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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他好像出事了! 文 / 多淺

    蔚青跟著她的員工後面,來到了這間名叫「紙醉」的酒吧。

    這兒的規模遠遠沒有「金迷」那麼大,但是新開張,所以引來不少嘗試新鮮的帥哥美女們,穿著及其清涼性感的衣物,在裡面晃動著。

    蔚軍皓很少來這種地方,他心一虛,搭著蔚青的肩膀,「青青,這兒人多,我保護你。」十足一副護花使者的架勢。雖然他高大陽光,但畢竟還是個大男孩,所以說出來的話,總是少了那麼幾分說服力。蔚青以前就是在金迷干服務員的,她又怎會被眼前的場面所嚇倒?只不過內心真的不喜歡在這種地方呆著。畢竟這兒會讓她想起很多不愉快的過去。

    現在來到只是看在一眾員工的份上,也許,這兒會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不一定。

    性感的女人在身邊熱舞,她們有些是模特,有些是專門來這兒吊凱子,隨意一站都是舞場中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相對來說,蔚青就是穿得比較保守的一類女人,所以進來根本不會引起什麼人的矚目。

    然而小月不同,她褪去了上班時的服裝,精心換上了一套準備好的小小連衣裙,一直跟著蔚軍皓走進來。

    原本以為蔚軍皓也許會讚美一下自己,但是看情況他根本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衣服,反而處處關注著蔚姐。

    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孩這麼喜歡跟著自己姐姐的。蔚軍皓的品位就是獨特。

    小月心中雖然有腹誹,但是不敢明著表現出來,她在後面眼巴巴地看著蔚軍皓的動作,只是怯怯地往前走幾步,扯了一把蔚軍皓的衣袖,湊到他耳邊:「軍皓,我表哥就在那邊,走,去找他。」

    蔚青雖然沒什麼感覺,在此刻也終於感覺到了小月對軍皓那種比普通朋友多了一點的關心。她回神後,把蔚軍皓往小月那邊推推,「你和小月玩,我去透透氣。」

    蔚軍皓被推到小月身邊,他有些沮喪,忙喊:「哎,青青,咱們一起……」話還沒說完,小月早已經走到他面前,扯著他的手臂:「看,那個調酒師就是我的表哥,帥不帥氣?」

    看著蔚青早已經隱在人群中的身影,蔚軍皓只能幹著著急。

    一路往前走,蔚青往著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裡面太悶,她很想找個地方透透氣。

    在豪華的洗手間裡,對著鏡子洗手,蔚青潑了一把水在臉上,看著鏡子裡面濕漉漉的自己,她大大呼出一口氣,還得想個辦法解決周美的事情。

    鏡子旁邊出現了一個倩影,只看見女人一身素白的打扮,卷髮盤起來,精緻的鎖骨顯露出來,正在她身邊冷冷得看著她。蔚青冷不防一眼看去,頓時呆住。

    「招雪辛?」

    「嗯,沒想到在這兒看見你。」招雪辛客套點點頭,蔚青和她是mba的同班同學,兩人在學校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沒想到居然晚上也碰上。

