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高掛,翠月樓因為被新來的洪都大都督朱文正給清了場子,平頭百姓,大豪門商賈、文人墨客,無人敢得罪這位新來的太歲,所以整個翠月樓的晚上極為冷清,那些平日強顏歡笑的姑娘,這會兒也難得不用去伺候那些原本就無半分情感的臭男人,人人心情舒暢不少,吃過了晚飯,紛紛抱著各自琴弦,吹、唱、彈奏、湊起來,絲竹之聲雖比不得平日的歡悅討好之意,但正是因為少了這份曲意奉承,整個曲目才更加動聽婉轉起來。
絲竹之聲繞繞,翠月樓名妓杜紫衣的閨房裡,朱文正與杜紫衣正面對面而坐。
因為不用陪客,閨房裡杜紫衣,只穿了一件淡綠色的裳子,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灰白色甲子衫,手執一紈團扇,一頭烏黑的青絲散落在胸前,配上一張艷若桃花的俏臉,在燭光下,極具嫵媚之情。
但此時,平日裡一雙勾魂奪魄的眼眸子裡,卻沒有絲毫的媚態,她俯著身子,死死地盯著桌上的棋盤,手中的一粒白子,在她的千千玉掌之上,不斷的隨著兩根纖細的玉指,不停地轉動,遲遲未落下,她顯然尚未驚覺下浮的力道有些偏大,胸前的兩粒胸口,不知何時,彈開了一粒,露出雪白的一片,燈光下,一對大小適中,肌膚白如雪的一對酥胸起伏嬌綿,誘惑無限!
棋盤的對面,朱文正正襟危坐,一襲白衣,敞開了扣子,露出了裡面黝黑的胸襟來,清秀的五官在燈光照耀下,顯得丰神俊朗,他的目光不時地瞟向那一處敞開的窗口,貪婪的觀望這窗外的滿園春色。
「哈……人家下在這裡,斷你了去路,看你如何圍攻與我……哈哈……這一下你沒轍了吧?「思索了許久的杜紫衣一聲嬉笑,芊芊玉指輕輕地將一粒白子按在了棋盤的一處,黑白相間的地方。
「嗯,這的確是一招好棋?」對面的朱文正收回了貪婪的目光,讚了聲。
「是吧,人家也覺得是一招好棋!」聽了他的讚揚聲,杜紫衣顯得有些東西,雙手微微襯著臉頰,桃花一般的臉頰,正似笑非笑地望著朱文正。
朱文正呵呵一笑,捏棋的右手,微微伸出,在哪一張堪比盛開的桃花,嬌艷不可方物的俏臉上,輕輕地捏了捏,雖說出生在風月場所,平日裡見怪了這種舉動,但杜紫衣臉上還是紅了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向後移了移。
朱文正淡淡一笑,並沒有繼續捏下去,而是隨手抓了一粒黑子,小心的在手指間把玩了一會兒,才眉頭一展,將手中的哪粒黑子在棋盤上一處邊緣的角落裡按了下去,隨即笑道:「杜姑娘,你又輸了?」
「棋走偏鋒!」杜紫衣秋水一般的眼珠子,瞪著棋盤上的那一粒黑子,雖處在邊緣地帶,但這一粒黑子一出,原先自己殺氣騰騰的白子,霎時間被圍死了一大片,最後只能乖乖的器械投降了。
杜紫衣氣鼓鼓的望著棋盤上,由於是垂著頭,加上她氣鼓鼓的模樣,胸前那片春色配上杜紫衣臉上的生氣的模樣,燈光的照耀下,竟是越來越美,就連那嘟著的小嘴,也充滿了異樣的美感來。
「討厭……人家已和大人下了數十個晚上的棋了,如今你大人讓了我五顆黑子,人家還是輸……?這一盤明明可以贏的嘛?又輸了……?」杜紫衣顯得有些不服氣,一推棋盤,道:「還來麼?」
朱文正掂了一下手中的黑子,望了望船外的月色,月色如花,繁星似點,顯然已經入夜了。
「天色不早了,杜姑娘還要休息呢?」朱文正將手中的黑子順勢倒入了棋筒裡,拍了拍衣袖,霍的站了起來。目光在杜紫衣春光無限的胸口,狠狠瞟了一眼,道:「好了,我走了?」說完,頭也不回走向門簾。
杜紫衣望著他欣長的背影,突然急切地叫道:「大人……?」
「有事麼?「朱文正悠然轉過身來,臉上似笑非笑地望著杜紫衣道。
杜紫衣輕咬朱唇,雪白的俏臉上竟有了些紅暈,似嗔似怨地瞟了一眼朱文正道:「大人……連續十餘日出入人家的閨房中,卻是夜夜讓人家陪著大人下棋,唱曲,難道……難道……人家……人家不漂亮麼?「
杜紫衣身為翠月樓的頭牌歌姬,出了才藝擠壓群芳之外,更讓她頗為自負的便是自己出眾的相貌,從來來這裡的男人,莫不是想著怎樣能盡快的將她引領huang上,迫不及待的行那魚水之歡,漸漸的她也麻木了,凡事來了男人,莫不是這般,縱然有些定力好些的,開始也假心假意陪著她說些風花雪夜的話兒,到最後同樣急不可耐的撕扯她的衣衫,將一張充滿酒氣、熏臭的大嘴,在雪白的軀ti上,撕咬、咬啃起來,然後一扯自己的褲子,將shen下的那活兒,急急的送進自己的身ti……?
也許是見識了太多的男人,所以在朱文正出現在翠月樓的時候,杜紫衣覺得他除了比一般來這人的男人長得俊俏些,官職大些,氣質優雅些,其他的倒和一般的男人沒什麼分別,到最後還不是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拉huang,行那皮肉撞擊的齷齪之事。
^^^^^^^^^^^^^^^^^^^^^^^^^^^^^^^^^^^^^^^^^^^^^^^^^^^^^^^^^^^^^^^^^^^^^^^^^^^^^^^^^^^^^^^^^^^^
今天又是星期一了,不知榜上可有名,哈哈……不管有沒有,小景都努力更新便是,當然了說句心裡話,看著榜上王者的出現,自然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所以對於今天的換榜,小景其實還有些期待,希望能出現在封面吧!哈哈……好了,不說了碼字,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