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剷除脫脫後,哈麻一直覺得往日引進番僧伽嫾真是個錯誤,靠著這個關係除掉了脫脫,總讓他有一股說不出的丟人感,自從大權被他掌握後,開始想有一番作為,無奈一番告誡後,仍舊沒多大的作用,也只好作罷,眼下聽聞元惠帝讓其試煉大喜樂雙修之法,哈麻豈能再幹這等齷齪之事,連忙喊住。」哈大人,幾日不見,難不成忘記了雙修之法不成?「見哈麻興致不高,元惠帝也有些不樂意,語氣加重了少許。」臣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哈麻大驚,撲倒在地,口中疾呼。」罷了,罷了?哈愛卿既不喜,朕也不勉強!「經過方纔的一番雙修**,元惠帝心情不錯,眼看哈麻叩頭不止,也不好太過責罵,揮了揮手便就此作罷。」謝陛下!「哈麻如釋重負的爬了起來,躬身又做了一輯。」哈大人這麼急急忙忙的找朕,可有事?「元惠帝從嘴裡吐出一口淨水,瞥了一眼哈麻問。」陛下果然神通廣大,朕確有要事找陛下!「
元惠帝道:」是嗎?何事?哈愛卿不妨說來聽聽!「
哈麻有些緊張,想起奇皇后的忠告,也顧不得一會兒元惠帝龍顏大怒了,一咬牙走上前道:」高郵……?「」哦,朕倒是忘了,高郵一戰,進展如何?我大元數十萬大軍,可一舉蕩平張士誠?「元惠帝臉上開始蕩起了笑意,若是張士誠一滅,其他的反賊,懼我大元百萬大軍,還能不乖乖就範,聽說,前些時日,盤踞在江浙台州一帶的方國珍就投誠了,滅了一個張士誠,換回其他反賊的投誠,最好不過了。元惠帝想到終於能把張士誠這等反賊一句剿滅,神情顯得興奮不已,他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哈麻道:「哈愛卿不必拘禮,快快奏來!」
「是,陛下!」哈麻顫聲道:「陛下,高郵之戰……我大元……?」
「哎,哈愛卿,你今日怎麼了,怎麼說個話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對朕說就是了……朕雖然貴為天子,但對哈愛卿總算是寵愛有加,朕與愛卿之間,無需顧忌,有話不妨直說。
被元惠帝這一番鼓勵,哈麻的膽子大了不少,一咬牙道:」老臣剛剛收到太不花、阿魯從高郵傳來的消息?」
「戰況如何?」
哈麻道:「陛下,張士誠趁著我大元換帥之際,突出城門,不但自己突圍成功,還讓人燒了我大元數十萬大軍的糧倉,如今我大元數十萬大軍,兵敗高郵……這是太不花、阿魯二人的請罪奏折,臣……?」
元惠帝宛如當頭一棒,將他從蕘舜仁君的美夢中驚醒了過來,迫不及待的一把搶過哈麻手中的奏折,急匆匆的看了一眼,便一把丟在茶几上,勃然大怒,拍案罵道:「爾等昏庸無能,喪權辱國,爾等身負皇恩,身負朕望,朕留你等何用,來人……拉下去斬了……?」
「陛下……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哈麻大吃一驚,戰戰兢兢的雙腿噗咚一聲,跪倒在地,疾苦饒命。
這消息來得太過反常了,數十萬大軍竟然兵敗高郵,這完全出乎元惠帝的意料之外,在他看來,數十萬大軍已經將小小的高郵城團團圍住了,縱是一直鳥兒都飛不出去,只需多加時日,剿滅張士誠易如反掌,但眼下的消息卻是數十萬大軍兵敗高郵,這太過意外了,太讓人震驚了。
「陛下,成敗乃兵家常事,陛下無須煩憂,張士誠不過一介反賊,豈能和我堂堂大元相抗衡,如今不過一場敗局而已,太不花、阿魯二位將軍已經率領兵馬十餘萬人趕回大都,我想這一戰,不過是二位將軍一時大意,著了張士誠的道兒,漢人多狡詐之徒,陛下此番大可降罪二人,無需因此事傷了龍體,待他日我大元大軍大可再次揮軍南下也不是不可……相信憑借……陛下的天威……一定能剿滅反賊的?」站在一旁多時的番僧伽嫾安慰了起來,哈麻當初相中他,引他入宮,這份恩情,伽嫾真一直很感激,眼看哈麻如此狼狽,終究忍不住冒著殺頭的危險,站出來勸慰了起來。
豈料,元惠帝此刻龍顏大怒,根本不聽伽嫾真的勸慰,不待他說完,便一揮龍袖勃然怒道:「太不花、阿魯、雪雪昏庸無能,不足以朕大用,如今數十萬大軍兵敗高郵,身為丞相,此等大事,哈大人難逃其咎,朕既能殺了脫脫,也能殺了你!」
哈麻心中大驚,這會兒當真是暗暗後悔不該聽信了奇洛的鬼主意啊,若是當真被斬了頭顱,那可是冤枉了,趁著門外的兵卒尚未進來,哈麻急忙使出自己的殺手鑭:「陛下,臣有主要軍情要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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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越來越近了,小景手頭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了,總是感到時間不夠用,正想那天,將工作辭了,安安心心的碼字,每天一萬字,三章大更新,不定時的爆發爆發,但就眼下的訂閱,小景恐怕那天連麵包都吃不起,猶豫著一直不敢下這個決心啊,一切也只能想想,每天的工作照樣要做,當忙完手頭上一天的工作量,小景才能返回家中,拉亮燈光,泡上一杯熱茶,對著一台電腦,腦海裡想像著古人縱橫沙場,縱橫情場,披荊斬棘,所向無敵,一個有一個的王朝,被一個又一個歷史人物,輕描淡寫之間,任意揮灑,任意馳騁,心頭莫名的生起了一股豪氣。!