    鏡子中的兩個女人,都屬於冷艷類的美人,擁有幾分相似的氣質,卻是截然不同的神態和面容。

    一個冷傲,一個冷情。

    蔚青暗暗打量著招雪辛,發現她淡定無比地整理著自己的小禮服,肩膀有些歪了,她輕輕一扯,就把它恢復原狀。竟然在這兒看見這個女人,她心裡覺得萬分不爽。

    只看見招雪辛拿著化妝盒補了一下妝,塗了一點淡淡的唇彩的唇上面,補完妝後,合上化妝盒,有意無意地掠過蔚青的臉一眼,優雅的轉身便離去。

    蔚青在鏡子裡看著招雪辛美麗雪白的背部,她低頭垂眼笑笑,繼而出聲:「不知道為什麼你會那麼無聊,浪費大量的精力去耍一個女人。真覺得這樣玩,很好玩?」

    這句話分明就是告訴招雪辛,她蔚青,知道了,就算猜也猜到了。

    利喜慶突然陷害,再加上周美被拍照片的事情敗露,這件事目的很明顯,就是招雪辛這個女人是要一手對付她,要把剛萌芽的蔚青掐死在搖籃中。

    也許沒心再隱瞞下去,招雪辛冷漠地停頓住腳步,她冷冰冰地回首,「沒錯,你全都都說中了。既然被知道了,我也直說無妨。是的,是我要對付你,又怎麼樣?」

    聽到招雪辛親口承認,蔚青估計也沒料到她居然承認得那麼大方。毫無遮掩,連虛偽一下,欺騙一下,招雪辛都不願意。

    蔚青感到好氣又可笑。

    居然一下子都把底牌亮出來了,那麼這場遊戲很明顯就只有一個敵人。不是羅成諾,不是利喜慶,只有眼前這個視她為眼中釘的女人。

    「你當然可以對付我,但是周美是無辜的,羅成諾更加無辜,為什麼非要把一些無辜的人扯進來?」蔚青緩緩轉過身,想起周美所遭遇的事情,她情緒無法再保持一貫的鎮定。

    「無辜?」招雪辛整理了一下素白泛著銀色的小禮服,一步步朝著蔚青逼近:「羅成諾最錯的地方,就是選擇跟你合作,而他女友最錯的地方,就是認識他。」

    「如果要鬥,我們兩個光明正大鬥一場,陷害要挾這些手段,一點兒也不光彩。」蔚青的語氣很淡很淡,彷彿招雪辛那些事情,每件都傷害不了她。反而給她磨練的機會,讓她意志更加堅強。招雪辛提著禮裙,輕盈地旋身,正面對上蔚青,兩女正面相視交鋒,一眼氣勢便分。

    蔚青雖然正為公司的繁瑣事情困擾,但是一點也無損她冷清不屑對方的氣質,稍抬高點臉,「以前你蓄意勾引我丈夫的事情,暫時不跟你計較,畢竟在他心中,我才是正室,我才是他心中的那個女人。不過因為一個男人,就使出卑鄙無恥的手段,招雪辛,說實話,以前我還挺佩服你的,現在完全覺得你和一個真正的小三,一點兒區別都沒有。」

    「看,這是什麼?」蔚青一邊說一邊舉起小手:「結婚戒指,就足以證明一切。」

    平常的蔚青是不會這麼炫,但這次是絕對故意的,她的字字珠璣,足以氣死招雪辛。只見招雪辛果真臉色變得蒼白無比,似乎卓少淳就是她的一個死穴,也許那枚結婚戒指,也是她心底一處硬傷。

    蔚青就是哪壺不該提哪壺。

    這個女人要對付她,她絕對不可能對這女人心慈手軟。

    抱歉,她蔚青從來都不是一個什麼善良的好女人,起碼對著曾經的情敵,她更加字字尖酸,不會手軟。

    招雪辛看到蔚青的氣焰高了起來,不由得氣急敗壞起來,「你不是他,不能代表他心中的意見,現在的卓少淳,只是一時被你所迷惑,而不是一輩子。再說了,我再聲明一次,我招雪辛不是小三……」

    招雪辛的話同樣很堅持,蔚青氣在心頭倒是沒認真聽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推開了,打斷了招雪辛的說話。幾個打扮漂亮的女孩子吱吱喳喳走進來,還有一個急著奔來嘔吐,另一個在拍著她的背:「喂,你沒事吧。」

    原本只有兩人的洗手間一下就熱鬧起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蔚青不想在這兒和她多費唇舌,冷冷看了招雪辛一眼,轉身就推門出去。只是那種眼神,就是看小三的眼神。

    被蔚青鄙夷的眼神刺激到,招雪辛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湧上腦袋中,她咬著唇,氣憤地站在原地久久未動,身邊的女人偶爾有一個瞥了她一眼,「喂,讓開點兒,我要補妝。」

    「滾——」滿腔怒氣無處發洩,招雪辛一揚手便把對方的化妝盒翻到在地,她平生最討厭就是被人叫小三,那個男人原本是屬於她的,憑什麼現在讓蔚青那女人得意洋洋站在他的身邊?

    為什麼背負這罪名的,偏偏是她?

