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了厲害。
自朱文正出現在翠月樓的那一刻起,他顯得與眾不同,雖然是風花雪月,卻只是吟詩作畫而已,並非是一個浪蕩子弟,開始杜紫衣還以為這一切不過是他裝腔作勢而已,時間久了就會露出他的本性。
但他一連十餘日夜夜出入她的閨房,所做不過是下下棋,喝喝酒,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袒露著胸膛離開,杜紫衣期待的那種場景,十餘日沒有一次出現過。
這樣一來,杜紫衣心裡開始起了波瀾了,朱文正年紀輕輕,五官清秀,更為難得是年紀輕輕就擔當洪都大都督這麼大的官職,若是能被他看中,自己還用在這裡強陽歡笑,終日陪著那些粗魯不堪,且毫無品味的臭男人麼?
可妾有意,郎無情,一連數日,朱文正除了下棋,便是聽曲,對於她相貌好壞醜陋,並無一分一毫的在意,這毫不在意的輕視眼神,登時讓杜紫衣起了爭勝之心,眼看他又要走出了這道門,心知過了今晚,不知明日何時再能相見,試探了十幾個晚上了,成敗就在今晚了。
杜紫衣朱唇輕咬,忽然雙眼一閃,在朱文正的臉上掃了一眼,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她蓮步輕輕移,帶著淡淡的幽香,走了過來,水一般的眸子,似嗔似怨的白了一眼朱文正,道:「大人夜夜在人家閨房裡出入,卻碰也不碰人家,不知道還以為……?「
朱文正笑盈盈地在她胸口飛快的瞟了一眼,吐了口氣,道:「怎麼?紫衣姑娘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服侍本官不成?「
杜紫衣被他火熱的目光望的有些羞澀,銀牙一咬,傲然的胸脯兒一挺道:「大人就不能再陪陪人家麼,每次都這麼著急走,從不多留一會兒,害的人家白白的每天晚上陪著大人……大人難道不心疼麼?」
朱文正望著眼前這個嬌媚不可方物的女子,心兒沒由來的一動,趕忙從她勾魂的胸口上移開了目光,淡然一笑,道:「既然紫衣姑娘有所要求,本官就多坐一會兒,再陪著紫衣姑娘下一盤棋如何?」
杜紫衣咯咯一笑,那種特有的風情,從笑聲中媚態百升,她走上前,手腕拉著朱文正的手腕,將其按在了竹椅上,將一杯參茶遞給朱文正,忽然雙眼一絲狡黠一閃,咯咯一笑,趁著朱文正接過茶杯的那麼瞬間,纖腰一扭,兩瓣翹臀微微一抬,竟是一pi股坐在了朱文正的懷裡,雙手趁勢那一挽,攔住了他的脖子,一張紅潤的小嘴,微微一揚,湊了過來。
「老娘就不信你是柳下惠……?」
朱文正雙手高高舉起剛剛接過的茶杯,望著那對紅潤的小嘴,舔了舔乾燥的舌頭,卻出奇的沒有迎了上來,而是笑吟吟地看著杜紫衣的表演。
見朱文正沒有主動迎上來,杜紫衣微微愕,哼了聲,一咬牙,身子突然向前一撲,如此一來,胸前的兩朵呼之欲出的胸脯兒發出「咿呀」的一聲,抵壓了上去,豐滿、挺拔、滾圓,充滿了彈性,杜紫衣瞇著雙眼,望著朱文正,眼裡湧出了一股得意。
朱文正微微皺了皺眉頭,一股冷漠從雙眼裡流出,他冷哼了聲,高高揚起的雙手,將茶杯隨手一扔,猛的將懷中的嬌媚的人兒,用力一推,冷聲道:「杜姑娘請自重!「
杜紫衣絲毫沒感覺朱文正的怒氣,仍舊依在他的懷裡,端坐在他雙腿之間的翹臀,忍不住往前壓了壓,挽著他的脖頸,笑吟吟地道:「大人,何必如此呢?人家聽聞這洪都馬上就要打仗了,這戰事一打起來可就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大人何必趁此機會,好好放鬆放鬆!「
見朱文正仍舊不應聲,她眼珠子一轉,嬉笑道:「大人,莫不是擔心同僚知曉,被人彈劾不成?大人請放心,紫衣雖是青樓女子,卻也對官場略知一二,大人與紫衣之事,過了今晚,紫衣決不對任何人說起?大人還不放心麼?」
朱文正默默地懷中的美人兒,臉上怒色漸漸升起,似乎在刻意隱忍。
杜紫衣兀自在說道:「大人夜夜來人家閨房,卻夜夜讓人家獨守空房……人家到底那點不好……?「說著她輕咬著朱唇,雙眼幽怨的望了一眼朱文正,羞紅著臉色,露出了一臉的女兒家的羞態:「人家還是頭一次碰到想大人這麼年輕……丰神俊朗的少年公子,人家……人家第一眼看到大人,大人的模樣就映在人家的心頭,人家在睡夢中,時時想起呢?人家知道,大人來了十餘晚,過了今晚……大人只怕是不來了……大人……人家心中對大人歡喜的緊,你就要了人家吧……?」
杜紫衣說完,嘟著一張小嘴,便往朱文正的臉上湊了上去。
燈光下,美人入懷,那一對傲然廳裡的酥胸還不時擠壓著朱文正的胸膛,豐滿富有彈性的翹臀,吹氣可破的肌膚,艷若桃花的嫵媚容顏,呵氣如蘭,柔情蜜意,自古有幾個男人禁得起這樣的溫柔鄉,但朱文正禁得起,那一雙眼裡,此時此刻沒有一絲一毫的**,他輕輕的推開懷中的美人兒。
「紫衣姑娘……本官志不在此……請你自重……?」一聲冷喝,朱文正的身子已經飄然離開了竹椅,大步走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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