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不花是娘娘的人元惠帝也不好不見,但方纔的怒氣依舊未消,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地道:「哦,是樸愛卿,不必拘禮,起來回話!」
「謝陛下!「
樸不花站起身來,正欲答話。忽聽得元惠帝不冷不熱的道:「樸愛卿此番前前來可有要事?」
聽元惠帝語氣不善,樸不花心頭一震,「今日這狗皇帝語氣不善,不知為何如此,看來一會兒說話可要小心了!」今日他是奉奇洛的指令前來詢問如何處置反賊蕭雲一事,眼看元惠帝正在氣頭上,倒也不敢貿然相問。想了想,道:「回稟陛下,臣奉娘娘之命,特來詢問陛下今日可有時間去娘娘的寢宮看看,陛下勞心國事,已經有些時日沒去後宮,娘娘擔心陛下太過操心國事,傷了身子……特讓臣前來詢問……?」
「哼!」元惠帝沒好氣的冷哼了聲,道:「有勞娘娘了費心了,朕好得很,暫時不想去皇后寢宮!」
「是!」樸不花望元惠帝的臉上斜了一眼,站立不動。
「怎麼?樸愛卿可有什麼事?「元惠帝驚奇的在樸不花臉上望了一眼,不疼不氧的問了句。
「皇上明鑒,老臣的確有要事要奏!「
「何事?「元惠帝不耐煩的瞪了一眼樸不花,語氣也隨之顯得煩躁起來。
樸不花小心地應道:「皇上,老臣今早看到哈丞相的屬下已經將反賊蕭雲押回了大都,娘娘命老臣特來詢問,陛下如何公審姓蕭的?「
「什麼?蕭雲被押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樸不花道:「回稟陛下,就在今早!」
「好,好!」元惠帝突然咬牙切齒起來,恨聲叫道:「姓蕭的,朕對你如此看重,想不到你膽大妄為,竟然背叛朕,朕今這番就算背上天下的罵名,也要殺了你!好讓你知道知道朕的手段!「
樸不花心頭一蕩,他是何等聰明之人,聽出元惠帝似話中有意,但所說的是什麼,一時又猜不出來,唯有小心的應著:「哎,陛下不必為這等小人傷了身體,那姓蕭的,文武雙全的確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只可惜他終究是辜負了陛下的期望,陛下如此看重與他,不過僅僅隨軍了數月,便將陛下的恩情和期望拋擲腦後,做出了這般罪大惡極之事,陛下……若不重重處罰此人,只怕難以給我大元四十萬將士一個交代啊!」
元惠帝哼了聲,卻沒立即應聲,而是停頓了半響,方才點頭道:「樸愛卿言之有理,此人不殺,難消朕心頭之恨!」
「是,是!是!」樸不花躬著腰,小心的應著,臉上神色卻顯得心事重重。
元惠帝看在眼裡,冷叫了聲:「樸愛卿……愛卿……?」
「啊……陛下……陛下恕罪,老臣聽陛下垂詢,竟私自想起了心事,攪擾了陛下,還望陛下恕罪,恕罪……?」
「心事,愛卿想起了什麼心事,不妨說與朕聽聽!」元惠帝大感奇怪,忍不住好奇的詢問。
樸不花臉上一絲笑意一閃而過,躬身上前兩步,低聲說道:「陛下,老臣本沒想什麼,只不過聽陛下說起那姓蕭的,方才想起一件事來……?」
元惠帝不耐煩的道:「是什麼事?「
「是,陛下!「樸不花應了聲,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陛下,老臣依稀記得,當初引進那姓蕭的入宮面見陛下的,可是陸家堡堡主陸展鵬……?」
元惠帝道:「愛卿到底想說什麼?」
樸不花道:「那姓蕭的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趁著我大軍攻打反賊張士誠之際,私自聯通張士誠燒我糧倉,滅我大元四十萬大軍,讓張士誠那個豎子成名,先前老臣覺得奇怪,那姓蕭的不過是一個初來乍到江湖小人物,縱使文武雙全,機智百出,是個人才,不過若沒人引薦,以張士誠一番霸主,有何識得與他呢?」
元惠帝眉頭緊湊,卻沒應聲。
樸不花瞟了一眼,繼續道:「今日老臣細細想起蕭雲在軍中的所作所為,若不是與那張士誠先前認得,大戰之時,張士誠何會聽信一個朝廷的密告呢?」
「說下去!」元惠帝臉色鐵青。
「是,陛下!」樸不花依舊躬著身子,只不過趁機將身子微微靠近了許多,「老臣一早派人打聽過,那姓蕭的自來了陸家堡,陸展鵬那個老匹夫不但以禮相待,而且還與蕭雲稱兄道弟,並暗中將自家大女兒也許配與他,不得不引人起疑啊?」
「混賬!」元惠帝「霍」的一聲,自龍案上站起來,猛的一拍龍案,那龍案被其用力之下,「咚」的一聲,就此被擊得四散開來。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小心龍體啊……?」樸不花在滿屋子人戰戰兢兢的望著元惠帝之時,率先一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元惠帝,口中小心的應承著奉承的話語。
「陸展鵬那個老匹夫,既然膽敢與張士誠同流合污坑害與朕,朕一定不會放過他!「元惠帝目露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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