    她好恨。

    「啊!幹什麼?」洗手間裡那女人看著化妝盒掉地,不由得驚叫起來:「你這女人太氣人了!」

    「你算誰啊?既然敢欺負我姐妹?活膩了是不是?」幾個女人的好姐妹圍了上來,都是一些不好惹的小太妹,都紛紛圍著中央的招雪辛。

    頓時,洗手間一片混亂。

    蔚青從洗手間出來後,再也沒有心思留在這破地方,匆匆和建新幾人說了幾句話,就挎上手袋獨自一人往酒吧門外走去。

    一出門口,迎面而來的晚風吹得她頭腦頓時清醒過來,剛才真是糊塗了,居然在洗手間和招雪辛吵了起來。既然對方定下心要害自己,又沒有證據指控她。

    真是一時頭腦發熱才和她吵的。

    不過有些事情真是越想越氣人。那麼囂張的女人,不,是那麼囂張的小三,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不過她自己也不是任人欺負了不說話,只是剛才動了氣,消耗掉自己好多精力。

    酒吧門口旁,靜靜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世界級豪車,那車牌蔚青一眼就認得。幾乎全是「8」,市內也只有那男人才擁有這樣的車牌,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拉開車門,蔚青一下就坐了上去,裡面當柴可夫的男人把西裝脫了放在後座,優美的身型套著一件造工精良的襯衫,搭在方向盤上的大手,戴著兩枚閃耀萬分的戒指。一枚在小指,一枚在無名指,那是這個男人標誌的所在。

    看樣子,卓少淳正在公司加完班,直接趕來酒吧接她回家。

    蔚青看了一眼那枚閃閃發光的結婚鑽戒,她摸摸自己手上剛才擺顯用的「道具」,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有些事只要一想,就會覺得悶悶不樂。

    她那不高興的表情太明顯,任何人一看都知道現在的情緒。

    「誰欺負我女人了?嘴都能掛個油瓶了。」低醇沉穩的嗓音響起,車內流動著一股暖暖的關心。

    想起招雪辛蓄意陷害蔚青就滿滿的不爽,但是她從一開始就不想讓他介入這件事來,以前不想,現在知道是誰幹的,更加不想。那是,出於自己心裡那小小私心的考慮——

    「沒有,沒有人敢欺負我。」蔚青嘴上雖那麼說著,但是掩飾功力還不到家,抿著嘴低頭。

    卓少淳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手勾了過來,把那生氣中的女人勾進懷中,性感地一勾唇:「怎麼渾身一股煙味酒味?好,以後不許來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如果再遲5分鐘出來,估計我的人已經在裡面地毯式搜你了。」

    蔚青把臉依偎在他的胸膛邊上,靜靜地不說話。

    現在的她十分享受和這男人在一起的時光,自從兩人復合後,她每天都生活在擁有他的日子裡。雖然兩人有拌嘴,有吵鬧,有沉默,但是這種算是平靜的生活,總是讓蔚青那麼忐忑不安。

    特別是今晚,蔚青見過了招雪辛後,那種不安感更加強烈。

    這是女人敏感的第六感,到底哪兒不安,蔚青又說不上來。

    見她不說話,卓少淳直接來動作。蔚青覺得柔軟的嘴唇被堵上,細細密密的吻直接落了下來,舌頭輕輕滑過她的牙齒,一點一點地捲入其中,緩慢地吸取著她的芬芳,男人的薄荷香氣息就在呼吸之間。

    還在生悶氣的她,頭腦頓時變得渾濁不堪,思維也開始混亂無比,這個吻就像一劑毒品,一旦吸食便讓人沉淪無法自制地繼續下去,欲罷不能。

    不知道招雪辛的再次出現,會對她的事業生活構成怎樣的威脅,但是蔚青的信念卻很堅定,這次再次交鋒,她絕對不會讓對方有機可趁。雖然事業一時受了創,但是她的底線就是保衛住自己的愛情。

    不會再讓別的女人,動了自己的愛情。

    蔚青很清楚也很明白這一點,以前是自己對自己信心不足,搖擺不穩,但是現在她可是不同,不能夠讓別人輕易入侵自己的世界中,特別是曾經避忌的招雪辛——

    正思緒游離間,不知何時,他的大手已經探進她衣服裡面,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不斷衝擊著大腦。

    這讓蔚青霎時間覺得臉紅如火,混亂中突然恢復清醒,一把推開大肆侵犯的男人,臉色潮紅呼吸不順:「不要,這是大街上——」

    看著她有些嬌羞難當的樣子,修長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他深邃的眼內透出一點點柔,「也是,一時控制不住。那我們回家再繼續……」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的聲音有些急躁。

