沒有?」
「帶了什麼?小妖精。」利喜慶覺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這個女人還在哪兒問東問西的,他的手繼續不規矩起來…。
「到底有沒有帶出來嘛,壞人。」女人的聲音很膩很甜,利喜慶更是一頭霧水,到底她要自己帶什麼,難道是戴…。一個爺們哪裡會自備著那玩意。「不行了,能不能不戴……真的忍不住了。」沉重的呼吸聲,早已經讓利喜慶失去大部分理智,他身體各個位置都在叫囂著,催促他快快快!
「如果不清楚,就回去再說。」美女最後的笑容,定格了。
利喜慶只感覺頭頂一痛,眼前一黑,整個人變軟癱倒在洗手間內,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黑暗的倉庫內,一桶冷水兜頭從利喜慶的臉上潑去,他掙扎了兩下清醒,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粗壯的麻繩捆綁住,怎麼也動彈不得。
從聲音和呼吸聲來判斷,四周都是黑壓壓的一片,看不見前方任何一個人。利喜慶不由得心裡慌了起來,什麼酒氣霎時清醒過來。第一時間他已經知道自己被綁架了。至於誰綁他的……。利喜慶對於做過的事自然最清楚。
「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我到這兒來。」這一句是他明知故問的,但是能裝就裝一下。在敵人面前裝可憐的本事,他還是有的。只不過看對方受不受落。
「喤喤!」兩聲,有鐵棍落下聲音,利喜慶整個人仰面倒地,他感覺自己的胸骨像被敲碎般,剛才那兩下子真夠狠的!
「不,求求你們不要打我。好痛,好痛!」胸悶又氣喘,利喜慶不是個有骨氣的主,好色猥瑣又膽小,他就是一類的代表領軍人物。
「帶了沒有?」同樣一句話,不再出現在美女的口中,而是出現在一個拿著鐵棍的男人口中,在黑暗中野獸般的目光盯著利喜慶,凶神惡煞的。「什麼……帶了沒有?」強忍著胸口的痛楚,利喜慶雖然這麼問,但他心中已經隱隱舉得不妙。
「招家小姐給你的盒子。」一句中的。顧不上痛的地方,利喜慶頭皮在發麻,他還沒第二次動手,對方已經能夠這麼快找到自己,這個速度實在是,太神速了。
「什麼…。盒子?」利喜慶決定裝糊塗到底,的確是卓少淳的人找到過來了。不過他心裡早有打算,還沒得到招雪辛前,打死也不會說。
一個穿著黑色皮鞋的男人站在利喜慶面前,在黑暗中盯視著他,利喜慶完全看不見對方站著有多少人,他只知道面前的男人的骨骼,已經在「咯咯」的響著。他吞了口口水,依舊堅持著:「我的助理在門外等著我。你們如果這樣對,對待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你助理在你身旁。」黑暗中的男人一把揪著利喜慶的襯衫,用鐵棍一下掃在身邊兩人身上,那兩把聲音也同時慘叫起來——
「交出其他照片,之前的事情可以不予計較。如果你不願意,你公司兩天內改名,歸入中恆旗下。」黑暗中有了點火光,是男人在點火抽煙。
朦朦朧朧的火光中,利喜慶終於看見——巫仁那張嚴肅的臉孔,還有身後多達二十人的保鏢!
蔚青雖然醉得一塌糊塗,但是她半夜仍舊緊緊扯著身邊的男人,潛意識的動作,只要身邊的男人睡衣一離開少許,她的小手探索著摸向那邊——
好幾次都是這樣,後半夜卓少淳索性把手臂放到她頭下,讓她依靠著自己睡,漫漫長夜,看著不安心的女人,卓少淳居然頭一次沒有了睡意。
手機鈴聲大作。
卓少淳沉默了一下邊拿起來,單手摁通了電話,巫仁的聲音從空曠的地方傳來:「卓少,事情有些麻煩。」
------題外話------
看到「真的沒文化」的親送票,淺淺噴了,本來累的心情也好了。俺也改個「真的沒節操」的名好了。另,謝謝liyu6095,素妝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