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服務生已過來倒酒,化解這一幕尷尬。
桌底下,蔚青的手有點緊張,不斷地微微顫動著,她一直垂著頭,看都沒有看過卓少淳一眼。
常言道:做賊心虛,大抵就是說她現在這類型的心情。
「把她面前的全部換上果汁。」卓少淳拿過兩杯酒,一杯握手裡,另一杯直接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依照他的吩咐去做了,蔚青剎時間收到了各方的眼神,傳言中的豪門無恩愛夫妻,現在這種傳統觀念,被卓少淳的事跡與行動徹底顛覆。
「給你介紹,這是童延。我讀書時候的同學,他這小子跳級上的,相貌一直都那十來歲的水平。」卓少淳滿不在乎地指了指童延,還有其他高官子弟,逐一介紹。
蔚青逐一點頭。
「怎麼嫂子只喝果汁,該不是有了?」不知道誰說了句,大家齊刷刷盯向蔚青的小腹。她感覺尷尬萬分,
某男人的反應卻很淡,不溫不火:「有些事,叫以防萬一。」
蔚青心底一虛!哪兒來的萬一,就算萬一了還不是他的。
「嫂子,今晚有你在,淳才會給個好臉色。」童延握著酒杯琥珀色的眸子看著蔚青,露出與年齡不符的笑:「要不然這個點他早走了。」
童延的話是真是假,蔚青沒有去分辨,反正他們都是一窩的。
一杯一杯地喝,沒多久卓少淳突然想起什麼,扭頭走出包廂。他這舉動讓眾人側目。
眾人起哄:吐了,嫂子快去安慰。
明知道這些人的玩笑不需當真,但是蔚青還是站起,走到門外去看那男人。
剛出門,就看到站在門邊的男人在接電話。見蔚青出來,他一手攬了過去。蔚青倚在他懷中,聞著那種屬於他的淡香,混著淡淡的酒氣。
只聽他對那邊叮囑最後一句:「給點錢那傢伙,打發他。」
蔚青抬眼一看,才知道這個男人根本沒醉,只是裡面的人刷她來著,小臉冷了冷:「你怎麼中途走了。」
「剛出來接個電話,」卓少淳俊臉看不出醉酒的表情,只是朦朧的眼神有點出賣他:「你找我?」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際游移,有向上探索高地的勢頭,蔚青忙按住不安分的大手:「誰知道你是不是酒量太差,昏了。」
看到她急急辯解,男人微醉的眼眸凝視著她:「這兒隨便找個服務員都能找回路。你擔心什麼?」
蔚青噤聲,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出來。
「咳咳,打擾一下,送點禮物給你們。」
兩聲清咳,蔚青往後退,卻看見原來是童延就這麼靠在那,看著他們兩人。看到被蔚青發現,童延按了手機,立刻現了一幅畫面,遞給卓少淳。
手機屏幕上,是一段視頻。
那兒正是法國拍賣場的畫面,被媒體完整錄下來,從閃爍生輝的鑽石,最後竟出現一段花絮:卓少淳和熊挲在公眾眼中同場露面,和法國女人交流,一律清清楚楚,全球播放。
「幸虧我的人看到了,攔截下這段視頻花絮,一點兒沒漏出去。」童延表情嚴肅起來,「熊挲走黑你走白,個中厲害你更清楚。」
卓少淳臉上的笑意漸生,倒也沒接話,伸手拍著童延的肩膀:「裡面的人隨便應付了他,走了。」
說完,一把摟著蔚青就往外走。
蔚青還不知所以,「到哪兒去?」
「回家蓋被子聊人生。」某男人頭也沒回。
「還是第一次那麼急。」童延嘴角邊露出邪惡的笑意:「悠著點。」
蔚青尷尬得想往地下鑽去——
別墅的房間很空蕩靜謐。少了剛才喧嘩的熱鬧場面,兩人面對面的空間,蔚青渾身不自然。
看著脫掉衣服緩慢的男人,她就這麼站在一邊,手心捏得死死的,心虛勝於其他感覺,她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對面前所謂的「丈夫」。
太出格的事,蔚青實在做不來。
卓少淳一把扔了手上的煙,大步走到蔚青面前,雙目發出炯炯逼人的眼神,蔚青感到下巴一痛,被他捏在手心,
他不言,她亦不語。
卓少淳就這麼看著,那張冷清的小臉,還有那誘惑萬分的紅唇,喉嚨滾動了下,一開口,聲音如斯沙啞。「我今晚頭有些痛,在這過一晚你也感覺不開心。難道,你這兒有事瞞著我?」
他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探上她的左邊心房,指尖的位置不偏不正。兩人此刻姿勢,極度曖~昧不堪。
蔚青不期然一抖,他總能一下找準她的心臟位置
「說說看。」只覺大掌逐漸收攏,掌心溫度燙到了她,小臉漸漸變通紅一片。
色狼!暗罵了句。
只是一瞬間,蔚青便斂去慌亂神色,轉而抬眼望向那男人,只看到幽深的眼眸暗藏犀利,彷彿要刺穿她的內心世界。
他在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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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爬字…小蝸牛的爬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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