    「嗯,可我就是這個意思。」他耐心極好地應著。

    車子瞬間啟動,在大街上瘋狂地飛馳,彷彿帶著某男人的「熊熊烈焰」,然後往著新別墅方向一路疾奔——

    昏暗的紅酒酒莊內,

    一支支年份久遠的紅酒擺在寬大的桌面上,任君品嚐的姿態。

    一疊疊不堪入目的女人姿勢照片,在手指間流過,最後如流水般跌落在桌面,燃起一根香煙,利喜慶打了個電話過去,語氣變化頓時大起來:「嗯,招小姐,是我。沒有,想關心一下你這麼晚會在哪兒?行,我這就過去接你回來。」

    趕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利喜慶看見衣服有些破損的招雪辛,嘴角也有些清淤,踩著白色高跟鞋站在綠化帶邊上,只是氣質依舊。

    利喜慶看見後,二話不說地扭開車門衝了下去,一直跑到招雪辛面前,抱著她的手臂,從頭到腳看了一眼:「招小姐,別怕,那個是誰幹的?我現在讓人進去替你出氣!」

    「不用了,你只需要送我去醫院。」招雪辛有些嫌惡的甩開他,「還有,我不想讓家裡人知道這件事,你明白我意思。」

    利喜慶自然知道為什麼招雪辛這麼晚只讓他出來,他就是招雪辛手中隨意可使喚的一粒棋子。只是為了金融街,看在那該死的街份上,利喜慶放下了老闆的尊嚴,扶著招雪辛上車。「對了,周美那些照片在你手上是嗎?」上了車後,招雪辛冷不防問了一句,利喜慶呆了呆,立刻回到:「在,都在。不然羅成諾怎麼肯乖乖聽我的話?」

    「給我,全部都給我。」招雪辛撫著嘴角的傷痕,她眼中的冰冷讓人無法直視:「所有的照片我都要,還有,幫我做一件事情……」

    睡了很久,蔚青才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公司,昨晚被那個男人折騰了一晚,她今天半點精神都提不起來。真不明白為什麼那男人白天工作,晚上還可以那麼生龍活虎的。

    真是徹底要了她的命。

    蔚青一進門卻看見幾名員工圍在一角落,竊竊私語中,每個人的神色都有些慌亂,每個人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

    頭腦中突然湧起有不好的預感,蔚青放下手袋快步走過去,撥開人群:「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建新愁眉苦臉,還有小月的雙眼紅通通的,最鎮定的還是李如長,但他也張了張嘴,卻一個音節都發佈出來。

    蔚青上前按住小月的肩,穩住她的情緒:「小月,你為什麼哭,是有人來砸公司了?」

    「不是,不是蔚姐……嗚」小月頓時泣不成聲,她摸著眼淚鼻涕,不知道從何說起好:「都是我,都是我害的……」

    蔚青看到他們每個人都說不出所以然來,不由得開始著急起來,回頭看向資歷最老的員工:「王建新,你來說。」

    建新沙啞著聲音,緩慢抬眼看了蔚青,吞了口口水,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扣動著蔚青的神經,她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內心十分虛,連忙催促著:「你倒是快說啊。」

    「是這樣的,但我們也不確定,但蔚姐你的保持住鎮定,千萬千萬不要震撼。」建新雙手扶著額頭:「軍皓,也許已經出事了。」

    什麼?

    一個晴天霹靂從天上襲擊中蔚青的腦袋,她頓時懵了,良久良久才有反應過來,腦海混亂一片喃喃自語:「不可能,昨晚我離開你們的時候,你們還是好好的在一起。軍皓還和我說了再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是真的,蔚姐!建新沒有騙你。」

    小月終於忍不出哭了出來,雙手捂著臉:「蔚姐,你打我吧,昨晚都是我,都是我建議去那間酒吧,去看我表哥工作地點,軍皓才會出事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她說完整句已經哭得不像人形。

    只是蔚青頭有些天旋地轉,她一手扶著額頭,一隻手按在小月的肩上:「小月,你來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想知道完完本本的事情經過,說,快說啊!」

    小月深呼吸兩口,終於稍稍恢復了情緒,但是仍舊還是很激動:「昨晚你走後,我們一幫人在酒吧繼續玩樂。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流氓圍了過來,他們對我動手動腳。是軍皓,軍皓他不顧一切替我揍了他們,然後我們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誰知道……」【小子,你算老幾,我耍你馬子是給臉子你。】

    【動我臉是不是,好,你等著瞧,我回去喊兄弟出來對付你們。】

    看見蔚軍皓還想打,小月忙扯住他的衣袖:【軍皓,別理那些流氓,我們繼續玩——】

    【欺人太甚!那些是狗娘養的傢伙!居然連個女孩都不放過!小月,你越是讓這他們,就會越讓他們佔到你便宜。】蔚軍皓當時表情很生氣,他最看不慣就是這種男人,沒品的男人。

    【我們繼續喝,別管了。】小月臉紅紅地拉著蔚軍皓往一邊走去,羞澀地湊近他耳邊:【不過,謝謝你,剛才你的動作很man……】

    小月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形一邊抹眼淚:「後來,我們一幫人走的時候,突然遭到了一大群拿刀的流氓襲擊。他們見到軍皓,就瘋狂追在後面砍著,軍皓被砍中幾刀,我看到他流血了,接著捂著傷口往巷子裡逃跑——」

    「軍皓被砍,那你們呢?你們當時在哪兒?」蔚青忍不出徹底失控了,她像發了瘋般扯著小月的衣領:「你一直說看著他們追砍軍皓,為什麼你們完好無缺?說啊!」

    小月從沒見過蔚青這麼憤怒的表情,她終於忍不出「哇——」的哭出來了,她膽怯地看了一眼李如長,「是是李大哥當時開著車子過來,我們一起上了他的車子逃了。」

    李如長就知道蔚青的性格,有些事情不徹底知道,她是不會心死的,不禁長歎一聲:「蔚小姐,當時我們真的很害怕,所以才會……」

    「所以才會舍下軍皓,你們三個人逃跑,是不是?以為他會逃回公司避難,結果你們就心安理得把車子直接開回這兒,才發現他原來不在,是不是?」

    蔚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拿起角落處一個盆栽,「碰」地一下摔到地面上去!

    小月,建新,李如長三個人瞬間靜默下來,沒有人敢再說一句話,都已經被蔚青全部猜中了他們的心思,的確是這樣想的。只不過意外的是,蔚軍皓居然沒有回公司來。

    「在這個城市裡,軍皓會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公司,早上在公司,晚上睡覺也在公司,如果現在不在公司,說明了什麼?」蔚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晶瑩模糊了自己的雙眼,如果軍皓真出事了,真出事了的話,她……

    「蔚姐,我們已經知道錯了,別生氣……」李如長的話疲弱無比。

    蔚青緊緊咬著牙關,「不行,我今天就算停業一天,也要把他找回來。除了公司,他根本不會去任何地方,這個城市對於他來說,很陌生。」

    「那,我負責開車載小月去城東,如長載蔚姐去城西,」建新掏出車鑰匙,自告奮勇:「我們隨時保持聯繫。」

    一路的尋找,蔚青覺得自己的頭痛得快爆炸了,厄運連連,這句話形容她現在的處境一點兒也沒有錯。

    先是羅成諾放棄合作,答應周美幫她找照片,再是接到利喜慶發出的欠貨律師信,再來就是蔚軍皓出事。每一件都足以讓蔚青覺得崩潰。

    現在的她,坐在李如長的車子裡,眼眸卻是緊緊盯著街道的每一處,每到一個地方,留下的只有失望。哪兒都沒有。

    從早上一直到下午,蔚青依舊一無所獲,她雖然已經累極,但仍舊硬撐著精力去繼續尋找中,不放過一條小巷,一條街道,一個路口。

    「報警吧,蔚姐,我們已經尋找快到24小時了。」李如長雙目疲累,他也是硬撐著自己的體力在開車,昨晚蔚軍皓出事,他同樣也沒有睡覺。

    「再過1個小時才夠24小時,警方才會立案,你如果累就回去睡覺吧,我自己繼續。」蔚青雙眼已經充滿血絲,但是她仍舊不放棄,開門下車後步行,每一條巷子去找著軍皓。

    李如長見識過蔚青強硬的性格,深知道無法阻止她的倔強,他搖搖頭自己開車走了。蔚青雙腳走了一天已經開始漲腫,她脫了鞋子,揉了揉酸腫的腳,堅定地往著前方繼續前進。

    每到一個路口,她心中那小小的希望都會升起,甚至於,在華燈初現的情況下,蔚青走進裡面翻看著垃圾箱,看看軍皓會不會害怕起來,躲到垃圾箱後面昏倒。

    蔚青不知道,她一個人還在與疲勞作鬥爭的時候,後面有一輛車子,不遠不近地一直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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